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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哈利·波特与凤凰社-第59部分

小说: 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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棵大圣诞树挡住了小天狼星的家谱,上面装饰着活的精灵,就连门厅墙上摆放的那些小精灵脑袋上也戴了圣诞老人的帽子和胡子。
  圣诞节早上哈利醒来后发现床脚有一堆礼物,罗恩的那堆更大一些,他已经拆了一半。
  “今年大丰收,”罗恩在一堆包装纸中对哈利说,“谢谢你的扫帚指南针,太棒了,比赫敏的好,她送了一个家庭作业计划薄——”
  哈利翻到了一个有赫敏笔迹的礼包,她也送了他一个日记本那样的小簿子,只是每翻开一页,它就会说“今日事,今日毕!”之类的话。
  小天狼星和卢平送了哈利一套精美的图书:《实用防御魔法及其对黑魔法的克制》,里面的魔咒都有彩色动画图解。哈利急切地翻了翻第一册,看出这书对他准备D。A.的活动很有用。海格送了他一个带尖牙的毛皮钱包,尖牙大概是防盗装置,可惜哈利往里面放钱时有被咬掉手指的可能。唐克斯的礼物是一个小小的火弩箭模型,哈利看着它在屋子里飞,希望真的那个还在他手里。罗恩给了他一大盒多味豆,韦斯莱夫妇的礼物还是手织的套头衫和肉饼。多比送了一张很难看的图画,哈利怀疑是这小精灵自己画的。他刚要把它倒过来看会不会好一点儿,只听响亮的啪的一声,弗雷德和乔治在床脚幻影显形了。
  “圣诞快乐,”乔治说,“暂时别下楼。”
  “为什么?”罗恩问。
  “妈妈又哭了,”弗雷德沉重地说,“珀西把圣诞套头衫寄回来了。”
  “连个字条都没有,”乔治说,“没问爸爸怎么样,也不去看他……”
  “我们想安慰妈妈,”弗雷德一边说一边走过来看哈利手里的画,“对她说珀西不过是一堆老鼠屎——”
  “——没用,”乔治说着拿了一个巧克力蛙吃,“所以卢平接了过去,最好等他把她劝好了,我们再下去吃早饭。”
  “这是什么?”弗雷德打量着多比的画问,“像一个长臂猿,长了两只黑眼睛。”
  “是哈利!”乔治指着画的背面说,“后头写了。”
  “很像。”弗雷德嘻嘻笑道。哈利把新的作业计划簿朝他扔过去,本子撞墙落地后开心地说:“只要你在i上加了点,t上加了横,什么事情都能干得成!”
  他们起床穿衣,听到住在家里的人互道“圣诞快乐!”下楼时他们碰到了赫敏。
  “谢谢你的书,哈利!”她高兴地说,“我一直想要一本《数字占卜学新原理》!那瓶香水非常特别,罗恩。”
  “别客气,”罗恩说,“那是给谁的?”他看着她手里那个漂亮的礼包问。
  “克利切。”赫敏愉快地说。
  “最好别是衣服!”罗恩警告道,“你知道小天狼星说的,克利切知道得太多,我们不能把他放走!”
  “不是衣服,”赫敏说,“虽然要按我的意思,准会让他换下那块臭烘烘的破布。这只是一条花被子,我想可以让他的卧室亮堂一点儿。”
  “什么卧室?”哈利压低了嗓门,因为他们正从小天狼星母亲的肖像旁走过。
  “哦,小天狼星说算不上卧室,不过是个——窝。”赫敏说,“他似乎睡在厨房柜子里的锅炉下面。”
  韦斯莱夫人独自待在地下室里,她站在炉边祝他们圣诞快乐的时候,听上去像得了重感冒。他们都移开了目光。
  “这就是克利切的房间?”罗恩说,走到食品间对面角落里一扇黑乎乎的门前,哈利从没看到它打开过。
  “是,”赫敏现在有点紧张,“嗯……我想我们最好敲敲门……”
  罗恩用指节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
  “他一定溜上楼了。”他说,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了房门,“啊。”
  哈利朝里面看去,柜子大部分都被一个老式的大锅炉占了,但在管子下面一尺来宽的地方,克利切给自己弄了一个窝,地上堆着各种各样的破布和难闻的旧毯子,中间一小块凹陷的地方便是克利切每天晚上蜷着身子睡觉的地方。到处散落着面包屑和发了霉的奶酪。紧里头的角落里有一些闪闪发光的小玩意儿和硬币,哈利估计是克利切一点一滴从小天狼星手里抢救下来的。连小天狼星夏天扔掉的那些银相框也在。玻璃虽然碎了,但里面黑白照片上的人却还高傲地望着他,包括他在邓布利多的冥想盆里看到的那个黑皮肤、肿眼皮的女人: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哈利觉得胃里抽搐了一下。看来她是克利切最喜欢的照片,他把她放在最前面,而且用魔术胶带笨拙地把玻璃粘了起来。
  “我就把他的礼物留在这儿吧,”赫敏把礼包放在破布和毯子中间的凹处,轻轻带上房门,“他会发现的,没关系……”
  “想想看,”小天狼星刚好从食品间端了一只大火鸡出来,“最近谁见到克利切了?”
  “我从来的那天晚上之后就没见过他。”哈利说,“你把他从厨房轰了出去。”
  “对了……”小天狼星皱眉道,“我想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他准是藏在楼上……”
  “他不会走了吧?”哈利说,“你说‘出去’,他可能会以为你叫他离开这所房子?”
  “不会,家养小精灵没有衣服不能离开,他们被束缚在主人家里。”小天狼星说。
  “他们要真想离开的话是可以走的。”哈利提出了异议,“多比就是,两年前他离开马尔福家来给我报信。他后来不得不惩罚自己,但他还是出来了。”
  小天狼星似乎有点不安,然后说:“我过会儿去找他,我想我会发现他在楼上对着我妈妈的旧布鲁姆女裤①痛哭流涕呢……当然,他也可能爬到晾衣橱里一命呜呼……但我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①布鲁姆女裤,一种在踝部扎紧的土耳其式宽大裤子,是美国女改革家A。J。布鲁姆夫人(1818…1894)所倡导的一种女裤。
  弗雷德、乔治和罗恩笑了起来,但赫敏用责备的眼光看着他们。
  吃了圣诞午餐之后,他们打算再去看看韦斯莱先生,由疯眼汉和卢平带路。蒙顿格斯赶上了吃圣诞布丁和果冻蛋糕,因为圣诞节地铁不开,他“借”了一辆车子,但哈利很怀疑他是否征得了主人同意。这部车子也像韦斯莱家的老福特安格里亚一样加了扩大咒,外面大小正常,但十个人坐进去都不挤。蒙顿格斯开车。韦斯莱夫人犹豫了一阵,哈利知道她对蒙顿格斯的不满正在与是否用魔法旅行的心理做斗争。最后车外的严寒和子女们的恳求取得了胜利,她高高兴兴地坐到了后排弗雷德和乔治的中间。
  他们很快就到了圣芒戈,一路上车辆稀少,只有一些去医院的巫师悄悄走在寂静无人的街上。哈利等人下了车,蒙顿格斯把车开过街角去等他们。他们溜达到穿绿尼龙裙的假人站的橱窗跟前,然后一个一个穿过玻璃。
  候诊室一派节日气氛:明亮的水晶泡泡变成了红色和金色,像巨大的圣诞彩球,闪烁着。每个门口都挂着冬青,用魔法加盖了白雪和冰凌的圣诞树在每个屋角闪闪发亮,树尖顶着一颗闪烁的金星。人没有上次那么多,但在屋子中间哈利还是被一个左鼻孔塞了个胡桃的女巫挤到了一边。
  “家庭纠纷,嗯?”问讯台后面那个金发女巫笑道,“你是我今天看到的第三位……魔咒伤害科,五楼……”
  他们发现韦斯莱先生倚在床上,腿上放着吃剩的火鸡套餐,脸上带着绵羊般温顺的表情。
  “情况怎么样,亚瑟?”大家向他问过好,送了礼物之后,韦斯莱夫人问。
  “很好,很好。”韦斯莱先生的语气有点过分热情,“你——哦——没见到斯梅绥克治疗师吧?”
  “没有啊,”他太太起了疑心,“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韦斯莱先生轻松地说,开始拆那堆礼物,“今天都过得开心吗?得了什么礼物?哦,哈利——这个太棒了——”他打开了哈利送的保险丝和螺丝刀。
  韦斯莱夫人似乎对他的回答不大满意。当他侧过来和哈利握手时,她看了看他睡衣里的绷带。
  “亚瑟!”她说,声音像捕鼠夹发出的声音一样尖脆,“你换了绷带。为什么早换了一天,亚瑟?他们说要明天才换呢。”
  “啊?”韦斯莱先生好像很害怕,把被单拉到了胸口以上,“没——没什么——这是——我——”
  他似乎在韦斯莱夫人锐利的目光下泄了气。
  “唉——别生气,莫丽,奥古斯都·派伊出了个主意……你知道,他是实习治疗师,一个可爱的年轻人,爱研究……这个……补充医学……我是说一些麻瓜的老疗法……叫做缝线,莫丽,它对——对麻瓜的伤口很有效——”
  韦斯莱夫人发出一声介于尖叫和咆哮之间的可怕声音。卢平走到狼人床前——他没人探视,正愁闷地望着韦斯莱先生身边这群人。比尔嘀咕说要去拿杯茶,弗雷德和乔治跳起来要跟他一起去,一边咧着嘴笑。
  “你想告诉我,”韦斯莱夫人一个字比一个字说得响,似乎没发觉其他人都在惊慌逃窜,“你在瞎用麻瓜的疗法?”
  “不是瞎用,莫丽,亲爱的,”韦斯莱先生恳求地说,“只是——只是派伊和我想试试——只可惜——对这种特殊的伤口——它没有我们预期的那么有效——”
  “什么意思?”
  “嗯……这个,我不知道你懂不懂——缝线是怎么回事?”
  “听上去好像你想把你的皮肤缝起来,”韦斯莱夫人冷笑一声说,“可是,亚瑟,你也不至于那么愚蠢——”
  “我也想要一杯茶。”哈利跳起来说。
  赫敏、罗恩和金妮几乎是和他一起冲到门口的。关门时他们听到了韦斯莱夫人的尖叫:“你说什么?原理就是这样?”
  “这就是爸爸。”金妮摇头说,他们沿着过道走去,“缝线……我问你……”
  “哦,它对非魔法伤口挺有效的,”赫敏公正地说,“我想是蛇毒里有什么东西把它化掉了……茶室在哪儿呀?”
  “六楼。”哈利想起了问讯处的牌子。
  他们走过一道道双扇门,看到了一架摇摇晃晃的楼梯,墙上挂着面目狰狞的治疗师的画像。爬楼梯的时候,那些治疗师冲他们嚷嚷着,诊断出稀奇古怪的病症,想出种种可怕的疗法。罗恩气得够呛,有个中世纪的巫师叫喊说他显然有严重的散花痘。
  “那是什么东西?”他气愤地问,那治疗师追了罗恩六个画框,把画中人推到一边。
  “此乃皮肤沉病,少爷,会留有疤痕,令您比目前还不中看——”
  “你说谁不中看?”罗恩耳根红了。
  “惟有取蟾蜍之肝贴于喉部,于望日月光朗朗之时赤身裸体立于一桶鳗鱼目中——”
  “我没有散花痘!”
  “可您面现触目瑕疵,少爷——”
  “那是雀斑!”罗恩大怒,“回你自己的画框里去,别缠着我!”
  他转向竭力绷着脸的其他几个人。
  “这是几楼?”
  “我想是六楼。”赫敏说。
  “不,是五楼,”哈利说,“还有一层——”
  可是走上平台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瞪着标有魔咒伤害科的双扇门上的小窗。一个男子鼻子压在玻璃上,在盯着他们看:金色的卷发、明亮的蓝眼睛,一副茫然的笑容,露出白得耀眼的牙齿。
  “哎呀!”罗恩也瞪着那男子。
  “天哪,”赫敏突然惊叫道,“洛哈特教授!”
  前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师推门走了出来,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袍。
  “你们好!”他说,“我想你们要我签名,是不是?”
  “没变多少。”哈利小声对金妮说,她笑了。
  “嗯——您好吗,教授?”罗恩的语气有点内疚,是他的魔杖出了故障,破坏了洛哈特教授的记忆,才使他住进了圣芒戈。由于洛哈特当时想永远抹去哈利和罗恩的记忆,哈利此时对洛哈特的同情有限。
  “我很好,谢谢!”洛哈特热情洋溢地说,从兜里掏出一根磨破的孔雀羽毛笔,“你们想要多少签名?你们知道,我能写连笔字了!”
  “哦……我们现在不需要,谢谢。”罗恩说着对哈利扬起了眉毛,于是哈利问:“教授,您怎么在走廊里闲逛?您不应该在病房里吗?”
  洛哈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盯着哈利看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以前见过吗?”
  “哦……见过。”哈利说,“您在霍格沃茨教过我们,记得吗?”
  “教过?”洛哈特说,显得有点疑惑,“我吗?”
  然后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突然得令人害怕。
  “教了你们所有的知识,是吧?好,你要多少签名?整整一打怎么样,你可以送给所有的小朋友,一个也不漏!”
  但这时一个脑袋从走廊另一头的门后探出来叫道:“吉德罗,淘气的孩子,你跑到哪儿去了?”
  一个头上戴着金银丝花环的如母亲般的治疗师匆匆跑来,热情地对哈利等人微笑着。
  “哦,吉德罗,有人来看你!太好了,而且是圣诞节!你们知道吗,从来没有人探视过他,可怜的小羊羔,我想不出为什么,他这么可爱,对不对?”
  “我们在签名!”吉德罗又对治疗师灿烂地一笑,“他们要好多,不给不答应!但愿我有那么多照片!”
  “听听,”治疗师拉起洛哈特的手臂,宠爱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个早熟的两岁儿童,“他几年前很有名,我们希望这种给人签名的爱好使他记忆有所恢复。请这边走好吗?他住的是封闭式病房,一定是趁我拿礼物进去的时候溜出来的,那扇门通常都锁着……他不危险!只是,”她压低了声音,“对他自己有点危险,上帝保佑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走出去记不得怎么回来……你们来看他真是太好了——”
  “啊,”罗恩徒然地指着楼上,“其实,我们只是——哦——”
  可是治疗师期待地冲着他微笑,罗恩“想去喝杯茶”的嗫嚅低得听不见了。他们无可奈何地对视了一下,跟着洛哈特和治疗师走去。
  “别待多久。”罗恩小声说。
  治疗师用魔杖指着杰纳斯·西奇病房的门,念了声“阿拉霍洞开”,门应声而开,她领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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