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人怨-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进去,等下的戏就靠你去演了,我帮不了了。”
柯笛岩感到十分兴奋,说:“谢谢你!”
两人重新回到包房坐下。
柯笛岩看着她,笑笑说:“苏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气质高雅,水灵灵的,不知是哪人?”
苏小惠羞涩地一笑,答道:“我是四川人,多谢夸奖。”
“苏小姐这么好的气质,是出生在书香世家吧?苏小姐喜欢唱歌还是看书?”
“喜欢听歌看小说。”
柯笛岩故意高兴地嚷道:“哎呀!原来我们有相同的爱好。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干一杯。”然后,他盯着她的双眸,举着酒杯不放。
苏小惠只得举起杯子,问:“我表示一下,好吗?”
“你喝一半,我喝完,好吗?你最崇拜那位歌星?”
苏小惠喝了一口酒,答道:“刘德华。”
“刘德华长得特帅,很多男孩都嫉妒他。”
王朝柱笑着看了他们一眼,悄悄地出去了。汪诚没多久也悄悄溜出去了。
“我有不少女同学还单恋他呢?”苏小惠笑着答道。
“这不奇怪,刘德华长得帅又有钱,大多女孩都是音乐爱好者,单恋他是正常现象。”
苏小惠看着她一笑,问:“你也这样看?”
“难道不是吗?我读书的时候,也有这种现象,只不过是崇拜的对象不同罢了。那时,很多男女同学崇拜费翔。”
“我知道费翔,但对我们来说,年代相对久远了一点。”
柯笛岩举起酒杯,说:“你知道的真多。来,我们再干一杯。”
苏小惠轻轻地拍了下头,说:“我要醉了,不能再喝了。”
柯笛岩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小惠,你一头秀发真漂亮。你是仙女下凡,身材、气质都是第一流的。来,我们喝了这杯。”他端起她的酒杯放到她的嘴边。
苏小惠面对他的抚摸,有种麻酥酥的感觉,想制止又说不出口,对送到嘴边的酒,想拒绝又拉不下脸来。她只得接过酒杯把杯中的喝完。放下杯子,她喃喃自语道:“我喝多了,心里闷,想吐。”
柯笛岩忙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轻声说:“不会吧?小惠。来,我给你搓搓背,一会就没事了。如果你想吐就吐在纸上。”他拿出餐巾纸,几份贴在一起放在她侧面的台上。然后,轻轻地按摩着她的双肩和背脊。
苏小惠浑身无力地伏在台上,任他轻轻地按摩着肩背。
柯笛岩边按摩边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小惠,是不是感到舒服了一点?我说的没错吧?”然后,他看了一眼倘未关好的门。
苏小惠伏在台上,似乎没有反应。
柯笛岩早就按抑不住了,下面的老枪已绑硬笔直,只是门没关,也不知她到底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不敢造次罢了。“小惠,我扶你到沙发上去睡一会,伏在台上很不舒服的。”他搂着她的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故意碰了下她的乳房,见她没反应,不禁高兴得心花怒放。他把她搂过去轻轻地放到沙发上,然后把门关上,并拿一张椅子顶住。之后,他扑到她的身边,小心地在她的两只乳房上摸了一把,见她真的醉得不醒人事,就低下头张嘴盖在她玲珑削透的小嘴上,贪婪的吮吸起来。右手拿出她扎在皮带下的衫尾,顺手在她的肚脐地带上下不停地轻轻抚摸。之后,他边亲吻边解着她衣裤的扣子。
苏小惠在他的亲吻下,居然哼了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柯笛岩见她并没有真正清醒过来,只是在接吻及爱抚下的自然反应,便贪婪地吻着她的胸脯和洁白如雪的胴体,手则不停地摸着她的大腿和阴部。
苏小惠在他的爱抚下,不停地哼了起来。
柯笛岩见她的乳房丰满而富有弹性,乳头显肉红色,似是未开苞的处女,不禁大为兴奋,双手捧着她的乳房,低下头轻轻地舐着…
之后,他迫不及待地脱去苏小惠的裤子,又脱了自己的裤子和上衣,急急地爬到苏小惠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慢慢地吻着她的全身……
苏小惠“啊哟”叫了一声,然后又睡去。
完事后,柯笛岩穿好衣服,感到十分满足和切意。然后,他看着差不多裸身睡在沙发上的苏小惠,惊讶地发现她的双腿下面有一摊小小的血迹,如绽放的一朵鲜艳的梅花。“天哪!她是真正的处女,不是吃青春饭的。妈呀!她不会告我吧。”他不由一抖,额上渗出了细细地汗珠。但一看到她诱人洁白的肉体,他又感到欲火难禁,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了起来。最后,他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用餐巾纸把沙发上的血迹擦掉,又擦了她大腿间的血迹,给她穿好衣服扎好皮带扣上扣子。之后,他努力镇定了一下,不舍地看了她片刻后,开门出去。他掏出手机给汪诚打电话:“汪经理吗?小惠喝醉了。”
“你等一下,我马上来。”
不到两分钟,汪诚就出现在他面前,看着他微微一笑,小声问:“味道怎样?”
“什么味道怎样?我和她开始聊得还不错,后来她醉了。我扶她到沙发上睡下,看她可爱,也很想那个,可在这人来人往的酒店里,就是不够胆。但还是壮着胆摸了摸,她忽然叫了一声,就吓得我跑出来了。”柯笛岩装傻地答道。
汪诚坏坏一笑,说:“是吗?我知道了。柯科长,以后多提供些信息给我们。我不会亏待你的。有事时,我再找你。朝柱在下面等你,让他先送你回单位吧。”
“多谢你的款待。”
汪诚看着下楼去的他,冷笑了一声,回到包房里在立体空调上取下一样东西放到包里,再看着睡在沙发上的苏小惠,扳开她的双腿,看着沙发上尚有的一点痕迹,自语道:“这么一朵好花,我还没上手,倒白送他了。”
正文 第九章 遭遇压力
钱国明一回到分局上班,就想到景树桐家看看,但分局的工作实在太多脱不开身:一是他走了二十余天,有些工作需要他去检查落实。二是全局正在开展工作作风整顿和纪律教育活动,需要他组织分局干部职工学习规章制度和领袖著作,并布置查找工作中存在的问题等。等他把工作忙得差不多的时候,离春节没多远了。
这天,他下乡回来后已是下午,给同事匆匆地打了个招呼,说:“我去看看战友,如果有事要找我,就打我手机。”然后,他急急地走了。
来到景树桐家后,只见到他母亲陆彩娥。
“阿姨,树桐夫妻俩都不在家?”他问。
陆彩娥感激地看着他,说:“钱局长,是你呀!上次的事实在对不起。你是我家的大恩人,快坐。我去泡茶。树桐他俩下地去了。”
“阿姨。您别忙。您家的地在哪?我去找他们好了。”
“啊呀!我怎好意思让你去地里找他?树桐交了你这个朋友,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你稍等一下,我叫个小孩把他叫回来。”
“那好!我等他。”
片刻时间,她就跑回来了,从地柜里拿出一篮花生倒在台上,说:“我们穷家,拿不出好东西来招待恩人。这是新炒的花生,尝尝。”
“阿姨,别客气。我常来,差不多把您家看成是我家了。”
陆彩娥傻傻地笑了笑,说:“我知道,但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我家的恩人。那天要不是你,还不知要惹出多大的事来,好在没殃及别人,只是我家老头子,”她没说完,就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
钱国明心里感到酸酸的。“阿姨,您别伤心了,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是保重自己吧。”
陆彩娥哭着答道:“我一见别人,心里就不好受。”
“如果哭了之后,您心里好受些,就哭吧。我理解您。”
“妈!你又哭什么?国明,你来了?”进来的是景树桐,见到他,满脸喜悦地说。
“都半个多月了,总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
景树桐伸出双手,紧紧扶着他的肩,说:“真是太感谢你了。只有你这个战友和好兄弟,还这么记得我关心我。”
“记得你的不只是我,我们的同学张仲清、谭世民、李超文也很关心你,说要来看你。”
景树桐欣喜地问:“真的?可我和他们并没什么交往。你不提起,我都想不起他们了。”
“上次他们约我吃饭,说要一起来看你。”
“看来我们这帮同学还不错,尤其是你。要不是你全力协助,我家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真是对不起。”
钱国明摇了摇头,说:“你我之间,客气什么?过去了的事就过去了,还是向前看。将来有什么打算?要我帮忙吗?”
景树桐苦笑了一下,答道:“我有什么打算?守着这几亩薄地挣不了几个钱,又没技术。想来想去,还是准备去打工,但我的事还没找到肇事的原凶,所以又不甘心。哎!你知道破案情况吗?”
钱国明苦着脸答道:“知道。目前只找到了卖假酒的人,但从调查掌握到的情况来推测,他也是受害者。所以,真正的原凶还没有找到。”
“怎么这么难?也有些时日了呀!”
“但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比我估计的还要复杂。你要相信党和政府,国家不会犯罪分子逍遥法外的。”
“话是这样说,但在没有抓获原凶前,心里安落不下来。”景树桐一脸的苦相。
“你的心情我理解。还是耐心点,事情总有结果的,急也没用。”
“那我能不能协助你们调查?”
钱国明苦笑道:“这是刑事案,怎样破案是公安机关的事。要不要你协助调查?老实说,我答不上来。不过,我推测,你帮不上忙。”
景树桐苦着脸,问:“我只能坐着被动地等消息?”
陆彩娥见景树桐老是追问,忙劝道:“崽呀!你同学出力了,就不要为难政府了。才多久事?出这事,也怪你爸贪便宜。”
钱国明见她那么体贴,很感动。“谢谢阿姨的体谅。”
“我哪值得你谢?真是折杀我了。钱局长,我谢你还来不及呢!你这么好的心肠,菩萨一定会保佑你大富大贵的。祝你好运,祝你子孙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陆彩娥对他作一个揖,说。
钱国明忍不住笑了,说:“阿姨真会说话。我托您的口福了。不过,您的礼我受不起。”他也还了一揖。
陆彩娥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你也要注意呀。你们这工作不好做。我常见你们的人挨骂,挨打的事也听说过。我不希望你也出意外呀!孩子。”
钱国明感动地看着她,答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只要在执法机关工作,就会碰到困难的。”
景树桐看着他会心地一笑,说:“我妈很少这样关心别人的。不过,她讲的不错,你们的工作是费力不讨好,还是注意点。”然后,他对陆彩娥道:“妈,你去煮饭,我和国明喝一杯。”
“哎!我就去。”陆彩娥笑着答道。
于是,他们聊起了在部队的生活和一些当今的热门话题。
没多久,邵惠兰从地里回来了。“钱局长,你来了。”她笑着说。
钱国明“嗯”了一声,说:“是呀!来看看你们。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桐嫂。”
邵惠兰苦笑道:“结婚碰上这样的倒霉事,我的心情会好吗?村里人都把我看成是景家的丧门星了。钱局长,案子破了吗?政府何时能为我洗去身上的屈辱?”
钱国明感到心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说:“别人的话你少听点,树桐和陆阿姨不怪你就行了。”
景树桐“嗯”了一声,说:“我们没责怪她,只是这事无论谁碰上,都会留下挥不去的阴影,也许会影响一辈子。”
“我们是现代人,不要信那么多,往开去想。再说,你们是受过一定教育的人,应该想得开的。”
“我们想得开,可人家想不开。我们毕竟生活在这个社会里,在这种环境下,就摆脱不了他人的影响。我们总不能躲藏到深山去过隔绝人世的生活吧?”邵惠兰眼睛红红的。
“你们有什么想法和要求?”
“我只希望政府快点抓住凶手枪毙。”邵惠兰愤愤地说。
“你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
“电视上不是说凶手已经抓住了吗?为什么还不判?”
钱国明苦笑着答道:“可能证据还不足吧。现在抓起来的,也许是别人的替死鬼。”
“你和公安局的不来调查了吗?这么难查?”
“案子有难有易,你们的案可能属于难的一种。”
“这么难呀?我们帮着调查行吗?我们是平民百姓,反倒不易受人的注意。”
钱国明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她还有这种决心。“你精神难得。可公安机关都找不到线索,你们又去哪找?我劝你放弃这种想法。如果你想出力的话,倒不如帮我们做个线人。”
“帮你们做线人?”邵惠兰不解地问。
“是的。因为,你们这事的发生是由生产销售假冒伪劣商品的奸商引起的。如果没有制假售假现象的存在,就不会有你们这起悲剧的发生。因此,你们如果发现有制假售假的线索,不妨向我们举报,把它消灭在萌芽状态中。这就是我所说的线人。当然,你绝对不要让他人知道你的目的。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邵惠兰点点头,说:“我知道。如果我看到这种事情,一定向你们举报。这线人我当定了。”
“你看,一说起这事,她比我还着急。”景树桐苦笑着摇头。
“我理解。这事在你们心灵上刻的印痕太深。但我要祝贺你:你找了一个好老婆。她正义感很强。”
景树桐看着妻子勉强笑笑,说:“惠兰,你别为难我老同学了。他毕竟不是公安局长。我们给他添了不少的麻烦了。他可是我们的恩人。”
钱国明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树桐,你烦不烦?我算什么恩人?不过是顺手帮了个忙而已,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正因为你顺手帮了忙,才使我减少了许多损失,挽回的不仅是少损失一点钱财,可能是几条人命,是人命呀!”景树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谁都不会见死不救的,不是还有不少人也帮了吗?”
“唉!算了,不讲这些了。一讲这些,就感到心烦没劲。”景树桐一撇的嘴。
“你不是说想去打工吗?想去哪?是夫妻俩一起去,还是你一个人去?想干什么工作?”
景树桐苦笑道:“我们还没商量呢!心中也没个底。两人都走的话,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