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罚系列 自然之爱&兽性之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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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抑至变态的人突然间狂想写H
汗~~~~~~~~~~~~
爱与罚本想做为21N的一个系列的…………
但是,好象真的只有在爆怒的情况下才可能写出上一次那种H来:(
没有爆走的人…………汗,这个只为H而H的东西大家凑和着看吧………………
我自己觉得是写得蛮烂的………………
狂汗………
爱与罚の兽性之爱
“哐当——”
狭长的剑身自手中滑落,银灰色的面部护具裂成了两半。苯。杰西。爱弥尔知道自己这一次的决战是彻底的输了。
看着握剑的手腕上沁出的鲜血,仿佛“大不列颠帝国第一剑客”的荣誉也随着汩汩流逝的鲜血一般,不复存在。
他半跪在地上,仰望着天神般立于面前的胜者,那满足而踞傲的神情,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的专属。
没想到,轻易地答应了一个无名的剑客决斗,居然是自己战败了……
苯。杰西。爱弥尔全身都在颤抖着。
这样一来,他从荣誉得来的财富、庄园、女人,统统会变成昨日黄花。
他在庄外赊欠了六十万英镑的债务,失去名声后也会让他过着债台高筑的日子。
他,输不起……
看着眼前年青而骄傲的面孔,一个邪恶的念头悄悄自心中滋长。是的,他不能失去他的荣誉,哪怕要低下他武士骄傲的头颅!
那么,与恶魔做交易吧!
用他能交换的一切,跟眼前这个划破了他的面具后,眼里闪现着痴迷与爱恋的年青人做交易。把他束缚在自己的身边,将今天的秘密封锁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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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
昏暗的房间里,黑色的床单更衬出了躯体的孱白。苯。杰西。爱弥尔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挣扎着向前爬行,可浑圆的臀部仍被牢牢把握在身后男人的手里。
一下又一下,狂猛的冲刺持续着,仿佛无止无休。从下身传来的痛楚沿着脊骨一直延伸到头顶,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褥,留下一个个淫猥的水印。
“够了……饶……饶了我……”
胡乱地在粗糙的床单上磨擦自己被束缚着的分身,高高耸起的红色欲望间或流出浑浊的泪。
脆弱的内壁经由摩擦产生高热,火辣辣地燃烧着,却更刺激了深埋于两腿间的兽。毫不留情的男人如噬血的野兽,大开大阖地撞击着那已呈榴红色的小口。
“够……够了!……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唔……”
无意识的流泪呻吟,口中透明的唾丝顺着白皙的颈脖流了下来。雪白的背蠕动着,被顶得不停地升起,再落下……
“唔……”
好热!好痛!
热得令人难以呼吸,痛得快要透彻心肺。
仍在身后埋头苦“干”的男人狠狠地戳刺着,苯。杰西。爱弥尔只觉得自己张开口便有可能会被他把五脏六腑都从口中撞出。
“唔……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也许是这几近惨叫的呻吟终于引起了身后男子的怜惜,架高他的腰部狠狠的一击释放后,抽离开了那具瘫痪的身子。
原本被填得满满的菊|穴骤然空荡下来,不安地蠕动着,狂爱后粉嫩的菊|穴红肿着,有些深红的肠壁向外翻出,绽放开了一朵赤红的蔷薇……
被身后的男子翻过身,苯。杰西。爱弥尔含泪的双瞳看着高踞于自己上方的男人,这样的关系已经持续了近一个年,他从来都没有一刻如这时的后悔。
在那天,他用自己的身体诱惑了那个青年——克力士。新。罗洁士,诱他答应了只成为自己的属下,永远不得将那天的决斗说出去。
他使得他失去了已唾手可得的荣誉,却也让自己陷入了爱欲的地狱。引发他兽性般爱火的,是自己?还是人类愚蠢的贪欲?
他想,克力士也许曾经有迷恋过他,可是现在应该是恨他更堪!
因为他终于明白了当初他与他的约定意味着放弃了什么。
毕竟,没有哪个学剑的人,能抗拒国王亲授功勋的诱惑——名誉之剑。
可他却卑鄙地用自己这具残破的身躯,硬生生把那个纯洁的青年骗诱,让他远离了那“大不列颠帝国第一剑客”的桂冠。
这也是他所应得的教训吗?他们这种互相憎恨,互相啃噬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尽头?
“帮我舔!好淫乱的身子,轻轻碰一下就成了这样……”
上面沾着一层黏稠液体的Rou棒,从前端处又慢慢冒出新的透明液体。不耐烦地揉搓着他的胸部,克力士把紫红的欲望之剑贴到苯的脸颊。
“……”
迟疑着伸出了粉色的舌头,苯机械地让自己的舌沿着那丑陋玩意儿上暴起的筋脉移动着。
身下被捅得快要靡烂的花|穴又被克力士粗壮的手指玩弄着,无法摭掩的前方,笔直的欲望向空中挺立着,被宽大的绳结紧箍着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疼痛的紫色。
“你这邪恶的剑士,堕落的天使,是你把我带进了这个地狱……”
没有吻,眼前的唇历数着他曾经犯下的罪行。
他虚弱地想反驳他过分的指责,啊,如果大家都这么的痛苦,为什么他不放过他、离开他?
毁掉先前那个荒唐的约定呢?
可惜,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克力士已经把自己粗大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了他的口腔,有力地抽插起来,圆硬的睾丸不时地拍打着他的脸颊。
感到口中坚硬的阳物传来火热的脉动,羞耻与愤怒,还夹杂着几分说不清的情绪,使得不轻易落下的眼泪从苍白的腮旁滑落。
充斥满鼻端的强烈男性味道让他一阵阵地发呕。苯拼命的扭动身体,但固定着头部的手掌却是异常有力,无法释放的苯大腿传过一阵快似一阵的痉挛,收缩的喉头却给克力士带来了更大的快感。终于,在苯被灌了满满一口腔Jing液的呛咳声中,克力士达到了他的第二次高潮,厣足地倒在了苯的身上,可这对始终未得到释放的苯而言,却是地狱般痛苦的交合。
“请……请求你……”
虚弱地攀附住厣足后男人健壮的胳膊,苯抖索的手怎么也解不开男人打在自己分身上的结。
“我都忘了,您还没满足呢!我尊贵的主人。”
假腥腥地表示着同情,克力士从床边取过了一个长约三十公分、直径为八公分的假棒棒塞到苯的手里。半是诱哄半是威胁地说着:“来,您这么淫荡的身子后面没有塞满,前面怎么会满足呢?”
睁得溜圆的眼睛看着眼前可怕的东西,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的柱体上没有抹上任何的润滑脂,黑色橡胶棒上凸起的圆点是那样嚣张、可怕的存在。
“不,后面会裂开……”
恐惧地摇着头,苯慌乱地找着逃脱的借口,“而且,我明天要去拜访维多利亚夫人!噢,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至少让我明天能完好地骑着马出门吧。”
“您还真会享受上流阶层社会的情调啊!我的主人。”
讥讽地回答着惊惶的苯,克力士用可以算得上温柔的动作把那根粗大的东西放到苯的嘴边,“那我们先让它润滑一下,然后再通过您自己的手完成插入的动作吧——我想,您会温柔对待您那重要部位的,不是吗?”
“……”
与男人坚持的眼神对峙了一会儿,苯认命地伸出了自己嫩红的舌头,舔着面前无生命力的柱体,充分的润湿后,那沉甸甸的重量在自己颤抖的手中缓慢抵住了下方的花|穴。
“我不会让您太辛苦的,您的腿我来帮您分开……”
恶质的男人,把他的双腿扒分得大大的,并把臀部抬高,使苯毫无摭蔽的腿间、羞涩颤抖的后洞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他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他这羞耻的任何一个动作!
恨恨地想着,苯胆战心惊地把那个大得超乎平常的东西放在|穴口附近磨了磨,咬紧了牙,对准|穴口,缓缓用力地把它向里推。
胶棒上突起的圆点,在他每推进一分便强烈地磨擦一下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好不容易把它完全吞进去后,先前克力士射在里面的白液被挤了出来,沿着股缝滴落在黑色的床单上。
“多美丽的景致!”
一只大手覆上了苯的手,克力士轻柔地握着那嵌入体内的东西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啊………”
每次这突来的温柔都比先前的狂爱叫苯更容易疯狂。
苯紧紧地攀住克力士粗壮的脖子,大声地呻吟、扭动着,就在他全身都已经颤抖得如风中的落叶时,克力士手上不知怎么一拉,束缚了他半个夜晚的绳子骤然解开了,一股一股浓洌的Jing液从饱受折磨的分身喷涌而出,夹杂着些许白色的硬块,打在克力士的脸上、身上,再滴落回苯白皙的腹部,这阵强烈的She精一直持续了二十多次才宣告完结,气喘吁吁的苯也筋疲力尽地晕睡了过去……
翌日。
“你这是要干什么?”
迷迷糊糊地被人从床上抱起,直到刺眼的阳光映得紧闭的眼睑内都是一片血红时,苯。杰西。爱弥尔才不情不愿地张开了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马厩,而,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层床单。
“让我尊贵的主人去赴佳人的约会!”
用眼色示意一旁的马夫走开,把苯抱到有更换骑马服的柜子前,有旁人在的时候,克力士总是表现得非常的彬彬有礼。
“不要,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看到有一抹熟悉隐怒瞬间掠过克力士的眼睛,苯惊慌地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离开,可是昨夜运动过度的腰杆无法挺直,结果他直接滚落到地上,雪白的胴体从散开的床单里裸露出来,就象最无邪的天使引诱一切生物蠢动的欲望。
“……”
跌落到马腹下的苯看到的是一匹公马对着他硬挺了那长得象树桩一样的棒棒。
“噢,天!我主人的魅力可真是无人能挡,就连马都对您美丽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呢!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它也臣服在主人的身下?”
弯下腰来想将他扶起,顺着苯惊骇的目光向上看,也发现了这一现象的克力士调侃的话语更引发了苯的恐惧。
“不——!”
害怕地对马儿伸过来的舌头又踢又打,苯啜泣着冲进了克力士的怀抱,哭喊道:“不,求你,我什么都为你做,不要让我兽|交……我害怕……我……”
“主人,您这句可爱话语可是会引发另一头野兽的欲望……”
好笑地伸手把那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克力士牵引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下方膨胀的欲望。
“克力士……”
红了脸,苯为自己的被害妄想而羞愧。
“更何况,您是我一个人的主人。别人,就算是马儿碰您一下,我都会妒忌的……”
手指暧昧地沿着雪白的脊骨滑了下去,在过了一夜又恢复成坚硬紧缩的花蕾上轻揉着,苯那被调教得很好的身子诚实地弓向了他的主人。
“克力士……”
噢,上帝!今天真是个不宜出门的日子,也许他该请人向维多利亚夫人抱歉并请求改期。软软地瘫倒在男人强壮的怀抱,苯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可是却被男人无情的推开。
“我教养良好的主人是不可以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爽一个名嫒的约会。”
略为调整了一下呼吸,克力士取过了叠放在柜里的骑马服。
这该死的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有那见鬼的自制力!咬着下唇,苯怨恨地瞪着眼前挑起了他的欲望又狡猾地逃开的克力士。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却被他丢到了自己头上。
“但是您亲自到她的门前去跟她告知这件事情,就不算失礼了。”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帮他把披风上的暗纽系好,也把他全身都挡得严严实实的。可是他身上除了这件披风外,就光裸得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苯茫然地看着把马准备好的男人,难道他要让自己这样子出门吗?
“当然,我也会陪您一起去!我的主人……”
取过同样的一件披风罩在自己身上,克力士翻身骑到了马背上,解开自己裤子前方的系带,粗大的凶器立刻从里面弹了出来。
“坐上来!”
轻挑地拍拍前方的位置,克力士邀请的动作让苯羞窘不已。
“还是您真的要做一个在淑女面前失礼的骑士呢?”
半含威胁的口吻,克力士弯腰牵过他的手,把他强行抱到了马背上,坚硬的前端顶住后方的洞|穴,一寸一寸的沉入……
“噢,你要我这个样子出门?”
终于洞悉了他的企图,苯慌乱地挣扎着,可是深入到里面的灼热却愈发硬挺。
“我想在全人类面前与你Zuo爱,宣告你是我的!”
含住了苯敏感的耳垂,克力士把他身上的披风拉好。手环过他的腰,扶稳了那因为羞涩而颤抖的身子,催马扬鞭的同时还不忘了叮咛:“一会风可能会有点大,您不单只要坐好,还得注意别让披风散开了,我可不打算与别人共享您!”
天!这是怎样荒唐的举动!
在马儿起步扬蹄时,苯急忙扶上绕到面前拉马缰的健壮臂膀,可是随着马每一次奔跑跳跃,就更往体内磨擦着挺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的东西却让他想尖叫出声。
跳跃、挺进、碰撞、磨擦,酥麻羞耻感觉的侵袭让他眼前一片绯红。
“呀,这不是爱弥尔男爵吗?许久不见,您的风采更甚从前了!真是我们苏格兰岛上最美丽的蔷薇剑客呀!”
“噢,荣耀的剑士大人,能一睹您的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朦胧的意识中,克力士带着他纵马横穿了许多他熟悉的与不熟悉的大街小巷,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男人直插后庭的羞耻也让他体内的欲望愈加疼痛。
一路上,还有不少他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人与他们打招呼,克力士则不时地停下马来,让他回答别人的问候,或是自己代为谦躬地与他们交谈。脸上红云朵朵的苯根本不记得自己含含糊糊地答了些什么,他只一心一意地牵挂着在他身体里肆虐的那根东西。害怕会让别人看出一丝的端睨来。
克力士在快马轻盈的脚步中,还有空暇低下头来低声地交待他把衣襟拉好,或者坏坏地朝他耳孔吹气;或是借着拉马缰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在披风下尖挺到疼痛的|乳尖。
“嗯……”
拼命地咬紧唇忍住就要流泻而出的呻吟,马背跳跃的健肉使得他体内的分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律冲击向那快乐的制高点。汗水,在密不透风的披风内流了一背。
这绝对是一场折磨人的旅行。如果有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