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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金斗万艳杯-第20部分

小说: 金斗万艳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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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在这时,远处蓦然传来“黑煞神”的惊呼道:“盟主,‘红飞狐’的尸体不见了!”
    江玉帆心里有数,并不感到惊异,因为在离堡的那天,母亲便告诫过他,今后行道江湖,要时时想到给人留有退步,除非是你亲见的不赦恶人,不可因道听涂说而致人于死。
    方才他对狡黠多智的“红飞狐”就是遵守母亲的训示,给了“红飞狐”一个自新向善的机会。
    但是,当他抬头看向“黑煞神”时,发现他立在“红飞狐”方才倒地处,正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一块白布。
    江玉帆心知有异,衫袖一拂,身形快如电掣,直向“黑煞神”身前扑去——就在他飞身疾扑的同时,“黑煞神”已挥动着那块白布,嚷着说:“盟主快来,这块白布上好多血花呀话未说完,江玉帆已到了近前,伸手将白扯过来,同时急声说:“快给我看!”
    说话之间,急忙刹住身势,展开白布一看,上面竟用鲜血写满了字迹。
    江玉帆是运用弹指神功轻巧的点了“红飞狐”的穴道,根据她的武功,即使不遇人救,也可以自行运功外开。
    可是,现在这块白布上,却是用鲜血写满了模糊的字迹,如果不是当时震碎卵石划破了她的手脸,但是她自己咬破了她的手指。
    细看上面的字迹是:“你虽手下留情,我却毫不感激,我已被西域五位高人救起,休养三五日,定来取回‘万艳杯’。”
    最后写着:“小红”两个字。
    江玉帆看罢,心中既气愤又懊恼,这块白布,绝不能让“悟空”等人看一能上能下面写些什么,这不但有失他盟主的威信,也使他们笑他妇人之仁,留下祸根。
    他低头望着最后两个血字“小红”,看来有些像丫头特女的花名,因为富贵人家买的丫头传女,为了呼唤方便,大都重起一个简便名字,就像小红、小翠、小桂花等。
    江玉帆对“红飞狐”不写她的本名丁月梅,而写这个低俗不雅的“小红”很注意,他敢断言,这其中必然另有原因。
    “悟空”等人静静的立在七八尺外,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江玉帆手中的那块白布上,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过来看一眼,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问。
    “黑煞神”就站在江玉帆的面前,裂着歪嘴,瞪着大眼,双目紧盯着那块写满了血字的白布看,他很希望盟主能为他念一念,
    由于他急切的想知道白布上倒底写些什么,可是又不敢问,因而喉头一干,不自觉的咳了一声。
    江玉帆闻声一惊,思维立被打断了,立即抬起头来。
    “黑煞神”先是一惊,接着一指白布,期期艾艾的问:“盟主……上面写了些啥?”
    江玉帆知道他不认识字,只得淡淡的说:“‘红飞狐’被人救走了。”
    “悟空”等人一听,知道“红飞狐”已被方才那四男一女五个老人给救走了,当然,也知道江玉帆方才手下留情,并没有要了“红飞狐”的命。
    “风雷拐”首先肃容说:“西域高手中,以四男一女闻名江湖而又年事都在八旬以上的,天山有‘天山五子’,****有‘西堤五老人’,在新疆西北部有‘红山五隐士’……”
    江玉帆“嗅”了一声,立即关切的问:“你们认为方才的四男一女五位老人是谁?”
    “一尘”道人揣测说:“卑职主为很可能是名震****的‘西堤五老人’!”
    江玉帆剑眉一缕,问:“何以见得?”
    “一尘”解释说:“天山五子中的‘虚幻子”是玄门弟子,‘琼瑶子’也是着道姑装束……”
    “悟空”也在旁附声说:“卑职也认为是‘西堤五老人’,因为新疆的‘红山五隐士’这些年来绝少前来中原……”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问:“你是说他们都是边外人士?”
    “悟空”立即回答道:“不,天山五子,西堤五老,以及红山五隐士,是昔年中原著名高的因为他们各有不同的际遇,而定居在西域……”
    话未说完,已被“鬼刀母夜叉”放下地来的传玉清,突然扬言说:“在西域以四男一女著名的,恐怕还有‘乾坤五邪’吧?!”
    如此一说,“悟空”几人的神色同时一惊,不由懊恼的说:“糟,我们竟忘了这四个魔头老妖婆了!”
    江玉帆虽然没听说过“乾坤五邪”的事迹,但根据他们的绰号来看,显然是西域的邪恶人物。
    当然,能令“悟空”等人听了吃惊的人物,也绝非一般浪得虚名之辈,他希望“红飞狐”
    不是被这五人邪恶老人救去了才好。
    因为,以“红飞狐”的狡点阴毒,她必会利用这五个魔头来强索“万艳杯”,而且当她在白布上用血写字时,五个男女老魔,也不可能不知。
    心中刚念及此,已听“风雷拐”忧虑的说:“‘红飞狐’果真被‘乾坤五邪’救了去,她势必利用这几个老魔头和妖婆,以‘万艳杯’为饵,诱惑他们前来寻事。”
    这话正说中了江玉帆心中的懊恼之处,但他仍然希望救走“红飞狐”的是“西堤五老人”。
    是以,强捺心头的怒火,立即不以为然的说:“方才,我看那四个老人和老婆婆,衣着朴实,银发霜眉,看来不像邪恶之人……”
    话未说完,秃子已焦急的说:“盟主,你可不能光看他们的衣着像貌呀,据说,四个老魔头跟普通老头儿一样,就是说他们的师妹老妖婆,看来也满慈祥的呢?”
    江玉帆经眉“嗅”一了一声,立即关切的问:“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秃子正色说:“东海一带的渔民很多人都见过!”
    江玉机立即不以为然的说:“乾坤五邪远居西域,东海一带的渔民怎会见过?”
    秃子尚未回答,佟玉清已接口解释说:“因为‘乾坤五邪’每隔三年必去一次东海长涂岛,所以很多渔民都见过,甚至有的人还用船接送过他们呢。”
    江玉帆一听,不由关切的问:“这么说,他们又要去涂岛了。”
    “悟空”和尚则揣测说:“也许他们已去过了长涂岛,听说‘巨阙剑’在太湖出现的传说,特地赶来看一看!”
    “黑煞神”突然插言问:“这五个老家伙,每三年去一次长涂岛干啥?”
    江玉帆关心的是救走“红飞狐”的是不是“乾坤五邪”,对于他们为什么每隔三年去一次东海长涂岛,自是无心注意,是以,继续望着秃子,问:“那些渔民可曾说出他们的外貌?”
    秃子略微想了想,没有把握的说:“他们只说四个老头子两眼有神,满面红光,老婆婆神态慈神,手里拿着拐杖……”
    江玉帆一听“手里拿着拐杖”,心中一惊,不自觉的脱口说:“莫非真是他们不成?”
    “风雷拐”方才恍惚间,似乎也看到那个老婆婆的手中拿着—根拐杖,因而关切的问:
    “盟主,您可是记起那个老妇人手里有根铁拐?”
    江玉帆立即凝重的颔首,说:“不错,我看得很清楚!”
    “鬼刀母夜叉”立即恨声说:“早知这五个老狗,方才我们不走就好了!”
    江玉帆一听,心中愈加懊恼。
    “一尘”道人则忧急的说:“乾坤五邪,毒辣残忍,发起怒来,六亲不认,谁要招惹了他们,不将你碎尸万段,化骨扬灰,绝不罢手,绝不甘心……”
    江玉帆一听,强捺心头的怒火顿时爆发,不由怒极一笑,问:“右护法,我们歃血联盟,公推在下为盟主,只是为了吓阻黑白两道的分家不向你们寻仇吗?””一尘”听江玉帆的怒笑,便知不妙,是以,以下的话赶紧往口不说了。
    这时见问,赶紧肃立恭声说:“当然不是!”
    江玉帆继续问:“那么是为了称霸武林,扬威江湖了?”
    “一尘”躬身回答说:“当然也不是!”
    江玉帆冷冷一笑问:“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话声甫落,“悟空”“一尘”“风雷拐”乘,几乎是同时朗声说:“济弱扶危,仗义除奸!”
    江玉帆赞许的微一颔首,又略微提高声音问:“那么像‘乾坤五邪”这等人呢?”
    “悟空”毫不迟疑的断然说:“我们要马上追去,为武林清败类,为西域除祸害!”
    江玉帆听得星目冷电一闪,毅然沉声道:“好,我们现在就往西追,果真是‘乾坤五邪’就绝不容他们再回西域。”
    域字出口,右臂已扬,手中白布飘然掷出,右腕一翻,掌劲暗吐,“卜”的一声轻响,血布立被震得粉碎。
    “黑煞神”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起步,展开轻功,当先向山下驰去。
    由于“红飞狐”的被救和江玉帆的发怒,大家心情都很沉重,一个个默默飞驰,到达山下,东天已经拂晓了。
    众人一夜折腾,腹中都有些饿了,大家就在官道旁的小镇上,饱食一顿,继续向西紧追。
    随着朝阳的升起,官道上逐渐增多了各路前来的英豪,纷纷谈论着“巨阙神剑”出现的事,一致涌向太湖堤岸。
    “悟空”等人看了这情形,俱都暗骂邓天愚害人不浅。
    由于官道上行人众多,大家不便施展轻功,内伤尚未痊愈的修玉清,也只好由憨姑的背上放下来步行。
    江玉帆的宝驹“小白龙”,来时已寄在宜兴城,否则,这时正好让给佟玉清代步。
    众人一面沿着官道前进,一面打听“乾坤五邪”的行踪,途中饮茶打尖,不时给佟玉清行功,赶到宜兴东关的寄马客栈,已是掌灯时分了。
    东兴客栈的店伙都认得江玉帆,见他昨天一个人出店,今天却带了僧道男女十多人回来,而且个个都像凶煞神似的,无不暗吃一惊,侍候得格外小心。
    江玉帆选了一个一厅四厢的大独院,并要了一桌十二份的丰盛酒菜。
    众人选了独院花厅,弹尘、净面、饮茶。
    佟玉清经过大家沿途照顾,行走又不快速,按时服丹药,停时就行功,这时内腑已经完全止痛,看情形再休养一晚,便可完全复原了。
    大家见佟玉清娇靥红润,美目有神,作势接近复原状态,心情都为之一畅,唯一遗憾的是,沿途竟没有问出一丝“乾坤五邪”和“红飞狐”的行踪。
    “黑然神”首先恨声说:“这个臊娘儿们真是狐狸精,沿途竟没有留下半点臊味儿,真是她娘的邪门!”江玉帆饮了口茶,揣测说:“昨夜他们经过斜岭时,刚好天交三更,以‘乾坤五邪’那等快速身法,恐怕四更左右便过了宜兴城……”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已不以为然的说:“可是他们还带着一个身负重伤的‘红飞狐’呀?!难道那四个老鬼,还肯轮流表演‘老背小’不成?”
    “独臂虎”立即哼了一声说:“那不打翻了老妖婆的醋罐子才怪呢,西域的人那个不知道,四个老魔头同恋老妖婆一个!”
    江玉帆知道“红飞狐”并未受伤,但又不便说出来,只得以揣测的口吻说:“他们也许经和桥奔金坛方向去了!”
    秃子王永青却正色说:“盟主,他们是为了‘巨阙剑’才赶来太湖的呀……”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已讥声说:“说你是傻瓜,你还不服气,点子是‘红飞狐’出的,她还会让他们去吗?”
    秃子被讥得满面通红,心里想一想,的确有道理,瞪了瞪眼,只得忍下这口气。
    “风雷拐”心里有数,不管“红飞狐”伤重与否,她都不会放弃“万艳杯”,是以,暗示说:“盟主,目前咱们不必争于追他们,过几天‘红飞狐’的伤势好转后,就是咱们不去找她,她也会领着‘乾坤五邪’来找咱们!”
    江玉帆一听,立即会意的点点头说:“既是这样,明天绝早咱们就先去飞凤谷。”
    恰在这时,店伙已将酒菜送来。
    酒菜十分丰富,摆满了一张大圆桌子。
    大家依序就位,由憨姑执壶满杯。
    两杯酒下肚后,一直爽眉沉思的佟玉清,突然展眉一笑,望着江玉帆,柔声笑着说:
    “盟主,您看‘红飞狐’会不会将‘乾坤五邪’引去湖滨山庄去见邓天愚?”
    “悟空”等人一听,纷纷恍然道:“对呀,咱们辛辛苦苦的追了一整天,怎的竟没有想到她回去了‘湖滨山庄’呢?”
    岂知,江玉帆竟笑着说:“这问题小弟早就想到了!”
    “悟空”等人听得一愣,俱都意外的“噢”了一声。
    江玉帆敛笑正色说:“诸位想一想,假设“红飞狐”回到‘湖滨山庄’,咱们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官道上走吗?”
    “饲人判官”立即正色说:“是呀,邓天愚自然会派出大批高手马队追咱们呀?!”
    “鬼刀母夜叉”又说:“也许邓天愚正在招待‘乾坤五邪’呢……”
    话刚出口,江玉帆已肯定的说:“像‘乾坤五邪’那等狂妄自负的人物,绝不会去看邓天愚!”
    说此一顿,一整脸色,继续说:“小弟根据‘红飞狐’写在白布上的语意,曾经思索了许久,得到了以下几个结论:第一,‘红飞狐’的伤,至少要休养三五日,因为她在留言上说,三五日后,定要取回‘万艳杯’……”
    “悟空”一听,立即正色道:“听她的口气如此坚定,很可能仍和‘乾坤五邪’在一起,否则,不会如此自恃?”
    “独臂虎”却不以为然的说:“也许是场面话,向自己脸上抹粉吧?”
    江玉帆继续说:“第二,我一直怀疑救起‘红飞狐’的四男一女是其他五位高人,而不是‘乾坤五邪’……”
    “风雷拐”突然不解的问:“何以见得?”
    江玉帆解释说:“如果确是‘乾坤五邪’,除非他们有比夺‘万艳杯’更重要的事,否则,他们看到‘红飞狐’写的血布,不可能不马上进人破庙向我们索取!”
    说至此处,“悟空”等人纷纷同意的点点头。
    但是,秃子却不以为然的说:“也许‘红飞狐’警告他们说,盟主的武功高绝,要用智取,不能强夺。”
    江玉帆芜尔一笑,坦诚的说:“小弟江玉帆是何许人物?刚刚踏入江湖的大小子,岂能吓得住‘乾坤五邪’这等魔头人物?”
    话声甫落,“悟空”等人都笑了。
    “风雷拐”则迷惑的说:“这么说救走“红飞狐”的不是西域的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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