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别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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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儿道:“那你现在练成了吗?”
“已然练成。”石笋道,“所以老夫现在不再犹豫了,老夫要杀了他们,不仅做武林盟主,更要做皇帝。”
龟贝贝想起当年父亲的反常举动和言论,道:“我娘是不是你害死的?”
石笋道:“你娘没有死,她就是杏子。”
巴托和龟贝贝同时惊呼出声:“啊!”
“没错!”石笋道:“你娘就是武林中以毒药、暗器、美艳名冠天下的天香媚娘毒杏子。那时追你娘的人很多,你娘与东海水怪结婚第二天就后悔了,那老怪不懂情调,脾气又倔,不懂呵护女人。那时爹年轻,争强好胜,自认英俊潇洒,风流多情,只用了半天功夫,就把你娘领回了家!老龟天寿打又打不过我,骂又骂不过我,只得到处毁谤我,我原来叫西山雄鹰,被他一播弄,江湖都叫我西山秃鹫了。人人视我为恶魔,嗨嗨,爹不做恶人都不行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龟贝贝颤声道:“这么说,巴托他……是……是……我的亲……哥哥?”
石笋道:“不错!孩子,老夫也没想到东海水怪这老糊涂,怎么会让你们……让你们……唉!这都是老夫造的孽呀!”
龟贝贝只觉得天旋地转,拼命摇头,想摇去这一切不幸:“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巴托也感到很震惊,但他极力保持住冷静:“你这恶贼,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不会认你这样的做父亲。我只想问你,我娘是不是你逼疯的?”
石笋道:“你娘是自己疯的,前年清明,她到我坟头烧纸,看到我坐在坟头上,以为撞见鬼了,当时就吓昏了。她醒来后,神智就错乱了。对我诈死的解释无法接受,不肯原谅。但当时我野心正炽,就跪求她让她去皇宫,最后一次依靠媚术迷住柳如是,找那最后一本武功秘笈。你娘死也不肯。你娘骂我不是人!因为她去找龙啸天、找白无忧都是用的媚术,她以为我死了,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没想到我竟然欺骗了她,她疯了。你娘这一疯,害得我铤而走险……”
巴托“嗖”地拔出柴刀:“你这恶贼!我要杀了你!”
石笋目光流露出痛苦而孤寂的神色:“孩子,你真的要杀了爹吗?爹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呀!”
巴托的柴刀停在了半空:“……”
石笋道:“爹能做几天皇帝?这江山将来还不都是你的?”
王孙白道:“是啊!西山猎神你赶快杀了这柳皇后和龟甲……”
“住口!”巴托将刀指向了王孙白,“你再说,在下先杀了你!”
“皇后,贝儿先……!”龟贝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转身朝外跑去。
巴托嘶哑着嗓子道:“你要到哪儿去?”
“梨花庵。”
“……”
“我要去找你娘问个明白!如果……,我也不活了。”
柳叶儿道:“贝儿,你好糊涂!西山秃鹫是什么人,他说的话你也信?”
“贝儿一定要去问个明白?”
柳叶儿对巴托道:“别出什么意外。”
巴托哑声道:“大敌当前,臣岂临阵脱逃!”
柳叶儿还要说什么,那贝儿已不见了踪影。
正是:理不清是非曲直,剪不断恩怨情仇。
第六十三回 以血还血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紫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侠客行》
王孙白道:“尽扯这些没用的做甚?义父,动手杀人吧!”
石笋道:“不错,老夫要狂开杀戒!杀!”
一群御林军和大内侍卫上来要捉石笋。
王孙白挺身而出,狂挥竹竿,一人对付二十名大内高手,毫不吃力,好像打西瓜一样,或打太阳**、或打脑袋、或打面门,中者纷纷倒下。
必须先制住王孙白,柳叶儿目光一扫:“这长竹怪委实可恨,谁人与我把这厮拿下?”
龟甲早就等柳叶儿发话,一听忙抢步上前请战:“此人是杀害犬子的凶手,微臣要手刃此人,为犬子报仇!”
柳叶儿道:“呼!这凶手这就由你处置!杀无赦!”
龟甲道:“呼!微臣遵命!”
龟甲喝令众大内高手和御林军退下,目光如钉子一样锁定了杀害自己亲生儿子的凶手王孙白。
王孙白斜倚竹竿,邪邪地瞧着这位夺了他义父相位的新贵。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龟甲缓缓走向王孙白:“王孙白,你这恶棍!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今天老夫说不得要为子报仇,为民除害了!”亮出了左手小姆指那足半尺长的灰指甲,轻轻一划,隐隐有破空之声,一上手就是蛤蟆功的一记绝杀“蟾蜍扑虫”。
王孙白冷哼道:“老匹夫,少吹大气,本堂主倒要看看你多有能耐!”一招“日上三竿”以竹为竿,腾空而起,一百八十度转体后空翻,躲过来袭,同时在半空中变招为“横吹笛子竖吹箫”先横扫后直点连环使出,端的十分厉害。
龟甲不敢怠慢,接连施出“蟾翻白肚”、“蛙入稻田”,虽化险为夷,但也惊出一身冷汗。
王孙白一旦抢得先机,便乘势抢攻,劈、扫、捅,如长江大河,绵绵而至,“竹影摇月”、“竹深似海”一招紧似一招,招招奔袭龟甲的要害。
龟甲这些年来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国务上,武功虽没丢掉,但实战毕竟少之又少,在王孙白的强势连环快攻下,顿显手忙脚乱,穷于应付,身上居然被竹尖划了几处血口子,不禁暗暗着急。
王孙白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白色身影长身而起,手中竹竿带着强劲的霸气,一招“势如破竹”,罩向龟甲胸前的五大要**,竿身在抖动中发出绚烂色彩。
龟甲见势不妙,一招“金蟾归月”以极其奇诡的身法脱出竹影。
而王孙白竹竿何等快捷,如影随形,手腕连挥,顿时满天竹影子,大殿本来就幽暗的烛光疯狂摇曳,增添了几分狰狞恐怖的气氛。
龟甲半尺长的灰指甲突变蓝色,居然如蓝色电光,破影而入,“海之蓝”、“天之蓝”、“梦之蓝”三招叠出,赫然是江湖上令人恐怖的“蓝剑三式”。
这三招竟是从那满天绿色的竹影中抢攻而进,王孙白“蹬蹬蹬”连退三步,手中竹竿划了个极大的圈子,在自己的面前布一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竹篱笆。
龟甲突然喉咙“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刹那之间,雷声震荡,疾旋的劲气令大殿嗡嗡作响。
右手化指为剑势,小拇指甲更蓝,出手比先前更为缓慢,力道却更为霸道,王孙白却觉得使出的竹竿,仿佛被一种阴柔却巨大的力量吸引着了,招式竟施展不开。
王孙白招式一缓,龟甲突然变招,横身抢入,左手变掌为抓,抓住竹竿。
王孙白大惊,真气满布双臂,猛的夺竿。
龟甲手一放一送,王孙白往后蹬蹬蹬退了三步,方才拿桩站稳。
龟甲铁腕一抖动,就在王孙白硬生生将招式用老的竹竿收回去的时候,他右手疾伸,小拇指蓝指尖轻轻向外一弹。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竹竿齐腰折断。
王孙白吓出一身冷汗,手执剩下的半截竹竿,使出平生绝学“一杆到底”,直搠龟甲膻中**。
龟甲龟甲一声冷笑,丝毫不见作势纵跃,人已凌空而起,“蟾飞九天”,屏指为剑,蓝指甲闪电般地点向王孙白喉下的锁喉**。
王孙白心头大震,只得弃去半截竹竿,侧头让过,眼里露出怨毒的神色:“去死吧,你!这可是无药可救的竹叶青!”一掌“南山竹海”,照定龟甲推去,一股碧汪汪的青色气流涌向龟甲。
“该死的是你!”龟甲中气一沉,稳住马桩,发出“咯咯”的叫声,收指为掌,运足毕生功力,“蛙鸣震天”,反推而去,一股蓝森森的冷煞气流迎了上去。
蓝、青两股劲气相触,烟腾雾起,霹雳乍震,神鬼皆惊。
龟甲身形一个踉跄,张出一股血箭。
而王孙白却被倒撞出十丈之远,“砰”地一声,撞在大殿的柱子上,又“扑”地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顿时毙命。
“上剑!”
石笋大吼道。
钟臣递过一根粗长的竹筒。
石笋左手接过竹筒,右手一抽,“呛啷”一声,一道紫光乍现,映红了石笋的老脸,正是枫叶剑。
石笋一剑在手,神色顿变凝重,精、气、神都集中在剑上。这是内家剑手必备的素质,对石笋来说,数十年来已养成这样的习惯。
柳叶儿不敢大意,反手一抽,将身后柳叶剑撤了下来,迎风一抖,宛若一泓秋水经天而下,果然也是好剑。
石笋沉声道:“公主,小心了!”目光凝住剑尖,突然目光一动,紫光频闪,刷刷刷就是三剑,正是枫叶剑的三大绝杀“萧瑟秋枫”、“红枫如血”、“霜叶凋零”,一股冷肃之气向柳叶儿袭来。
众人不禁为柳叶儿捏一把汗。
柳叶儿并不畏怯,避过枫叶剑剑气正面来势,错步,侧身,以剑护身,身随剑走,剑随身游,身形如风中轻柳,轻纱曼妙,使出的正是柳叶剑的上乘功夫“杨柳春风万千条”,剑光如漫天柳条,向石笋扫去。
石笋大惊,觉得到处都是柳叶剑,只得连人带枫叶剑旋转得如陀螺一般,舞成一片紫色剑网。
只听得“叮叮当当”响成一片,龙吟之声不绝于耳。
柳叶儿身形已停下来,那石笋还在那儿转个不停。
柳叶儿不觉莞尔一笑,一招“雪压冬云柳絮飞”,剑尖分点石笋鼻尖“沉香”、肩下“肩井”、左脉“乳泉”三处要**。
石笋大骇,这柳叶儿竟能将内家的上乘手法融于剑术上,比自己不知高明多少。当下,以剑点地,身形后仰,倒窜出去,堪堪躲过。
不想柳叶儿得理不让人,还没等石笋站稳身形,柳叶剑又递到。石笋仅以剑术已无法抵御,只得施出看家本领呼噜拳配合枫叶剑才勉强对付。眨眼双方又拆了三十多招。
石笋五指如钩向柳叶儿下盘抓来,这正是呼噜拳中“擒拿七式”,这一抓倘给抓中,柳叶儿的**必残无疑。
“找死!”柳叶儿娇叱一声,双足一点,全身跃起,“高天滚滚寒流急”,向石笋面门踢去,石笋反手一剑削向柳叶儿的玉足。柳叶儿回剑一格,借势翻到石笋的身后,轻轻地落到落英缤纷的地上。
石笋惊惧之下,身形一转,嗖地,掠起三丈,就往外逃。
但就在他身形掠起之际,柳叶儿的娇躯已凌空而起,柳叶剑快如闪电,“万花纷谢一时稀”,穿透石笋的后背。
石笋慢慢地倒了下去,仍心犹不甘地喃喃着:“呼!天……灭……我……也!”
钟臣手起刀落,割下了石笋的脑袋。
三元教四象堂在江湖上消失。
武大郎的江山比任何时候都巩固。
正是:彩虹总在风雨后,黑夜都是黎明前。
第六十四回 冤家路窄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满江红》
由于战争,京都后街的大饼店显得冷清了许多。武大郎回京后,将甲鱼村大饼店交给了范不同,将靠山屯大饼店交给了汤一壶,自己在京都后街又开了一个样板店。这天他闲来无事,便带着贴身侍卫八哥儿在样板店悠闲地炕大饼,偶尔只有一两位顾客光临,颇觉无聊。这天门外忽然来了一辆六只狗拉的特快豪华车,下来两个不寻常的客人,一男一女衣着华贵,男的英俊潇洒,却给人阴沉奸诈之感;女的婀娜多姿,更掩不住风骚之态。后面还跟着一个哑巴小厮,一个俊俏丫环。八哥一双眼盯着两个美貌女子,目不转睛:“呼!四位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吧?楼上请。”丫环坏笑道:“小二,没见过世面吧。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国际影视巨星”八哥接口道:“麦当娜?请注意扶手。”丫环笑道:“不是。你这楼梯太陡了。”“波丝小姬?请望右拐。”丫环笑道:“不是。找个靠窗的厅。”“真由美?这间是贵宾间,里面请。”丫环笑道:“别瞎猜了,最近最轰动的一部片子叫什么?这位是我们老爷,姓华名荫。”“原来这位就是华神医,请上坐。最轰动的当数《色食性也》,难道她就是以敢脱著称的国际影后,主演女一号的潘西门?;玛金莲?;梦露?哎呀,请高坐。”丫环笑道:“算你聪明。你这茶太烫。”“对不起,忘了提醒。”丫环笑道:“你赶紧上菜吧。”
八哥赶紧下楼到厨房去了。这一对华服男女大大咧咧地坐下来,小厮和丫环分立在二位身后。武大郎正在后面灶间忙活,听得有国际名星来小店,也来了兴致,拿出看家本领,很快做出香喷喷的大饼。
八哥儿将武大郎刚做好的大饼切成八片,放在托盘里端给贵客:“等会给您二位送甲鱼汤来,您二位先尝尝这举世无双的大饼。”“咯,龟孙。这年头牛难怪这么少,原来全是被瀛洲人吹死的!”那一男一女相视一笑,都有几分不屑。因为他们都曾吃过大宋作为朝廷贡品的大饼,瀛洲的厨师恐怕没人能做出那个人的祖传绝活。这女的挟起一块饼端详了一番,笑道:“咦?饼讲色香味,单就这色、香来说,这还有真有点三分像呢。”那男子朝八哥儿客气地点点头:“我们也是慕名而来,如好,我们一定采购点带回去。”八哥儿道:“呼!二位别光顾跟小的说话,请品尝大饼才是。请慢用。”
那女人微启樱唇,咬了一小口大饼,不禁呆住了,又咬了一小口大饼,一滴珍珠似的眼泪滚落出来。那男子先还感到奇怪,待一尝大饼,顿时明白过来。“咯,龟孙。”这大饼使他和她同时想起了那个人,那个死了八年的人。难道那个人真的还活在世上?那洋妞叶琳娜说的难道是真的?那人明明已被砒霜毒死,根本毫无生还可能。那么眼下这个做大饼的究竟是谁?男子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