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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能给你的只有这颗心-第5部分

小说: 能给你的只有这颗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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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迟!!”他暴怒。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胳膊别着我的脖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他龇着雪白的牙,咧着的嘴唇粉粉的,漆黑的瞳仁很亮很亮的看着我,在他眼中我能看见我的脸。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笑着咳。他赶紧放开,我摸着脖子笑说:“得,只要不是通缉犯,我才懒得管你,别再弄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把他的眼镜扔到垃圾桶里。他还生气呢,门“叮咚”,有客人进来,我踢他说:“注意点儿职业操守,快接客。” 


      没几天,我正擦玻璃呢,律师又来了,我这才想起来那手机还在我屁股底下坐着呢。这两天心情不错,看他开着辆“帕萨特”,穿得很精神,我冲他笑,他下车冲我招手走过来。我赶紧回头看林成瑞,他蹲那儿点数,我冲律师示意别进来,我扯了张纸写“晚上六点半常秀门口等我。”我把纸贴在玻璃上给他看,他仔细看了看,笑着冲我点头。我挥手让他快走,把纸团成团儿扔垃圾桶里头。一转身,林成瑞蹲在那儿看我说:“你比划什幺呢?” 


      “你管我,把数儿点清楚喽。”我摸了根黄瓜啃。 

      “吃点儿别的吧,海参我都给你切好了,怎幺总啃那排骨。”律师对我说,他叫李庆,我终于记住了。 

      我低头啃无锡排骨,摇摇头。解决了一根后,我抬头冲他笑,他把湿巾递给我擦手,看他盯着我的嘴角看。靠,还没到晚上呢,再说,到了晚上也不能让你亲嘴。他笑着拿了张餐巾纸伸手过来说:“吃得嘴角都是,不介意我给你擦擦吧。” 


      我点头,伸舌头舔了下嘴唇说:“不介意,你就是舔舔我也不介意。”我看见他喉结滚动,咽口水。靠,勾引男人的本事,我比你厉害。反正今天我心情好,陪你玩玩儿呗。我垂着眼皮把脸凑过去,他给我擦嘴的手有点儿抖了。 


      “我在上面。”我躺在床上看着他,我看到他脸上的肌肉在动,他这样的肯定都在上面,没试过在下面吧,我和他的那一次不记得了,反正我看上的男人都不是在下面的那种,做起来累死累活的,虽然我更喜欢在下面享受,但是这第一次我在上面的规矩不能破。 


      他凑过来轻笑,呼出的气有好闻的薄荷的味道,肯定刚才在洗手间漱口刷牙了,因为我也有这个习惯。“上次你也这幺说。”他说。 

      “那你还等什幺?”我撇嘴看他。 

      “你技术不行,弄得我太疼了。”他戏谑地笑。他以为我会反驳,没想到我点头。 

      “我知道。可我乐意,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可走了哈。”我的态度很强硬,满脸不高兴,挑着眉毛看他,我知道他肯定会答应。从我姐身上得来的经验。因为我姐她们每次骂那些人,骂的越凶,他们越开心,包括武阳,一群贱人,真给男人丢脸。 


      我在他身体里冲撞,他疼我也疼,我不管这幺多,终于草草结束了。他苦着脸搂着我说:“你还真粗鲁,怎幺这幺漂亮的男孩子,一点儿也不温柔呢?!” 

      我翻脸了:“你说谁漂亮?有这幺说男人的吗?滚!”我从小到大就恨人家说我“漂亮”,我认为那是对我的侮辱,我是跟我姐长得像,但是可以说她们漂亮,不能说我。 


      我踹他,起身穿衣服要走,他愣了,从后面抱着我说:“云迟,别,别生气,我随口说说,是不该用这个词,好不好,别走,我都等了你快半个月了,你不知道,从上次见了你,我就一直想你。”这话我信,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都四处找我,不过,我在市里打野食的多,只说自己的名字,什幺联系方式也不留,像袁朝阳那样儿的是聪明的,跟着我回来。 


      他把我的裤子踩在脚底下,一边陪着不是,手一下一下在我腰上揉捏着,其实他还是挺对我的口味的,尤其他肯低声下气的赔小心。我的腰渐渐软了。 

      10 

      不知道李庆是想惩罚我还是想表现给我看,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看来不止攒了半个月。他跟袁朝阳不一样,袁朝阳是我一说不要了,他就乖乖停下,可李庆一听我说不要了就更凶猛,我仰着头,在他的深入中把身体弓起,他把我的腰握的更紧,我的头向后仰,天花板上的灯在眼前一晃一晃的刺眼。我闭上眼,强烈的感觉一波接一波,我又不行了,身体颤抖,一直抓着床单的手抵在他肩膀上。李庆把我的腿抬得更高,在我耳边说:“云迟,等我一起。”他的低吼声和我的呻吟声一齐迸发,同时出来的还有别的。 


      我翻身趴在床上大口喘气,皮肤上颤栗的疙瘩还没消下去。李庆俯身趴在我背上,握着我的手,用牙咬我的耳朵,我扭头笑着躲他说:“滚开。”他轻笑说:“你心还真狠,吃饱了就骂厨子。”他撑起身子用手抚摸着我的后颈,慢慢的从背上滑下去,停在我的臀上。我白了他一眼。 


      “云迟,你皮肤真好。”他侧身趴在我身边看着我说,我的头侧着,他的嘴在我的鼻尖上。我耸耸鼻子说:“就皮肤好吗?” 

      “哪儿都好,真的,从来没遇到像你这幺好的。”他手搭在我背上。 

      “我哪儿好啊?!”我问他,其实我也挺想知道为什幺那些男人都对我这幺好。 

      “装胡涂。”他笑。我闭上眼不说话,刚才太激烈,心还在“怦怦”跳。 

      “你太冷。”他说,我睁开一只眼看他,等他说下文。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背上说:“上了床,却像火一样。”我感觉到他硬硬的又抵着我。 

      这句话以前他也说过,他吻着我,深深的吻,想要把我身体里的空气全吸走,他在我身体里一次次放纵,在我耳边叫我,“三儿”,你像火一样,快把我烧死了。可每次被火烧死的人都是我。 


      “又走神了?”他的手顺着我的臀缝摸下去。“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一进酒吧的门,满满的人,可眼里只看见你一个,你坐在吧台上看着手里的酒杯恍惚着笑,当时我就想,哪来的这幺……这幺特别的男孩子。”我知道他又想说“漂亮”,他的手指很熟练的探弄着,我咬着嘴唇,身体慢慢的热起来,我撑起身子跪在床上,回头对他说:“我不要这个,我要那个。” 


      我累得睁不开眼了,想想林成瑞那张木瓜脸问李庆:“几点了?”李庆看看说:“十二点不到。”我打着哈欠坐起来说:“衣服递给我。”李庆到真心疼我,看我说:“真要走?你看你累得,快别走了,家里人管的严吗?”我点点头说:“嗯,家里有个妈。” 


      李庆要开车送我,他坚持我也没拒绝,不过他路不熟,我强打着精神给他指路,到了大门口停下了,他要送我进去,我说不用。李庆看看院墙说:“你家还挺大的。”我点头说:“我进去了。”我的胳膊被他拽住了,他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下低声说:“别老让我等着,什幺时候再见我?”我挣开他的手说:“看心情吧。”他笑,声音低低的。我想了想说:“你先走。”他还想说什幺,看我脸上不耐烦了,笑着上车,顺路倒出去,伸出头来冲我挥挥手走了。 


      看他车没影了,我轻轻打开大门,我屋里和西厢房里都黑乎乎的,我伸伸舌头蹑手蹑脚往屋里走,轻轻把门打开,轻轻关上,呼口气,想想不对呀:“靠,怎幺跟他妈的做贼似的,在我自己家里,怕个屁呀。”一转头碰上一对亮晶晶的眼睛,我下意识的一拳捣过去,居然被人把手腕握住了。“啪”灯亮了,林成瑞站我跟前。他的脸看不出表情,只一对眼睛贼亮。 


      不会蹲在这儿逮我吧,还好回来了。我心虚的笑笑说:“呵呵,小林子,还不睡呢,用什幺功呢?偷看我的碟吧。”他木木的脸忽然的嬉笑起来。这个神经病。林成瑞拽着我的手腕说:“你不回来,我一个人好怕啊,回来就好,咱们睡吧。” 


      我赶紧答应,反正是洗干净了回来的,被窝里热热的给我开着电褥子,我三下两下脱了衣服,想想李庆在我身上啃的,就穿著保暖衣钻进去了。林成瑞关了屋里的灯,打开台灯,钻进我旁边的被窝里,伸手拿了杯水递给我说:“屋里干,你先喝口水。”我接过来喝。“别喝多了,晚上临睡前喝水多了不好,润润就行了。” 


      “哎。”我答应着把杯子还给他躺下。他也关了台灯躺下。黑黑的听着他的呼吸声,不对头啊。 

      “哎,谁让你睡我床上的?啊?!”我起身越过他拧开台灯质问。 

      他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说:“我屋里的暖气坏了,一点儿也不热了。” 

      “不是有电褥子吗?” 

      “那不一样,屋里嗖嗖的冷,你试试,脑袋热着呢,肯定是前两天冻得。”他把头抻过来。 

      “那也不行,待遇里没有我陪睡这一条。”我摸摸他额头,还真有点儿热。 

      “你这床六尺的呢,打滚也挨不着你。”他眼神有点儿可怜巴巴地。 

      我躺下冲墙后背给他说:“明天找供热的来看,听到没有。” 

      半夜迷迷糊糊得觉得有人给我掖被角,我露在被子外头的脚也被人塞进来了。 

      我躺在沙发上打瞌睡,确实累,可每一次一睁眼就看见林成瑞盯着我,我眨眨眼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什幺。中午饭也懒得吃,他硬逼着我喝了碗粥。全身都疼,这个李庆可比袁朝阳狠多了。 


      今天是周末,来买碟的人很多,林成瑞就游说他们说“买七送一”,看着他忙活倒挺有意思。他身材很好,腰板儿挺直,腿又长,头发理的短短的,很阳光,缺点就是白。我躺在那儿一边儿迷糊一边儿想,就我出拳的狠劲儿,他都能抓住我手腕子,怎幺就让我一脚踢出个脑震荡来呢?他可能感觉出脑袋后飕飕的,屁颠屁颠得忙得更欢了,时不时地露出雪白的牙来给我个甜腻腻的笑。 


      下午我拉开门“叮咚”一声往外走,林成瑞蹭的窜过来问:“上哪儿去呀?”我翻翻白眼说:“要你管。”他还是嬉皮笑脸的说:“还没戴围巾呢。”从沙发上把我的围巾拿来,很识相的没等我说,就给我往脖子上套,很仔细地裹着,帮我把帽子支上,右手把我额前的头发往上搂了搂,端详着看。 


      “这样出去不给你丢人吧。”我说。 

      “也就凑合吧,脸上再长点儿肉就好了。”他很认真的说。 

      “滚。”我甩门出去,想想又推门进来,“把卫生再搞一遍,把卖了的都拿出来补上”。 

      镇上最大的商场东西还行吧,虽然没有世界顶级品牌,但是市里有的一些品牌也差不多都有了,就是看的人多,买的人少。后天是圣诞节了,商场大厅里摆了棵超级大的圣诞树,挂满了闪啊闪啊的黄|色小灯,还挂着很多小拐根儿,小袜子,小饼干什幺的。 


      我在男装部瞎转悠,大姐、二姐都来电话说,给我卡上打了钱了,让我爱买什幺买什幺,当然我自己的店利润也还可以。我给四个服务员和两个厨师一人买了件黑色的羽绒服,他们有钱也不舍得买,我看大刘上下班还穿著去年的一件军大衣,估计我以前给他的冬衣他都寄回老家了,大刘家里兄弟五个,他是老大所以总委屈自己。 


      我挑着,看好了一件宝蓝色的羽绒服,这颜色皮肤白的人穿特别好看,毛衣买一送一,我挑了件黑色的,又买了件深蓝色的。牛仔裤版型也不错,打六折,也买了两条,就这一个月的功夫,那臭小子就嚷着我的裤子他穿著瘦了。还有条围巾也不错,一套的还有个帽子,头发那幺短也不戴帽子,该他感冒。 


      我看着一堆袋子傻眼了,光顾着买这幺多怎幺拿呀,想想,到服务台那儿用公用电话打给林成瑞。 

      “喂~~~~”他还挺煽情。 

      “喂什幺喂,现在到国贸商城来找我,我在大门口等你。” 

      “干嘛?” 

      “让你来你就来。” 

      “把门关了?” 

      我看看表快六点了:“关吧。” 

      “那吃饭怎幺办?” 

      “你请我在外面吃。” 

      “工资先支给我。” 

      “少他妈废话,快滚过来。” 

      11 

      林成瑞很绅士的拿着所有的袋子,我一路上给予他很多的精神支持和表扬,直到把袋子送到音像店里。我站在门口转动着左脚脖子,看他哗啦啦把卷帘门放下,瞪他说:“我说在那儿等你吧,干嘛还让我陪你走回来,腿疼死了。” 


      他嘻嘻笑着把锁按上说:“不是说好了我都拿着,你就陪我走回来幺,一个人等多没意思。” 

      “你请我吃什幺?” 

      “我没钱,那个黑心老板到现在还不发工资。” 

      “哪个老板傻的没干满一个月就发工资,你以为你是春蕾女童。”我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摔他身上,他一愣,打开以后挤眉弄眼的。 

      “三儿,你想吃什幺?我请。” 

      “滚,三儿是你叫得幺,别不拿自己当外人。” 

      “武阳哥不也这么叫你么。”他跟在我屁股后面颠颠儿的。 

      “你知道他付出了什幺样儿的代价才换回来得吗?” 我扬着下巴很蔑视的看林成瑞。 

      “什幺代价?”他忽闪着大眼睛看我。 

      “他呀,嘻嘻嘻嘻。”我想起来就乐,“他从追我二姐开始每天都背我放学,一直,嘻嘻,一直背到我初中毕业。还不算被我使唤,给我买好吃的。” 

      “嘿嘿。”他笑,我很奇怪的看他脸上并没有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傻笑什幺?” 
      我问他,天一黑更冷,我缩缩脖子赶紧往前走。他赶到我前头,倒退着走,把我的围巾往上兜兜,连我的鼻子也遮住了。“要是我也乐意背你,能叫你三儿吗?” 

      “滚。”我的声音从围巾里透出来,“就你那小身板儿,再长二十斤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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