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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19漫画三国人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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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字记载还是钟会留下的,钟会除了注解过《老子》、《易经》,写过《道论》外,还写过一本《四本论》,想去找当时的名士品评品评,增加自己的知名度。他选择了美男子嵇康,不过平时被名士们冷落惯了的钟会多少有些心虚,毕竟和如玉山的嵇康相比,他除了一双贼亮的眼睛外,外表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于是钟会选择了把自己的著作隔墙扔进去的战术,就跟后世的的纯情少男往初恋情人家里扔苦心炮制的情书似的,扔完了掉头就跑。嵇康想来是看到了,并且把这当成趣事对名士伙伴们讲,不然也不会被后来的刘义庆记到《世说新语》里去,就和收到情书的小女生把对自己吹捧的作品在女伴们中间炫耀而全不顾作者本人的体面似的,不过就是不给钟会答复。钟会因此很失落,也很有些没有面子,就带着失恋般的心情想去找嵇康理论。没料想在嵇康和同是名士的向秀只顾打铁,就当站在旁边的他不存在,钟会憋得脸通红,可平常辩才很好的嘴里却迸不出什么话。站了半晌,钟会很尴尬,气狠狠地掉头要走。不料嵇康这时候觉得钟会不是很虔诚,没有等到太阳下山,虽然就算他等太阳下山也不会理他,但是只等这么长时间,实在让嵇康也有些失落,有些不满足了。毕竟在向秀面前钟会等得越久,嵇康就越有面子。于是嵇康挑衅道:“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会可不是失恋的小男生,会因为这句纶音妙语“不由得痴了”,忘了回答,或者干脆就坡下说:“等了您很久了,您总算说话了,我好感动”,而是很酷地说:“有所闻而来,有所见而去。”然后把头一抬,把手一被,昂昂然走出了嵇康家的大门。 
  钟会见到名士们对他的冷落,自然很是忿忿,他不是没有本事的人,没有本事的人才会为有谁对自己看不起而一蹶不振。钟会开始很执着地跟着看得起他的司马懿父子混。帮司马懿写讨伐公孙渊的诏书。就是司马懿被曹爽架空了的时候也不例外。 
  魏明帝死后留下两个辅政大臣:司马懿和曹爽。而在名士们眼里,曹爽才是正宗,因为曹爽不但属于皇族,更喜欢喝酒加玄谈,和小白脸何晏等人很谈得来,而司马懿是属于务实派,老气横秋的旧贵族,名士们自然都不喜欢他。钟毓当时也跟着曹爽混,每天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家。钟会的生母张昌蒲就跟钟毓说,这样不是长久之道,要知道“富贵而骄,自遗其咎”的道理。钟毓也很听劝,曹爽的宴会不免是去的少了,并且奉劝曹爽别这样穷奢极欲,得罪了曹爽,让曹爽给下放到魏郡当太守去了。钟毓当时却没有想到这是因祸得福,可能还在埋怨自己嘴太欠,不去赴宴就行了,多说无益。 
  当时钟会已经当到了中书郎,因为和司马懿父子的关系仕途上不是很得意,但是这不妨害钟士季帮助司马家出谋划策。高平陵政变司马家在城里起事的时候,钟会正在城外的皇帝身边,也就是曹爽兄弟的身边当第五纵队。司马懿把城门一关,中书令刘放等人都到钟家找女博士张昌蒲问消息。没有想到女博士很镇静,全不为钟会的处境担忧,有说了一番司马懿是对付曹爽又不是对付皇帝,而我儿子在皇帝身边的场面话。并且说出了“出兵无他重器,其势必不久战”的论断。其实钟会这位才智超群的生母早就看出端倪,钟会一直和曹爽不是一伙,这次出城还不善于隐晦的钟会又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肯定是司马懿父子的同谋。在加上不是好相与的司马家父子在暗处,无能的曹爽在明处,她儿子发达的日子就要到了,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司马之谋主     
  高平陵政变后,司马氏在魏国大权独揽,曹爽兄弟被杀,钟会作为司马氏的同伙自然飞黄腾达的日子到了,钟毓也因此沾光从魏郡被调回中央担任御史中丞。和曹氏息息相关的夏侯氏却走了背运,夏侯渊的儿子夏侯霸逃奔了蜀国。蜀国得到这位魏国的重臣自然是如获至宝,就问司马氏有没有攻打蜀国的意思,夏侯霸说,司马氏在巩固自己的地位,不会对蜀国动心思,但是魏国的钟会钟士季,“其人虽少,终为吴、蜀之忧,然非非常之人亦不能用也”。蜀国的姜维等人不以为意,毕竟他们不是如司马懿父子那样属于非常之人,觉得钟会就是一个写字不错的书生而已。 
  夏侯霸虽然跑了,司马懿却没有为难他的弟弟夏侯威和大侄子夏侯玄等人。可能是因为如果贸然杀光朝中的夏侯氏和曹氏,难保各路有兵权的诸侯就此一同起兵,可不好对付。等司马懿死后,已经二十三岁的魏国皇帝曹芳决定对司马家动手了。联络的有国丈张缉捕和中书令李丰等人,打算让夏侯玄代替司马师执政。可是司马师毕竟是司马懿的儿子,早得了信息,把这些人给一勺烩了。已经是廷尉的钟毓负责处理此案,所有的自然是罗织罪名。钟毓看到一向很景仰的大名士夏侯玄,很是心虚,夏侯玄当年连魏明帝的小舅子毛曾都敢于看不起,何况现在这个要曲法的法官。当场斥责钟毓:“我当何辞?卿为令史责人也,卿便为我作!”钟毓虽然不知道是因为内心有愧,还是假装的,流着鳄鱼的眼泪把早已经炮制好的挟制皇帝谋杀大臣的供状给夏侯玄看了看就算过关了。他弟弟钟会可不会这么做人,听说夏侯玄被抓了,特高兴,就跟典狱官听说一向不理自己的美女现在成为犯罪嫌疑人关在自己的看守所里一样,兴冲冲地就跑到监狱里看夏侯玄。他进门先就跟夏侯玄打招呼,全没有把旁边罗织罪名的哥哥钟毓放在眼里,毕竟现在钟毓也是沾他这个司马氏张良的光。钟会得意洋洋地一搂夏侯玄的肩膀,全不在乎别人说他和钦犯是一伙的危险:“夏侯兄,要我帮忙么?告诉我,你也是被胁迫的!?” 
  没有想到夏侯玄正色道:“钟君何相逼如此也!”把钟会弄了个大窝脖。注解过《老子》的钟会算是遇到了“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的范例了,只好找了个“司马公找我有事”的借口溜了。 
  钟会还真有事了,司马家的兄弟两个在这年的九月把曹芳给废黜了,本来是要拥立曹操的儿子彭城王曹据当皇帝。但是太后觉得亡夫的叔叔当皇帝了自己的太后的位置未免尴尬,就让司马兄弟另选。于是钟会给司马兄弟出点子,拥立了曹丕的孙子,郯县的高贵乡公曹髦当皇帝。虽然高贵乡公曹髦不是钟会吹的那样“才同陈思(就是八斗才的曹植),武类太祖”,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庸碌之辈。拥立这样的皇帝,而不是一个白痴或者婴儿,司马兄弟可以说当时未必准备好了取而代之的计划。可能是怕诸侯来征讨。淮南的毋丘俭和夏侯玄等人本来是好朋友,此刻见夏侯玄等人被杀不算,皇帝也被废了,就举兵,以太后的名义举兵讨伐司马氏。司马师找钟会商量,钟会给司马师出了拿淮南将士在都城的家属作为要挟的主意,并且和司马师达成共识,对淮南多路围困,而不主动攻击,并颁布赦令,让淮南将士全无斗心。毋丘俭的军队在司马师率领的大军压境的情况下,土崩瓦解。而司马师也因为太紧张,脸上的瘤子破裂,眼睛都流了出来,死于回师的途中。本来曹髦要给司马师晋武公的谥号,但是司马昭和钟会认为这个“武”字未免使人联系到了魏武帝曹操的谥号,因此上表请改为“忠武”。 
  司马昭虽然改了司马师的谥号,可是也知道魏国的皇室未必相信他的忠心,天下的诸侯也未必相信他的忠心,于是和钟会商量削除非司马氏嫡系将领的军权。魏甘露二年的时候,司马昭的手终于伸到了淮南的征东大将军诸葛诞的身上。诸葛诞和诸葛瑾、诸葛亮是堂兄弟,都是诸葛丰的孙子辈。在淮南手握重兵多年。司马昭这年的四月以明升暗降的方法请他到中央来当司空,借以削除他的兵权。 
  在这年的二月钟会的生母张才女死了,他正在家居丧。张才女因为钟会正是司马氏的红人,葬礼是风风光光的,曹髦亲自下诏书,让司马昭厚加抚恤,“丧事无巨细,一皆供给”。有几个不识相的老古董提出,如果丧礼的规格过高可是违背了妾的丧礼不能够奢华的古制。张昌蒲不是钟繇的正妻,而钟会也不会让他生母就是以一个不怎么体面的妾的身份下葬。于是钟会请司马昭作主,让曹髦下诏书,宣布张昌蒲是“成侯命妇”,就是皇帝宣布的钟繇的老婆。终于可以“殡葬之事,有取于古事”。还在为生母得以在死后正名而高兴的钟会听到司马昭决定骗诸葛诞来当司空的消息,赶紧叫人备车跑到大将军府,要司马昭收回成命。因为他知道诸葛诞不会上当,如果举兵相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可是他得到消息的时候,诸葛诞已经接到诏书,联合东吴起兵了。 
  钟会赶紧给司马昭出主意,出兵的时候把太后的曹髦都带上,因为和诸葛诞打绝对不可能速胜,要防止司马昭在前方和诸葛诞较劲的时候后院起火,那就一切都完蛋。曹髦自己御驾亲征也还说得过去,但是带上太后却只能说明司马昭和钟会的用心了。就这样,本应该在家居丧守制的钟会又跟着司马昭一起去讨伐寿春。            
成也是伪书     
  诸葛诞起兵很大程度上不是为了曹氏,而是为了他自己的地位不受侵犯,不然早就在毋丘俭起兵的时候就跟着举旗响应,和毋丘俭合兵直取洛阳,造成京畿震动,司马兄弟的前途未免堪忧。诸葛诞不但在毋丘俭起兵的时候采取的是和司马氏合作的态度,坐失良机,更在举兵后采取的还是割据自守的姿态,完全是一副被动挨打的架式,把主动权完全让给了司马氏。纵观历朝,勤王也好,怀逆谋也罢,往往是那些直指京师,造成中央政权内部震动的容易成功,相反象唐朝的徐敬业和五代的慕容彦超之流,欲割地自守而不得的比比皆是。从道义上,挟有天子一方的中央政权拥有优势,反叛一方只能寄希望于在攻打中央政权时各地诸侯采取观望或者支持的态度,不要指望被中央政权讨伐的时候还有什么帮手。 
  诸葛诞的另外一个错误就是和东吴联合以后,不是要求东吴从荆州对魏国发起进攻,成犄角之势,以分司马氏的兵力,而是错误的让东吴派遣大量军队入驻寿春。东吴军队的到来必然造成和原部署的矛盾,指挥不协调,军粮的消耗也需要淮南供给,为最后的兵败埋下祸根。要知道淮南的兵力当时有“淮南及淮北郡县屯田口十余万兵,扬州新附胜兵四五万”,而东吴派来的援军才有三万。对于司马氏共起的二十六万众来说,东吴的援军是可有可无的,况且以淮南的地利,诸葛诞自己的十七、八万兵马守则有余。东吴的三万兵马要是放在荆州,司马氏带来的兵力恐怕连诸葛诞的十七、八万都没有。司马氏是否能够裹胁皇帝和太后一起东征也是个疑问。不会放过。 
  对于这些,一流的参谋长钟会自然不会放过,因此和司马昭一起制订了以构筑长堑合围的战略,和诸葛诞玩起了持久战。钟会不单是等着诸葛诞和东吴将领发生矛盾,更施展了他摹仿别人笔迹,伪造书信的专长,给寿春城里的东吴将领全怿、全端等人去信,“说吴中怒怿等不能拔寿春,欲尽诛诸将”,最终造成了全氏兄弟的率众投降。从甘露二年五月举兵,到甘露三年二月寿春城土崩瓦解,诸葛诞被杀,创造了合围困敌的典范,辽沈战役的长春之围可与之媲美。 
  钟会也因为在淮南的功劳被提议当太仆,进爵陈侯,不过他推辞不受,而是以中郎的身份继续在司马昭的大将军府“管记室事”,以示对司马氏的忠心。 
  甘露四年的时候,魏国出了大事情。皇帝曹髦终于忍不下被司马昭挟制的恶气,决定杀了这个权臣。按说曹髦的作为确实是不错的,至少比汉献帝等亡国之君有血性,知道抗争,而且几乎给他成功。这位“才如陈思,武类太祖”的曹皇帝,带上几百个手下就要去杀司马昭。不料早就走漏了消息,让司马昭有了准备。司马昭的兄弟司马琇率领前来阻挡的士兵被曹髦的手下一呵斥就散走了,看见皇帝的威风还是有些作用的。不过作用毕竟有限,等中护军贾充对带来的成济兄弟说出:“司马家若事败,汝等复有种乎?”的话后,曹髦的权威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成氏兄弟马上上前杀了曹髦。曹髦错不错在抗争,是也不错在使用武力,而是错在没有精心的准备,连一个能够挡住成济这样武夫的侍卫都没有,尽管当时“大将军士皆放杖”,但是司马昭终究是有一两个死党的,曹髦看来武功有不好,难免一死。如果曹髦冷静一点,阴险地在宴会上下毒,或者突然启衅,也不至于连司马昭的面都没有见到就没命了。当时从司马昭手下的士兵反应来看,曹髦武装政变未必不能够成功。 
  钟会倒是没有参与此事,不过后来他参与了拥立曹奂。魏国改元景元,钟会也当了司隶校尉,因此又引出了一场公案。就是嵇康之死。嵇康是曹家的女婿,当时的名士,司马昭很是想拉拢的,就让山涛推荐他当官,不料嵇康写了千古名文《与山巨源绝交书》,话中带刺,倒不是对山涛。因为他后来还把儿子嵇绍托付给山涛的。引起嵇康被杀的导火索是他朋友吕安的哥哥吕巽对弟媳不规矩,作为弟弟的吕安自是不服。而吕巽很大多数恶人一样,现到衙门里告了吕安一个不孝,把吕安流放到边地,对弟媳妇正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吕安写信给嵇康,让嵇康去到官府里帮他辩解。嵇康气愤愤地跑到司隶校尉钟会那里,质问钟会。钟会自然知道吕安的冤枉,因为吕巽也是司马昭的亲信,所以曲法,自然是司马昭的关照。而嵇康本就看不起钟会,再加上对司马氏也一向不满,对着钟会自然不会客气,愤激之下,司马昭之心什么的难免带出来。论讲理,钟会本就是理亏;再加上以前一向被嵇康冷落,很是郁闷,威压之下,辩才也得不到发挥,于是张口结舌之后,气狠狠地让嵇康有本事去找司马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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