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修罗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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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阳夫人见诸魔如此无能、连一个黄口小儿都对付不了,驱车去了玄光黑日魔君府。魔君正在书房内看书,见锁阳夫人上门拜访,以为她又是春心难奈,直接将锁阳夫人搀入卧室。锁阳夫人并无温存之意,坐在榻沿说道:“魔君,妾身此来是有要事相奏。”
魔君拧了一下锁阳夫人的鼻子,问道:“夫人有何事相告啊?”
锁阳夫人把魔君拉到榻沿边坐下,偎在魔君肩膀上说道:“你还记得、六年多前派下七个魔物去杀一个小孩的事吗?”
魔君说道:“当然记得。怎么样,事成了吗?”
锁阳夫人说道:“什么成了?去了七个死了五个。降了一个又逃回了一个!”
“哦?”魔君暗感诧异。轻轻推开锁阳夫人。坐直身子说道:“这太不可能了!派出七个都是怀有高深魔法地凡间魔物。而那个小子受了天魔印。根本学不了他门派中地正道法术。双方实力如此悬殊。居然还除不了此子?”
锁阳夫人将秦患回禀之言又对魔君说了一遍。魔君边听边垂头暗思。显得甚是烦恼。夫人见魔君不语。说道:“魔君何必烦恼?就算此子能修成仙籍。那也是千百年之后地事。无需管他。依着妾身看。魔君不如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攻下凡界去。乘现在大好时机把凡界全变成修罗天魔界地版图。先断了仙界地道场根基。岂不是更好?”
魔君不觉两眼放光。问道:“夫人如此说理由何在?往夫人一一相告。”
锁阳夫人说道:“自从我修罗天魔界暗中在凡界打开修罗门已有四五百年。这四五百年之中。凡界连年战乱、岁岁饥荒?死去亡魂不下千万。或成魔、或成妖。得入修罗门。使魔界兵强马壮。实力日益庞大。与仙界大战之期也不远已。只可惜日、梵二帝失去了头颅。再不复往日雄风。而通天教主自闭关修炼。不再世处。若要强攻仙界。恐难言必胜。所以依妾身看来。不如趁凡界战乱饥荒、精英尽失之际。将他一举攻占下来。这一来呢。可以断了仙界根基道场。让凡界世人无法修真成仙。这二来呢。可以将凡界这块宝地变为修罗界地魔场。培养无敌新魔。直到有了必胜之机。魔君便率众攻下仙界天庭。让妾身陪同魔君一起到大罗天界住上一住!魔君您看如何?”
魔君听罢欢欣不已。笑道:“夫人地话句句说在我心坎上!只是说到凡界精英尽失。还为时尚早。近日有凡界地探子来报。说凡界道教各派正集结在泰山顶上开选才大会。欲选出教中精英西去昆仑天城。若真到了天城。仙界必定以此为借口打开天城大门。如此一来。我魔界想攻占凡界就麻烦了!不说凡界还有冥界为其助拳。到时仙界也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锁阳夫人诧异道:“还有此事?”
魔君说道:“正是。不过我攻打凡界之心已定,只是如何攻打,还需从长计议。”
锁阳夫人说道:“魔君何不将四位诸侯王请来商议?若有四位诸侯王相助魔君,魔君岂不是如虎添翼?”
魔君赞道:“夫人所言正是!”赶紧命府中夜叉仆拿好自己的名刺分头去请魔界的四大诸侯王。
这四大诸侯王接到玄光黑日魔君相邀,时间不长,便都来到了魔君府。东部光明国的光明王湿波,身着青色滚金丝绣螭龙对襟长袍,**骑着墨玉道:“魔君相邀怎可不来?”
魔君上前牵住东西二位诸侯王的手臂,说道:“四位王兄快些随我入内,小弟已经备下酒菜,就等四位王兄了!”
五个魔头一起步入客堂,锁阳夫人早在客堂后着,上前一一拜见四位诸侯王。四王推魔君作了上首,又各分左右坐下,锁阳夫人陪在了末座。魔君进了四王一杯酒,开口问道:“四位王兄一向可好?”
四王齐声答道:“托魔君之福,过得不错。”
魔君笑道:“自从我在四百多年前打开修罗门之后,想必诸位王兄的国中皆是人丁兴旺,国力也比原先强大不止数倍吧?”
四王听见哈哈大笑,光明王说道:“多亏魔君的良机妙策,孤王制下兵力确实增长了数倍不止。如果魔君有什么差事交给孤王,孤王决不推辞。”
魔君摆手说道:“难道小弟请四位王兄过来,就是为了找四王兄讨要些利头吗?东王兄这是小瞧我了!小弟此次请四位过府一叙,是有一场大富贵想问问四位王兄、可有兴趣?”
啖晶王说道:“魔君万万不可与孤等四兄弟见外,魔君的智谋孤等四兄弟向来佩服之至,是何大富贵还请如实相告,孤王第一个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说到好!”魔君说道:“今日我修罗天魔界并强马壮,早晚要同仙界大战一场,一来为日、梵二帝血洗失去头颅之耻。二来,我要同四位王兄一起享那三十六天天界之乐!在此之前,我想趁天城未开之际一举攻下凡界,把凡界变为修罗天魔界的魔场。到时候由四位王兄随意在凡界划分各自的魔场地界,你我共享这凡界的花花世界如何?”
四王听罢,拍手皆言:“妙啊!”
啖晶王问道:“魔君准备何时攻下凡界?”
魔君说道“现时还急不得,凡界住有不少太古散仙,还有冥界相助,最主要的是尚有人间精英未除。各位王兄,请随我一齐来观看。”
魔君起身请诸魔王一同走入院中,在一座青铜大鼎前围住,魔君尺手指鼎内水面,说道:“还请诸位王兄仔细观瞧。”
诸魔齐往鼎内看去,只见鼎中的水同鼎沿齐平,水面上幻出了凡界泰山的景象……
第三日辰时,诸派道众都已经在平顶峰等候。宋德方真人站在台上大声说道:“诸位道友,今日便是选才大会的最后一日,将最终选出四位能者西去昆仑天城。比试现在开始,第一场由全真教派对阵天心正法派,请出双方参赛选手。”
刘德真先一步在场中央站定,望向朝自己走来之人。只见此人二十岁出头,七尺高身材,身穿蓝色道服,头戴一顶混元巾,肤色黝黑。刘德真抱拳施礼道:“贫道全真教派刘德真、道号清玄。没请教……”
蓝袍道人抱拳回礼道:“贫道天心正法派纯清子,见过清玄道兄。”
刘德真说道:“不敢。纯清子道兄请。”向纯清子平伸出右掌,示意让纯清子先行出招。
纯清子并未欺身前攻,摆手说道:“清玄道兄,你我二派均以修炼内丹见长,也无须拳来脚往分出高下。贫道这里有一方法,既简单、又能分出你我二人的丹道气劲孰强孰弱,不知清玄道兄可愿一试?”
刘德真收回手掌,问道:“不知纯清道兄以何法相试?”
纯清子扭头朝天心正法派中弟子一挥手,只见从中走出两名道士,抬出一个铁架子,架子正中央挂着一面桌面大的铜锣。两名道士将铁架子抬到南面靠近崖口处,等按放好以后都累得汗流浃背、喘息不止。显然这铁架子加上吊着的那面铜锣份量都不轻。
纯清子见铁架铜锣已在南面崖口前放好,用手一指铜锣,对刘德真说道:“清玄道兄请看,此面铜锣重达三百斤,锣壁厚一寸三分。你我二人各用体内丹道气劲隔空击打铜锣,谁站得远打得响便算获胜,以三次为限,清玄道兄以为如何?”
刘德真点头说道:“当然可以!还请纯清子道兄先来。”
纯清子也不多让,冲刘德真一抱拳,又向四方道众抱拳施礼,走到铁架铜锣前,转身往北量出二十步站定,又转回身面对铜锣,微闭双眼,脚下扎桩,双手握拳慢慢收往腰间,体内暗暗运起丹道气劲。猛然间、张眼大吼一声“嗨”!同时右拳对准了铜锣脐眼隔空击去。只听见“嘡”的一声,一寸三分厚的铜锣竟被纯清子的丹道气劲隔开二十步、硬生生震得巨响。四周道众一片哗然!
只见纯清子又向北走出二十步站定,依旧微闭双眼扎好步桩,大喝一声一拳击出,依旧是“嘡”的一声巨响,四十步这一拳竟然丝毫不弱于先前二十步处那拳。再看纯清子,又往北走出二十步,大喝一声打向铜锣,还是拳到锣鸣。只是六十步开外,铜锣声响没有先前两次怎么大了。瞧得围观道众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鼓起掌来!
纯清子三拳发完、回到刘德真面前站定,抱拳说道:“清玄道兄,贫道献丑了!”又一伸右掌说道:“清玄道兄请!”
刘德真并不急于上前,抱拳对纯清子说道:“纯清道兄,若是让贫道来击打这面铜锣,那断然不会发出鸣响声得!”
纯清子诧异道:“清玄道兄光凭一声吼,便能震得地动山摇,不可能连一面小小的铜锣都击不响吧?”
刘德真笑道:“贫道怕自己一不小心击破了铜锣,而铜锣却无响声转出,这又如何算呢?”
纯清子知道刘德真丹功惊人,但听刘德真如此说话也未免太过吹嘘,鼻中冷冷“哼”了一声说道:“若清玄道兄真能隔空击破铜锣,自然不用说,贫道当甘拜下风!”
刘德真望了一眼铁架铜锣,问道:“纯清道兄,以你看,你我所站之地离那面铜锣有多远?”
纯清子心中大骇,这刘德真不是说真的吧!怎么越说越玄了,难道他要站在此处击破铜锣?这还是人干的吗?惊慌失措地望着刘德真说道:“少……少说也在百步开外!”
“好!”刘德真将身体对准百步开外的铁架铜锣,左手伸食中二指指向铜锣锣脐,伸左脚脚尖点地、由右至左虚划半个圈,体内运起先天功,藏在腰间的右手顺着左脚摆动一拳猛击而出。只听见百步开外的铜锣“噗”一声响,一寸三分厚的锣脐竟被刘德真隔空打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
四周围观的道众惊呼声、呐喊声、几乎都快把天也揭翻了!
纯清子脸色都变了,一路跑到铜锣前,见铜锣上的窟窿断口如刀削豆腐一般平整,心中惊叹道:好一个清玄子,丹道气劲居然能练到如此境地!唉,看来我此生都是无望了。又一路跑回场中央,冲刘德真一躬到底,开口说道:“清玄道兄的丹道气劲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贫道服了,贫道自愧不如!”
刘德真抱拳回礼,说道:“纯清道兄也是丹法通玄,切不可妄自菲薄啊!”
台上宋德方真人见场中胜负已分,站起身宣布道:“第三轮第一场、全真教派刘德真获胜,第一位头魁、便是刘德真!”
台下四周掌声如雷。等掌声过去,宋德方真人继续说道:“第三轮第二场比试,由天师道派对阵东华派,请出二派选手。”
张留孙和一名道士一同步入场中央,只见这名道士头戴五岳冠、身穿紫色祥云纹法衣,手捧一把三尺清锋,仔细看去也就二十五六岁,却早已是鬓眉皆白。这名道士冲张留孙抱拳行礼道:“东华派青阳子见过张留孙道友。”
张留孙抱拳回礼道:“天师道派张留孙见过青阳道长。”
青阳子说道:“昨日观看张道友一手龙卷风施展得出神入化,贫道内心佩服不已,只是贫道所学法数不多,无法同张道友比拚风雨雷电之术。平日里贫道最喜爱磨练御剑术、浸淫多年,也是贫道唯一拿得出手的道术。如张道友答应与贫道比试御剑术,贫道则尚能抵挡一二,若是比拼其它道术,那么贫道就直接认输了!”
张留孙挠头问道:“请问青阳道友,什么是御剑术?”
青阳子一愣,说道:“张道友莫要戏耍贫道。”
张留孙抱拳说道:“青阳道友,我痴傻六年方才醒来,书读得不多,也确实不知何为御剑术,还望青阳道友如实相告!”
青阳子见张留孙满面真诚,不像是在戏弄人,说道:“御剑术就是将宝剑祭往空中,符箓派用符咒控制宝剑凌空飞行、击打。金丹派则用体内丹道气劲控制宝剑凌空飞行、击打。你我所比、就是各将一口宝剑祭往空中,谁先将对方的宝剑击落在地上,谁就获胜。请问张道友,如此比法可行否?”
张留孙总算弄明白什么叫御剑术,又对青阳子说道:“我从来没有试过宝剑,可不可以换成别的兵刃?”
青阳子说道:“只要是兵刃都可以!”
张留孙撩开罩袍,重身背后拔出一柄柴刀来、高高扬起,说道:“青阳道友,我就用这把柴刀来同道友玩御剑术,可不可以?”
只见这把柴刀锈迹斑斑、刃卷柄朽,莫要说是打斗,估计连一块豆腐都切不平整,看得围观道众哈哈大笑起来!其实众人知道这个天师道派的张留孙玄功通神、法术高绝,只是如此一个精明之人却手握这样一把柴刀,实在太过滑稽、太过发噱,惹得围观道众实再忍俊不住!
青阳子答道:“张道友欲使柴刀,无甚不可。”
张留孙说道:“那么就请青阳道友先将宝剑祭起,我跟着就来!”
青阳子左手将宝剑平端胸前,右手握住剑柄,缓缓向后抽出,左脚向前踏出一个弓步,口中大喝一声“叱出”,已经抽至身后的三尺青锋“嗤”的一声射向空中,在空中不停旋转,银芒四射。青阳子又将右手食中二指竖起,对准宝剑一指,口中喝声“定”。在半悬空打转的宝剑顿时定住不动,剑尖正好对准了张留孙。青阳子右手二指依旧控制着宝剑,对张留孙说道:“还请张道友祭起宝……刀!”看一眼张留孙手中柴刀,也觉好笑!
这个张留孙也确实有趣,它并不急着将柴刀祭起,把柴刀握在手里掂了两掂,看着半悬空的宝剑,闭上左眼独睁右眼,用手中柴刀去瞄空中宝剑。又在场上走来走去,认为已经瞄准了,一甩臂、手中柴刀直对宝剑撞去,难道张留孙要用此法将宝剑击落?
青阳子的宝剑岂能让张留孙如此轻易击落!只见他右手食中二指向下一划,“叮”的一声,剑尖击中飞来的柴刀,把柴刀往下击退。这把柴刀也怪,居然就停在了剑尖下一寸处一动不动。青阳子又将二指下划,“叮”一声,柴刀又被击下去一寸。青阳子见张留孙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柴刀被宝剑往下击,也不见他做势反击,心中暗自喜道:看来这个张留孙只会将柴刀祭起,却并不懂得如何御刀,我青阳子的机会来了!想罢,不停划动手指。半空中的宝剑也随着青阳子手指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