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3 爱与死之间 by 长卷挽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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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他居然答应了,很好。我现在只欠他50万了。
车开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听着广播里的赛事。
最后是让我目瞪口呆,比赛的结果是26比16!他坐在我的身后用鼻子发出了冷笑。我一身是冷汗,这是我第一次和他的赌博中输了。不可能!我昨天明明有看清楚比赛的为什么结果不一样了?
“虽然你赌输了,不过我现在开始相信你的话了。”车开到了我家门口,他下了车。贴进我的前排位置弯下腰说”等你脚好吧,这样做很不方便。”
“这下怎么办?”弟弟慌张的问到,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还能怎么办?等好了我去上海逃难一段日子等他忘记了再回来。”看来凡事都会有一个变数;太自信了往往就要遭殃。
回了家中用望远镜观察着对楼的情况,他回家了,然后来到了厨房开始做晚饭。打开电视,接着飞奔去桌子前打电话,于是我的手机响起。
他说他看了开奖的号码,说相信我所说的一切。
我下了楼去了他的家,等到12时钟敲过十二点。有脚步声,我明知有危险但是还是留下了,明知道会有凶杀却还是依然在这里守护他。我让弟弟随时用望远镜看着这里。
开门进入的是他的情人。
“怎么会是你?”他差点真用高尔夫球棒结束了那家伙的脑袋。
“我不放心你所以想过来陪你。”他见我也在很意外。
“你口袋里的是什么?”察觉到他的手一直方在口袋里我很不安。
“枪,警察配枪很正常。”他拿出了手中的枪。
我觉得不对于是对他说”别乱动,你看对面。”我指了指弟弟所在的地方,那里有台望远镜。
“你什么意思!”他很气氛。”是怀疑我想对宏司不利吗?”
“警察的配枪是35口径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得话你手上的这把是25的。”我说完他也不敢妄动,因为现在还有一个目击者在楼的对面。
“我想我们该报警了。”我刚要打电话,却被宏司按掉了。
他对我摇了头让我挂上电话。于是走到了那个人面前”将枪留下来,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他对那人彻底的失望了,摇着头关上了门。
伤痕
我劝他别想太多,一切都过去了,对自己好一点;别再花心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当说到这时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原来你都知道?”
“我只是碰巧看到。”我微笑着,然后示意要下楼。
“桂,你知道接吻的感觉吗?”他问了我奇怪的问题;不会是刚吹了就将目标锁定在我身上吧?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
他靠了过来认真的看着我,而我不知如何是好的退了几步。
此刻有人推门而入,我从来没如此感激过那个韩国人出现。真是在为我解围。
“你很想知道接吻的感觉吗?”他居然这样问着我面前看上去情绪不稳定的宏司。
“你愿意吗?”宏司用期待和哀求的眼眼神看着他,很奇怪的对话,我无法理解的来回打量这两位。
于是那人二话不说居然真的吻了他。开玩笑?这是什么情况?我现在觉得脑子转不过来。
当宏司放开他时道了一声谢谢,然后他就将不方便走动的我一把抱起,下了楼。
“怎么回事?”我实在好奇他们刚才这是在干什么?
“怎么你吃醋了?”他戏弄的问着。
“怎么可能?只是对你的滥情表示一下不赞同。还有;请放下我,我还能走动并不需要特殊服务。”我很不习惯这样,从我10岁开始好像就没被人抱过。
“记得你和我讨论的那枪伤吗?其实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近距离发射产生的另一种是将枪放在口腔中射入咽喉也会留下同样的伤口。”
“你是说吞枪?是自杀?”我确实没有想过第二个假设;但是宏司为什么要自杀?
“我想他现在应该不会想自杀了吧;他会好好活下去的。”他放下我后回头望着还开着灯的楼上。
“他有很多爱人,却没有人吻过他。”我问道,安点了点头。
“是的,很多只是肉体关系却从来没有人真的爱过他,很悲哀是吗?其实只要活着或许下一刻就会有期待中的爱出现。”他陪伴着走向我所住得那幢楼。
“为什么那人要杀他?不爱为什么非要至他于死地?”我疑惑的问道。
“占有欲和爱并不是一件事;他不爱;但是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他而已。”他确实比我理解人性。
“所以你也是的,别再想不开了,或许下一刻你就会爱上一个值得你爱得人了。”他为自己开启了停在我楼下的车。
“你在说你自己吗?我说过了我不是他,不需要这些。我没为人弄得要自杀!那是意外意外!”我忙着解释,希望他能不要一直误会下去。
“桂。”他摇下了车窗叫住我。
“什么事?”我居然没有走开等他的下文。
“AI”他说了很简单的单音,我不知道此时他用的是那个国家的语言?因为此发音在中文里是爱,在英文和日语里也是。但是在韩语里是孩子的意思。
我比较希望是最后一个,愿他将我当孩子也别跟我提那个。我惹不起这样的人,一我并不是一个说投入就可以不看对方是谁乱来的人,二是我可不愿意被人上,不习惯也没那需要。
阴谋
说来我下星期就要开学了,最后决定在上海读书的原因我不否认我是在逃脱赌输的责任。
但是没有人可以说做到愿赌就得服输。我也一样。
下了飞机我感觉到这里的连天空都比被人追债的东京好。坐上叔叔的车一路行驶在机场通往市区的公路上;心情特别的放松。
不幸的是我发现我和四个轮子的车命里相冲,每次叔叔开车接我;都会出状况。这次是停车事被其他的车划伤了漆丝。他心疼的将车停在外婆家的楼下看了又看。在掂量着送修理场的话又要花钱还要耽误时间。
我自告奋勇的说为他解决;因为毕竟是为了接我而弄坏的。于是以前自行修理重型机车时积累的一些修理手法这次也不例外的使用上了。
我去了建材市场找到了原子灰却发现国内的那些不太能用于车辆上,因为粒子过粗。
弟弟陪我去了人广附近的模型店采购材料;卖到了300至1200的沙皮和用补土加水性调和剂充当上等的原子灰。光油和油漆那里样样俱全。在采购时偶遇一个女孩子,她是来采购喷枪的。因为我曾经也是一个模型迷所以不免和她聊上了几句;我们的话题是从喷枪的牌子开始说起,是郡氏还是田宫的?为了它们的口径和震荡性做了分析之后她在我的推荐下买了台湾产的樱花。因为那性价比最高。很难得女孩子会和我谈到性价比,一般女人只看中外表而忽略东西的性能和内在。我永远只在乎性能,要是正好也能外包装得体的话再好不过。
她向我道谢之后留下了一张名片;她说可以按这上面的msn联系到她。很希望能和我继续聊那些;我也微笑着说可以互相取经。
之后我回去修叔叔的车,他在那里打着电话讨论今天赌球的百分律。弟弟在看新闻说四平路那里的老房子又着火了;一切都平淡的无从质疑。
我在日本用的手机响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这次打来的是以前的一位对手;那个加拿大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联系到我。
“你为什么不玩了?听说你退出了。”
“是的,我再也不会和任何人比赛了。”我坦荡的说道。
“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赢我?”他确实为输给一个并不是专业的我而耿耿于怀。
“很简单,我问你,你爱车吗?爱它多少?”我问到,我可以随时做好和它共赴黄泉的准备。
“为什么问这个?”他很疑惑,并不知道爱和比赛的结果有什么关系。
“你们这些专业的人士,是别人为你们照顾自己的坐骑的吧?你有没有亲自为它加过油和调整过部件?”我随意的问着。
“那些自燃有人为我做了;我的任务就是驾驭它。”是的,骑手的职责是驾驭车。他是一名好骑手;而我只是一个爱车的人;这就是区别。
“听着,好好去疼它。如果你真的爱它的话;它是不会辜负你。我其实并不比你强,只是我更爱它们而已。你是别人为你加油加润滑油的,而我是亲力亲为的。你也许不知道或许你输只是输在润滑油上;我用的是有黏性的;而你的怕只是普通的。这些细节旁人是不会为你去留意;所以那需要你去爱它才能更好的成为一个骑手;与它一起勇往直前比驾驭它更有意思。”我微笑的和他分析做一件事时多放一份爱得话会更出色。
而他这次没有再与我争执,佩服的说道”或许你真的是风神。确实做专业选手不适合你,一旦爱好成为了职业一切都变了味道。职业是摧毁爱好的一种途径;纵然以前如何喜好那一行一但踏入了一切都不再有幻想。”听完我也点头说了认同的话;于是我们第一次谈笑风生。
打完电话上了一个小时的网与新结识的朋友谈天说地;给了我她的手机号码。我告诉她很有意思,这个号码和我妹妹的就只差了四个数字很好记。
到了下去3点45时她说要下了,得出去一下。回来再联系我。
晚上我得来了一个意外的恶讯,新闻报导在隆华发生一起车祸,年青的女子死于抢救途中。而电视上播放出来的照片让我大为震撼。她便是我白天才结识的那女孩。
为她的英年早逝而难过,虽只是一面之缘但是我觉得曾经存在过得人就这样消失了很不可思议。我想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于是晚上我又一次做了奇怪的梦,她来找我求我帮她!我看到了她开着车然后在意处拐角时车身撞上了后位的朋友,她在失去了平衡被撞机的转了个360度的圈之后重重的撞击在厚重的墙体上。头部震荡严重。
很年轻才26而已,没想到她居然也是机车迷,在和俱乐部的朋友练习时不幸丧命。
于是我像第一次一样醒来时又恢复了发生事故的前一天。
我继续上了飞机继续修补车的油漆,在模型店遇见了她,但这次不同的是她身边有另一个少女。她没有再与我交谈,而我试图和她能说上话。这次怕她认为我意图不轨于是没有理睬。
想起了她昨天留给我的电话号码,很巧和我妹妹的只差了几位数所以我可以过目不忘。在她离开不久之后我打了电话给她。
展开
她接电了,问我是谁。不太好说于是我就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说是朋友给的电话,知道他们今天有比赛想去看却不认识路所以请她带我一下。荣华机场我听表弟说几乎没有公车能过去,最近的车站走进去也得半小时,出租车也很难开进去。因为叉口很多容易走错。
“你是蓝色上面的人?”她反问着我,恐怕那时某个论坛上的名字吧于是我糊口说是。
“这样吧,你今晚三点在外滩和福州路尽头等,我的车亭在那里,是红色的本田CBR250RR。”
“那车是四冲水冷DOHC16活瓣并列四汽缸的吧?湿式多片6前速链传动?”因为说到了车
我不免习惯性的多聊了机句。知道那车是低重心铝合金车架应该很稳,但是严格来说不能算是跑车。只是比普通的摩托外形眩了点,时速也不快才130左右。
“你好像不是小白,看来没玩过至少也研究过了。”她感兴趣的达上了我的话题。
“以前也有一辆,后来卖了,其实到手才一年不到就转手了。”我坦白的说到。
“是哪辆?”她继续和我攀谈。
“是triumph的sprint st abs。”我很坦白的报出了它的型号,以前也有人问我,而
我一直说独一无二。他们看不出的原因是我将红色喷成了黑色,这型号只有银蓝红
三色。它是罕见的黑色st abs。
说完知听她不停的在笑” 你当我小白吗?”小白一词以前听妹妹说道过,好像是外行
的意思?
“那车你买的起也买不到啊?我还从来没在上海的大街上看见它的身影。”她不相信是
她的事,实质上我确实拥有,或许该说曾经拥有。水冷四行程 并列三缸电子燃油喷
射系统 电子数位式点火湿式多板 离合器我几乎挑不出它身上的缺陷。
“我知道那车是贵了点。”我陪笑着,想必她定是以为我在开玩笑。要是解释的话又
花时间所以退一步就让她以为那是我的幽默吧。
“不是贵一点点,刚才还真以为你是内行了,原来还是小白一只。那车要69,9万”
“没那么便宜吧?应该是350万日币。”
“我给你350万日币你给我去弄辆来!我说的69。9万是人民币!”停!在中国 要怎么贵
?真正贵了几乎一倍都不止!我的加手续什么的在一起算成|人民币也才24万啊?中国的
进口车关税真的是可怕了。
“不过小弟,我还是会带你去玩的,因为你很逗。”最后的话让我很郁闷。
三点时我准时在那条巷口找到了她说的那车,而她就在缘绿寿司的店内等我。
她的身边是另一个女孩子;她说自己不习惯带人让我坐在那女孩的车后。
那女孩驾驶着车带着我离开了那里。
“你不该用有颜色的尾灯,以后可能会有隐患。用yamaho最标准的比较好。”我好心
的提示到。
“这样会比较眩,开它不就是为了眩吗?”我听了摇了头,要眩的话买辆一般的一下改
喷颜色不就好了?车都长的差不多,驾驶才是乐趣,不是吗?
死神
车开到了中途我的电话响起,我知道应该是那加拿大人打来的,可是又一次弄错了。
现在才知道我可以回到当天,但不一定全部都会从演一次,有些细节会被改变。
于是我不好意思的请驾驶的女孩靠边停一下,其实时速不高我可以在中途接电,但
是就是习惯遵守规章,于是靠了边。
“喂,哪位?”我问道。
“我在你身后。”对方简单的回答到。
此刻有一两黑色的奥狄传过我们身边停在了我们面前。
我无缘无故被人架上了车。
“别伤害我,我母亲一定会给你们钱的,求财的话别伤命。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这
些人意没有猛面二没掩上我的眼,怕真是凶多吉少。
“谁说是绑架了我只是和你叙旧。”这个声音非常的熟悉,我回头看着坐在我内侧的
另一个人。
“啊!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尴尬的笑了几下。
“正好来上海办点事顺便就来找你了。”在出车里他将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知道,我回去之后就还你那100万。”设法摆脱他在我腰上的手,这样让我很不舒
服。
“你好像忘记了你输了我什么?”他见我挣扎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