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蓝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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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最喜欢的小哥哥,张开牙还没长全的樱桃小口,吧哪吧唧的在小哥哥脸上乱亲著,边亲边叫:“果果,鹰鹰好想果果。果果抱,抱鹰鹰……”
一会儿,便亲得他满脸都是口水。
“鹰儿,你怎么跑到这里采了?”美丽高贵的庄主夫人一把抱过自己的心肝宝贝,用手绢擦著嫩嫩的小脸:心疼地说:“看把你脏的。”夫人抱起小庄主,厌恶的看向身边呆呆的小鬼,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小少爷抱到下人房来!你听不懂是不是?”
畏畏缩缩的低下头,他看向地面:“是小少爷自己跑来的……”
“你说什么!他这么小,连走路都还不稳,自己要怎么跑过来?不要让我听到你用同样的理由说第二次!否则的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听懂了没有?”
“是,夫人。”头低得更低了。
“果果,我要果果,我要果果……”奶娃儿拼命的晃动手脚,想从母亲的怀中溜下来,无法挣脱母亲坚实的双臂使得奶娃儿放声大哭起来。
但他的哭声反而更让母亲把他带离他的小哥哥身边,头也不回的向庄园最美丽的部分快步走去。
他叫土娃子,因为家穷,被父母卖到“藏香山庄”,从此与父母断了音讯。
卖进来那年,他才六岁。因为人太小,就被分到厨房帮忙做点杂活。那年庄里的小少爷出生了,出生的时候说是紫云绕府,看相的说,小少爷将来必是大富大贵之人,把庄主夫人乐得跟什么似的。
在庄里待久了,也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像是这个庄有个名义上的庄主,但却不常来。他记得,每次庄主要来的时候,庄里就会打扫得特别乾净,夫人也会打扮得宛如天仙一样,小少爷也会当成宝似的,被夫人抱给庄王看。
而每次庄主逗留的时间都不会很长,离去后,夫人就会大发脾气。
有一次,上娃子因为撞见夫人抱著小少爷在花里哭,被夫人用家法折腾了个半死。听厨娘们聊天时说,夫人在未嫁前,是很温柔的一个人,还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为了怕丈夫嫌弃,甚至自废武功。
但嫁过来后,才知道自己只是个做小的,根本进不了本家。这个“藏香山庄”,就是为了闺名有个“香”字的夫人所建。
小少爷渐渐长大了,但不知为什么,很黏比他大了六岁的土娃儿。夫人拦了几次他去下人房,但发现拦不胜拦,后来乾脆就把土娃儿叫来给他做贴身佣人。
可能又考虑到他的安全,便开始教儿子武功,顺便让土娃儿也一并学了,以便保护自己的宝贝儿子。
“果果,晚上我们去抓兔兔好不好?”已经六岁的小人儿撒娇的抱著土娃儿。
“小少爷,晚上不能出去的,给夫人知道了,她会让管家剥了我的皮。”土娃儿想起之前夫人的威胁,打了个冷颤。
“不要……鹰儿要去嘛,只要不让娘知道就行了呀。”
“可是,天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如果……”老实的土娃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小少爷。
“嗯,鹰儿不怕哦,鹰儿会带果果回来的。”小人儿继续勾引著他的果果。因为娘不让他喊他叫哥哥,所以等他会发哥哥这个音的时候,就没有改变原来的称呼,一直都叫他果果。
“唔……”呆呆的土娃儿还在考虑,他不想被管家扒皮,也不想拒绝自己最喜欢的小少爷,真是左右为难。
俗话说,小孩子是三四可爱,五六嫌,六岁的鹰儿正是最顽皮、最让人头疼的时候,他也不管土娃儿还在犹豫,拉著他就往庄外走。
“我们从后门溜出去,没人会知道啦。”
果然,当他们从后门溜出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到,土娃儿无奈的背起小少爷朝后山走去,小人儿高兴得直用小嘴亲著土娃儿的后颈。
来到后山,爬上他们一向游玩的小土坡。放下背上的小人儿,开始寻找兔子窝。鹰儿早就忍不住,捡根长木枝看到洞就戳一戳,偶尔钻出只山鼠啥的,就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乐得大喊大叫。
土娃儿毕竟只有十二岁,也还只是个孩子,看小少爷玩得那么开心,自己好像也被传染到这份纯真的
快乐,随著鹰儿野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鹰儿戳对了地方,还是兔宝宝想要逗两个小傻蛋玩,竟然从洞里钻出了一只黑色的小兔;一蹦一跳的在他们面前大跳兔族舞。
鹰儿见了,高兴得大叫一声,“果果,快看,是兔 兔!”叫那么大声,也不怕把兔子吓跑。
土娃儿稍停声息的往小黑兔靠过去,想抓住它送给鹰儿。一步一步,慢慢……
“啊!”突然的大叫出声,让正陶醉在自我表现中
的小黑兔惊得一个兔窜,也吓到了小心翼翼的土娃儿;抬起头看见小人儿正在拍手大笑,一边笑还一边叫:“果果,兔兔跑了。”
“你这样叫,它能不跑吗?”土娃儿小声的埋怨。
小人儿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小黑兔逃窜的方向追了过去。土娃儿不放心,连忙紧跟其后。
两个人追著兔子跑了个漫山遍野,准备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下来。“该回庄里了,少爷,你肚子也饿了吧?”土娃儿看著远处山庄里升起的炊烟,担心地看著紧拉自己手的小人儿。
“嗯。”小人儿可能真的累坏了,乖乖的靠在土娃儿的身上点了点头,扯扯他的衣裳;“果果,你看庄里今天晚上烧什么呀,怎么从这里都能看见火星子呢?”
土娃儿怔了一怔,果然那不是什么炊烟,而足失火了,刚刚还只是一缕烟雾的,如今已成了燎原大火。
“果果……”小人儿虽然人小,却比同龄人要聪明得多,显然看出了不对。
土娃儿二话不说,背起小少爷冲下山,往庄中奔去。
待气喘吁吁赶到庄前,庄中的火势已不可控制,最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救火。土娃儿终于力尽的跪倒在地。
鹰儿看著熊熊烈火,再看看身边的土娃儿,嘴一咧,“娘!娘……”放声大哭了起来,就要往火中冲去。
土娃儿吓了一跳,跳起来一把抱住鹰儿,紧紧搂在怀中哄著他,“没事的,大家一定都会没事的,夫人肯定早就跑出来了,不会有事的……”鹰儿抱著土娃儿哭了个凄凄切切,直哭到快没了声音,才打著嗝,累得趴在土娃儿的怀里睡著了。土娃儿抱著鹰儿,呆呆望著还在嬲烧的“藏香山庄”,不知该如何是好。
繁星升起,看来明天又会是个好日子。
马蹄声由远至近,渐渐的在二人身边停下。
“看来我还是晚来了一步,不过……”看著劫后余生的两个小孩,“还好我儿没事,当真是天佑萧家!”
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土娃儿顿时瞪大了眼睛:“老爷?”
一向很少来到庄里的庄主,竟然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把鹰儿给我。”庄主冷静而严肃的对土娃儿板起了脸。
犹豫了一下,小少爷给庄主一把夺了过去。
鹰儿在震动中醒过来,看著眼前严肃而不陌生的面孔,茫然叫了声爹。
“乖孩子,以后你就到爹身边生活吧,你娘……可能不能再照顾你了。”
“娘?娘到哪里去了?”
“走吧。”庄主答非所问的飞身上马,提缰就准备离开。
鹰儿突然挣扎了起来,“果果,果果!我要果果!力气之大,竟让大人都感到有点吃力。
没有办法,庄主只好低头对一直跪在地上的土娃儿道:“还不跟上来。”
十年后。
大亚王朝建国二百三十四年,皇帝名胜正,号正皇,年号——和,当年是“和”二十一年。
萧王府,天下第一家。家主萧治远,继承萧王之号,手握重兵,——时间权倾朝野,万人超之。“和”六年时,被现皇——正皇于御花园中赏酒,笑解一半兵权,后被正皇软禁于京中。虽然如此,其实力仍旧不可小视,加上没有大错,正皇无法轻易动之一二。
萧王府内有族人九百余,奴仆三于,畜牲万匹,良田万顷,金银无数,直系亲属分主支与旁支。主支萧治远及其独子,旁支萧治远之弟兄及其子女九名。
萧王府位于,京城之西郊,围湖占地,建于其上,府内分为东,南,西,北,主五房。
主房——“任心居”,也是小王爷萧振人的地盘。
“呜……少爷,饶了我吧,实在……是……吃不消了……”壮实的汉子向骑在自己身上不住撞击的男人讨饶著。
但显然沉醉在抽插运动中的男子,忽略了来自身下人的哀求,只是一个劲儿的满足自己高昂的欲望。
“啊……鸣……”咬紧牙关,不敢让自己发出悲呜声来,怕惹少爷生气,引来更痛苦的摧残。跪在地上的双腿膝盖,因为承受了两个人外加冲击的力量,早已经磨得出血,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越发使这个行为变得像酷刑一样。
实在无法忍受,开口”只求道:“呜……呃,少爷……求、求你……等一下,我……哇……”想跟他说,自己等下还要陪他出去,希望少爷能够手下留情。
“闭嘴!”在他身上销魂的男人,猛地一挺腰,让他没能继续把话说完。
不敢再发出哀求声,现在的他,只能一心乞求少爷能快点儿完事,好早点儿结束这两年来从不间断的折磨。
终于,频率变快了,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把他整个身子都带动的往前冲去,一声虎吼:“果果……”滚热的汁液涌进了他身体深处。
他——萧壮果,当年的土娃子,来到萧府已经十年,十年来,一心侍候当时的小少爷,现今的小王爷。
两年前,小王爷十四岁,从那个时候开始,小王爷变了,变得冷酷无情,变得不苟言笑,变得……
也是两年前,小王爷跟他比武,把他打得趴地不起的时候,掴住他的手脚,把他扔上了床。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小时候可爱讨喜、总喜欢黏在他身后的小少爷变成如此的呢?壮果至今仍不明白。
办完事,整好衣,转身要离去的小王爷萧振人,看到仍旧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壮果,不由得皱起一双剑眉,怒声喝斥道:“你要躺到什么时候?起来准备一下,等会儿跟我去中枢府!”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是!”努力挣扎著从地上爬起,捡起四散在周围的衣物,勉勉强强的穿上。
他必须在小王爷出门前处理好自己的伤势,换好乾净衣物,备好马,等待小王爷。
壮果拖著蹒跚的步伐,回到隔壁自己的小屋中换好衣物,一口气也不敢停歇的赶向马房,从马厩中牵出小王爷萧振人的马——火焰,备好马鞍,在主院外等候。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萧振人施施然的走出主屋,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修长挺拔的身子,略一翻身上了马鞍。
壮果牵著府里配给自己的马匹,伴在振人身边向萧府外走去。
偷眼看看少爷,他不明白,继承其美艳母亲的眉目,综合上其父的线条分明——挺直的鼻粱,削薄的嘴唇,坚毅下巴的面孔,不知倾倒了多少待字闺中的佳丽,荡漾了多少已为人妇寂寞春心的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老是抓住他来发泄性欲呢?
壮果虽然为人老实憨厚,但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有一副厚实的身板以外,容貌并无可取之处,尤其是自己还比少爷大了六岁,看来就像少爷所说的,上他只是因为自己年轻力壮的身体耐操而已。
想想看少爷每次的发泄行为,确实,如果换个柔弱女子来的话,恐怕要不了两三下,就要香消玉硕了吧。
就快要到萧府大门口了,守门府卫已经把门拉开,双手放于膝侧,低下头正在等待。
“哟,这不是四弟吗?这是要去哪儿呀?老奶奶刚才还提到你,说晚上要见见你,现在大概已经差人去请了吧?”从东屋通向府门的路走来萧家的大儿子——萧振祖。
坐在马上,连弯腰都没有,冷冷的瞟了一眼年近三十满腹心计的大哥,“你跟老奶奶说,晚上我会去请安。”转头对身侧的壮果喝了一声:“走了广说完提马出府而去。
“见过大少爷。”壮果对萧振祖一抱拳。出得府外,他才翻身上马,鞭马随后追上,毫不知其后大少爷充满痛恨且歹毒的目光,正随萧振人的背影而去。
颠簸的马鞍,快速的奔行,更加深了他的伤势,壮果只觉胯下里襟已经湿透。
望向前方奔行中的少爷,咬紧牙关保持著沉默。
还好中枢府离萧府并不远,一炷香不到,便来到府外。壮果赶紧下马,递上帖子。
大门被打开,中枢机——年近中年,正皇身边的东言人王明然,亲自来到门口相迎,“哈哈,萧世子前来,当真是蓬摹生辉。快请,快请。”
萧振人翻身下马,把手中马缰交给下人,抱拳行礼,“不敢,王大人先请。”客套一番,被王明然引进府内客厅,分主宾落座上茶。壮果立于萧振人身后。
茶过一巡,话入主题。
“不知这次治理黄河水道,皇上圣意哪位大人?”萧振人品著口中香茶,装作漫不经心的询问。
一捋长须,王明然思考了一番,“圣意未明。要知道,这黄河水患已不是一朝一代的问题,历代先皇都为此伤透脑筋,至今也未有人能够治本,相反藉此中饱私囊的官员倒是不胜枚举。”长叹一口气,“皇上英明,却也因此日夜烦心,做下属的不能为之解忧,真是惭愧,惭愧呀!”
放下手中茶盅,“小侄倒有推荐人选,不知大人可否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
“哦?这倒帮了大忙,不知是哪位在野能人?下官是否知晓?”虽然振人没有在朝为官,但因其能力高于同辈其他兄弟,被其父列为王位继承人,是将来的萧王,所以身为中枢机的王明然在这位小王爷面前,也只是自称下官。
“不敢称能人,正是区区。”萧振人面带微笑的看著王明然。
“啊!这……”王明然愣住,他没想到堂堂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