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yond私家像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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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Beyond:光辉在远方(1)…(图)
有胆连续在红馆开5场演唱会,这应该是青年们的张狂之事。所以说,20年后重新站到一起的Beyond依然是新青年。 'BT3'彼时与此时在中国年轻人1993年的记忆里,家驹的意外离去比百强的自毁要更让人疼得多。但是艺术对意外是忽略不计的。从各方面看,家驹去世是Beyond生涯的一个分水岭。在此之前的Beyond 是香港乐队中最流行最积极也最朴素的一支,他们甚至还唱过一首名叫《农民》的歌。他们是平民化的,他们做到了遍尝人间百味后,再去温暖每一颗疼痛破碎的心,可以说,他们的倾诉代表了大众的呼声。他们的歌词朴实至真,旋律明朗,不铺设多余的艺术障碍,让大多数青年人倍感暖心,这种亲切就像来自他们的同学和兄长。在此之后的Beyond自觉地调整了姿态,成为了一群更关注艺术表达的摇滚青年,当然,他们的亲和力也就打了折扣。但更重要的一点是,90年代中后期的香港青年已对摇滚乐逐渐失去了兴趣。于是他们也就有了随心所欲的理由,90年代末的Beyond更应该说是一支偏向实验色彩的硬摇滚乐队,此时的他们和刚出道时已面目全非了。但是能否说他们已背离了Beyond的初衷和精神呢?
第二部分Beyond:光辉在远方(2)…(图)
Beyond可以称作是香港版的“滚石”,可在香港做乐队做20年要比在国外做乐队做40年难得多。Beyond已经成为了回放20年来香港独立乐队向流行乐坛冲刺史的一面镜子。达明一派、太极、软硬天师、浮世绘、蓝战士、新青年、民艺复兴、Juno、小红车、Anodia z、Black&Blue、Virus、The Black Box、Swing、LMF……他们是香港流行乐发展两个时代来的一层黄金,时至今日,香港乐队在当代的神话早已破灭,他们的风光也似乎被时代趣味悄悄地覆没,然而当个体的力量越来越虚弱时,每个人却反而更迷信个人的权威与潜力。 黄耀明、刘以达、林海峰、吴国敬、卢巧音,黄贯中,这些从乐队大潮中分崩离析出来的火星早已开始了他们的自转之旅,并成为了造星工程中最激动人心也最富乐趣的一轮轮实验。当他们以更新鲜饱满的热卡为单调的香港快食乐坛加餐时,他们其实也是在缓慢而实在地调整着香港流行文化的结构。
第二部分Beyond:光辉在远方(3)…(图)
个体与群体 Beyond的重新起立不光是他们一支乐队的检阅,而更是香港乐队能否再次开疆辟土的一次意义重大的检测。Beyond能否继往开来地唱到50岁,这是不可想像的一个迷。然而80年代中后期到90年代头的香港十大中文金曲的确是不可想像的,几乎每年都有一支乐队的歌入选(198 8年的第一名就是Beyond的《大地》),甚至还设有最佳乐队金银铜奖。那时候的Beyond要比现在的Beyond出名得多,就像他们唱的一首歌《不可一世》一样。
第二部分下一个在哪里(图)
曾经有一份节目单,它是2000年8月第一届劲爆乐队大赛的报名表。有两支乐队选了Beyond的歌,一支是TNT唱的《谁伴我闯荡》,另一支是平均年龄为16岁的Anneal,他们唱的是《我是愤怒》。不知道这两支乐队是否还健在,但是会继续有下一支乐队唱着Beyond的歌,这就是Beyond在中国青年心中的位置——代表着成长岁月里不可缺少的一段理想,但终有说再见的时刻。这份理想只能移交给下一个师弟。但重要的是,Beyond的歌并不仅仅是用来哼唱,他们对一代代青年还有励志的效益。 Anneal的意思是锻炼意志。其实在大学的文艺活动室里,在卡拉OK练歌房里,在夜总会歌舞厅里,Beyond所象征的理想就是这么轮流使用的。 也许同Anneal一样,Beyond成员刚接触音乐时也是16岁,当然,已过36岁的Beyond或许不用愤怒了,但是音乐会继续伴着他们闯荡。就算20年只是一个仪式,之后他们再次分开,“在远方”的精神将一直吹动。而下一个Beyond,你在哪里呢?可以想像,重新站在红馆的Beyond唱80年代的歌可能会多过90年代,但人们是不会在意或深究的,他们当然不是在为那段逝去的灿烂日子而黯然感伤,在香港经济急需复苏、疾病急需消灭、士气急需振作、人心急需再次凝聚的特殊一刻,当三个人或四个人的Beyond再唱《真的爱你》和《温暖的家乡》时,那将是另一种宏观。
相信Beyond的真正意思应该是将人生的光辉岁月拉至最长,唱至最亮。
…w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