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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天城修罗门-第23部分

小说: 天城修罗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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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穷奇答道:“我会飞,我会奔跑,我力大无穷!”
    吕浑又问道:“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穷奇答道:“杀了你,我就能做修罗天巡天魔使。”
    咏儿凑过来对吕浑小声说道:“阿哥,这个穷奇是不是有点实心眼啊,怎么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待我来问他两句。”扭头对穷奇说道:“我问你,你现在算不算是人?”
    穷奇得意的说道:“我已能变化人形,当然应该算是人了!”
    咏儿又问道:“哪你又说你会飞?人可不会飞,你说,你究竟是什么?”
    究奇想了想,说道:“哪么我就是魔!”
    咏儿哈哈笑道:“你刚才明明说自己是人,现在又说自己是魔,你到底是什么?”
    穷奇显然被问急了!想了好一会儿,抬头问咏儿道:“哪你说我究竟是人还是魔?”
    咏儿被穷奇的傻样逗的笑个不停,用手指着边上一块石碑说道:“你连自己是人是魔都弄不清楚,你撞死算了!”
    穷奇又垂下头去想了想,说道:“你说得倒是对!”说罢,竟然真的往石碑上一头痛撞去。
    轰然一声巨响,再看时石碑已被撞碎成了三块,穷奇则站在那里呆呆的还在想。惹得吕浑再也忍俊不禁,和咏儿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穷奇见他二人如此发笑,顿时醒悟过来,说道:“原来是你在耍我!我也不与你计较,只要取了吕浑性命便可。”说罢,伸出右手抓向吕浑。
    吕党见这魔物能轻易撞断石碑,知他力大不可硬抵,只能欺他心智未开,用些巧招赢他。便装出转身要逃的模样,猛然回头一鞭直打穷奇伸来的右手腕。“噗”的一声,果然击中穷奇右手腕,把穷奇打的呲牙咧嘴哇哇直叫。穷奇揉了揉右腕,忍住疼痛,又团身扑上,快若闪电,直抓吕浑双肩,双脚同时抬起踹向吕浑下腹,想把吕浑一招击毙。吕浑岂能容穷奇随意近身?见穷奇腾空而起知道他招式已经用老,手中混沌鞭使出“后羿射日”由下而上直刺穷奇咽喉。穷奇躲是躲不开了,只好将抓向吕浑双肩的手缩了回去,紧紧抓住鞭梢,双脚落地转身一扭,想把混沌鞭乘式夺去。
    吕浑知道若混沌鞭被夺,自己就完蛋了!赶紧用一个侧身翻化去穷奇的扭鞭之力,再用力抓住鞭柄往怀里夺。两边一同角力,吕浑哪里是穷奇的对手?被穷奇一发力,竟然硬生生给拖出三四丈。吕浑眼见混沌鞭就要被夺,急中生智,一脚踩在穷奇的脚趾上。痛的穷奇赶紧撒开双手,翘起脚,双手捏住被踩的脚趾,单脚往后跳去,口中“哇哇”直喊。吕浑见穷奇门户大开,举鞭对准穷奇脑袋力劈而下。穷奇单脚支地不及躲闪,缩头弯腰,竟然直接用背来硬接吕浑这一鞭。被吕浑结结实实击中后背,整个人顿时跌趴在地。吕浑正想赶上一步,砸碎穷奇的脑袋。这穷奇却突然从背上生出一双翅膀,只一扇,冲天飞起,在半空中现出了真身。
    只见这现出真身的穷奇,如一头插上翅膀的猛虎,浑身的黑毛象刺猬身上的刺一般竖起,一对翅膀反到洁白无暇,口中发出“汪、汪”哮声同狗一样。在半空中盘旋了两圈,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吕浑直冲而下。吕浑瞧见心中揣摩:这穷奇分明想要咬我脑袋!经过几场战阵,我最不怕的就是击打我的脑袋,既然你想咬,那我就送上来给你咬!心中算罢大喝一声:“来的好!”双腿一蹬腰一挺,整个身子拔高一丈有余,迎着穷奇的虎牙甩头撞去。穷奇见吕浑不思躲避,却反而把脑袋送往自己嘴里,一时莫明其妙居然忘了撕咬,被吕浑一头痛撞在右边长大剑齿之上。“嘡”的一声,吕浑的脑袋毫发无伤,穷奇的剑齿却被撞的疼痛难忍,“汪、汪”狂哮,又飞入空中,打了个旋,又俯冲而下。可是从上向下只能攻击吕浑的脑袋,穷奇已知吕浑的脑袋硬似金钢,只是不知自己是抓好、还是咬好!只能落在地上同吕浑撕杀。
    一人一兽相互抓咬鞭打五十多个回合,吕浑终于力乏了,被穷奇一掌拍在混沌鞭上无法把持,脚下一软往左跌去,露出右边腰间空门。穷奇一见大喜,张嘴就往吕浑腰间咬落,非要把吕浑咬成两截不可。
    咏儿在一旁瞧得真切,知道吕浑已经不支,大喝道:“魔兽,看我法宝!”手中女娲针向穷奇疾射而去。
    穷奇是肉身修成魔的邪兽,与五行魔不同,五行魔本来并无性命实身,乃是靠精元幻化修出形状,所以咏儿施展女娲针时无法直接将五行魔击杀。而穷奇有本来性命实身,自然挡不住女娲针一击。见咏儿祭起女娲针射来,穷奇知道厉害,一矬身,蹬腿展翅飞上天去。这女娲针也跟着掉转针头,对准了穷奇的腚眼直追。
第二十章 咏儿降兽得座骑 再遇渔翁传法术
    穷奇为了躲开女娲针的追击,拼命在空中打传,转过四五圈,发现女娲针似乎不如先前快疾,知道已是强弩之末,用虎尾一扫,把女娲针打落。穷奇心中气恼咏儿,竟然对着咏儿扑了下去。咏儿岂能让他扑到?早已将泪晶祭起,化作琉璃罩罩住自己。穷奇不明就理,“嘡”地一声撞在琉璃罩上,整个身躯顿时弹回,摔在地上连滚了五六圈方才爬起,眼前金星直冒。暗想:什么宝贝,竟然比石碑要坚硬上百倍?这个丑小子不好对付!转而又向吕浑扑去。
    咏儿见这实心眼的魔物敢攻自己,便不容它再放肆了,将手臂一挥,琉璃罩把穷奇反扣其中,又取女娲针射入琉璃罩内追打穷奇,把穷奇赶的四处逃窜,使尽了力气也撞不破琉璃罩。咏儿见女娲针力竭,伸受召回来又再打出,这么打了四五回,穷奇跑不动,乘咏儿收回女娲针之际往地上一躺,鞭、变回了人形,说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躲了,我累得躲不开了。”
    咏儿心中一动,说道:“你会变人,那会不会变马?如果你会变马,我就不杀你。”
    穷奇说道:“我当然会变成马,不过你为什么让我变成马,就不杀我了?”
    咏儿笑道:“我阿哥骑的是驳兽,跑起来不知要比千里马快多少!我看你的速度比驳兽还快,若能变成马让我骑,跑起来就不会输给阿哥了。”
    穷奇知道自己死不了了,支起身来说道:“只要你不杀我,我愿意变作马让你骑。”
    咏儿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今后调皮捣蛋,不服管教,该如何治你?”
    穷奇从口中吐出两颗虎牙来,或在掌心,说道:“这两颗牙齿您拿着,若我今后犯事,您只要拍碎这两颗牙齿,我的精元便破了。不过我可先要说清楚,没按上这两颗牙齿,我是不会飞的,只能跑。”
    咏儿走入琉璃罩,从穷奇手中接过那两颗牙齿藏入怀中,喝道:“还不快快变来?”
    话音刚落,穷奇摇身一变,化成了一匹雄壮的乌骓马,看的咏儿好不开心,伸手召回泪晶,对吕浑说道:“阿哥,快帮忙,把我那匹马上的缰绳和马鞍给穷奇还上!
    那穷奇同邋遢一样,只愿装上马鞍,却死活不要系上缰绳,咏儿也就有他了。原先那匹马就留在郊野上,不要了。
    咏儿翻身坐上穷奇。让它跑几步试试。只觉得四平八稳、无丝毫颠簸。咏儿大喜。回头对吕浑说道:“阿哥。你快其上邋遢。我们比试比试脚力。”
    吕浑见咏儿收了穷奇作座骑。也为她感到高兴。翻身跃上驳背。问道:“咏弟你说。我们如何比法?”
    咏儿说道:我数一二三。就开始跑。谁先跑进北城门就算赢。怎么样?”
    吕浑答到:“好吧!你喊吧。”
    咏儿又说道:“还不行!谁要是输了。就得答应赢地人一个要求。必须服从不许反悔。怎么样。敢不敢?”
    吕浑笑道:“好!我要是赢了。就要你给我洗衣服、洗袜子。洗……”
    还没等吕浑把话说完,咏儿急喊一声“一二三”,已经冲了出去。
    吕浑赶紧催动邋遢急追上去。
    只见邋遢如风驰电掣,穷奇似流星赶月,各自运足全力向北城门奔去。开始邋遢只落后穷奇一个身位,跑出半里地左右,邋遢便被穷奇抛下了五六丈,等穷奇奔进曲阜城北门,邋遢尚在十丈开外。吕浑后一步进门,止住邋遢对咏儿说道:“我输了,说,什么要求?”
    咏儿眼珠直转,说道:“我要你……我要……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我的,日后再说,到时可不许你赖喔!”
    吕浑一拍胸脯,说道:“我吕浑、你的阿哥,是个大英雄,岂又会赖了你去?”
    二人翻下座骑,往鼓楼客栈走去,两匹座骑跟在身后。邋遢输了似乎很不高兴,怒睁双眼瞪着穷奇。穷奇却把头抬得很高,一副志得意满的摸样!
    二人回到古楼客栈,刚一进门,吕浑发现墙角靠窗的桌边坐着一个老翁十分面熟,却想不起是谁来。正自揣测,那个老翁倒先开口打起招呼来:“这位莫不是鸡蛋小兄弟?”
    吕浑一听叫他鸡蛋,赶紧去拔身背后的混沌鞭,却发现混沌鞭并不在背后插着,这才想起是插在邋遢背上的得胜勾上了。只好举起双拳做个要打的架势问老翁道:“你是什么妖魔?”
    老翁被吕浑吓得直往墙角躲,急摆双手喊道:“小兄弟莫动手,有话好说,你曾经可是对天发过誓,决不找老汉我的后账的!今日在此地偶遇,你就想加害老汉不成?”
    吕浑听罢,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老翁,猛然想起,问道:“你莫非就是六年多前赢了我蟋蟀的那个老渔翁?”
    老渔翁见吕浑认出自己,一拍巴掌说道:“正是老汉我呀!小兄弟”。心中方定,用衣袖擦了擦额前被吓出的冷汗,说道:“小兄弟怎么把我当作妖魔了?”
    “误会,误会!”吕浑见面前果然就是老渔翁,高兴不已,真是它乡遇故知!赶紧上前抓住老渔翁的双手说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竟然能在千里之外的曲阜城遇上老伯!老伯一向可好?怎么也来到曲阜了?”
    老渔翁说道:“小兄弟,不要急,来,我们坐下慢慢说话。”
    吕浑与咏儿一同在老渔翁的桌前坐下,看见桌上只有一碟花生豆、一碟大白菜,还有两个硬馒头。吕浑扭头叫道:“小二哥,你快些过来。”
    店小二听见是吕浑在喊,赶紧跑过来,问道:“吕少爷,唤小的有何吩咐?”
    吕浑用手一指桌面,说道:“快些把桌上吃食撤下,好酒好菜才重新端上,我们俩要和老伯好好喝上几杯!”
    店小二应了一声,去准备酒菜。吕浑对老渔翁说道:“老伯,仔细算来我们已有六年多不见了,那时的我也不过是个孩童,没想到时隔多年,老伯一眼就能认出我来!”
    老渔翁说道:“哪里!老汉也吃不准是不是小兄弟,只记得小兄弟幼时的绰号叫鸡蛋,便胡乱叫了一声,小兄弟若是不,那就一定是老汉认错了。没想到还真是小兄弟你啊!哈……”
    说话间、店小二已经把酒菜端上桌,吕浑举起酒杯说道:“老伯,我们也算是故人,来,小子先进您老一杯。”
    “干。”
    “干。”放下酒杯,吕浑说道:“哦对了!小子姓吕名浑字仲灵,老伯唤我仲灵便好。这是我的义弟姓刑名咏。还没请教老伯的高姓呢?”
    老渔翁说道:“哎,仲灵啊,老汉当年是做了别家上门女婿的,姓什么不太好说。我半辈子靠打鱼为生,仲灵就唤老汉我鱼老头就可。”
    咏儿端起酒壶为二人把酒满上。吕浑举起酒杯忽觉不对,看了看桌上的四冷四热八个菜,扭头问道:“咏弟,今日桌上的菜你还未曾动过筷,反到还为我和老伯斟酒!这是怎么了?”
    咏儿被问的脸上甚窘,说道:“我现在还没觉得肚子饿。你只管陪老伯喝酒,莫要管我。”
    吕浑自然不再去官咏儿,又敬了老渔翁一杯酒,问道:“老伯,你怎么也到了曲阜?这里离老家可有两三千里路程啊”
    老渔翁搁下酒杯说道:“哦!老汉本来就是兖州人氏,离曲阜并不远。只因年少时家境清贫,经人说和,父母让我入赘他家。因为妻家是华亭人氏,便也随同去了千里之外的华亭居处。本来妻家还算是殷实,不想没过得几天好日子,全家突然感染上了疫症,为了医治散尽家财,最后死剩下了老汉一人,便只好以打渔为生。就在不久前,兖州老家的兄弟托人捎来家书,说是做了大蒙古国的官,让老汉过来享享晚福,这不,老汉从又回了到家乡!今日老汉来此曲阜城游玩,却没想到竟然能同仲灵再遇,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哈……”
    吕浑笑问道:“那么老伯现在每秋还玩蟋蟀吗?老伯玩蟋蟀的手段可叫仲灵佩服不已啊!”
    老渔翁轻拍一下桌子,说道:“怎么不玩!”啜口酒继续说到:“仲灵可知道天下的蟋蟀何处最好?”
    吕浑说道:“仲灵只是玩过华亭的蟋蟀,自然不知道是哪里的蟋蟀最好。”
    老渔翁说道:“天下最好的蟋蟀,就算是此齐鲁大地了!头大项阔牙粗壮,皮老色纯六足长。尤其属宁津、长青、宁阳、兖州等周边地带,虫王将军层出不穷!唉,可惜我大宋北国,前番被金国夺去,今又落入蒙古人之手……南宋的贾相爷号称天下第一识虫玩虫之人,却无缘识得我北虫的厉害。也不知是北虫的悲哀,还是那贾相爷的悲哀。”
    “来来来,老伯喝酒!”吕浑又敬了老渔翁一杯,见咏儿已把酒壶倒空,高声唤道:“小儿哥,再来两壶好酒。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又对老渔翁说道:“依仲灵看,那贾相爷玩虫也超不过老伯去。”
    “哪里哪里!”老渔翁得意的说道:“老汉哪里能算得上会玩虫啊!只是仗着祖传的捉虫密法,常能捉着几条好虫罢了。”
    吕浑诧异地问道:“捉虫还有密法?”
    老渔翁笑道:“那当然。你捉着说脆衣是运气,我说到重牙可就有诀窍了。什么紫黄,天蓝青,绣花针,梅花翅,老汉我都玩过!”停下话来啜了口酒,又叹声说道:“哎!可惜老汉天命之年早过,最爱的蟋蟀也玩不了几年了。”
    吕浑说道:“老伯明明龙马精神,何必说这些丧气话?”
    老渔翁说道:“其实丧气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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