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经管其他电子书 > 孙子大传 >

第27部分

孙子大传-第27部分

小说: 孙子大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夫概轻而易举地把阿婧拉到身边,一只手按住了阿婧赤裸的背,另一只手举起剑鞘,抽打阿婧雪白臀上的两块肉。啪唧,啪唧的声音中,是阿婧求将军饶命的哀声,还有夫概配合剑鞘的挥动发出的咬牙切齿的吼声。此时的夫概,以他的方式享用着“王妃”的玉体。他喜欢听“王妃”的哀叫和呻吟,每一声呻吟,都使他飘飘欲仙。他连声问着“王妃,疼不疼?”“你疼不疼,尊贵的王妃?”    
    阿婧不停地呻吟,越是呻吟,夫概越是狂野,鲜艳的女人赤裸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红白鲜明。    
    阿婧无力反抗,只受着,痉挛,痛苦,“呜呜”地哭,呻吟变成了惨叫。    
    这到底是为什么?夫概无缘无故地殴打,虐待,折磨这样一个曾经是王妃的女人,是本能的变态,还是要得到平日想也不敢想的虐待大王后妃的这种野性的满足?或者是对阖闾的愤怒寻求到了一种倾泻?    
    夫概终于扔了剑鞘,站在那里。    
    缩成一团儿,抖成一团儿,怕成一团儿的女人还在哭泣。    
    哭。    
    夫概看着裸体的阿婧,努力在想这一切是如何发生如何开始的?他心里升起一阵怜香惜玉之情。我这是干了些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件好事情本不应该是这样子开始的,可是开始了。阿婧丰满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红的伤痕。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那裸体无伤处闪着柔和的光泽。那些美妙的曲线,从隆起的饱满的双乳那儿升起来,凹下去,在细腰和臀部那儿起伏如浪。夫慨看得仔细,太阳穴一直在突突地跳,就是他在虐待阿婧的时候,也没有停止观赏。占有一个女人,对于他不算什么事情,可是随便虐待和蹂躏一个王妃,却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在抽打阿婧之后,只喘息了片刻,便近似疯狂地扯掉了自己的衣衫,赤裸了他强健的锋棱突起的胸腹之后,又想起了什么,暂且撇下女人,又折回前帐,去披了白日曾经穿过的王者的服。赤裸着,只披这一件王袍,他此刻独一无二的愿望,便是穿着王袍去随便“吩咐”从前的王妃。    
    “王妃你转过身来!”    
    阿婧只有听命。    
    女人的前面没有伤,只有耀眼的美丽,只有起伏的温柔和诱惑。    
    夫概扯着阿婧的腿,把女人扯到床边,“侍候本将军,不许你哭!哭个鬼!”    
    阿婧吓坏了,只好咽了泪,闭上了两只好看的眼睛。    
    夫概疯狂地行起事来,一面行事一面欣赏着女人美艳绝伦的成熟的胴体的起伏摇荡,和阿婧的颤抖和呻吟,一面还在叫嚷:“啊噢我的王妃!我叫你你答应!——我的王妃!王妃王妃王妃!”    
    痛苦的王妃任将军摆布,一直到昏死了过去。夫概倾泻了积郁之后,整了衣衫,出帐看看天色,已近三更。    
    


第二部第二十章(1)

    过了子时,孙武还在营中巡视。他知道,这一天,阖闾九年的十一月十九,是个石破天惊的日子。这天,将在大别山西侧的柏举展开一场旷古未有的血战,尸横遍野是不可避免的。吴楚八十年的战争史,应该在十一月十九这天大致见个分晓,楚国的危亡也应当从这天开始。当然,孙武对于战场,对于敌我状态,对于大战的层次,已经胸中有数了,甚至从序战到战争结局都已设想得详详尽尽,可是,稳操胜券这句话,不是说给自己的,自信,自豪,泰然,更多还是为了安抚全军的。他的内心,交织着激动和焦灼,整整一夜,他不会也不可能有片刻进入梦乡,起来走走反而比躺在营帐好。    
    他早巳下令三更造饭,五更点兵。现在,营寨外,这里,那里,已经开始升腾起火和炊烟了,决战之前必须让徒卒吃饱吃好,谁拿得准自己不是最后的早餐呢,因此,各营都在煮马肉,肉香弥漫开来,让人感到一种人间的味道,感到活着到底是美好的。    
    他走向自己的营帐。    
    听见里面在吵嚷,是谁,如此大胆?    
    帐中士卒:“请尽快离开!”    
    一个尖尖的声音:“不。”    
    “我要用鞭子赶了?”    
    “你好大胆子。”    
    “求求你。”    
    “不。”    
    “先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吧,再不走,就晚了,打完了这一仗,再来看将军,有什么话好说,可以不可以?”    
    “不。”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给将军送剑。我费尽移山心力给将军铸成了这柄宝剑,送给将军。”    
    “就要决战了,你知道不知道?”    
    “就为决战而来。”    
    “三更天了,将军到这时候还没回到帐中来。将军回来了,得让他休息一会儿,让他打个盹儿。他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啊,你知道今儿五更就要点兵吗?你知道这场战争,要搞得多大吗?你知道会死多少人吗?”    
    “就为这个……我来的啊!你道我是谁?”    
    “我知道你是个长头发。”    
    “我是少夫人漪罗!”    
    “我知道你!”    
    孙武听着,早已从声音辨别出这是谁了,这正是他夜不能寐的时候默念着的漪罗。漪罗在帐中争吵,原本扮做了男子模样,哗地抖开了长发。他在外面看见那一头亮如瀑布的头发一抖,看见了那双执拗的、美丽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帐中忠心耿耿的士卒,不让漪罗打扰他,是怕他累死么?漪罗一定要在此时此刻见他一面,是怕他这个早晨就会战死,和他永诀吗?哦,漪罗,漪罗!你是怎么来的?路上一定是吃尽了千辛万苦?你的胆子太大了,你总是这样任性,这样执拗,这样做出出人意料的事!你又是如此这般地想着孙武念着孙武爱着孙武。可是,在这场浩大的战争迫在眉睫的时候,孙武自己尚且不知是生是死,如何可能保护你,把你丢在这刀光剑影的战场上,孙武的心放不下。孙武不是不想见你,漪罗,可是,此时此刻,他怕你诉说怕你哭也怕你爱,他害怕!    
    孙武的眼睛湿漉漉的。    
    他对平素很亲近的侍卫说:    
    “送她走!赶紧送她到一个安全的所在!赶紧。备好快马,不要离开她!打完了仗再回营复命。”    
    士卒应是,立即备了马,可是,无论如何,漪罗也“请”不走。    
    “你们叫我见将军一面!只见一面!”    
    漪罗哭了。    
    孙武忍不住了,走向营帐,快到门口,又站住了,长叹一声,吩咐另一个侍卫:    
    “把她捆起来!你也去,送她走!”    
    “将军!你……是铁石心肠么?”    
    “没有工夫了!走!”    
    孙武咬牙切齿。    
    他眼看着两个侍卫把漪罗捆了,扶上了马,打马离营。他蹲在营帐外面,在黑影里,两手抱着头。他不知道漪罗是否看见了他,只听见漪罗拼命地叫:“将军!将军!将军……”他看见营中开早饭了。    
    吃早饭的时候,不像平素那样喧嚷,士兵们全都默默地嚼着,嚼着马肉,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大王阖闾来了。    
    他赶紧起身恭迎。    
    阖闾的脸色似有喜色,老远便道:    
    “爱卿,寡人昨夜命伯用龟甲占筮,得签大吉大利,这才小睡片刻,不料,得了一梦,寡人又梦见裸体顽童奔跑唱歌,在前面笑嘻嘻招手哇!”    
    伯:“大王吉兆!破楚入郢指日可待。”    
    孙武:“如此说,大王还犹疑什么?”    
    阖闾:“什么犹疑?哪个犹疑?寡人何曾犹疑?请将军立即点兵列阵罢,犹疑误事者,格杀勿论!事不宜迟,决战就在今日。”    
    孙武不易觉察地一笑:    
    “传令各军旅,加紧约束上中下三军,立即进发,紧随夫概将军所部之后,疾速增援,扩张胜势,全军掩杀,不得有误!”    
    阖闾听呆了:    
    “什么?夫概将军已经动作了么?”    
    孙武看了看天光。    
    东天已经打出一线青白,与地上的霜华相映,天亮起来了。    
    孙武说:“依孙武判断,夫概将军五千徒卒,已经接近楚军了。”    
    阖闾惊叫一声:“啊呀!”    
    孙武说:“大王不必忧虑,我已在昨夜抽调五百名‘多力’徒卒和三千‘利趾’徒卒,三千五百敢打敢拼善打善走的壮士由伍大夫亲自率领,早已趁夜色悄悄接近楚军营寨,一旦夫概将军发动进攻,三千五百精兵便为前阵,万无一失!”    
    阖闾没有答话,微微皱了皱眉。    
    “大王是坐守营帐等待胜利消息呢,还是率军开进?”    
    阖闾还是没有说话,扭头便走。    
    走了几步,才吼叫一声:“备车!”    
    战车早已等在帐前。    
    阖闾刚刚准备上车,却回转身来:“孙将军,来来来,请与寡人同乘一辆战车,指挥三军。一切听凭将军号令,将军之令。便是寡人之令,忤逆者斩!请孙将军亲自援袍擂鼓,世有孙将军,才有吴国破楚成功!”    
    阖闾来拉了孙武的手,一同登上战车。    
    大王顷刻间藏起了愠怒,把握住了自己。他懂得君臣利害,《孙子兵法》中有两句话他记得清楚。    
    一句是:上下同欲者胜。    
    另一句是: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第二部第二十章(2)

    囊瓦与众将正在议事,讨论如何与吴军作战,是攻是守的时候,外面一片嘈杂声如海潮倒灌。夫概五千精锐徒卒已经冲到了营寨门口。囊瓦提着戟仓促登上战车,疾驰到门前,立即陷入了乱军之中。    
    吴军竟然也不肯休整一下,便连夜潜到他的部队周围。老天刚刚放亮,勉勉强强能分辨衣甲颜色,吴军就杀来了。什么战阵不战阵的,全然不顾,吴军就是来拼命的,就是来追命的!吴军一直在诱楚军上钩,放了六百里一条长线,如今就是怕楚军会脱了钩,如今就是收钓竿来了。楚军六百里一路狂追,一路寻求吴军决战,可是想打却打不着。将士无不沮丧,垂头丧气,上下相怨。直到被吴军牵到了柏举,谁都明白入了口袋,凶多吉少了。囊瓦昨晚一声撤退命令,全军就像放了“鸭子”,谁知说撤又不撤了,不撤又打不起精神。不想打,没准备打,突然又要打,不仅徒卒,就是率兵之将,也因为来来回回的折腾仓皇得很。昨夜到得柏举,全都懈怠下来,现在无论如何也收拾不起战阵,整个楚军,在心理上对于突然面临的战争失去了承受能力,可以说是一冲即溃的。而吴军,六百里跋涉当然是一里也没有少走,乃是说走便走,说打便打,打与走十分有节奏,走与打目的和结果明晰,等于憋了六百里,等待了将近三个月的求战的欲火,突然间放了出来。个个是一通狂泻!他们在走与打的结合之中,注意了张与弛,比起楚军,不那样疲惫劳顿,而且,更因为将楚军调遣到孙武策划的战地这样一个奇迹,使上下戮力,信心百倍,士气昂扬。吴军将领在心理上对于这场浴血之战成竹在胸,吴军徒卒也对于战事准备了强劲的心理的内应力。因为上述种种因素,尽管吴军冲击囊瓦大营的士卒,不过夫概五千兵,伍子胥三千五百兵,加起来不到一万,却在实力上,实际上大于楚军的六万。长戟拼杀,冷兵器作战,士卒的心力与体力本来就面临着近在咫尺的考验,再加上夫概的精锐之师全是斩断了后顾之忧的亡命之徒,伍子胥的三千“利趾”士卒,行如疾风流水,善于快速反应,五百“多力”徒卒,个个勇武过人,当他们与楚军士卒相对而搏的时候,楚军未战先自颤栗了。    
    囊瓦战车冲将出来,立即陷入混战的漩涡之中不能自拔,吴军不惧死的徒众,疾速舍了拼杀的对手,前来砍杀。囊瓦也只有在战车上左杀右挡,仗着力大,挥斧如风。    
    可是,他毕竟是一军主将,指挥全军比个人冲杀更要紧。他一身系六万人的生死安危。    
    擂鼓吗?为谁擂鼓助威?鸣锣收兵吗?如何收得住?他大喊大叫,只见他满脸的短须随着血盆大口开合,谁能听得见他的声音?    
    他的成千成万的徒卒,怎么成了飓风中的一群羔羊!    
    伍子胥的战车向他冲杀过来了,那一头早生的华发,在风中飘举,手中的戈闪着寒光。    
    他赶紧回车。    
    夫概也追杀而来。    
    他身后,延驰车去迎战。    
    战车下,他的徒卒,纷纷倒下,血流如注,有一条断臂,还握着戟;有一个头颅在车前滚动,沾满了鲜血和泥沙;有一支戟高高地插在一具尸体上,人被钉在大地上了,口还在翕动着……    
    囊瓦转到了混战着的战场后面的位置,停住了战车。    
    射竟然迅速地整理了军队,还有一个整军!    
    他命令射抄了夫概和伍子胥的后路。    
    可就在射之军冲到吴军先头军队背后,去迂回包抄的同时,吴军主力掩杀过来了!    
    射,陷入了蔡昭侯部下军卒的重重包围。    
    大夫史皇算是在乱军之中能保持头脑清醒的极少数首领之一,迅速组织起了二十辆战车,轰隆隆开上前去。    
    跑在前面的战车上的战马,立即被吴军“多力”之徒砍断了腿,战车竟然被轰隆一声掀翻了。    
    史皇,陷入了夫差军队的重重包围。    
    楚军被分割成了一块又一块,每一块都是吴军的“盛餐”。    
    太阳升起来了,升到中天了,喷着鲜红鲜红的血。    
    太阳从中天斜下来了,虽然还是红,可是已如失血的脸,如一颗无依无靠的头颅。    
    囊瓦不知怎么就在重重围困之中了。他且战,且退,且看。    
    史皇的战车的队伍率先被捣乱了。    
    他看见史皇的战车疯了似地往外奔突,战车成了史皇的尸床,倒下的史皇,胸口,肋下,肩头,至少插着四五支长戟。    
    他看见射从掀翻的战车下面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