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知青部落-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机构,要使木牛流马像牛一样,抬起腿行走,四联杆是远远不够的,要六联杆,八联杆,这就变的级为复杂,如果像牛一样可以对角钱抬腿,没有内致动力,不可能实现,筒单一点,利用生活中,跷跷板的方式,压后面,前腿前摆,抬后面,后腿前移,只要路中有一块红砖高的石头,挡住去路,不是把腿蹩断,就是把当兵的累死,就是讲,你真能造出这样的木牛流马来,在那样的山坡上,跟本也无法行走,诸葛亮哪能会去做这样的傻事啊,他如真做了,还叫个什么诸葛亮呢,他必须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不管你是几级木工,只要能拿斧拉锯的,看一眼就会,都能自己干才行的方法。”
他转过身,找了个杯盖子,把盖子一竖,向前一滚,说:“很好,没问题。”他又抓过梦婷的手,放平在桌子上,还用杯盖子向她手指一侧滚去,说:“过不去了,修过汽车的人,都有这个体会,车子有毛病了,停在一个坡上,为了防止向下溜,你会在车轮子下面,放上一块石头,车子要越过这块石头,必须把整个车子的重心向上抬,我说的是重心,这就会很困难了。”大家点点头。“特别在新疆,车子一抛锚,驾驶员下车第一件事,就是找块石头,放在车轮子下,这叫打碍,好了,现在我换一种方式看看能不能过去。”只见他伸出右手,五指分开,五指向下,垂直于桌面,以小母指,和无名指,点在桌面上,另三指悬空,他前后动了一下,又把梦婷的手拉过来,以分开的五指为轮,向梦婷手背上滚过去,大家眼前一亮,心都要停住了,闹了半天,就这么……。只听他说:“在一个轮廓外面,绑上四片,或者五片这样的有腿脚的副件,形成一个整体,就像是一个轮子的辐条,从外轮廓内,向外延伸出来了一样,只要长度是一至的,它只可能有二根脚,可以接触地面,你随便找个正齿轮,把这竖起来,永远只有两点在桌面上,现在你看到的轮子是什么样子的呢,就像轮船驾驰用的方向舵,那个左满舵,右满舵的舵,只是舵把没有必要这么漂亮罢了,现在就满足了我们,以上所说的一切条件,轮子与地面的接触,就由圆的线段,变成了现在的点接触,因为轮子在转动,每一个点,都是由上而下地与地面接触,避免了腿脚在石板前蹩断的可能。用两只这样的轮子,就像牛一样,左右有四个点落地,和地面的关系,由轮子的钱段接触,变成了点接触。很多六层的楼房,没有电梯,老人们是怎么把煤气包扛上去呢,就产生了一种爬楼车,它的轮子是什么结构呢,两边的轮子是个丫字形的,各脚长约25公分,各分开120度,前端再有一个小轮子,平地时,四个轮子一起滚,上楼时,就整体翻转,正好爬楼梯,这样的车轮子,连楼梯都可以爬,请问:还有什么坡不能过呢?这比当年诸葛亮的,什么木牛流马要先进多少倍啊?所以说,诸葛亮搞的木牛流马,就是在偶然须要时,对司马懿的一次军事诈骗,他在普通的两轮车的轮子上,再绑上几块整体的,这样的副件,或着叫副轮。”他用手在杯子里沾了一点水,在桌面上画了一条孤线,又在孤的外侧,垂直切线处,画了五条等长的线段,说:“为了方便绑结实,两端的两条脚,可以分两侧向圆心延长,把车轮夹在中间,和车轮辐条的捆绑,就有了根,跟据车轮大小,可以做成四片,还是五片,这由木工自己来决定,这么简单的东西,任何一个木工看一眼就会,再在两边加块挡板,就可以把秘密罩住了,独轮车子上,订上了牛头,两轮车上,订个马头,这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你远处看到的,就是这个特别显眼的,有头的车子,哪里还会注意到,它轮子上有什么花样啊,他可以在二分钟内拆除,带走,你又无法使用了,下了山,正好当柴火,烧了火,做中午饭,这样的失传,俱备以下这么几个条件,一,与农业生产,没有必然联系,二,需求太偶然,三,太简单了,简单到了看一眼,都没有兴趣再看第二眼的程度,而这样真实的木牛流马,在平时生活中也用不上,哪个农民会为了它,特意搬到秦岭来居住呢?你们说对吗?一千年后,罗贯中也许看到了,这样的文子,或者是有牛头马头的车子,的草图,而轮子的结构,正好被挡住了,又或者说,好事者根本就没有看到,哪剩下的工作,就留给了他充分想象的空间,就像每一个导演,想象的木牛流马,是不一样的。”他好像讲累了,把杯中的水全喝光,梦婷赶紧又倒了一杯,说:“二马叔,就这么简单啊?!……”她看看自己分开的,五个漂亮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你去过秦岭吗……?”她问。
他点点头说:“那当然,专门为了这个木牛流马去的。现在……,同意的可以举手了。”梦婷第一个,高德全和孔宪邈也举了手,吕文秀良,慢慢地还是把手举了起来,心里那个滋味,像翻了五味瓶,恨恨地骂到,那里来的王八蛋,今天故意跟老娘过不去。
孔宪邈心中佩服,问道:“你为什么不发表呢?”
“对我正想要问这个事。”高德全说。
冯君瀚看看吕文秀良说:“生活中的真实,有时,是很简单的,你一但把什么都揭穿了,生活就会变得很无趣一样,这样多好,有多少人去想象,还去动手做,这里就有了无穷的空间,这其中的乐趣,是旁人无法去体会的,在动手的过程中,会有很多其它的灵感闪现,真所为种秫得黍,也未可知。人与人之间,也是一个道理,也许十年前,或是二十年前,有过一段青涩的情感,虽不为人知,却十分地美好,到了白发满头相遇时,回过头来想一下,那时,是多么美好,虽然个中有了缺憾,正因为有了缺憾,给双方留下了空间,有了想象的余地,就像多少艺术大师,一定要把维纳斯的两条胳膊,接上去一样,还动用了一切手段,电脑,三维空间,360度,全方位调试,结果,怎么样?!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原来的美感,没有了,最后只能去掉,那种独一无二的美,和风采神韵才回来了,那种曲线,充满了涨力,那弯曲的身姿,又活了,这种缺憾美,美,到了级致,真正的艺术大家,就是作者本人,所以,后来在原址上,从新考古发掘时,根本没有手臂,这种缺憾,包容了一个极大空间,一个无限的想象,这有多美!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前缘连起来呢……?!不同的人生经历,有不同的生活感悟,如果勉强走到一起后,才发现两颗心,是南辕北辙,那以后还有什么美可谈呢…?!水中月,有多美,多少文人雅士,颂过月,赞美过月,如:一石击破水中月,满池碎月白如银。大诗人李白写月就更多了,比较有名的大概叫,‘把酒问月,’不知我能否背下来。”他略想了一下,背道:“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夏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第三句是:‘人攀明月不可得,人明明攀不上明月,何不让,月行却与人相随呢?’后六句比较唯美,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那就对酒当歌,让月光长照金樽吧……!每年的正月十五,在南京夫子庙的文德桥赏月,就出现,有一桥两半月的美景,在这边看月是左半边,在那边看月是右半边。水中本无月,何必苦索之,了亦未了,心中多苦?何不不了了之,空了空了,有了空间,心才可能真正的了了。”他说完后面几句话时,一直看着吕文秀良,就差一点没有念出阿弥陀佛来。各人表情皆不同,独有一人在其中。
她的脸上闪过一抹红韵,接着是一片灰白,心知今天得不到好去,镜片后面的眼睛痴迷离散,并有了一丝湿润。她也累了……。她看了高德全一眼说:“我有点累了,我先回去了……,你们别送。”她独自下了楼。
她一走,房里的空气立刻活跃起来,梦发婷第一个叫起来,双手合拾说:“走了……走了,终于走了,阿弥陀佛……,冯叔,你刚才讲了一大堆东西,是真的吗……?你脑子里都装的啥,太利害了,那首李白的,把洒问月,你咋记得那么清楚……?”
冯君瀚鬼鬼的一笑,说:“上面讲的都是真的,那首诗嘛,在火车上,无了时刚看的。”
孔宪邈说:“你把我们大家全镇住了。”
“镇得了别人,还能镇住你大记者,怕不能吧?”冯君瀚笑着说。
“真的,真的。”她看了一眼高德全。
高德全说:“讲心里话,我真没想到,这木牛流马的解释,都没有把你难倒,而你又讲得那么明白,她想难你是明摆着的,结果,你把一个中国之迷,一下给破解了,讲实话,我到现在还有一点吃惊!”
“那你是怀疑罗?你刚才举手是违心的了?”君瀚反问到。
高德全马上纠正道:“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我们今天听到的,是不是第一批听众。”
“当然是第一批听众,而且听到的是正品正版,你还是那句话,为什么不去发表一下,对吧……!你看!你我都是小人物,你一定要发表啊,那些所为的专家,权威,手里早就拿着大棒子,要查一下你祖宗三代,看看你老子,到底是华罗庚呢?还是钱学深!你这么牛,敢破解诸葛亮的木牛流马,我去沾那一身骚干吗……?!还不累的慌。”他不稍一顾的说。
“这到也是……!”大家点着头。
母亲午休也起来了……。她探头一看,说:“她走了……?!”
“走了。”大家说,梦婷拉着冯君瀚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还有什么,说来听嘛……!”
冯君瀚点着她鼻子说:“跟你一样,好奇呀……,想知道梨子是什么味道,就去咬一口。”梦婷立刻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哎……!你干什么啊……!坏蛋。”他不让她再咬。
“我也想知道啥味道。”她大笑着跑开了。
母亲洗了把脸,切开了一个西瓜,揣了过来,高德全问君瀚:“你对她怎么看?”
“这么半天要评论一个人,是不行的,给我的直感是,聪明,人也有气质,属于一种强势女人,想做事时,绝不会拖拉,而且做事干脆,不拖泥带水,也许,她的一生,很顺,少有挫折,所以她性格中有缺陷,也叫人格缺陷,达不到目的,她会很痛苦,而且,会比常人更痛苦,就是心理毒素分秘的比常人多。”冯君瀚说。
梦婷插了句嘴,说:“什么叫心理毒素啊,我们没学过……?!”
“看看‘弗洛伊德’心理学的书,就会了解一点了。”他拿了一片瓜又说:“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的,最好你们早点,把事办了,她少一点希望,就我看,她对你,还算理智的,她要是有一天,对小孔说,她有了你的孩子,叫小孔信好,还是不信好,或者那一天,她心血来潮,在手上拉一个口子,再打电话给你,你是去好,还是不去好,只要你能培着她,她什么都不在呼……!”“没这么可怕吧,二马叔……!”梦婷惊叫了起来。
母亲一听,真有点急了,说:“君瀚,你别吓我,正会有这种事?那不……。”
冯君瀚说:“哪……!她怎么知道家里一举一动啊,在对面借一间,比你们高的房子,有个外望远镜,什么看不见。”
孔宪邈本能地向窗外看了一眼,又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心中不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面对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吕文秀良一时也没有办法,对方的善言相劝,不能不说有所触动,难到自己正如他所讲的,在续一个已经做完的梦吗?那个美丽的维纳斯……?三天后,她在红桥机场,给在公司上班的高德全,打了个电话:“我在机场,我回去了……,公司有点事,……全哥,你说实话,在你心里,……有我一点位置吗……?”
高德全想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不伤着她,又不能叫她再生出什么想法来,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措辞才好,最后说:“小吕啊!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一个,当年善良的小妹妹,不然当年,我也不会写信给你,对吧……。”这里还没说完,传来一声‘谢了’,她就把电话挂了。
高德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到隔壁的小房间里,往沙发里一靠,这一个多月,他的神经太紧张了,先是沈夙黛不顾一切的天天送午餐,就像在给他摧肥一样,紧接着,吕文秀良又像个精神债主一样,天天上门逼债,搞的他精疲力竭,她现在终于走了,不知是喜还是悲,真要像君瀚所说,那就可怕了,他直起身,看着玻璃台板下面,才合成的照片,哪时的自己和袁梦珠是多么年青,少不更事,真是人不轻狂,妄少年啊,心中没有一个怕字,转眼自己有了白发,她呢?长眠在新疆的戈壁滩二十多年了,心中一酸,眼泪就跟着出来了,惘然若失地看着天花板,有人轻轻地敲门,很有规律,是孔宪邈。“进来吧。”他说。他擦拭着眼睛。
孔宪邈何等聪明,一见他的样子,什么也不说,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里,他喝了一半,她顺手给了他一张脸巾纸,他把脸又擦了一边,她接过他手中的照片说:“抽空应该回去看看了,今年内会有时间的。”她放下照片,把他的头轻轻地抱在胸前,他也伸出手,抱住她的双腿,她就这样站着,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他的鼾声……。
浦江春晓 第十二章
天外来客
国庆刚过,医院里就开了锅,病人猛增许多,大树上的知了,一个劲的叫,“烦死了……,烦死了……。”梦婷经过观察室,就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女人;在大喊:“什么烂护士啊……!扎了三针,还挂不成水,我家是三房单传哪,……哎呀,你这个护士长,也要来扎几针啊……!我家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