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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四方+番外-第17部分

小说: 四方+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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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 
朱炙微微一笑道:“那么,你是讨厌那小子啦?” 
重樱的眼光朝下瞥了一眼,脸颊微红,嘴里却是口不对心:“我国敌人,见而诛之!” 
朱炙扬声大笑:“那好!两国争胜,手段为次,你约他见面,伺机取他人头!” 
这一计策实在有些阴险,众人讶异地看向朱炙,却是不敢反对。赤焰心知肚明,苦笑不语。朱炙才一说完,立刻转身就走,赤焰望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声,跟在了后面。 
重樱脸色煞白地望向城下,身体颤抖得如同寒风中的枯叶一般。 

进到内室,朱炙看也不看赤焰一眼,自顾自地去更衣。赤焰站在床边,微微苦笑,过了一会儿,突然道:“皇兄,怜妃是柏相母亲的幼妹,辈份上而言,他的确应该叫你一声表叔。” 
朱炙拧干一块帕子擦了擦脸,沉默了一会,突然道:“你想说什么?” 
赤焰抿起嘴,不再说话了。 
朱炙走到他面前,眯眼笑道:“你在跟我抗议?” 
赤焰仍然不言,眼睛却寻衅地瞟了过去。朱炙心情极好地望着他,坐到床边,笑嘻嘻地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赤焰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我不该不满吗?我好歹只是赞了人家一句,你却是给过苍澜希望的!” 
朱炙大笑起来:“小焰小焰,我以为你一直不放在心上啊!” 
赤焰轻轻哼了一声,道:“皇兄,我命你率兵十万,去灭掉苍国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微微嘻闹之色,但朱炙却脸色一正,凝视着他,问道:“当真?” 
赤焰被他认真的眼神看得一惊,突然了解到如果自己答一个“是”字,朱炙就会当真去做。他一转身,撇嘴道:“开玩笑的!” 
朱炙拉住他的手,轻笑起来:“陛下,君无戏言啊!” 
赤焰“哦”地一声转了过来,挑起眉看着他:“我说的话,你都会去做?” 
朱炙认真地点头,赤焰却突然一笑:“好啊,那么以后,你就一直在下面吧!” 
朱炙一怔,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居然蹙起眉毛,认真地考虑起来。赤焰望着他,非常温柔地微笑了。他上前一步,抱住朱炙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道:“开玩笑的,皇兄。除了抱你,我也想被你拥抱。” 
朱炙抬头望他,两双相似的眼睛对视着。一会儿后,他轻叹一声,把赤焰抱了过来,紧紧地拥在自己的怀中,喃喃呼唤着他的名字。赤焰轻吻着他的脖子,同样的充满爱意的声音也回荡在他的胸口。 
耳鬓厮磨,肌肤在不断的接触中升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嘴唇已经紧贴在一起,激烈的纠缠着、需索着。炽热的火焰在两人之间流窜,朱炙刚才穿好的衣服又变得凌乱,床板被激烈的行动压得咯吱轻响。 
突然,赤焰用力推开朱炙,满脸红晕,却是力持镇定地道:“不行,现在不行!” 
朱炙被他推得退后一步,皱眉道:“为什么不行!” 
赤焰瞥他一眼,笑得狡猾:“我国治军,严禁随军携带家属……” 
朱炙一怔,赤焰整好衣服,伸手下探,摸了摸他正亢奋得不得了的某部位,得意地笑道:“所以,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朱炙坐在床上失笑,他扶住额头,斜眼瞟着赤焰的背影,轻声哼道:“说得好像自己不需要解决一样……”他无可奈何地用右手握住自己的要害,用力摩擦起来,依稀想着有多少年没有像这样自蔚过了。在意识飞散的边缘,他望着脑海中浮现的赤焰微笑着的面孔,无奈地叹道:所以我说,我会比较吃亏呀……爱上这个到关键时刻还会分心的家伙! 

朱炙只不过是一言之怒,重樱却当真设法执行。她回信相约雪宁——这是那玄白主将的名字——至城外相见,雪宁前来赴约,重樱虚与委蛇之后,拔剑向他砍去,雪宁满脸凄然,居然避也不避。重樱心下绞痛,想要住手,但眼前又浮出严父的音容笑貌,一剑在雪宁的胸口刺了个对穿。 
雪宁脸上浮出极度痛楚的表情,不知是因为剑伤还是因为心痛,而重樱的表情似乎比他更痛。 
雪宁看她这表情,玉颜突然恢复一丝血色,抚住胸口的手拼命地握住她的手,问道:“如果不是敌人,你会爱我吗?” 
重樱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一边林中却传来一句笑语:“是敌人,你就不要她爱你了吗?” 
重樱脸色一变,转头望去,从林中走出的,竟然就是朱炙与赤焰!她不知为何,身体侧了一侧,挡在雪宁面前,脸孔煞白,眼眸却乌沉沉的,乌发拂在颊边,显出一些凄厉来。 
朱炙望着她,冷冷笑着:“重樱,让开。”他话声平静,却带着不可违拗的力量,重樱的身体晃了一晃,脚步却毫无移动之意。 
朱炙面上现出一丝薄怒,却反而笑了起来,向着雪宁道:“你看了她现在这样子,还舍得去死吗?” 
雪宁冷冷一笑:“我不愿意又怎地?你会放了我?” 
朱炙居然并不反驳:“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雪宁大笑了起来,朗声道:“要我背叛国家,那是不可能的!” 
赤焰突然也冷笑了起来:“好一个忠义之士!为了国家,让他国生灵涂炭也是可以的?” 
听得这话,雪宁突然沉默了。当日他一力主战,只是年轻气盛,骄傲自负,等到上了战场,亲眼看到血流成河的悲壮景象时,当时没有人能看出他的心虚。开头时虽然因为胜利的狂热掩盖了这起初的不适,但在偶尔触及时,心中还是如同针刺般难受。 
这并不是一场值得夸耀的战争。其实在他心底深处,非常明白。所以,他才会在见到重樱时,下意识地去追求流血以外的东西。如今,赤焰直指而出,他只能沉默。 
朱炙看着他的表情,突然一笑道:“我只要你个人退出,便能保你一命,并且许诺不杀玄白二军任何一人!” 
雪宁突然抬头,大声道:“怎么可能?”他胸口一阵激痛,鲜血喷涌而出。朱炙上前两步,推开重樱,左手轻拂在他胸口上,青光浮动,血流暂缓。 
朱炙道:“你可以去打听一下,定王出言,是否曾经反悔。” 
雪宁望着自己的胸口,听见他这话,冷笑了起来:“定王又不是朱国的皇帝,能说和就和?” 
他瞟向赤焰,挑衅的目光直视着他。 
赤焰心平气和地道:“定王说是,那就是。”他从怀中掏出一份诏书,挥了一挥,“回都之后,这个皇位,就是定王的了。”他微笑着望向朱炙,轻声道:“你已经答应了,不是吗?” 
朱炙挑眉一笑,走回去接过诏书看了一眼,突然伸手把它撕成了两半,蹙眉道:“这件事情,回去再说。”他手下虽然决绝,但言语间却并无反对之意,因此赤焰只是一笑,也不阻止他。 
雪宁重樱突然听到这个大消息,都是目瞪口呆。朱炙又转过身来,问道:“怎样?” 
雪宁低头思忖片刻,又抬头看了重樱一眼,她神情憔悴,面色冷淡,但望向他时,眸中似乎微含一丝情意,让他心中一暖。他的决定下得很快:“好!我答应你!” 
他瞪视着朱炙赤焰二人,凛然道:“但你们二人若是敢欺骗于我,就算我拼尽一切,也会前来报仇!” 
朱炙笑得轻松:“如你所愿。” 

看着雪宁离去的背影,赤焰轻声道:“好个倔强的小子……” 
朱炙本来要帮他治好胸口之伤,但他却一口拒绝了。他蹒跚着步子,也不招呼重樱,转身一步步地走开。重樱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柔情万千,却又满含怨意。她本是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但这时看来,却柔婉娇美,尽显女儿之态。 
朱炙悠然道:“你要去,就去好了。你刺他一剑,也只当他给了你一条性命……” 
重樱握着拳,眼神复杂。她沉默半晌,突然傲然一笑:“我为什么要跟他去?我要他来找我!只要他还对我有意,就不会背我而去!” 
说着,她牵过一边的战马,翻身而上,扬鞭而去。 
赤焰微笑着望那一人一马远去,又转头看看雪宁快要消失的身影,轻声道:“落樱如雪,这两人,倒也还真是适合!” 
朱炙也同样微笑着,向赤焰伸出手:“我们回去吧!” 
赤焰凝视着他,轻松而喜悦地一笑,把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清风送爽,阳光如金,碧蓝的天空上,一只苍鹰在广阔的空间中盘旋良久,收起双翼,滑向山壁之间的巢|穴,休憩下来。 

“南历一三八年,焱帝下诏,为彰长兄之功,显兄弟之情,废后宫嫔妃,加定王为‘烈帝’,二人共掌天下。同时立幼子朱炽为储,以继帝位。” 
赤焰捧着史官新拟史书,念出上面那一段话,笑了起来:“一国二主,天下皆以为我国必将大乱。” 
朱炙斜倚榻上,冷哼道:“我倒是一想那群老家伙们的脸色,就觉得有趣。” 
赤焰也想起那群老臣青红交加的脸色,忍不住大笑出来,想到一件事情,转头对朱炙道:“红炼说她想去苍国。” 
“哦?”朱炙兴味大起,坐直身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膝盖,微笑道:“苍澜定是一代明君,那丫头眼光倒是真好!” 
赤焰也颔首微笑,俯身轻吻朱炙的嘴唇,道:“我的眼光,也不差啊……” 
朱炙笑道:“那是当然……”得意的尾音被封进两人交会的唇中,赤焰伸手搂住朱炙,手中握着的书简,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全文完 





哀歌(四方番外)小裹

 

苍凉清亮的歌声,绵长……攸远…… 
却, 
凄绝。 

…………………… 

热。 
燥热的感觉,从体内蔓延开来,真烧到神经的未端。痛苦难捱。 
赤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到抚在自己额上的手轻轻移开了。但他知道,那是兄长朱炙,除了他,没有人会这样满怀感情的抚摸他。 
转了脸,果然,白衣单衣的朱炙正坐在身边。 
室内关了窗,密不透风,初秋温度本就不低,况此地又是南疆大漠。朱炙的密色肌肤上,渗著细细密密的汗水。一头鲜豔红发也濡湿著,粘贴在身上,像盘距在白色锦缎上的火蛇。 

魅惑。 


赤焰微笑开口: 
“皇兄,刚才是你在唱歌吗?” 
声音出口,是他自己也惊讶的低哑难听。 
赤焰这才省起,自己在前日时,为了躲避刺客不小心落了水。现下,惯性的又开始发烧。难怪身体会酸软无力。 
说来,朱国王储的赤焰虽是火神眷族,但却是极爱水的,可偏是体质麻烦,每次只要泡了冷水就一定要大病一场。为身边侍丛仆佣惹来大堆麻烦。不过,就算要对担心他的人们说声抱歉,赤焰心下也是喜欢发烧的。因为,只要身体不适,王兄朱炙就一定会满面忧愁的陪在身边。 

“歌?没有啊。” 
体贴的拿过放在床头几上的水杯,送到弟弟嘴边。 
赤焰一口饮下一整杯水,递还杯子给朱炙,才清清了嗓子,不满的回道: 
“可是,我明明有听到嘛……还是红南乡俚语,你明知道我听太不懂这里的方言。” 
看到弟弟已经有力气胡搅蛮缠,朱炙稍稍敛了面上的忧色。在赤焰的脑袋用力点上一指。 
“既然是红南俚歌,我又怎麽会唱。这里的方言,即使是我听来也很是吃力的。” 

稍微顿了一顿,想了一想,才又补充道: 
“若是你醒前听到的,应该是前厅献艺的游吟歌手唱的那首歌了。我也听了几句,似乎是关於亲密的亲子之爱兄弟之情曲子。” 
官释的前厅,正在征选祭典使用的祈福歌,所以均是些赞美讼扬的词曲。偏偏那首,听来却是无尽的愁思哀伤。歌手的唱功也只是一般,但,或许是有所联想吧,被唤起深埋心底的柔情。朱炙出深的想著,看了赤焰的脸发愣。 
莫非他也有相同的感觉? 
不过,黑发的大男孩却不知道哥哥此时的绵绵幽思,淘气的笑道: 
“耶?是吗?好遗憾。人家我很想听听皇兄唱歌呢。” 

故做失望的声音,明显有所意图。朱炙凤目中黠光流转,想了什麽。便道: 
“好啊。若是有机会,我就学来唱给你听吧。” 
微笑著,他伸手,替听到答案而心满意足的赤焰抚去几缕散在他额前的黑玉发丝。在看到那张清雅秀丽的面上绽起幸福笑容时,才邪笑著补充道: 
“不过,要等你身体好後才行,而且,我唱时,你也一定要给我和舞才可以。” 
“好啊!皇兄!答应我可不许你反悔的!” 
“嗯,没问题,後天我就践约!” 
“後……後天?” 
“没错。8月15。8月15的秋影祭上。” 
“5555~~~~皇兄……你……好狡猾~~~” 
“呵呵,不可反悔哦,小焰。” 

8月15,这天,是位於朱国南疆的红南乡特有的月亮节。 
根据古代天人合一的观念,这天应是举家亲人相聚之时。习俗上,要由本地最尊贵的人家的女儿出来献舞祈福。历来,舞姬一职的都是由红南乡高官贵胄之女轮流担任。可今年,恰逢朱国两位皇子游学至此。竟无人再敢出头顶这舞姬之职。试问哪家敢自称比“皇室”尊贵。 
就算现时两位皇子不以为忤,但难保将来不会被人籍题发挥,扣上顶“欺君”大帽。 
於是,地方官员无措之下,只好相邀两位皇子担任秋影祭司舞一职。 

声乐歌舞,本是皇家子弟修习课程之一。朱炙赤焰虽不能说专长於此,但也尚称精通。可唯一的问题是,跳祈福舞时定要做女儿装扮。就算两人都容貌秀美,可堂堂一男人,更是朱国王子,公开场合穿女装跳舞…… 
其实,说担心有辱国威什麽纯是籍口,对他们而言,只是不想在兄弟吵嘴时,多个笑柄在对方手中。 
但因为红南乡老乡长涕泪横流的叩首拜托。赤焰一时心软,便应下了。 
本打算稍後设个计谋陷害朱炙答应自己个条件时提出。结果不知怎麽给他得了消息,反先被套了话。 

闷闷的用薄被蒙了头,赤焰恨声道: 
“说不过你啦。大哥太狡猾了。” 
朱炙也不多辩解。只是无言轻笑。 
掀开锦被,露出赤焰的脑袋,修长手指拭去弟弟红润脸上的汗水。 
“热吗?我叫人开窗。” 
“嗯。” 
嗡声应著,赤焰在舒服的指触中闭了眼。 

感觉的到,玉样光洁的手指的在发间流连。 
动作轻柔。却满怀著无尽的关切、爱意。 
似在低诉,轻吟。 
那不曾化为言语的深情。 

意志渐渐涣散。 
赤焰又听了那苍凉哀愁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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