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的目的全在于应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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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剿匪
当我们的部队经过一年的严格训练已经具有较强的战斗力，我认为应该拉出来找点事做了，不然我们这个保安独立师有名无实了！正当我们我为做什么犯愁的时候，听说哈尔滨北面200公里和吉林交界处出了一伙土匪有二千多人，武器精良，对过路的客商大肆洗劫；头子叫李海清是黑龙江绿林的老大。好几次警察征缴行动都被打退了，警察死了上百人后再也不敢去了，军队一来他们就逃串到吉林，所以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在全师大会上说，我们独立师背负保境安民的责任，我们应该为黑龙江的人民做一点事来体现我们的职责！我决定开始征剿我们黑龙江境内的土匪武装，我之所以选择土匪是因为这有四大个好处的：一我们没有上过战场，可以在实战中检验自己；二我们是保安独立师，所以我们要打出名气，有名有实，得到好名声，可以得到黑龙江百姓的拥护；三我们打败土匪，不仅可以得到他们大批军火，而且可以收缴他们抢掠得来的巨额钱粮做军费；四我们可以借征剿土匪，让那些商人提供我们的军费，我们以前的军费都是自己出的，是因为我们在训练，但我们为他们剿匪，我们的兄弟为他们流血牺牲，还要我们自己出钱就说不过去了。但我们也不能完全指望他们，如果他们不出，我们也不勉强，但在剿匪时我们绝对不能缴干净了，除了那些罪大恶极的土匪外要留下一部分听话的土匪，定期要他们缴纳他们所得的一半，如不交则剿灭干净。如果商人给我们支持我们就把土匪剿灭干净以报答好了，这样不管他们怎样我们都不会吃亏。
令我吃惊的是，当我宣布要去剿灭那股土匪并筹备军费时，他们如释重负的交了大笔钱高兴的走了。原来住扎在这里的军队的军费都是他们出的，要是没有出，军队就任由士兵去抢，所以他们听说我们要钱马上就给了。我一脸哭笑不得，但是给钱不要是傻子，要了他们的钱，也不好意思不剿灭干净了。
我对外宣称说我们马上从齐齐哈尔调5000人过来去剿灭土匪，因为我们在哈尔滨的士兵还没有训练好，所以不能用。私下向范二哥发报，要他慢慢的走，可以沿路剿匪，暗地里派五哥邓熙带了骑兵团星夜出发了。我知道土匪这么难剿灭一定有人通风报信，甚至是政府高官，所以要范二哥做疑兵之计。为了打出威风务必全歼，要他们把重机枪连和迫击炮连全拉上去了。当骑兵团赶到时，土匪正在喝酒因为他们听说军队离这里还有600多公里，所以不担心有人上来。突然他们听见一阵阵的炮弹爆炸的声音，刚才还一起喝酒的人转眼就被炸死了，他们马上拿了武器冲出来，迎接他们的是几十挺轻重机枪同时开火，他们成片的倒下。当剩下的土匪好步容易冲出来时，看见一千多骑兵边开枪边冲了上来，一千多冲锋枪一齐开火，上万发子弹涌向土匪，一下倒下了上千人。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当骑兵近了都抽出骑兵刀，砍向土匪，一刀一个，血液飞溅像来自地狱的杀神般来回的冲锋，剩下土匪终于崩溃了，全部投降。此役，消灭土匪1900人，俘虏近1400人，获得战马2000匹，缴获长短枪支2800，我们找到了近30万大洋以及各种物资。我们这次行动仅用半小时就消灭了土匪，狙击手在其中初显威力，虽然他们只有30人跟来，但土匪头目李海清一出现就被他们击毙，土匪的重机枪手全部被他们打死，使他们群龙无首，没有重火力支援，很快被消灭干净。我们有26人牺牲，全部是骑兵，但骑兵配冲锋枪发起冲锋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给敌人已极大的震慑。
当他们回到哈尔滨时把重武器和德国武器全部放进了军营，带出一套东北军的武器装备押着1400俘虏进了城。我们一战成名一进城就受到全城百姓的热烈欢迎，他们不由得意起来，一年前还受到日本人压迫下的苦力，如今已经成为这个城市的英雄，他们从心眼里感到了师长的恩情。那些商人还以为我们只是说说，那知道我们真的把土匪灭了，高兴异常。由于我们连黑龙江绿林头子一举消灭，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下令命令部队剿灭哈尔滨周围几市所以的土匪武装时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大量的土匪投诚，我们军事行动也取得了重大的胜利，共剿灭土匪6200人，收缴枪支3500余支，马4000余匹和大洋约80万和一些物资，基本消灭了哈尔滨周围的各种武装力量，但我严令部队不准出哈尔滨外剿匪。当我们平定哈尔滨的土匪后，我下令回营。但我刚回来，一大批商人就求见，我问他们有什么事情。他们请求我继续把别处的土匪也剿了，不然出了哈尔滨也要被抢。因为他们商人不仅只在哈尔滨做生意，大部分都要跨市甚至省。我对他们说，“我也很同情你们，也想帮你们，可是我就一个独立师权小人少，管不了也不敢管那么多地方。万一有人在少帅那里告我越界闹事，我就完了。不瞒你们说，我这支部队是我倾全族之力而组建的地方武装，要是因为这被撤消了，我欲哭无泪啊！不过你们要是可以在少帅那里弄到命令那我一定倾全力扫除土匪武装，还你们一个安宁的黑龙江！”
1930年8月少帅突然派代表来无涯山，视察了我们的军营，他看到的是比东北军更破旧的武器和一群无精打彩的士兵，眼里闪现出一丝不屑，拿出了少帅亲自签发的任命书：由于黑龙江独立师师长李成坤少将在剿匪中功勋显著，特升为黑龙江保安新编第一军中将军长。下辖独立师并组建新编二师和新编第三师，可全面负责黑龙江省的剿匪事宜。建军所需可与黑龙江当地政府富绅协商解决，即日生效。等代表走了以后，大家一齐欢呼起来，我们几个月的筹划终于得到了回报。原来在剿灭土匪之前周正刚便提出以剿灭土匪扩大武装。我们有意让商人吃到甜头后停止剿匪，让他们焦急后来找我们，我们便说低姿态表示我们权小人少，不可能剿灭完，但又表示有实力后剿匪的坚定决心，让他们去给我们做说客，从而壮大自己。事情开始的确按我们的计划进行，但我们也没有想到他们组织了几乎所有黑龙江有名望的商人政客去奉先（沈阳）少帅大本营去说情，送了二十万大洋后把土匪说得任何凶残，数量如何多，如何狡猾，而我们如何秋毫无犯，如何作战英勇的说出来。少帅当时正为了是否出兵关外而烦劳，要是出兵就不能为了剿灭土匪而分兵太多，现在他们很看好那支地方武装独立师并愿意协助他们剿灭土匪，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把他们改编为一个军。他虽然要代表去看看这支部队如何，并不是起疑而是好奇为什么这么多人为他们说情，在他的眼中一个正规军可以打跨几个地方军，地方军就是比警察武器好一点，训练极差。虽然他说的地方武装的确如此，但我们岂是他相象中的队伍？为了不暴露真实实力，我们训练全部用从土匪手里缴获的武器，他的代表看见的就是这种情况，而我们成功的打消了他的疑虑，认为我们只是一支和地方关系交好的部队而已。
在任命下来以后我们对军队进行了改编，独立师中情况基本不变。但我决定组建一个军属炮兵旅，由傅宗正兼任为少将旅长；由郝永良任独立师少将师长并兼任第一旅旅长，其中我家里读过军校中的十几个人的佼佼者李全、董武斌、陈贯群、刘乃昌这四个分别为独立师第一旅的四个步兵上校团长；由戈其奎为独立师第一旅炮兵团少将团长兼任迫击炮营营长；邓熙为骑兵营扩编为骑兵团，任少将团长；黄汉祥为军后勤部少将部长；范清平为独立师第二旅少将旅长；谢晋元为第三旅少将旅长；顾正宏为少将副军长负责组建新编第二师并任师长；周正刚为少将参谋长负责组建新编第三师并任师长；因为我们不在东北军的编制内所以我可以自由任命中将以下的军官，在我们的编制中独立师第一旅的同等军官军衔要比别的部队高一级。至此我们新一军的框架基本形成了。其中独立师下辖三个旅，共46500人。主力第一旅分四个主力步兵团，一个骑兵团，一个炮兵团以及旅直属部队共22500人；第二旅辖三个团，其中二个步兵团，一个6000人的骑兵团，共13000人；第三旅辖三个团，二个步兵团和一个5000人的骑兵团，共1100人。准备组建炮兵旅下辖12000人，装备大炮162门各种大炮。第二、三师准备各建四个团，分别每师16000人。组建成功后我们将拥有9万人的巨大力量。
正在我们在整编时少帅接受蒋介石的建议就任陆海空军副总司令后带领10万大军出关，东北防务空虚。我们军队却在黑龙江大肆剿匪，经过3个月的剿匪基本上剿灭了大股土匪，仅有小股土匪流窜。那些商人很是满意，认为他们捐的近250万大洋值了，小股土匪根本不是他们这些有着大批护卫的商人的对手。我们用这笔钱加上我们剿灭土匪所得的钱专门为炮兵旅买了162门大炮，108门20毫米的平射、高射两用机关炮以及为骑兵购买了一万支冲锋枪。听史密斯说他也帮蒋介石他们买了德国的武器，但他们只有少量的机枪和炮，当然不能和你们买的比，何况你还特地买了比德国自己还多的炮，有这么多的德国专家帮你！他们一定不是你们的对手。我不能怪他，他本来就是一个军火商人，在我买时我就要求他帮我保密我相信他会帮我的，不然不会提醒我注意蒋介石。
当快到年底时，中原战场上石有三叛变出国民政府少帅紧急把留守在关外的看家部队大部调入关内，我们黑龙江保安司令也把部队拉了出去，整个黑龙江就留下一个24师12000人的部队和我们新一军。我知道这种做法非常危险，少帅啊少帅，你可知道你可能范下了大错啊！日本人看见有机可乘一定不会放过，那时东北就危险了。少帅现在在关外都有很大的权势和地盘，而我们没有，要是日本人进入占领东北我们将就是没有根的大树般不存。所以我通告了全军的我们面临状况，提出联合友军，保卫黑龙江的号召！提出加紧征兵，扩大军队，加强训练，时时准备打仗；同时大量进口医药，粮食等战备物资。我们得知王树翰留下了两个军需仓库有4万人的武器装备，几十门大炮和大量弹药仅有2个营看守，我们马上派大批部队到仓库向他们“借”武器演习，等说王司令回来立刻还给他，我这是真心话。要是他能赶回来我们就不怕日本人了，他手里有十万部队和我们还保卫不了黑龙江？！
至于代替王树翰的黑龙江省代主席兼代东北边防军驻黑龙江司令官马占山就让他见鬼去吧！东北军如关后他手上就几千人马我们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而且他什么都是代的没有什么实权。仓库是王树翰的军队的我们抢了也跟他没有什么关系，要是日本人不打来我跟当孙子跟他们陪罪都行，但现在日本已经箭在弦上了，我也顾不上他们的感受了！
在得到武器后马上扩大各师规模，每师增加一万人以上，务必于一个月后征齐，在1931年6月前训练成军，希望他们可以赶在日本人前面。我们一定要顶住日本人的进攻，阻挡于哈尔滨城以东。由于没有出海口，我们必须要囤积各种物资以便急用，如果战争爆发那将是非常残酷的。我们靠近苏联，我们派顾正宏过去，他比较熟悉苏联共产党，希望我们和日本战争爆发后可以得到物资的补充，我们可以用黄金支付。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希望他们可以同意我们购买的物资经过苏联国境运到我们这里。
就这样我们戒备了半年，到了1931年6月军队已经有13万人，囤积各种物资可以使用一年，医药则可以支持2年左右以上，我们特地高价征请了很多医生，以防万一，各种物资花费了进七百万之巨。正是有了这些布置才保证了我们没有被外部的补给拖垮。苏联方面不同意给我们物资补充，但同意我们经过他们国境运输补给。我给老爷子去信，要他和史密斯做好大量援助的准备，可以把物资运到苏联转运到我们这里。到了7月日本人活动越来越频繁，我知道战争已经不可避免了。我对那89名德国专家说，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把我们训练成为一支优良的部队。现在我们马上要面临日本的侵略，战争已经不可避免，乘现在道路还畅通你们赶快回国以免连累你们。在我的再三劝说下，走的都给了一笔丰厚的报酬，仍然有28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