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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第24部分

小说: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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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万人空巷的奇景,问题是我跟几家店的老板装熟问过几次,却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回想起那位美人在提起画中人的表情……那种痛苦等待却又热切期望的表情…… 
或许这幅画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到底是西施还是潘安啊? 



要是真这样就麻烦了,连最后一丝线索都不可靠,我要到哪找人去?可是我当初信誓旦旦说要帮忙找人,现在想把话收回来好象嫌晚了点。 
有几次,我想再去暗香阁向那人探探消息,不过每次一想到暗香阁,就无可避免地想到红歌,一想到红歌,我就觉得有块石头,重重地压在心上。 



红歌曾经是我很重要的人,只要跟她在一起,不管是观月、赏花、闻风、听雨,都别有一番乐趣,我们之间像有说不完的话。待在她的身边,曾一度让我有一种归属感,还有一种热切的感触。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但我觉得,我的胸口好象总是空荡荡的,这种空虚不痛、不痒,但却一直静悄悄地侵蚀着我。就算从只会忍耐进步到只顺从自己的愿望,就算不再在意他人的看法,就算活得逍遥自在,这些的背后都只有无止尽的空虚,拿什么也填不满。我就像一面中空的墙,看起来无比坚固,但只要轻轻一敲就露了馅。 
红歌,她曾经一度占满了我的胸口,我曾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完整无缺,可是后来证明,那不过是一时的幻觉。当初塞满胸口的温暖棉絮,因为不断的质疑、更多的要求而变质,只剩发黄的棉花块,萎缩在那里,最后,我不得不一口气将它们挖除。 
于是,我又再度尝到了空虚的滋味,只是这次却比以往都还要来得难过。 



越想越沮丧,我不由得向画里的人发脾气。「都是你!躲个什么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害我一时不察钻进牛角尖去了,简直罪不可赦!我越想越气,刚刚的沮丧一瞬间化做熊熊怒火,谁教迁怒一向是我的专长。然后,一个点子闪过我脑海,我不由得感叹起自己的天才。 



我看着画,邪邪地笑了起来。 
「你以为你很伟大吗?!猪头!好!你不让我找到没关系,我就让别人帮我找!等着看吧!」用朱砂笔在画上写了几个字,我坐在一旁等着它荫干。 
「这下看你往哪跑!」我不无得意地自言自语。 







45 
于是我摆脱了一个麻烦,快乐地回宫。因为手持令牌的关系,只要是在太阳下山前,我就可以在皇城内外来去自如──当然没令牌时也可以。 
手上拎着一大布袋的热食,背上背着另一大布袋的糕点,我满心欢喜地朝我暂住的地方走去。一想到接下来可以这样悠闲地躺在床上吃东西,我就不由得雀跃万分,这种举动假如被四婢中的任何一人知道了,免不了是一阵教训,不过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影响我的好心情。 
我走上通往我房间的长廊,然后,我看到有人在我的房间前面专注地窥探着。 



……王公公,怎么又是你啊?我的房间除了吃的穿的就只有垃圾,有什么好看的?! 
好吧!我承认我长得还不错看,不过王公公之前欲致我于死地的态度,还有见我如见鬼,动不动就放声尖叫的举动,很难让我联想到那个地方去。 
不过,不管理由是什么,都影响不了我的好心情,于是我以愉悦的声音,轻快地向对方打招呼。 
「王公公!」 
我个人觉得自己是笑得无比灿烂,我的声音就像黄莺出谷般清脆又饱含善意,不过各人审美观不同。一声高亢的尖叫声过后,王公公以神猪般的身材,使出旋风般的身手,才转眼,他人就远在天边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轻功的精髓吧! 



不过没关系,我的手上有热食,背上有点心,刚刚解决了一件鸟事,现在什么事情都影响不了我的好心情──就算王公公三番两次偷窥我的房间被我抓包也一样。 
我正要进房,一个听来很中性的声音叫住我。 
「管师傅,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我回头,原来是竹儿。四婢当中就属她说话最直接、最不客气,菊儿还能说是天真烂漫,这人是连拐弯抹角都嫌烦。 



我当然不会傻得直接说有空,也不会说没空因为我要回去吃炸鸡,遇到别人问这种问题时,聪明的人就会回避正面作答。 
「……有什么事吗?」我模糊地带过话题,心里盘算着会是什么事。 



待在小鬼…子夜身边一段时间了,我渐渐了解到,专门服侍小鬼的四个婢女,各有其所司、所长。 
年纪最大的梅姐最稳重,大小事有她照应都有条不紊。 
其次的兰儿长得最美也最有气质,一举一动都像大家闺秀般,人如其名。但是我发觉她除了书看得多外,几乎没做什么事,她甚至会明目张胆地发呆或打瞌睡,或是干脆消失一阵子,然后在没人注意时又轻飘飘地落坐在小鬼房里,但是管理大小事务的梅姐却睁眼闭眼放她在眼下打混。 
这好象没什么道理,不过从一些事看来却又很有道理。不愧是帝王家啊!小鬼还这么小就先帮他把床伴备着了。 
最小的菊儿则是包打听,一开始纯粹是个人兴趣,后来因为小鬼也有兴趣听,所以就从兴趣转为职业了。 
至于竹儿……就我看到小鬼几次的经验来说,她好象是最常待在小鬼身边的人。与其说竹儿的工作是当个宫女,还不如说是个护卫。从她的举止和动作,还有极其敏锐的感觉,我看到了一个高手。四婢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功夫底子,但这些人中似乎是竹儿的功夫最好。 
问题就出在这里,就我所知,除非她被叫去做其它事才会不见人影外,其余我看得到她的时候,她大多是静静地待在子夜身边。 



难不成跟小鬼有关?我暗自思量。 



这几天子夜那小鬼都偷偷摸摸地躲着我,不知道在做什么大事业一样,一开始我还颇有兴致想知道他在干啥,可是一看到他那种防我像在防贼的态度,心上就像有三真火在烧一样。真想象以前一样,把他抓起来当头就是一阵痛打,可惜不行。 
或许所有人都看不出来,不过我自己知道,其实我是个很心软又有良心的人,所以我只要对象是人我就会打不下手。为了克服这个致命的弱点,我一向把老爸老哥路人甲当青菜萝卜、水果黄瓜。 
再有良心的人也不会反对摧残蕃薯叶吧?! 
问题就出在这里。 



原本小鬼在我的眼里是颗肉包子,不过最近因为跟他讲话讲得多了,我看到小鬼时不再有肉包子的形象跃然眼前,自然打不下手。 
因为无法用暴力宣泄心头的不满,我决定少给自己惹气,所以最近几天倒也真照着小鬼的吩咐休假,也懒得上门去看他。可是才不过几天没见,总不会出什么严重的大事吧!我什么风声也没听到啊!最重要的是炸鸡再不吃就要凉了,现在不管有什么大事我都不想听。 



竹儿对于我的迂回、我难得展现的智能不屑一顾,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冷冷清清地开了口。 
「请跟我来。」 



于是我只好放弃躺在床上吃东西了。算了,反正边看风景边吃东西也好,反正现在没有事能打搅我的好心情。 



+++++++++++++++ 



46 



现在真的没什么事能打搅我的好心情吗?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哑口无言。不过我并不是震惊得无话可说,也不是突然痴呆。 



竹儿在我旁边轻声道:「太子殿下要我们别跟你说,他说他正在努力,不过依我看,这事不是努力就可以的。但是殿下很坚决,我想还是跟您说一声的好,殿下谁的话都不听,但是你说的话,应该多多少少会听进去一点的。」 
菊儿只是在一旁红着眼眶,咬着嘴巴。 



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片大草园,我们特意站在几颗树后,这是为了避免被其它人看见。 
在我的面前有一堆小孩子,他们正在玩球,子夜也在其中。 
这种球其实只是用布包一包凑数,然后一群人把球丢过来丢过去传着玩,没什么规则,但是球最好是不要着地。我以前看过宫女或是妃嫔玩这种游戏,只觉得无聊透顶。我想发明的人大概只是绕个弯用这法子让她们减肥,我从没想到这种无聊的游戏也可以传开来。 
不过这些人已经不是在玩球了,与其说他们在玩球,不如说在戏弄人。 



他们一个又一个,不断地把球丢得远远的,然后要子夜去捡回来。 



现在真的没什么事能打坏我的好心情吗?错了,我的心情现在变得很坏,我现在很生气,近乎于暴怒。可以说我真的火大到极点,以致于说不出话。 
「这样已经多久了?」 
「从你开始休假起。」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睁着眼,努力维持冷静的思维,并用仅剩的理智平稳地挤出这句话,但语末还是忍不住一丝颤抖。 
「我不太清楚,但是殿下说,他不可能永远都这样孤零零的,他想试着交朋友。」梅儿满脸忧愁,藏在水袖里的双手紧握着。 



「……他从小到现在,都没朋友的吗?」我愣愣地看着子夜。那些人一次又一次地把球踢出去,子夜一次又一次地捡回来。他们叫他快一点,子夜什么也没说,只是突然一个踉跄,整个人跌趴在地上。那些小孩子就一群人在那边起哄、哄堂大笑,没有一个人想去扶他一把,每个人都在看他笑话。子夜他不笑、不生气、也没有眼泪。他只是微微抿着嘴角,一脸不知所谓的坚持。「我的意思是,子夜他好歹也是太子,那些小孩怎么……?!」 
「小孩不懂这些的,他们只知道子夜不爱讲话,个头也比一般人矮,被打被骂也不会还手。他们只知道子夜好欺负,而且欺负他很好玩。」兰儿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平时有如秋水般的一对杏眼,此时微微细了。「而且皇朝刚建立,才传到第二代,根基不稳固扎实,有很多需要倚靠重臣或藩镇贵族的地方,而这些高官权贵的小孩就是这些人。皇上让他们将孩子送进宫里玩个三两天,一方面是为了擒制,可也是为了示好。」 
兰儿一字一句地说着,一瞬间,我好象看到了愤怒,一种深沉尖锐到近乎杀意的愤怒,总觉得这种情绪不太可能出现在温吞的兰儿身上。要不是我自己现在也感同身受,我绝对会很惊讶的。 



我不知道子夜在坚持些什么。但我知道,这些人绝不是他的朋友,我也知道,我可能很该死地在这件事里参上一脚。我还记得我在长廊前跟他翻脸时,笑他没朋友,只能花钱雇我这当他朋友;还有那天,我在屋顶上说他没办法交到朋友;最后是七天前,我说他又没交过朋友,怎么会懂得……现在想来,我是更加地气愤,这股怒气不仅是针对眼前这些小孩子,还有冲着我自己来的,但是最后,这股情绪还是一股脑地转到那群小孩身上──谁教我讨厌反省,擅长迁怒。 
子夜他让我想起了过去的痛苦和愤怒,那是一种心理上的创伤,虽然外表看不见,可是所造成的伤害却不像肉体上的伤害可以弥补。那个伤曾经差点毁了我,就算它已结痂,却依旧留下了一道丑陋、歪曲的疤痕,就算我极力想摆脱它,但是它仍旧时时刻刻影响着我。就像现在,我甚至可以感觉得到,那个伤口正逐渐掀开。愤怒和憎恨的血液沸腾着,逐渐地掩盖了我的视线。 



然后,我看到那些人当中特别高壮的一个,接过子夜手里的球,然后扔到他脸上。球上原本沾满了泥尘和落叶,此时也沾上了子夜的小脸。那人指着他,不知道说了什么,其它人开始做出大笑的表情。而我,我只觉得耳际一阵轰鸣,手上握着碗口粗般的树干突然啪喳一声断了,有人在我身后尖叫,然后我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之后的事我也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和子夜两人正在养心殿前罚跪。 



在我失去记忆(据他人传述应该是失去理智)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都是事后由别人辗转转述给我知晓的。有人说我突然被三太子附身起乩,然后使用非常激烈的手段,帮那群小孩驱除附在身上的孤魂野鬼;也有人说我被孤魂野鬼附身,突然发狂,抓起小孩就是一阵乱咬,俨然虎姑婆再世。我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夸大事实,不过我知道,经过那次事件后,所有小孩看见我都会绕道而行,有些小孩会还会吓得尿出来,剩下的那些被他们的父母严厉告诫:绝对不能接近那个人!我甚至风闻,京城里的父母们,最近用来恐吓小孩的人物风云榜上,我就像异军突起的一匹黑马,『凶残的、狂暴的、血盆大口的、青面獠牙的……(以下众多形容不便再述)管云月』在瞬间挤下了吃人的虎姑婆、凶恶的提刀官差、还有吐着舌头的黑白无常。传到后来,甚至连我那两个身在京城的老哥,看到我都当不认识。不过这些都是传言,事实真相如何,只有当时位在事发现场的人才知道。 




「云月你折断了碗口粗的树干啊!然后握着树干就冲了出去,速度飞快,兰儿姐和小竹只来得及救下太子殿下免遭波及。那又长又笨重的树干,在你手上就像狼牙棒一样。先是一招『横扫千军』把所有人都打趴了,然后再来好几招『当头棒暍』,不断对已经倒在地上的小孩施以乱棍。然后你抓着他们的头发玩骑马,拎起他们的手臂快速旋转,你说这叫大车轮,然后等到那些小孩与地面呈水平就突然放手,任他们飞出去,你还边丢边说这叫放风筝。其它诸如乱拳如雨下,快刀斩头发之类的就不再一一详述了。」某人说到这里耸耸肩、摇摇头:「我能体会他们惊吓的心情,特别是当对方一边单方面虐打的同时,还狂笑不止,有如疯子。」 



「……好吧!一时失去理智算我错,不过子夜…太子他也跪在这里做什么?被我连累拿了个连坐处分吗?」我看着遥遥跪在另一端的子夜小鬼。现在天气凉了,地板跪久了不知道他膝盖会不会痛?要是寒气渗到骨头里,可能会成为一辈子的病根耶!那皇帝也不想想!!至于我,我本身是没差啦!反正我小时候就已经跪惯了,我甚至发明了『跪着时的一百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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