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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替身--幻象摩羯-第14部分

小说: 替身--幻象摩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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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我“咚”的一声撞在床棱上。 
“哎呀!”她惊叫一声,忙扶住我,伸手去揉我撞到的地方。 
温热的手? 
腊月初十? 
三个月前? 
老天爷那,你在和羽白开什么玩笑啊! 
“吱呀”一声门响,侍文推门走了进来,见了我的模样,惊讶道:“公子,你怎么这副模样我就说不让你来伺候公子起床!看!把他吓着了不是!我们一直以为你死了啊!”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一时间不能完全明白,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应文。 
侍文还在埋怨应文:“你不在时,公子还为你掉了几回眼泪,现在你回来倒好,不但不感恩,还把公子吓个半死!” 
应文闻言,和我对视片刻,突然红了眼圈,站起身后退了两步,规规矩矩跪了下去,望着我,她轻声道:“公子,应文没死,应文回来了!”说完,深深的叩了下去。 
大脑里“轰”的一声炸开,我终于明白了什么,猛地翻身跳下床,冲到应文身边一把她拉起来,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丫头弯弯的眉,亮晶晶的眼睛,翘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可不是我的好丫头应文么? 
真的是我的好丫头应文啊! 
应文被我看的眼圈更红,突然一把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公子!应文好想念你啊,可是雁月姐姐不敢私自作主,不敢让我回来见你们!可是应文好想你们,真的真的好想念你们!” 

我被她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多亏侍文连拉带拽拉开了应文,埋怨道:“就算你高兴,也不能这么抱着公子啊,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规矩!”说着自己也要掉下眼泪似的。 
应文抹了把眼泪,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人家高兴嘛!你昨天刚见到我回来的时候,不也是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那我也没冲到王爷院里抱着公子哭啊!”侍文嗔道,“你这么没大没小,小心王爷再把你关起来……” 
“王爷”二字一出口,我脑海里猛地灵光一闪,瞬时想起了什么!我冲到门口,猛地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公子!公子你去哪儿?”两个丫头在身后徒劳的叫着,“您还没穿外衣呢!小心冻着!”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想立刻知道这真相! 
我飞快的跑着,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穿过围廊,越过水榭,直冲剑泽院里飞奔过去。 
门被我一把推开,屋里的人都被我吓了一跳,剑泽正坐在床边,两个丫头伺候他洗脸,此时三个人的动作都停住了,视线齐刷刷的盯着我。 
我站在门口喘着粗气,直直的瞪着剑泽。 
剑泽被我看的发毛,讪讪笑道:“羽白,你是不是……” 
他没有机会把话说完,因为我已经冲了进去,直冲到床边,不管水盆被打翻,不管丫头惊声尖叫,我一把搂住剑泽的脖子,力道之大,竟然把他撞倒在床上。 
“啊!”剑泽低喊一声,然后倒吸一口气,苦声道:“羽白,我知道你高兴,可是我真的被你压得好疼。” 
好疼?压死了才好! 
两个丫头自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连忙上前来扶着我的胳膊,把我从剑泽身上拉起来,雁月一边拉一边轻声道:“公子,七王爷的伤口还没好利索,公子还是先起来吧。” 
我被两个丫头拉起来,只得气哼哼瞪着剑泽,恨恨道:“你……应文……她……我……”原来人被惊喜、气愤、意外等等情绪控制住时,真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剑泽淡淡笑着,对我道:“你怎么了?开心得说不出话了?” 
雁月倒了杯茶递到我手里,轻声道:“公子跑得气喘吁吁的,喝口水压压吧。” 
我一口喝干,继续狠狠的瞪着剑泽。 
雁月接过茶杯,拉拉雪初的衣袖,两个人悄声退了出去。 
剑泽一直望着我,似乎觉得我的样子满有意思,揶揄道:“羽白,你干嘛这样看我?” 
我长出一口气,慢慢坐到他床边,低声问道:“你干嘛一直瞒着我?” 
“我没有故意要瞒你。”剑泽温声道,“那天我气昏了头,哪儿还有心思想那么多?是雁月到后院拦下了侍卫,她说你疼那两个丫头,就像自己的妹妹似的,若是我杀了她,你一定会恨死我……其实你昏过去以后,我已经后悔得要死,再听雁月这么说,我自然是……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当着那么多侍卫,我怎么收得回来?只好退一步,先把那丫头关起来了。后来你一病不起,我哪还有心思想那个丫头?几个侍卫虽然知道,但他们看我那天气成那幅模样,自然没胆子提起来,所以应文就一直被关在后院里。我出征这段日子,雁月一直照顾她,但是没我的命令,她也不敢放人。昨天你提起的时候,我……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谢雁月才好。” 

说到这里,剑泽慢慢拉住我的手,柔声道:“羽白,如今应文并没有死,你不走了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我突然一把甩开他,腾的站起来,大声道:“你以为这样就将功折罪了?我……我还是生气!” 
剑泽茫然不已,疑惑道:“你气什么?” 
“我……我气……”我左顾右盼,实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是一肚子火,烧得脑袋都大了,这是绝对不会错的!我咬了咬牙,大声道:“反正我就是气!你真可恨!真可恨!真可恨!” 

说完,我一甩衣袖,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一连几天,我都没去剑泽院里,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我有一肚子话想问他,也有一肚子话想骂他,可是偏偏没勇气站到他面前去。 
靓云轩里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两个丫头的欢声笑语充满了每个角落,可是还是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儿,但到底是什么,我又说不清楚。 
侍文把午餐送进来,见我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的模样,突然道:“公子,你的模样,和平常不大一样。” 
我奇怪的看她一眼,懒洋洋道:“有什么不一样。” 
侍文放下早餐,静静的看我片刻,脸竟然红了红,道:“公子比平时好看了很多。”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一直都这么好看!” 
“不是啊公子!”侍文好脾气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公子现在的眼神……嗯,就是诗文里常说的那个深坐蹙娥眉……” 
“什么!”没等她说完,我就怪叫出来,“那是形容女人的!” 
侍文吐吐舌头道:“侍文又没公子和王爷那样的才情,自然说不大准,总之,公子现在的眼神,好像很迷茫似的,所以,就特别好看。” 
我没精神的看她一眼,继续百无聊赖的趴着。 
侍文见我不说话,突然无意似又有意的道:“听雪初说,王爷的伤口好像又化脓了,孟太医说似乎王爷的病情有点反复。” 
我一惊,立刻又冷淡下来,道:“你少在我面前玩花样,我不想过去,谁也别想把我骗过去!” 
侍文吐吐舌头笑道:“公子比以前聪明了,不好骗了。”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以前很傻么? 

吃过了午餐,我一头栽到在床上。 
两个丫头进来收拾东西,见了我的模样,笑道:“公子不要吃了饭就躺在床上,小心发福。” 
发福?我摸摸自己的一身骨头。 
两个丫头被我的动作逗得笑出了声,应文走过来替我把被子盖上,道:“公子想睡就睡一会儿吧,反正公子身上没有几两肉,就算吃了发猪菜,嘻嘻,也未必能胖起来。” 
鬼丫头! 
我不说话,闭上眼睛造我的春秋大梦。 
朦胧中似乎有人在舔我的嘴唇,我皱皱眉,伸手去摸,只觉得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像是人的脑袋。 
被我这么一推,那东西倒离开了我的嘴唇,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立刻看到剑泽的脸!猛地清醒过来,我霍地坐起来,冷着脸道:“你……你来干什么?你刚才是不是……是不是亲我来着?” 

剑泽轻轻一笑,举了个东西到我眼前:“不是我,是它!” 
兔子? 
我一阵新鲜,刚想抱过来亲亲,突然反应过来还在跟他冷战,立刻拉下脸道:“你弄这东西来干嘛?还有,谁让你进来的!”混蛋,兔子会亲人?打死我也不信! 
我这副冷鼻子冷脸果然管用,剑泽讪讪的收回兔子,低声道:“我不过想逗逗你开心,你……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啊?” 
我哼了一声,躺回到床上,转身对着墙,给他一个冷后脑勺。 
剑泽叹了口气,道:“羽白,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我依然不出声。 
剑泽也沉默了,过了半晌,他突然道:“羽白,其实这些事情,搁在以前,我是绝对不会对别人说的,因为在我心里,这些事情,就是靓文还有五哥的那些事情,就像一根刺一样,梗在那儿。” 

他突然提起靓文的名字,倒让我大大的意外,我立刻支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剑泽却又不说话了,我心里痒痒的,正兀自着急,突然感到胳膊上有什么东西,斜眼一看,剑泽竟然把兔子放在我的胳膊上,眼看那兔子摇摇欲坠,就要摔下来,我一个忍不住,终于伸手抱了起来,搂进怀里。 

剑泽似是轻声笑笑,开口道:“靓文的父亲陈敬,生前是驻守玉门关的将军,匈奴人入侵中原的时候,陈将军战死沙场,靓文的娘悲恸过度,也跟着去了,靓文成了孤儿,被接回京城。父皇念及他是忠良后代,打算将他寄养在我们兄弟几个府里,因为我和靓文年纪最相仿,所以父皇选中了我,那年我五岁,靓文八岁。靓文在府里住了十二年,我喜欢了他十年。我一直不知道他喜欢我五哥剑启,其实,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是在一起的……” 

我的心猛地抖了抖。 
剑泽接着说:“他对我一直若即若离,我也一直都搞不懂他。我十六岁生日时,剑启过府给我贺寿,遇上了他,他们在花园里聊了一宿,那天之后,剑启就喜欢上靓文,没过多久,剑启就找我摊牌,他直言不讳,告诉我他和靓文两情相悦,求我把靓文让给他……我不信,自己去问靓文,他却告诉我,一直以来,他喜欢的都是剑启,我,只不过是剑启的代替品……羽白,你明白吗?一个是我亲哥哥,一个是我喜欢了十年的人……” 

我心里泛起酸酸涩涩的味道,有心想说两句安慰他的话,却又拉不下脸来。 
剑泽长叹了口气,接着道:“我是个亲王,一呼百应,权高势重,向来高高在上,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哄着,那怕是一点点委屈,都有一群人围过来嘘寒问暖,何曾有过被人玩弄的经历?我敬重五哥,一向更甚于皇兄,我的武功是剑启手把手教的,刚认字的时候,剑启教我的第一首诗,便是曹植的《七步诗》,先皇儿女成群,但皇后嫡出的,只有四个儿子,三哥剑痕,就是当今皇上,五哥晋亲王剑启,六哥享亲王剑影,还有就是我,荣毅亲王剑泽。我们四兄弟向来戮力同心,不分彼此,所以剑启向我提出要带走靓文的时候,我实在说不清心底的感受……” 

剑泽又长长叹了口气,似乎将心底深处的怨气也叹了出来:“我把靓文禁锢在王府里,不让他和剑启见面,剑启来找我理论,我们两个大打出手,后来都受了伤。当时我们三个人,已经陷入骑虎难下的僵局……就在这个时候,蒙古开始犯乱,本来,以往出征,都是剑启和剑影两个人共同挂帅,但是剑启当时被我刺了一剑,卧病在床,剑影只得一个人出征,剑影此去,不久就传来我军寡不敌众……剑影战死沙场的消息,消息传回京城,就像一盆冷水一般,浇在我头上……我终于放了靓文,并不是想成全什么人,而是,六哥已经死了,我不想再为了外人,伤了我们兄弟的感情。” 

我终于坐了起来,看着剑泽哀痛的表情,心里一阵不忍。 
剑泽停了片刻,低声道:“我不想再跟剑启斗下去,但是靓文的欺骗、剑启的背叛,还有剑影的死亡,这三重因素压在我心上,不知不觉间,形成了一个很大的阴影,我固然恨剑启,但是更恨靓文,爱恨之间,往往只有一线,当时的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自己对靓文,是恨多一点,还是爱多一点。” 

剑泽停了下来,望着我,似是哀求的说:“羽白,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我缩了缩身子,躲进床角里,犹豫着摇了摇头。 
剑泽脸上一阵失望,叹口气道:“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看着那一脸的落寞,我几乎要后悔了,但是他已经说算了,难道自己还要主动去送上门去? 
剑泽自是不知道我心里的算计,又道:“在江南见到你的时候,我立时把你当成了靓文,当时我看着你,脑子里想着靓文,越想,心里就越恨,我本意打算将你带回府以后,就找个借口打一顿,关进牢里……” 

“什么!”我大叫一声,一时气得咬牙切齿。 
剑泽见我一脸冒火的表情,忙安抚道:“但是我并没那么做,我当初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把你和靓文混成了一个人,但是一路相处下来,我越发的发觉到你性子里可爱的一面,当你不说话,没表情的时候,我往往分不清到底你是不是靓文,但是,只要你说一句话,笑上一笑,我立刻就知道,你是你,并不是靓文。” 

我本来满肚子是火,但听到此处,不禁完全转做狐疑,我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兔子,嗫嚅道:“听……听不懂。” 
剑泽无奈的笑笑,道:“我料想你不会明白,其实很长时间以来,我自己也不明白。” 
话到此时,我已经是一肚子疑惑,犹豫了半晌,终于问道:“你说你恨靓文,为什么还那么在乎那块玉?到底你对我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实在不明白。” 
剑泽轻轻的笑笑,道:“我当然在乎那块玉,因为那块玉,是剑影的遗物。” 
“什么!”我惊呼出来,“剑影……你六哥?” 
“嗯。” 
“胡说!”我大叫道,“我一直认为那块玉是陈靓文的,你也送来没否认过!” 
剑泽苦笑道:“我虽然从来没否认过,又何曾承认过?” 
“这”我一时哑然。 
剑泽接着道:“那天你醒过来,对我说,我现在只怕早已经将玉捞上来,我才明白,原来你以为那块玉是靓文送我的,我没有否认,一来是这件事说来话长,二来是因为,剑影的死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阴影,我并不想提起他,所以,既然你以为玉是靓文的,那就让你这么认为好了。” 

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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