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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今生只为与你相遇-第23部分

小说: 今生只为与你相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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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跑到地牢去?”海伦骇然问道,“你肚子里怀了孩子,还跑到那种地方去,你这是置孩子的安危于不顾。”
  “安静,”约翰命令,“让她继续说盖文爵爷的情况。”
  茱蒂丝立即望向她母亲,往常男人若口气重一点海伦都会瑟缩,而今她只是服从却未显示丝毫惧意。
  “他很生气我跑到这里来,还说已经派人去请史蒂夫赶来搭救。”
  “史蒂夫少爷?”约翰问道,然后笑了,“这就没问题了,只要我们能挡到他赶来,我们就有救了,他是个好战士。”
  “盖文也这么说,我会尽可能拖着戴莫里,替史蒂夫争取时间带人赶来。”
  “盖文爵爷还说了些什么?”
  “很少,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数落我的不是。”茱蒂丝嫌恶地说。
  “你有办法阻止戴莫里对你下手吗?”海伦追问。
  茱蒂丝叹口气,“不容易,他那两只手就像八爪鱼似地成天缠住我,我实在瞧不起这家伙。他如果坐下来好好跟我谈,只要他肯释放我们,我会签署把瑞卫道恩半数土地让给他,可是他却成天送我雏菊花环和情诗,有时候我真的气得想尖叫。”
  “亚瑟爵士呢?”约翰问,“我可不以为那家伙会编雏菊花环。”
  “他只是紧盯着我瞧,我没有一刻不在他的监视之下,我感觉得到他在计划什么,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计划。”
  “这就麻烦了,”约翰说,“真希望我能帮助你。”
  “不了,现在我已不需要帮助,只有等史蒂夫来了以后,我再找机会跟他谈。”
  “谈什么?”约翰单眉微挑,“史蒂夫从来不跟女人谈他的作战计划。”
  房门传来轻啄声,“我得走了,琼安还在等我,我不想让戴莫里知道我来过这里。”
  “茱蒂丝,”海伦抓住她女儿的手臂,“你千万要小心啊。”
  “我会的,我只是有点累而已。”她亲吻母亲的面颊,“我走了。”
  房门再度关上后,约翰转向海伦,“嘿,不要哭,”他锐声道,“哭也无济于事。”
  “我知道,只是她太孤单了,她总是孤单一人,没人疼没人爱,也没有照顾。”
  “那你呢——你不是也一直孤伶伶的?”
  “我没关系,我已经是个老女人了。”
  他突兀地握住她的双臂,将她拉向自己,“你根本不老。”约翰激愤地斥道,随即他的唇便落于她之上。
  除了自己的丈夫外,海伦从来没被别的男人吻过,而罗伯特也只有在新婚初期吻过她。四片唇相触的刹那,电击般的冷颤由背脊底端窜升,吓了她一跳。她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的吻,双臂也在不知不觉中环上他的颈项,将他更拉近自己。
  他吻她的面颊、她的颈项,一颗心就抵着耳鼓擂动,“夜深了。”他耳语着,将她拦腰抱起带到床边。每天夜里由于她没有其他女仆,都是由他为她宽衣,而他也总是刻意回避视线,以示尊敬。今天他也不例外,将她放在床缘坐下后,他便转身踱开。
  “约翰,”她轻呼,“你不替我解扣子吗?”
  他回头望向她,眼中含着激情,“今晚不了,如果我再替你宽衣,恐怕到时候你就不是一个人上床了。”
  海伦凝视着他,血液在体内疾速奔流,她的床上经验局限于粗暴和痛楚,但现在打量着约翰,她知道他会不一样,这忍不住使她好奇,快乐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当她开口时,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我还是需要帮手。”
  他踱到她身前,“你确定?你是位夫人,而我只是你女婿的家臣。”
  “你对我的意义已不止于此,约翰.巴赛德,现在我希望你能代表全部。”
  他轻轻碰一下她额前的头巾,然后一把拿掉它,“那来吧,”他笑了,“让我来替你解扣子。”
  虽然嘴里大胆,海伦还是有点怕约翰。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使她逐渐爱上他,她想给他什么,而她有的只是一副躯体。她知道男人能在肉体结合中获得莫大乐趣,但那对她而言只是一串迅速而混乱的动作。她虽得不到什么,却心甘情愿结予他快乐。
  当他不疾不徐地为她宽衣解带时,她着实吃了一惊,她一直以为男人都会撩起她的裙子就地解决,可是约翰似乎在触摸她中获得欢乐。他抚在她肋骨上的手指,带给她的皮肤痕痒难耐的感觉。当她身上只剩下薄棉内衣和紧身袜时,他后退一步,微笑着审视她的身体。他将双手置于她腰间,迅速脱了她的内衣,双手紧跟着便落在她乳房上,直接的接触使海伦在喜悦中倒抽口气。
  他的唇又落于她之上,而海伦却好奇地睁大著眼。他的温柔在她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狂喜。她的胸部悚痛地抵着他粗糙的羊毛紧身衣。她终于阖上眼睑依偎着他,双臂也随之收紧,她这一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受。
  约翰轻轻推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海伦的心跳不觉加速律动,“让我来。”她听见自己在说,立即在如此大胆之下瑟缩了,然而约翰只是鼓励地对她一笑,重新燃起她体内激升的热情。
  她除了帮助堡中访客洗澡以外,从未真正为男人宽衣过。约翰的身体魁梧,肌肉发达,随着每一件衣物的里去,她的手在他身上流连的时间也愈长。她的胸部擦过他的手臂,挑起体内一簇火花爆发扩散。
  约翰也裸程之后,他将海伦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有一瞬间她后悔喜悦将尽,痛楚即将开始。约翰抬起她的脚放在大腿上,在海伦的屏息注视下,解开她的袜带褪下棉质紧身袜,一边随着暴露出的路线吻下去。待他吻至她的脚趾时,海伦再也按捺不住了,她的身体奇异地虚弱,心脏也跃至了喉咙口,她伸出双臂希望拥抱他,而他却含笑摇首。
  他动手慢慢地褪去另一只紧身袜,好整以暇地吻着她。海伦不自觉地紧抓住他的肩膀,约翰却咕哝笑着硬拨开她的双手,继续那折磨人的逗弄。
  不知过了多久,约翰才终于贴着她躺下,她感觉得到他的急迫,然他却仍未折磨够她。褪去她的底裤后,约翰开始以舌和齿挑逗她已然挺立的乳头,海伦不住呻吟,头也不自禁地在枕上来回转动。
  他先是慢慢地抬起一条腿压住她,然后加上整个体重覆于她之上。哦,他的感觉真棒,他是如此强壮又沉重。当他进入时,她呼喊出声。在此崭新的欢愉之中,她自觉又是个处女,她的丈夫只会利用她的身体,而约翰却是与她做爱。
  她的激情与约翰的一般强烈,在快感爆发的刹那,约翰紧搂住她,二条腿还缠着她的,仿佛深怕她会溜走。海伦把身体更贴近他,若是可能,她甚至愿意潜入他的皮肤,融入他的存在之中。在爱恋后的欢快中,她的身体逐渐松弛,在约翰温热的气息吹拂下,她安然睡去。
  茱蒂丝端坐在华特与亚瑟之间,无聊地拨弄着盘中食物,实在咽不下那难吃的东西,不过就算是佳肴美食置于眼前,她恐怕也是食不下咽。
  华特的双手无一刻不在触摸她。一会儿在她腰上,一会儿又上了她的手臂或颈项。他似乎浑然不知他们正处公共场合,可是茱蒂丝却无法漠视那二十五名盯着她的武士。她可感觉到他们目光中的算计。当她一叉叉上一块牛肉时,她希望那是华特的喉咙,要勉强咽下一人的尊严,实在不是件易事。
  “茱蒂丝,”华特凑在她耳畔哑声低语,“我真想一口吞了你,”他居然把唇贴上她的颈项,“我们为什么要等?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渴望?”
  茱蒂丝强迫自己僵持不动,别冲动地闪开身。他兀自吸吮着她的颈项,舔她的肩膀,而她一点也不能表露自己的感觉。
  “爵爷,”她困难地吞咽数口后,硬逼出声音,“你忘了自己的话吗?是你说我们必须等的。”
  “我不能,”他哽咽道,“我不能再等你了。”
  “可是你必须等,”茱蒂丝过分愤怒地说,还猛地抽回手,“听我说,你可曾想过,若是我真屈从于我对你的渴望,现在就跟你上床,我们有可能会有孩子?如果我挺着大肚子去见国王,你以为他会怎么说?你以为有谁会相信那孩子不是我丈夫的?如果我怀了他的孩子,婚约就无法再取消。而且你也知道离婚必须经过教宗同意,我听说那得等好几年才会有结果下来。”
  “茱蒂丝——”华特欲言又止。她的话不无道理,他还清楚记得罗伯特说过,他把女儿给蒙特格利就是为了要儿子,他知道他——华特——能给她儿子。她说得对,他们若屈从于激情,必将于第一次结合时便制造一个儿子,她说的一点也没错。
  他在骄傲与挫顿交集的矛盾中,猛灌下一大口酒。
  “我们什么时候去晋见国王,爵爷?”茱蒂丝直言问值。也许在入宫途中,她可以设法脱逃。
  亚瑟这会儿开了口,“你急着想对国王要求取消婚约?”
  她没回答他。
  “别这样夫人,我们是你的朋友,你可以自由的说话,你是不是深爱华特爵士到等不及想对世人坦诚心意的地步?”
  “我不喜欢你这种口气,”华特插口道,“她什么都不必证明,她是我的贵宾,不是囚犯,她不是被强迫到这里来的。”
  亚瑟眯着眼笑了,“是啊,她是心甘情愿自己上门的,”他大声说道,然后越过茱蒂丝去切一块肉,乘机压低声音对她说,“但是我还不知道夫人你究竟是为什么而来。”
  对茱蒂怒而言这一餐冗长难熬,她等不及想离席。当华特转身跟管家说话时,她抓住机会起身奔上楼,一路心跳急促如擂鼓般沉重。她怀疑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他对她愈来愈得寸进尺,毛手毛脚的教她想吐,她停止奔跑背靠着冰冷的石壁,试图稳定自己,她为什么总认为她能独自一人处理所有事?
  “你在这里呀!”
  茱蒂丝抬首望见亚瑟就站在旁边。在此四壁环绕之下,只有他两人单独对视着。
  “你在找脱逃之路吗?”他沾沾自喜地说,“别作梦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的腰,粗暴地将她拉向他,“你那机灵的小舌头到那里去啦?你是否打算说服我不碰你?”他的手在她手臂上滑动、爱抚着,“你的可爱足以使一个男人失去理智,我几乎能了解华特为什么等不及想要你,”他再望向她的脸,“我在这对金眸中看不到恐惧,但我愿意见它们在激情中燃烧,你想我做得到吗?”
  他强硬的唇压住她的,然茱蒂丝什么感觉都没有,她只是一迳反抗着他。
  他倏然用力推开她,“你真是个冷感的婊子。”他咆哮道,再次将她紧压向他。由于肺部空气全被他这一用力挤压给逼了出去,她直觉地张口喘息,他则抓住这机会把舌硬挤入她口中,他的搂抱弄痛了她,他的嘴更教她恶心。
  亚瑟再次推开她,手臂虽放松了却没完全放开她,他的眸中先闪过愤怒之色,旋即又变得讥诮。
  “不!你并不冷感,有你这种发色和眸子的女人绝不会冷感,但是能溶化冰封的人是谁?是华特,还是你的丈夫?”
  “不!”茱蒂丝赶忙闭上嘴。
  亚瑟笑了,“虽然华特被你骗住了,但在我眼中你仍是个差劲的演员,”亚瑟的面容变硬了,“华特是个白痴,但我却不。他认为你是为爱而主动来找他,我可不信这套。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利用我的美色来拯救我所爱的人,你的计划就是拿你自己,来换取你母亲和你丈夫的自由吗?”
  “放开我!”茱蒂丝斥道,在他的臂弯中拚命扭动。
  他把她搂得更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连试都不必试。”
  “你不怕华特知道?”她挑战。
  他放声大笑,“你很会玩游戏,但小心玩火自焚,你以为我会怕那个懦弱无能的戴莫里?我能控制得住他,不然你以为这取消婚约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茱蒂丝猝然停止挣扎。
  “哈!我终于得到你的注意啦?听我说,华特会先享受你,但最后你仍会是我的,等他厌倦了你,转向其他女人时,你就是我的了。”
  “我宁愿跟毒蛇睡觉,也不跟你这种卑鄙小人。”当他的手抬钳住她的手臂时,她忍不住痛呼。
  “你不想救你母亲了吗?”他胁迫道,“你已经为她做了不少牺牲,以后还会再做些什么呢?”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他又把她挤压向他,“你当我真不会知道?你以为能掌握住华特那个蠢货,自己就有些权势,但我会让你知道这里真正有权势的是谁。”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她想摆脱他的话给予她的恐怖感觉,“你想干什么?你不会伤害我母亲吧?”
  “哼,我还没那么恶劣,只是想找点乐子,我就是喜欢看你这种局促不安的模样,等你受不了的时候,找个夜里到我床上来,那时候我们再谈。”
  “作梦!”
  “别太早下定论,”亚瑟突然放开她,“我得走了,仔细考虑一下我的话。”
  空荡的走道上只剩下她一人之后,茱蒂丝一动不动地伫立原地,深呼吸着稳住自己。她转身准备回房,却愕然见到一个男人站在阴暗的角落。他懒洋洋地倚着走道对面的石壁,宽肩上斜背着一具琵琶,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把小刀修指甲。
  茱蒂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刻意去注意他,只除了他有可能听见一些亚瑟的威胁。虽然他没抬头看她一眼,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他。就在她盯着地时,他抬起头看着她,他看着她的蓝眸中写着深切的恨意,令她倒抽口气,她赶忙抬手捂住嘴,硬压住到口的惊呼。
  她转身奔回自己的卧室,扑倒在床上,泪水缓慢地由心窝里挣扎而出。
  “夫人,”琼安抚着她的发。这些日子来,她们之间的差距已因环境而拉近,彼此也较以往亲近,“他伤害你了吗?”
  “没有,是我伤害了自己,盖文说我应该待在家里做女红,恐怕他说对了。”
  “女红?”琼安笑了,“你会把线全搅成一团,比你在这里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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