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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军妓i by 草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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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两个时辰的搜索,禁宫里外上下被掘地三尺,竟未能发现赵宝成和宋越的身影。
  在禁宫大门被攻破之时,王伯宜在金銮殿前,面对着皇帝平日议事时坐的龙椅,自刎谢罪。
  赵廷灏将王伯宜早已僵硬的尸体踢开,本来他还打算着生擒王伯宜,好对其逼问出宋越下落。
  王伯宜早知赵廷灏的盘算,宁可自我了结也不让赵廷灏有任何机会。
  赵廷灏愤怒地上前掀翻了龙椅,体内真气翻腾澎湃,一掌就劈开了龙案。
  一时间纸片翻飞,赵廷灏的脸色,苍白到吓人。
  “王爷,你要冷静……”
  上官云上前劝慰道。
  “你闭嘴!”
  赵廷灏一个眼神扫过去,上官云即刻噤声。
  “我很冷静,我……”
  赵廷灏话没说完,只见一缕鲜血从嘴边滑下。
  估计是刚才真气紊乱,受了内伤的缘故。
  擦去血迹,赵廷灏自嘲的笑笑。
  “我很冷静,冷静……宋越……宋越在哪……”
  赵廷灏双手撑在一旁的龙柱上,盘旋向下的龙头高高在上,俯视着他,双目狰狞。
  赵廷灏头发凌乱,挡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但言语中已微带哭声。
  原本陪着他闯入殿内的人,在上官云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昔日人声鼎沸的宝殿上,只剩下两人和王伯宜死不瞑目的尸体,空洞、阴森得可怕。
  “不行,宋越只剩我一个了,我……让我再想想……”
  赵廷灏仰起了头,脑中飞快地运转着。
  他看了一眼被他踢飞的王伯宜的尸体。
  王伯宜……
  对了!
  赵廷灏脑海中灵光一现。
  王伯宜自杀谢罪,他自然应该是面对着赵宝成自杀的。
  他们进殿的时候,王伯宜的尸体是呈跪状倒在地上的。
  王伯宜所对着的方向是——龙椅处!
  这么说在王伯宜死之前,赵宝成仍然在着金銮宝殿之中。
  那为何就是找不到赵宝成?难道这殿内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赵廷灏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出记忆的残片。
  他忽然记起先帝逝世前,在交给他遗诏之时跟他提过的,只有历代皇帝才知道的逃生密道。
  密道……密道机关在…… 
  赵廷灏疯了似的扶起刚才被他掀翻的龙椅,在底座之处摸到一颗绿色宝石,往内一摁。
  那原放置龙椅的地方随声开口,露出仅容一人进入的通道。
  赵廷灏大喜。
  那赵宝成定是先自己搬动密道开关,进入密道后,再由王伯宜关闭开关,恢复殿内原状之后,王伯宜才对着刚才赵宝成所在之处自杀的。
  赵宝成定是在这密道之中的。
  赵廷灏便要跳进那密道去。
  一旁的上官云忙扯住他:“王爷,小心有诈!”
  赵廷灏一把将上官云挥开:“莫要挡我。”
  上官云见拦他不住,只好在后头跟着跳了进去。
  密道虽然昏暗,但上官云点了火折子,还是能看到大概情况的。
  密道中霉味甚重,四处布满尘土和蛛网。
  赵廷灏越往里走心越发地凉。
  他不知道这条密道通往何处。
  如果赵宝成携着宋越避开城外守卫的耳目逃了出去,天下之大,他要如何再寻回宋越。
  往密道了走了不久,赵廷灏超人的耳力听到前方有轻微声响。
  心念一动便赶了过去。
  借着火折子的微光,赵廷灏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人。
  “子瑛?(注:子瑛为赵宝成的字)”
  那人正是赵宝成。


39


  火折子微弱的光映出前方的面容。
  模糊、不清晰。
  甚至看不到赵宝成此时此刻的表情。
  赵廷灏往他身后看去,没发现宋越的身影。
  “子瑛,宋越在哪?把他交给我,皇叔定不为难你。”
  赵宝成低低地笑了,那笑声让人有种濒临疯狂的预感。 
  似乎是多时没有饮水,赵宝成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
  “之前王伯宜一直坚称你手中的废黜遗诏是假的。今天看来,你连这条只有历代皇帝才知道的逃生密道都知道,那你手中的诏书,可以说是如假包换了……”
  赵廷灏心系宋越,又如何有那么多耐心跟赵宝成顾左右而言他。但现在敌暗我明,赵廷灏的最大弱点就掌握在赵宝成手里,他又能强硬得到哪去。
  “父皇,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在他眼里,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代明君。当年如果你愿意,这皇位就应该是你的。“赵宝成说着咳嗽了几声。
  “如今你把属于你的东西拿了回去,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呵呵……”
  赵廷灏沉默不语,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赵宝成。
  “皇叔,你……为了一个男人,倾尽了这个天下!”原本一副沉静模样的赵宝成,语气忽然癫狂起来,“可惜啊可惜,别人梦寐以求的王座,在你心目中竟比不过宋越的一个指头!”
  赵宝成剧烈地咳嗽起来,赵廷灏见状便上前扶住他即将软倒在地上的身体。
  两人距离拉近之后,赵廷灏发现赵宝成的嘴角,已经溢满了黑色的血液。
  “子瑛,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服毒了?”
  赵廷灏看着这个侄儿长大,如父如兄,一直以来亦尽心辅佐朝政。
  如果不是王伯宜从中作梗,为了权力二字拿宋越来开刀的话,他和这亲侄儿之间,又怎会走到这个地步!
  说赵廷灏一点都不心痛,是不可能的。
  赵廷灏单膝跪地,将中毒已深的赵宝成抱在怀里。
  “子瑛,你明知道我并非有心与你争位,你何苦将自己逼入死地……”
  虚弱地靠在赵廷灏胸前,赵宝成深吸了几口气,空气中,都是赵廷灏的味道。
  赵宝成口中又呕出黑血。
  他嘴角扯出一道满足却又冰冷的弧线:“皇叔志不在这天下……子瑛也原以为自己有了这天下……便足矣……到……到头来……我却是……却是最穷困之人……”
  “子瑛!解药在哪?”
  赵廷灏急急地擦去赵宝成呕出的鲜血吼道。
  “皇叔,你莫心软……呵呵……”
  赵宝成此时已是出气比进气多了。
  “我这天下……还给你……又……又何妨……只是……我怕……怕你……忘记我……”
  赵宝成的身体抽搐起来,赵廷灏花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压制住。
  “我给你天下……却要把……把你……最心爱的人……带……带走……了……”
  赵宝成的手指指向一个方向。
  “赵廷灏……恨我吧……”
  赵宝成耗尽所有的力气抬起了手指,之后,便重重垂下。
  他的眼睛是阖上的,他没有死不瞑目。
  在赵廷灏的怀里死去,他心愿足矣。
  赵廷灏在看到赵宝成指出宋越所在的方位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扔下赵宝成,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赵宝成其实还有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也不愿意说出口。
  “赵廷灏……恨我吧……”
  “恨我……才能让你记住我……”
  
  在密道岔口,赵宝成所指示的方向,有一平台。
  平台上铺着宫内搬下来的华帘锦被。
  四个角上,甚至还装了宫灯。
  虽然里面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但平台上躺着的人,胸膛可以看到微微的起伏。
  但此时的赵廷灏,哪里看得到这点细微的动静。
  赵廷灏在离宋越很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
  想起赵宝成临终时说出的话。
  他害怕,害怕努力到最后,仍然挣脱不了宿命的蛛网的纠缠。
  他害怕看到的宋越,和赵宝成一样口吐黑血。 
  或者是,直接看到宋越的尸体。
  赵廷灏宁可时间就停滞在这里,他宁愿一厢情愿地认为宋越还活着,而不愿看到所谓的现实。
  反倒是跟在赵廷灏身后的上官云往前靠了去。
  发现宋越还有呼吸的也是他。
  在上官云告诉赵廷灏宋越还活着的时候,赵廷灏瞬时感觉膝盖都软了下来。
  他跌跌撞撞地往宋越跑去。
  在靠着宋越很近的案头,赵廷灏颤抖地伸出手。
  将宋越额上的几缕乱发往两边拨去。
  他握着宋越的手,将脸埋进这已经瘦得见骨的手中。
  竟止不住地,泪流满面。
  昏睡中的宋越似乎被这种悲恸感染到,微微动了动手指。
  赵廷灏惊喜不已,握着宋越的手凑到他跟前,轻声叫唤着宋越的名字。
  宋越艰难地睁开眼睛,虽然听到声响,但眼前一片黑暗。
  “灏……王……”
  听到宋越的声音,赵廷灏更是激动不已。
  上官云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厚着脸皮,充当一回打鸳鸯的棒子,在一边尴尬地提醒道,应该尽快将宋越带出着晦暗的密道去。
  赵廷灏这才反应过来,但却一点也没有不自然的感觉。
  他将宋越抱起,往密道出口走去。
  在经过赵宝成尸体身边的时候,赵廷灏深深地叹了口气。
  对身后的上官云说道:“以皇族最高葬仪准备子瑛的后事,遗体移入皇陵,追封齐德圣武大帝。”
  “是!”看到赵廷灏恢复正常,上官云兴奋异常。
  作为心腹,赵廷灏的治世之才早在先帝在位时就已经充分展露,待赵廷灏登基为帝,太平盛世的理想也不会再遥远。
  在赵廷灏怀里的宋越,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但因为虚弱,也未曾吐出一言,他只是静静地待着。
  在准备出密道的时候,赵廷灏让上官云撕出一条布巾来。
  上官云不解。
  赵廷灏解释道:“宋越长时间在黑暗的室内待着,外头的强光会让他眼睛受不了。”
  上官云顿时红了脸。
  想不到堂堂霸气不羁的灏王,竟也有这样体贴入微的时候。
  看来真是天下一物降一物啊!
  好在这密道昏暗,灏王看不到他别扭的表情,否则真是丢脸丢大了。
  此时已经清醒不少的宋越却轻轻地说了句话。
  “灏王,不用费心了,宋越的眼睛早就看不见任何事物了。”
  赵廷灏闻言大惊,知道宋越身体定是有了大问题,赶快将宋越带出了密道。
  到了光线充足的地方,赵廷灏这才清楚地看到宋越的情况。
  宋越因破殇大法的后遗症,内功尽失,再加上牢狱之灾,早就清瘦不少。
  但他此刻的脸色,比那日在法场上,苍白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昔日那双清灵飞扬的双瞳,今日漆黑如旧,但已经失去了焦距。
  最让人惊讶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宋越的双眉之间,竟多了一点鲜红的朱砂印记。
  赵廷灏抬起颤抖的手,抚上宋越的眉间。
  “你……这……是什么……”
  此时的宋越已被移至皇帝的后宫,周遭的一切早被打点好,御医也被弄来了好几个,都在旁边侯着。 
  “这……是赤朱……”宋越淡淡笑道。
  “什么是赤朱,什么,是什么!”赵廷灏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发疯似的将宋越搂进怀里。
  难得宋越这次没有抵抗,或许是无力抵抗,或许是不想抵抗。
  一旁的御医在上官云凌厉的眼神下颤巍巍地上前跪着解释道。
  “赤朱乃苗疆奇毒,是一种慢性毒药。中这种毒要持续下药七七四十九天,每天的用毒配制和剂量都不同……”
  “别他妈废话!”赵廷灏怒吼道,“我只要知道这毒怎么解!”
  那御医本就对这逼宫篡位的灏王恐惧不已,再被他这么一吼,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
  “回……回灏王……此毒……只……只有下毒之人……才知道怎么解……我们……我们不知道毒的配法……实在是……”
  “饭桶!一群饭桶!”赵廷灏盛怒之下便要迁怒于这些御医。
  “不要怪他们……”
  宋越的声音在此刻微微地响起。
  就像一泓清水,将赵廷灏被怒火狂烧的心哗地一下给浇凉了。
  赵廷灏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这赤朱毒……最明显的标记……就是被下毒的人……眉间会浮现出朱砂印记……毒越深……朱砂的颜色……便越深……”
  赵廷灏看了一眼宋越眉间朱砂的颜色,眼眶一酸。
  那鲜红欲滴的颜色,就像已经将宋越的生命吸进去了一般。
  “不会的,我会救你的,我会的。”
  宋越的手被赵廷灏紧紧握着。
  “没用的……今天……已经是……第四十九天了……早在……几个时辰之前……我已经被喂……喂下……最后一颗药了……”
  赵廷灏将宋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他们……为了折磨你……让你……看着……看着我死……”
  宋越微凉的皮肤上,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滑过。
  “你……夺了……赵宝成的位……功过是非……要等后人盖棺定论……我……我只想你……在这九五至尊之位上……能造福百姓……我……”
  赵廷灏摇头道:“我要这九五至尊做什么,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好,我……”
  宋越清咳两声;“灏王……莫说傻话……宋越何德何能……让你挂心……莫让宋越这一将死之人……误了你日后的清名……我……”
  宋越的手脚也开始痉挛起来,身体巨大的痛楚让他的五官都扭曲了。
  赵廷灏心神俱裂,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越受苦。
  其实赵廷灏心里也知道,宋越是撑不下去了。
  但宋越又是如此自私,将死之前,还要把这社稷天下托付于他,而对他的感情,没有任何的回应。
  赵廷灏将阵阵内力输进宋越体内,希望能缓解他的疼痛。
  赵廷灏疯狂地亲吻着宋越的脸,一遍一遍地叫着宋越的名字。
  宋越心里何尝又好过。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他又怎能不知赵廷灏对他的情义。
  只是,他在此刻若是给了赵廷灏回应,岂不是就要绝了他一生的爱恋?
  还不如……
  还不如,置之死地,而能后生呢……
  宋越的意识已经越来越飘渺游离,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到。
  于是,他伸出手去,摸到了赵廷灏的脸。
  是啊,这是灏王的脸。
  他知道的,他明明知道这是灏王。
  但,他嘴里却故意叫出了另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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