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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与世沉默三千年 by 长卷挽书-第26部分

小说: 与世沉默三千年 by 长卷挽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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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都不想去,只想永远待在你身边'我将脸来回的摩擦着他的手背'一直一直陪着你…如果时间允许的话。' 
'卡斯特,你很自私。你为任何人着想,但有没有为我想过?在你消失之后我该怎么?这个问题可以回答我吗?我究竟该如何活在永远绝望的思念中?'他一边又一边不止疲倦的抚摸着我的脸。 
而我也不知如何回复他这个难题,所以像只鸵鸟一样只有自欺欺人的逃避,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当做沙堆般隔绝着痛惜和无奈,心中不停的喊着对不起,但却漠不作声的假寐着。 
他或许真以为我已睡去,所以也不再逼问。直到我无法克制抽泣声出卖了我的胆小。 
他并没有责怪我,而是将我拥的更紧'没关系,没关系。至少现在你还在我的怀中。'可以感受到抱住我的身体也在不停的抽动。 
次日清晨我陪着他,用自己的眼睛去记忆他的每一个举动,用手去覆没他的轮廓。听着每一句无足轻重的话。想要记忆住全部的他,但自己消失之后连记忆一并的被抹杀,我知道如此细致的关注他是一种徒劳,可我依然改不了这习惯。 
想要在最后的时光中给他最美丽的回忆,我尽量将每一件事做到完美,我在试图戒毒。可越发觉得我无法缺少它,就像是他一样,明知道是错却一错再错。或许有些东西永远是走出要比踏入难的多。 
只有它让我可以暂时抛开所有的烦恼沉入自我幻想中。在吸食完毕之后我躺在宽大的羊毛毯上飘飘欲仙。眼前出现了我梦寐以求的景象,我与他携着手一起到了白头,他老的没有了牙,我撑着拐杖都快走不动路,于是依然坐在眼前的窗台有说有笑。 
彼此满脸的皱纹,为何我觉得这样的景象有着说不尽的美不胜收? 
毒品有时确实是好东西,它能让你得到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东西…只是那些东西永远存在在幻想中。 
'怎么了你?最近一直无精打采。'他捧着我的头关切的问道。 
'很好,现在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岁月怎么可能不好?'我凑上了自己的唇。 
他接受了我的吻之后傻傻的笑着'真的,好爱好爱你。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与此同时侍女惊慌的跑了进来'不好了,法老,王后殿下不甚从楼梯上摔下,到现在都昏迷不醒。' 
不知为何,我接到这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望向图坦卡门。 
迫不及待的让那名侍女带我们去见安开萨蒙,心中矛盾万分,希望她平安但也有动了一丝邪念,但愿那孩子代替我消失。 
当打开门时安开萨蒙正坐在床头抱着枕头哭泣,见我们进入她大发雷霆'你们来干什么!不是希望我死吗?何必假惺惺的来探望?' 
她将手中盛着药的碗砸向我,撒出一片漆黑的颜色,满身的黑在白色的布料上显的份外鲜明。 
'现在孩子没有了,你下一步就是除了我坐上皇后之位吧?'她对着我谩骂。 
'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你很难受,但别诬陷卡斯特。'图坦卡门打断了她的说辞。 
'我是被人推下去的!难道这不是她的指使?还是说你为了讨好这宫女出身的贱人狠心的要为了她拿掉我们的孩子?她自己生不出孩子为何还不允许我有你的骨肉!'当安开萨蒙说到事出有因时我一声不吭,隐隐的猜测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亏欠的走出了她的房间,图坦卡门随即也快步跟了出来。 
'怎么了?你一言不发?'图坦卡门见我闷闷不乐迫切的追了上来。 
在他靠近之时我提手狠狠的扇了他一个巴掌,这是我这一生第二次狠心打疼他,打在他的脸侧,痛在我的手心,有人说手连接这心,是的,我的心也一样疼痛难耐。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说已经放过她了吗?'我咆哮道。 
这一次毫无防备的还了我一巴掌'看清楚!我是人,即便法老也是人!我尝试过宽容,尝试过像你一样去无私,但最后发现我并没有自己想的如此高尚!我只是一个人,带着上下埃及王冠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普通到为了自己所爱得人甘愿化身为邪恶。即使这样做将永不得超生也无谓,在没有你的世界中就连转世都只是多余!' 
'卡斯特,救你了,别再将难题丢给我一个人。我并没有你想象的这么伟大,我私自,渺小,卑鄙,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甘愿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他像是一个跌倒的小孩向我伸手,祈求着我给他一个拥抱。 
'我们都是有罪之人,是你让我成这样,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能让我一个人孤独的背负罪孽。'见我一再退缩他痛苦的望着我,步步靠近。 
最后无路可退的我被他一把拥抱着,他安心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人可以分割我们,即便是神都不行!若他要拆散我们,我必将用手中的剑指向他!' 
'我们该怎么办?'我迷茫的摇着头。 
'卡斯特,只要有你在什么都不再可怕。'细细的吻上我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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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做会遭报应的。'我真的不忍心让一位母亲就此失去她的孩子,我已剥夺了她被爱得权力,而现在甚至还夺走了她作母亲的资格。 
'我知道我们对不起她,以后会一点点补偿她。'他竭力的不想我担忧。 
'我们会好起来的,看我们已经攻克了所有难关,再也没有人和事可以拆开我们了。'在他的安慰下,该相信他,相信我们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被改变。 
'我们战胜了一切,理所当然在一起。'最后两人平静的相互凝视,似乎觉得幸福就在眼前。 
'现在你只能陪着我一起四处飘泊,按你说的一样;图坦卡门必须死。明天起我在彼岸开始建造我的墓||||穴,它落成那天我就不再是埃及的法老了;只是一名守护着自己心爱之人的普通平凡埃及人。'我撮呃的望着他;那意思是他想要建一个假坟墓;做一个替身木乃伊,为的只是我。 
'过去的一切都将和那个我们剥夺了生存权力的孩子一起埋入三尺黄土之下;而等待我们的是一个新的开端。我们与世隔绝;三千年后那些人会在没有我本人木乃伊的墓地里找到你。'他描绘着美丽的将来。 
'可以走的很远,去看各国风光,吃尽天下美食,只可惜没有人知道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一个奇迹。'他笑得很开怀,不由的这份喜悦也深深的打动了我。 
那天之后我不再心事从从,期待着那象征过去的墓||||穴的竣工,然后和他一起离开埃及,让历史就永远留在这一章节上;接着等待我们的是幸福。那个一起到白头的幻想总有一天也会成真。 
'明天我要去监工,大概三天之后才会回来,路途劳顿,你就别跟去了。'在他临走前还细心的吩咐着侍女照顾我的起居。 
'快去快回。'我在他的脸旁印下了离别之吻,只是不知那不单单是离别,而是一种决别。 
那夜我入睡之后梦见了他,竟不知分隔一日就如此想他。 
'卡斯特,我真的爱你。不想和你分开,可惜生命短暂且无奈,在没有我的岁月你该怎么办?'梦中的他声音听不清晰,他府下身吻了我,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我的紧闭的眼睑上。 
但那样的悲哀传染给了我,顿时起身坐在床头。虽只是一段恶梦,却让我捂着胸口无法呼吸。 
眼睑上有一滴液体,这不是我的泪。那又是谁的?唇上尚留着的温度,他来过!他一定来过。 
'卡斯特殿下,不好了法老出事了!'门外一阵喧哗。 
一切都算错了,原来依然在生命的轨迹上丝毫没有变化。 
我用食指沾着眼睑上的那一滴液体,晶莹剔透,不染一丝渣滓,这是雨还是泪? 
他一定在离开时,在这茫茫大雨中为我留下过这么一滴泪。 
阿伊那些重臣说他并非发生意外也没有暗杀的迹象,是病魔夺取了他年轻的生命。我不信,于是在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允许下偷偷的混入了存放他遗体的地方。 
他就这样安详的躺在那里,和熟睡并无异样,除了冰冷不再拥有温度。 
'你不是说三天就回来吗?你这骗子!去你的!我怎么会就这么相信你的话!'我发泄的破口大骂大骂,他不再像往常一样沉不住得还口。 
'畜生!你就这样一走了之!那我怎么办!你把我骗来这三千年前的埃及,然后就将我弃之一旁?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周游世界的吗?为什么不回答!'我抓起他的肩膀疯狂的摇晃着,幻想他就此醒来。 
'一直有人说这世上没有人少了谁就活不下去的,全他妈的骗人!'我只知道现在我的世界因他的离去变的一片空茫。是的,我可以一个人活着,活在这寂寞的沙漠中,那又有何意义? 
我想我这一辈子不会再爱上另一个人了,他将我的心一并带走。 
一个人把他整个的一生都押在〃爱〃那一张牌上头赌博;那张牌输了,他就那样地灰心丧气;弄得自己什么事都不能做,这种人不算一个男人,不过是一个雄性生物。 
'是啊,我该振作。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得。'话虽这样对他吼着但我知道那只是口是心非。 
看这他依旧躺着像是在鄙视我的自嘲一样更显得我傻的无可救药。 
在失去他的世界里我该继续做什么?呆呆的坐在他身边凝视着这张相伴了一年世间却要用一生去记忆的脸。 
'哈哈,看来我只能算是只雄性生物。'为难的挤出一丝笑,整个房间内只有我的自言自语,他纹丝不动。 
'我爱你,我不太会说甜言蜜语,不太对你说爱,可是我真的爱你,那种爱或许比你想象的更重。'我俯下身;深深的吻着苍白的唇。 
'爱这玩样是世界上最没有的东西,却是最伤人的东西。' 我的手不自觉的退去了他身上的布料,原本的验尸在这样的气氛中变了味。 
'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又为什么要诞生?难道只为了这场糟糕的灾难吗?'我抱怨的掀开他身上的白布,上下寻觅着伤口和蛛丝马迹。 
三千年后的人们用x光都无法找到他的真实死因,而我却任性的想要依靠自己薄弱的验尸技巧和手法去为他要一个公道。 
人已死,再做什么都是徒劳,这些道理我清楚。若有谁能做到如此理智的话那一定不是现在的我,人是感性的动物,现在悲伤占据了我的一切,所有的道理我都懂,但那又如何?无法思考的我,只凭意气用事。 
什么都没有发现,绝望的我抱着他的尸体失声痛哭'我没有用!我真的没用,在失去你之后居然什么都不会做,真是垃圾。' 
他像曾经一样,永远都是这么温柔,不管我做何都不会怪罪,我现在想听他的声音,哪怕是责骂也好! 
绝望与无助让我将他拥的更,。焕然嗅到一股味道;那不是他的体味,对与他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 
有点像是已醚的气味,曾经常在好友凯仑的家中闻到,一般医院里也会有这种气味。记得他和我提过氧杂环戊烷和已醚的味道很像,那家伙是一名专业用毒的杀手,对化学品了如指掌,也曾见他用氧杂环戊烷注射给小白鼠不下一分钟就结束了它们的生命,巨毒物质。 
和盐基氮一样是一种强烈的挥发物质。作案后随时间流失而挥发;让人找不到线索! 
它不象盐基氮可以用利用弱碱性试剂氧化镁使试样中碱性含氮物质游离而被蒸馏出来,用硼酸吸收,再用标准酸滴定,计算出含氮量。 
氧杂环戊烷的测定相当复杂,三千年前的埃及根本无法找到相关的物质去做这样的尸检。 
难道我找到了他的死因却无法沉冤洗雪? 
他是被人暗杀的!在三千年前没有人知道如此复杂的检验过程而冤死!在三千年后却因氧杂环戊烷早已挥发而找不到蛛丝马迹! 
但为何三千年前的世界有人能提炼氧杂环戊烷? 
 
小卷:汗一个~~~~~~因为写剧本的是小卷~~‘所以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但不会完全没逻辑的乱来~~哈哈哈哈~ 
有史已来最大胆的猜测图坦卡门死因的小说。真是后现代主义的谋杀案。 
小图的复活是更不可思议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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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特殿下,我们知道你很难过但接哀顺便,别太悲伤。'之后我将所知道的事实公布,但没人相信,他们不相信自己不了解的事实,以为我是悲伤过度而疯言疯语。 
在这里我原本就没有背景,只是图坦卡门在世时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殿下,我已收拾好行李,您明晚一定要和我离开埃及。'亚菲将可以带走的东西如数的装入箱内。 
法老一死,这里变得岌岌可危。图坦卡门没有后代可以登位,或许有那就是我。但又会有谁相信?而这些连同他的死因一起只能成为永远沉默的事实。 
争权夺利在他死后越演越烈,我只是一个上一代法老的王妃,若不想死在这里唯有离开。 
'你先出去吧。'我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好好静一下。 
抚摸着窗台,回忆当时我就从这里进入了这个变化莫测的命运中。 
'那天你来了,就这样进入了我的世界中,是你让我体会到有同伴陪着的感受,所以那天起我不再孤单。'他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依然清晰无比。 
'该死的!可是一年之后的这天你却走了,你害我只能生活在寂寞中,你说好的只要三天,我傻傻的等你,但等来的却是无望。'我克制不住得对着窗外的大雨疯狂的吼着。 
冰冷的雨水打淋了我的全身,我依然站在冰雨中,想让这雨来熄灭我体内的怒火。 
渐渐的浓烟弥漫了整个房间,我的寝宫在熊熊烈火中燃烧。 
'快救火!卡斯特殿下还在房内!'楼上宣泄着吵杂声,而我平静的如同隔世。 
依然站在窗台瞭望大海冥想着曾经的点滴。 
'作为男人就该担负起责任,若是为了贪生怕死而放弃的话那男人一辈子都没有资格得到幸福'他在海上这样说过。 
但我现在想反驳,问心有愧我没有怕死!为何还是得不到幸福?'谁来告诉我!' 
面对大火我丝毫不为动,我当然知道这是他人蓄意纵火,但现在我根本不想和王后争执,我确实是该走了,我本生就是多余的。还她一个清静,还埃及一个真正的历史,只是我走时不带走丝毫,甚至连他我都无权带走,望着彼岸的王陵,我将一切都就在这片土地上了,甚至是自己的心,自己的灵魂。 
在火中我抱着圣杯划开自己的手臂,血延着手腕滴落在金色的圣杯上。 
'如果不能一起到白头哪?' 
'那样的话,我会为你真建一座神庙,然后我住在里面天天陪着你' 
可惜我没有属于自己的神庙,他也不会天天陪着我,说着话的人如今躺在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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