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风云新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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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姜素颜推开窗户的那一刹那起,她就已经永恒了。她不会再苍老下去,也不会再年轻起来,前提是她必须呆在塔里不出塔门半步。只要她走出塔门,她就会迅速苍老,甚至会死掉。
事实上,在姜素颜推开窗户的那一刹那起,她就决定她要一直在塔里生活下去。塔里是另外的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可以做一个纯粹的自己,没有迷惘,没有恐惧,没有悲伤,没有猜疑,没有妒忌,没有所有世俗的环绕包围,她只是她自己。
其实,在姜素颜踏进这片玫瑰田之前,已经有一群人到访这里了。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能最杰出最德高望重的人。他们也经历大量甚至超过姜素颜的苦难来到这里,他们惊奇于这样一片玫瑰田的存在,也惊奇于他们能够到达这里看到这样如此奇妙的风景,但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一座塔,或者看到了,也没有谁曾想过要登上去。而更要紧的是,他们来到这里或有意或无意,所以他们不是真正来到这里的人,这些玫瑰花儿也就不能真正属于他们。他们不过看到了这样一片风景的表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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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走后,这里有陆陆续续地来了很多很多的人。但这些人都不是真正到达这里的人,他们只是在那群德高望重的人吹嘘炫耀后,到这里看风景或探个究竟的。他们没有谁去那座塔,在他们眼中,那座塔也不过是这片风景的一部分而已。甚至有人还认为这座塔的存在,不但没有给这里风景添枝加叶,反而破坏了这片风景的统一、和谐、纯粹。你说,这样一个突兀的破东西,像不像一个女人脸上的一个大大的肉瘤?有人这样说道。
随着人们的不断到来,灾难也随着这些人的到来和离去接踵而至了。他们摘下这些美丽的花儿别在头上,衣服上,他们觉得这样他们要美一些;他们摘下玫瑰先给他们喜欢的人,他们认为这样可以得到爱情;他们摘下还没开放的花骨朵放在茶杯里泡成茶,他们认为这样的茶水能够调节他们的内分泌正常;他们摘下盛开的玫瑰放在熬制的药物里,他们认为这样可以治愈他们久治的顽疾;他们摘下盛开或还没盛开的玫瑰进行提炼加工做成玫瑰油然后天价出售,他们认为这样可以富裕起来还可以使人青春永驻,更有甚者整棵整棵地挖走各种名贵品种自己种植起来。后来,更是有人索性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将这片玫瑰田纳为己有,成为让他们满足他们各种**的私有财产。
这一切,姜素颜都看在眼里。可是她又能怎样呢?她能够制止一个人,但所有的人她都能制止得了吗?她能保护一朵玫瑰不受伤害,但所有的玫瑰她都能保护得了吗?看着人们在玫瑰田里忙碌的影子,她有时候在想,这也许是一个一时的现象,等过了这个时期,一切也许会好起来的。她有时候也后悔,也许历经艰险来到这里是一个错误,在家里像所有人一样沿着命运的轨迹,伦伦回回地过着世俗的生活,不是也很好的吗,那么多的人也一样这样过来了呵?可是随着玫瑰田的一天天缩小,玫瑰花的一天天减少,她终于绝望了。她觉得这个世界疯了,所有的人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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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冷清的黄昏,姜素颜瘫坐在地上,她看着从窗口照射进来的太阳的金黄色的阳光,泪流满面。她浑浊的泪水从眼睛里流下来,又迅速地渗透到她满脸的褶皱里。她无力地眨了眨眼,叹了一口气,然后,她的眼睛再也没有闭上。她,终于绝望地死去了。
很久很久后的一个春天,有人想起了这座长久以来被人们忽视了的白塔。他们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是一种有别于玫瑰花的味道,这种味道在他们看来,并不重要,他们已经对各种各样的味道麻木了。他们沿着楼梯一步一步上到了白塔顶端的那个顶棚里,在他们看到这里的景象时,他们惊呆了:一棵高高的结实的玫瑰树生长在一堆白白的骨头上开放出一朵丰盈、饱满、娇艳无比的玫瑰花(其实,这棵玫瑰是姜素颜到达这里的时候,在玫瑰丛中捡到的,她把她装在了胸前的口袋里)。这朵玫瑰在枝头安安静静地开放着,安安静静地散发着属于自己的独特的香气,她高高昂起的花朵,显示出对来者的不屑,也表明了自己高贵不附和世俗的立场。
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也没弄出打的声响,静静看了良久后,他们又安静地离开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进过这座塔里。而这座塔,一直伫立在那里,就是这里所有的玫瑰都被人们折腾完了,它还矗立在那里。从远处看,它就像是一座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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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听不?奶奶推了我一下,问道。
我回过神来,停下笔说,在听啊,也在记下这个故事。
这有个什么好记的呢?你明白这个故事的意思吗?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奶奶的眼睛,最后还是摇摇头说不知道。
奶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这么多年了,我还是那个弹琴的人啊!
从这以后,我的奶奶再也没有讲故事了。这个故事的意思我一直也没有弄明白。一度我想问问奶奶这个故事到底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但我终究还是没有问,因为我知道以奶奶的性格,她是不会向我说出一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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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玫瑰田,那座白色的塔,到底是怎样的一片玫瑰田,怎样的一座塔呢?
附记:
一晚上,这个小说终于写成了。喝了一瓶可乐,抽了半包烟,外加饼干面包数个。看着天空越来越明亮,心里却越来越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有喜悦,也有惶恐。
文发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分类。就我个人感觉异度和童话都可以投。但仔细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投到百味。因为我写的就是人生,写的就是现实,只不过我把这种现实和人生用另外(?)的,或者说我自己的方式来解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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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惊梦
夜已深了,外面除了偶尔从对面公路上传来车辆急驰而过的轰鸣声外,显得是那么的寂静。
陈成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做着美梦呢——突然,家里的电话玲急促地响了起来。他夫妻俩被急促的电话玲声惊醒。陈成打开台灯一看,已是深夜十二时多。他有些纳闷:刚刚睡着,是谁这么晚了还打来电话?
他赶紧拿起电话一听,被吓了一跳:呜呜,呜呜,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泣声。
他问,您是谁?有什么事吗?
这时,电话里的那个女人才说,陈大哥,我是梦华呀,我的欢欢死了?呜呜,你看咋办呀?你能帮帮我吗?
他一听,脑袋大了:梦华,谁是欢欢,什么时候死的,打“110”报警了没有?这三更半夜的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呀?
她说,哦,欢欢是我的小猫。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喜欢欢呵,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我下班回家后突然发现欢欢已经死了,呜呜,太不幸了哦。
陈成听后才慢慢松了口气。他安慰梦华:一个猫死了就死了呗,你也不要太伤心,好吗?
梦华好像心情缓和了些,她说,我不想白天埋欢欢,想晚上现在就埋,可外面黑呼呼的怪可怕的,你能过来帮帮忙吗?
啊?都深夜了要我现在帮她埋一个猫,要是别人知道了我不成为一个大笑话嘛?可看她那么悲痛的样子,我不帮她谁帮她呢?
他无法只要对梦华说,一会儿过去。
陈成放下电话,心中有些同情她。梦华这些年的确过得不容易。她是陈成的要好朋友吴飞的妻子。梦华与吴飞俩人在一起曾经生活了十多年,可“内战”从来没有停止过。结婚…离婚…再结婚…再离婚,反反复复,就像是小孩子玩泥沙一样。陈成夫妻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回事。有一次,陈成在他们家附近搞培训,晚上没啥事想去看看他们。可当陈成刚踏进他们的家门口时,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吴飞、梦华俩人坐在屋里一声不吭,地上到处撒着饭菜,一片狼籍。陈成一看,就知道俩口子又干架了。见到陈成过来,俩人都有些觉得不好意思,急忙起身相迎。
坐下后,陈成问,怎么一回事?
于是,俩人你说我不是,我说你不是,又吵了起来。陈成坐一边,看他们吵够了、闹够了、累了,又把地下的饭菜收拾收拾后吃起饭来。陈成这种场面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可他就是不明白,俩夫妻互不相让,长期这样干架,在一起生活会幸福快乐吗?
陈成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其实大多时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甚至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生活小事,可就是为了这些小事,双方意见不一致时就“开仗”。闹一阵完了又好一阵子,之后又风波再起。
九十年代中期,那时手机还比较昂贵,BB机很流行。
有一次,陈成夫妇与吴飞、梦华一起逛商店。这时,吴飞的BB机响了。他急着要找电话复机给别人。当时,梦华非要审查一番:谁的电话呀?为何非要现在复电话啊,过一会儿不行吗?弄得吴飞火了:你一个女同胞管男人那些闲事干吗?梦华更火了:我非管不可!于是,俩人大吵了一场,弄得大家不欢而散。
陈成还记得有一年的春节,梦华给他打来电话,她对他说想到他们家来过年。陈成说,欢迎,好呀!吴飞呢?她说,我俩已分居了。他说,怎么回事?她说,吴飞在外面背着她搞女人。他说,不会吧?是不是你多心了?她说,别人告诉我,我还不相信,后来我是亲眼看到吴飞与那个女的在一起,这还会有假吗?
陈成曾经劝告过吴飞夫妇,要过就好好过,不过了就拉倒,大家好合好散还是好朋友,不要天天吵架、打架的,别人怎么看你们?
这些年,吴飞、梦华结婚后离婚,离婚后又复婚,这次复婚后尽管他和夫人苦口婆心地做他俩的工作,可最终俩人还是一拍两散了。此次分手,也许今后俩人再也不可能在一起生活了。值得庆幸的是,他俩结婚多年一直没有生育,没有孩子。要是有了孩子,可能伤害最大的就是孩子了。
吴飞夫妇离婚后,吴飞搬到外面住了,房子归梦华。之那后,许多人都为梦华提亲做媒,可她一再拒绝。平时除了上班、下班,回家呆着,深居简出,与猫为伴,逗猫寻乐。陈成听夫人说,梦华家里收养了四、五只猫,每只猫都有一个很好听的中文名字,除欢欢之外,还有豆豆,菲菲——反正,她爱猫简直就像爱护自己的儿子那样——关心体贴,无微不至。
怪不得,陈成听别人说,改革开放之前,有些人把自己的儿子说是狗狗,其实这是一种爱称。现在呢,人们把狗呀、猫呀当儿子养。哎,时代不同了,有些事儿真是不好理解啊!梦华这么喜欢小猫,是心灵空虚、寻找安慰,还是出于爱心、关心爱护小动物?反正,他弄不懂梦华的心态。
我们赶紧走吧,要不梦华会急坏了。夫人催着陈成。于是,夫妻俩急忙穿好衣服,下楼开车,向梦华住的地方飞驰而去——
路上,陈成显得十分疲惫,而又无可奈何。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夫人说,这叫啥事啊?真是深夜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