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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金斗万艳杯-第120部分

小说: 金斗万艳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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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这么高大的石笋想除掉谈何容易?再说,也许他们直到昨天还没有悟出这座阵势的生克变化呢?”
    佟玉清向来是以个郎的意思为是,从不固执己见,这时一听,立即低声应了声是。
    她静静的立在江玉帆的身侧,没有再说什廖,因为她看得出,江玉帆微蹙剑眉,目注石笋,朱唇不时启合,嘴里似乎念念有词。
    佟玉清凝神一听,只听江玉帆自语似的低声说:“……北方坎为水,水火并济,地火明丰,越三退五,改走正东,东乃震,震为雷,风雷云水,进则凶……”
    只见江玉帆缓慢的摇摇头,略微沉吟,继续说:“走五行,望金斗,金能生水,水属北方……左为日,右为月,日升月恒,直入中宫……”
    江玉帆自语忽停突然转首看了佟玉清一眼,一笑道:“这座阵式的确怪异,看似相通,终被相阻,明为八卦,卦卦不灵,暗含五行,五行不通……”
    佟玉清知道江玉帆家学渊博,“九宫堡”的奇伟建筑,就是集天下诸阵于一炉,江老堡主父子,都是精研阵势的大行家,个郎江玉帆自然也不会太差。
    由于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只能望着江玉帆,微微颔首,以亲切的甜笑作回答。
    就在这时,蓦见江玉帆的星目一亮,脱口兴奋的说:“天下的事?竟真的有这么巧?”
    佟玉清心中一喜,不由急声问:“你悟出这座阵势的变化吸?”
    江玉帆也不回答,一拉佟玉清的玉手,兴奋的说:“走,不会错,我们可以进去了!”
    于是,不由佟玉清分说,拉着她迳向石笋阵中走去。
    佟玉清虽然急步跟着江玉帆走,但仍忍不住关切的问:“你说什么嘛?”
    江玉帆回头笑着说:“这座石阵的生克变化,竟和太湖惠山破庙里的济公活佛脚下变动的步法变化完全一样!”
    佟玉清听得心中一惊,急忙将江玉帆拉住,同时,震惊的说:“难怪这座石笋阵至今没遭破坏,这么说,此地是‘乾坤五邪’授业恩师的清修证道静地喽?”
    江玉帆一听,也恍然大悟道:“不错,根据‘雪山圣母’姜前辈的说法加以对照,应该不会错了!”
    佟玉清继续说:“如果我们前来时先报告姜前辈一声,她一定会警告我们,绝对不准我们前来此地——”
    江玉帆一听,不由焦急的说:“可是,万一‘清虚’仙长逃进阵内,即使‘玄玄’真人没有追入,‘清虚’仙长仍会困死在阵内的呀!”
    佟玉清突然说:“我们可先大声问一问,如果‘清虚’仙长和‘玄玄’真人被困阵内,你可用叫声诱导他们出来……”
    江玉帆听得不禁失声一笑道:“你不用大声喊叫,就是用‘狮子吼’,他们也未必听得到!”
    佟王清被说的娇靥一红,只得忧虑的说:“我怕咱们进去冒犯了什么,或违犯了姜前辈授业师尊的禁忌……”
    话未说完,江玉帆再度失声一笑道:“既然布下了阵势,便不怕别人闯入,也就是说,有本事你就进去。”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全谷和谷口,继续说:“你看,整个雪谷内可有人警戒,谷口可立有示警石碑?”
    佟玉清虽然知道绝对没有人把守,但她仍本能的看了一眼谷口和谷内,同时,有些心神不宁的说:“玉弟弟,不知怎的,姊姊突然感到心烦意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在姊姊身上!”
    江玉帆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那是因为你过份担心我们进入阵内会发生危险的缘故!”
    说此一顿,突然又含笑宽慰的说:“这样好了,你在此地等候一会儿,小弟一人进去看看……”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伸手将江玉帆的右臂抱住,同时院急的说:“不。我们一起去!”
    江玉帆愉快的一笑,急忙转身,即和佟玉清,双双向附近的两座石笋走去。
    两人一进石笋阵,立即被缭绕弥漫的蒙蒙云气所笼罩,同时,传来隐约可闻的“隆隆”
    雷鸣,听来遥远,似是发自另一山区。
    佟玉清紧紧拉着玉弟弟的手,心情紊乱而紧张,他游目察看石笋阵内,除了翻腾飞滚的白雾云气,便是那种一阵接一阵的隐约雷呜,石笋与石笋的空隙间,平坦无物,看不出有何惊险之处。
    但是,当她注意玉弟弟时,却发现他神情十分凝重,有时环走,有时斜走,走了足足盏茶工夫,他的俊面上才突现笑意,加速向中宫走去。
    佟玉清凝目一看,发现石笋阵的中心有一张大床或石台,上面盘坐着一个身形极为魁伟的人,根据那人的肩阔背厚,显然是位男性。
    打量间,蓦闻在前疾走的江玉帆,脱口惊异的说:“啊,又是一尊佛像!”
    佟玉清听得心巾一动,正待说什么,她也看清了中心石台上盘坐的不是人,而是一尊腹大如鼓,满面祥笑的弥勒佛!
    看看将至近前,江玉帆突然绕石向东走去。
    佟玉清疾步跟进,这才发现张若大嘴祥笑的弥勒佛,面东而坐,两只笑眯眯的佛眼内,竟有豪光射出,一张嘴咧得特别大,看来笑得十分开心。
    打量间,江玉帆已缭至佛像正面,目光一亮,脱口轻啊,神情不由一呆!
    佟玉清举目一看,也不禁娇靥一变!
    因为在佛像背后两丈处的第一座高大石笋上方,薄薄的冰雪下,嵌着一颗微泛红光的鹅卵大宝石,而在宝石的下方,似是以“大力金刚指”的功力,刻着两行龙飞凤舞,笔力浑雄的草楷大字!
    这两行草楷大字,上面虽然积了一层薄冰白雪,但勾划间仍有多处清晰可辨。
    江玉帆和佟玉清,急步走至中心石台前,先向佛像报名叩首,顶礼膜拜后,立即绕过佛像迳向刻有字迹的大石笋前走去。
    走至近前一看,两人都不由呆了,只见石笋上写着:
    “灵隐寺学得天魔掌;
    雷音阵再获仁佛心!”
    下面有两个拳大小字,由于冰雪太厚,看不清楚,佟玉清急步过去,运指一切,竟是“罪人”两个字。
    佟玉清看罢,神色一惊,脱口急声说:“罪人?”
    说罢转首,迷惑的望着江玉帆,似在询问。
    江玉帆略微沉吟,说:“根据姜前辈的述说,这座‘雷音阵’不但是那位世外高人所布,这座石笋上的字也是那位高人所写,而太湖惠山灵隐古刹内的济公佛像,也是那位高人精心设计……”
    话未说完,佟玉清却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要自称罪人?”
    江玉帆略显迟疑的说:“也许是为了‘獠牙妪’前辈的事吧!”
    佟玉清一听,顿时想起“雪山圣母”姜锦淑说的那句话——“獠牙妪”是她的师妹,也可以说是她的师母。不过,佟玉清却猜不透那位世外高人,怎会在山野采药的时候,竟和“獠牙妪”发生了那种事情。
    想至羞人处,不禁芳心枰枰跳,娇靥通红,直达耳后,所幸江玉帆目望着石笋上的字迹,冗自在那里参详。
    只见他剑眉微蹙,不停的念着第二行的最末五个字:“再获仁佛心?……再获仁佛心?……”
    佟玉清急忙一定心神,提醒道:“佛心当然在佛像内,我们过去一看佛像就知道了!”
    江玉帆一听,不由恍然一笑,即和佟玉清双双向佛像走去。
    佛像背后共有五级石阶,最高一级直达佛像腰际,正北和西北面积满了冰雪,仅南面一角尚看出阶梯的痕迹。
    两人走至近前,绕着石台走了两圈,只见佛像雕凿得栩栩如生,只是看不出由什么地方可以取出“佛心”来!
    但是,根据笑眯眯的佛眼中闪射着微弱毫光来看,只能断定佛像的头部和腹部是内空的,佛眼中的微弱毫光,当然是佛像的腹中放着明珠或宝石。
    由于看不出如何取出“佛心”机关枢纽,江玉帆不由凝重而懊恼的说:“当初我们在惠山破庙里,只知道佛像的掌法玄奥,又意外的获得了‘金斗’,都认为设置在济公佛像上的机关,只是为了防止歹徒偷盗‘金斗’,其实是那位老前辈要将他的毕生绝学传给与他有缘的人……”
    佟玉清立即会意的说:“你是说,那尊佛像里还有其他奥秘?”
    江玉帆立即颔首道:“不错,如果我们登上神龛仔细察看,必然另有发现,此刻也不会不知如何开启石佛,取出‘佛心’了!”
    佟玉清也颔首道:“不错,如果我们不是为了活捉‘红飞狐’,和劝导‘五邪’开放大雪山区,恐怕我们这一生也不会前来‘玉阙峪’,当然也就不会知道在惠山破庙里学的是‘天魔掌’,也就不会知道还要来此‘雷音阵’内取出仁佛之心了!”
    江玉帆不禁有些感慨的说:“小弟自觉与这位老前辈有缘,你不能说这件事冥冥中没有指引!”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这是托庇祖上的阴德,和自己的福缘,只要我们仔细察看,一定能发现开启石佛的机关!”
    说罢,立即绕着石台仔细察看,希望能发现开启石佛的枢纽!
    江玉帆则沿阶走上石台,准备绕着在佛察看,但是,当他踏上第四台阶时业已到了台上,但是,还有一道第五阶却高达石佛腰际,看似石阶,实则是石佛的倚背。
    他俯身细看,除了这个倚在石佛背后的石阶透着蹊跷外,整个石佛和石台,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来。
    于是,他用脚一抹石阶上的冰雪,运劲一踩,石台内立即响起一阵“隆隆”声音!
    台下察看的佟玉清悚然一惊,江玉帆脱口欢呼:“枢纽在这里了,小弟就知道这道多余的第五阶透着蹊跷!”
    但是,把话说完,石台下的“隆隆”声也停止了,石佛既没有开,石台也没有动!
    江玉帆一楞,佟玉清也飞身纵上台来,低头望着石阶,惊异的道:“奇怪,怎的没有动静了?”
    说罢,迷惑的抬头望着发楞的江玉帆。
    江玉帆紧蹙剑眉,略微沉吟,说了声“奇怪”,索性双脚同时踏上去。
    果然,石台下再度响起一阵“隆隆”响声!
    但是,“隆隆”之声较之方才尤为迟钝缓慢,最后终于停了下来,石佛和石台依然原状未动!
    江玉帆继续施展了两次千斤坠,但石台下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佟玉清迷惑的间:“怎会没有动静了呢?”
    江玉帆舒了口气,失望的说:“年代已久,石下的机关已失去了效用!”
    佟玉清立即不以为然的说:“可是太湖惠山上灵隐古刹内的佛像机关,为何没有失效呢?”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道:“那座佛像是在大殿内,此地却是在露天下,久年的风吹日晒,雪封冰冻,情形自然不同!”
    说罢,转身走下台阶,有些懊恼的说:“回去吧,免得他们等得心焦不安!”
    修王清觉得这样放弃了取得“佛心”的机会太轻率了,至少应该再循求其他方法启开石佛!
    是以,宽慰的说:“我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再说,时间还早嘛!”
    说话之间,本能的转首看向东天!
    转首一看,花容倏变,脱口轻“啊”道:“玉弟弟快看,那是什么?”
    江玉帆抬头一看,神色也不由一呆,只见东面第三座乌纱帽形的最高峰上,竟涌起一蓬红光!
    论光度比日出弱,但比拂晓的晨曦强,看不出是一种什么光!
    看了这情形,江玉帆虽知天亮尚早,但仍忍不住迷惑的说:“是不是天快亮了?”
    佟王清毫不迟疑的说:“怎么会呢?晓星还没有升起来呢!”
    江玉帆略微迟疑的说:“这情形很像一般传说,地下埋有宝物或古剑宝刃即将出土的景象……”
    佟玉清听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江玉帆的“金斗”在掷杀“金剑银星”后,斗尾直插积雪后的广台内,如果不是那蓬强列金光直透雪外,“鬼刀母夜叉”绝难发现“金斗”射入积雪的位置。
    有鉴于此,她不自觉的恍然吃惊的说:“玉弟弟,你看会不会是‘清虚’仙长和‘玄玄’真人跑到绝峰上做殊死拼斗,双双战死后,他们的宝剑弃置地上,所以才有这蓬红光?”
    江玉帆却不以为然的说:“他们两人宿怨已深,都视对方为切齿仇人,他们会有那份心情和耐性爬到绝峰上去拼斗吗?”
    佟玉清深觉有理,正待说什么,江玉帆已继续说:“小弟倒觉得这座佛像面坐的方向与其他佛像不同……”
    一句话提醒了佟玉清,不由似有所悟的急声道:“玉弟弟说对了,佛像庙宇绝大多数朝南建立,而这座石佛像却面朝正东而微偏向北;这里面……”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郑重的急声道:“姊姊快下来看,小弟觉得这尊弥勒佛像正好面对着那蓬红光!”
    话声甫落,佟玉清早已纵落在他的身侧。
    只见佟玉清由石佛的头上向东一看,那蓬红光恰在石佛的头上,因而脱口急声道:“不错,弥勒佛望着正东笑,正是告诉我们正东有可喜之事。那位老前辈特的把台阶建在石佛的背后,可能也是为了容易发现红光……”
    江玉帆却不完全同意的说:“假设白天来又当如何?”
    佟玉清被问得一楞,但她终究是冰雪聪明之人,是以,心中一动,立即会意的说:“这当然要另有指示,如果不是在惠山灵隐古刹的佛像上有所说明,便是在石佛内的佛心上有所解释,也许说明要我们站在第五石阶上开启石佛,在月明风清的子夜以后站在石阶上望向正东……”
    江玉帆立即凝重的说:“这么说,我们必须登至峰上看一看了?”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
    江玉帆一听,再不迟疑,拉着佟玉清的柔荑,再向正东奔去。
    按着阵势的变化,左迥右转,进退有序,待等出了石笋阵,竟是西方庚辛金。
    两人游目一看,正是第一座雪峰的东南麓,而南面即是由“玉阙峪”谷口向外延伸而至的万丈深涧。
    江玉帆和佟玉清回头再看纱帽峰上的那蓬红光,由于背景有了帽顶凸起的顶巅挡住了夜空,这时已看不见那蓬红光了。
    但是,两人察看了一下形势,必须沿深涧边崖向东,由第四座雪峰的西北麓前进,始可到达第三座雪峰的西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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