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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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说什么?
杰字正腔圆的告诉我:你别走,我们结婚。
他说的绝对不是德语,也不是广东鸟语,而是标准的普通话,虽然不能和CCTV_4的播音员相媲美,但我保证,他说的绝对是这句话。
我又傻了,刚刚仅有的一点理性又变成了浆糊。
我和开飞机的男人对望了半天,比他妈琼瑶还琼瑶,我眨了眨眼睛,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火星上,我又摸了摸耳朵,摸的时候顺便猛掐了一下,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不过在愣了几分钟以后,我不纯洁地笑了。
因为眼前这小伙子只穿了个内裤,这算不算是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
我倒,看他那样再披个床单就一动感超人,蜡笔小新说了:妈妈,天好黑哦,我好怕怕哦。
我仔细看了他的内裤,是竖条的,很传统,说男人穿带花的内裤最他妈骚情,穿金色的最他妈自恋,穿红色的最变态。
我说:还是那个带花的适合你。
杰问:什么花?
我嘟哝着:没啥,我说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
(六十一)
我的故事还没结束,连啵还没打,嘿咻也没有的爱情,肯定是天方夜谭。
我对杰说完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后。
杰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上班。
我心想你行吗?这酒清醒了?
不容我分辩,他已经迅速套上衣裤,拿了车钥匙,就拉着我的手下楼了。
坐在他车上,我嗅了嗅一下衣袖,有点酸臭味,再加上昨天晚上喷的那个ad梦幻,更是不同寻常。
我皱下眉。
杰安静地在开车,我伸手帮他理了理前额的头发。
后来,我就光荣地迟到了,红光满面地迟到了。
老顽童经理一看我的模样就拍手:花,是不是有喜事?
说实话,那个“事”字我没听见,所以,我以为老顽童经理在问我是不是有喜了?
我一愣,做饭的米还没弄到手,哪能就做熟饭了。
我连忙摆手,哪里哪里,一只巴掌哪能拍响。
老顽童经理补充道:脸色这么红润,年轻就是好啊。
我讨好着:经理你也是蒸蒸日上啊,我这是昨天休息,炖了鸡汤补的。
说完这句,我他妈一阵汗颜,“蒸蒸日上”,是蒸蒸“日”上啊。
(六十二)
中午,十二点不到,接到杰的电话,说:在你公司外面,你出来一下。
我就想这闷骚男也是性情中人啊,这才分开一上午就来找我了,看来我这朵花魅力真不是盖的。
我出了公司的门,老远就看见他的千里马停在公司门口。
坐进他车里,他给我递了一个袋子说:换上它吧。
我打开一看,是件裙子。
我便傻傻地笑个不停,尽管这裙子,事后被证明严重超过我的尺寸,但当时还是激动不已。
接着,我向左转动了头,望向开飞机的男人,忒花痴的那样,电视上都这样演的,望着望着就能打啵拥抱啥的了。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闷骚男微笑迷人的眼睛,放电了半天。
半天,啥动静也没,好小子,你有种,你稳坐如泰山,那我主动还不行嘛,所以,我决定,用散发着酸臭味的身体,隔着车坐来紧紧拥抱他,然后,哼着小曲乐悠悠。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痛骂一下这狗日的电话是谁发明的,你说点着蜡烛把情谈的年代,或者,一封信从我这头用快马还要送几个月才到你那头的年代,有什么不好,伟大的《金瓶梅》不就是在点着煤油灯的夜晚实践而来的,我有这样的感叹,是因为,在我准备像那个嗲女林志玲一样,给我的王子来个“幸福的涌抱”的时候,杰的电话响了起来。
杰慌乱从身上掏出他的电话,我估计刚才他也被我熏得意乱情迷了,只听他说:辛翼啊,什么事?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是我的瘟神,几次坏我好事,这次,情节更严重,竟然把我酝酿许久的“幸福的涌抱”给夭折在摇篮里,真不知道他娘是怎么教他的,做人一定要厚道,厚道,我一定要,当面质问这唐僧,是混哪个道的。
气死姑奶奶我了。
(六十三)
打完电话,杰转向我,说:公司又有飞行安排,去青岛,明天能回来,等我回来再说吧。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这两天被倒腾的够呛,回到家的时候雯在煮饺子,是从苏果超市买来的,荠菜肉馅,装入盘子,倒上醋和香油,再蘸点老干妈,吃嘛嘛香,雯特爱吃老干妈里的花生米,又香又脆又辣,雯曾评价老干妈说:这个老干妈肯定是中国最他妈牛B 的企业。
吃着饺子的时候,才想起包里还有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的香水,便三下两下扯开了包装,是德国品牌Boss的一款,Deep Red 深红女士香水,银红色的铁盒,银色瓶身,雯说:一看就是闷骚男买的,瞧这色彩和长相跟他一样“含蓄”。
看着香水的时候便想起以前看的那部德国电影《香水》,男主角格雷诺耶在道德、理想、人性中几经折回后,宣告偏执恋情的破灭。
我说:女人,我想结婚了。
雯说:结吧,和谁结婚都一样的。
我又问:你跟学长呢,进入正题了?昨晚?
雯连连摆手:这唐僧也不知怎么搞的,昨晚我想和他打嘣来着,可他一溜烟跑了,连我的暗示都没能领会,是不是智商还停留在小学阶段。
我问:你给了他什么暗示。
雯答:我问他用什么牙膏,他说是加洁士,我说我用高露洁,也不知这两种混在一起是啥味?
这叫暗示,这也忒高深了。
后来我告诉了学长,学长搔头就要往墙上撞,说自己怎么笨得像猪,错过了五千年才遇见一次的机会,说他还纯洁地以为,雯怪他没用高露洁,脱离了组织,这不,第二天,他就换成了高露洁。
这白嫩嫩的唐僧,遇见白骨精的时候就该被吃了,这智商,也来取雯的阿弥陀佛经,还不如滚回他妈子宫去,打哪来回哪去吧。
(六十四)
8月28日没有接到闷骚男的电话,下午,我爸和我妈来了南京,应该是一伙人,来了两辆车,我爸和我妈一辆,小舅开着车和舅母也来了,还把我外婆也带来了。
他们到南京的时候,是下午5点左右,我还在公司,雯在家,然后是雯给开的门,门一开,我外婆就拉着雯的手说:孙女,半年没见,咋把头发剪得跟小子似的。
我外婆眼睛老花,看啥都是一样。
雯先没反应过来,待我妈和我爸跟上来,这才开口叫了阿姨和叔叔。
雯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快回来吧,亲友团来了。
我是一路激动着跑回家的,想我半年没见的外婆,心里一整酸酸的。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爸正在卸货,车子的后备箱里装得满满的,两箱酒,还有我妈包的热腾腾的饺子,每次出远门老妈都会亲手包饺子给我吃,说:弯弯顺。
还有两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是外婆自家庭院里养的,外婆说:小时候就爱吃鸡,给你带来煲汤补身子。
小舅和舅母在张家港工作,自己办的锅炉厂,效益很好,看他俩的发福的身子就知道财源滚滚了,说最近不忙来南京逛逛夫子庙。
我说:小舅,下楼,左拐50米就到夫子庙了,天天都能逛。
我看着两箱酒就只流口水,我爸敲了我一下说:一箱给你经理送去,送点礼对你照顾点, 那箱留你的,别当饮料喝。
晚上在瑞金路的北京烤鸭店吃了晚饭,雯和我们家熟,高中时就经常我们两家互相串门,她还老说我弟弟是小帅哥,要做我弟媳。
席间我妈说:在南京两人要互相照应着,又问我这对象有着落没?
我说喝酒喝酒,开心时别谈过眼云烟的事。
我妈又问是不是耗子把我伤害太深了,才这么感叹。
我说:老妈,你瞧瞧我是谁啊,谁能怎么我啊,小学五年级和同桌的那个小子划三八线,结果,争来争去,他还不是就得了20厘米宽的巴掌大小的地。
我妈就笑:在外面少惹事。
雯悄悄说:结婚吧,生个挖包着回家,把你妈吓死。
忽然一阵伤感,尽管说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可终究是婆家人,想我父母把我养了这么大,还尽是让他们操心,关键是死不回头地爱上了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看着老爸和老妈逐渐老去的面容,再看看外婆与世无争的淡然,就觉得自己该千刀万剐了。
雯塞了一份裹好的鸭子皮在我嘴里说:想啥呢,喝酒。
我便给我爸满上了酒,说:爸,我敬您老两杯。
爸就笑了:这丫头。
然后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一阵清凉入心田,还是自家的酒好喝,好喝。
(六十五)
8月29日,我爸和我妈,外婆,还有小舅和舅母去了中山陵,我本想向经理编个理由陪陪他们的,可还没开口,老顽童经理说:花,今天上午要把这周工作计划交给我,下午,去趟丹凤街,帮我送个文件给王总。
我一拍脑门才想起今天是周一,我爸说:工作要紧,我们自己开车去就行。
那个闷骚男忽然消失一样,我便有点按捺不住了,吃过中饭,给学长打了电话,询问。
学长说: 我也在青岛,和杰一起。
我的心就踏实点了,又追问:有啥事被搁浅了?
学长说:哦,没事,公司在这边新开发的小区搞团购买房子,这两天开盘,正好等着。
我说:学长啊,你他妈买那些房子准备养情人啊。
学长说:这话可不能瞎说,我只爱雯一个人。
就一句话,就把我中午吃的鸡腿顶到了喉咙。
“那个,你帮我看好杰,回来,我让雯再给你个打嘣暗示。”我开出了交换条件。
“好好,你放心吧。”
下午,3点半,就拿着资料往丹凤街去了。
在公司门口,冒着大太阳,拦了半天的车,也没有出租车,觉得太热,便上了47路。
因为是周一又是冒着热气的下午,公交车上人不多,也就5、6个人,我坐在靠后门的位置,坐我右前方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后排坐了一对情侣,在紧紧搂着,车上倒是挺凉快,一边想着开飞机的男人,一边就眯着眼打盹了,到了瑞金路那一站,上来了一个背大包小包的农民大叔。
把包放地上的时候,一甩包,把那个戴眼镜女孩的眼镜蹭掉了。
女孩不干了:“你赔我眼镜,我上个月400块钱配的,你给我蹭花了,你赔我。”
大叔说:“室窝浓滴嘛?室窝浓滴嘛?税坎肩室窝浓滴”(翻译:是我弄得吗?是我弄得吗?谁看见是我弄得?)
女孩:“都看见了,都看见了。”
大叔:“税看见了?税看见了?****妈坎肩。”(翻译:谁看见了?谁看见了?敢他妈看见。)
女孩:“就是你弄得,(指农民师傅的包)就是你的包弄得。”
大叔:“塔浓滴,油布室窝浓滴”(翻译:它弄得,又不是我弄得)。
女孩:它不是你的啊,难道还是我的。
………………
两人就这样表演起了现场相声,一直到丹凤街,偶才恋恋不舍下了车
六十六)
我的亲友团在南京呆了三天,8月31日下午走的,走的时候我妈眼眶又红了,我爸说:没见咱家的丫头眼红过。
他们走的时候,我爸给我塞了一个红包,说:买点衣服啥的,想吃啥就买啥。
等走后我就打开一看,两叠毛主席,2万,心里觉得特堵。
雯说把钱存起来,等有个百十万的,就开个集桑拿,休闲,娱乐为一体的大型的夜总会,我们做老板娘。
我就笑了,眼泪在眼眶打转了一会,又给我运功逼了回去。
晚上,我和雯打开一瓶酒,在超市买了两袋酒鬼花生,又点了两只摩尔,就畅饮起来,雯感叹这日子不错,这小酒真他妈乡情。
这时,学长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是穿着睡衣开的门,打开门看见他的一瞬间,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那个闷骚男在哪?
所以,没等他进屋,我就问他话了:杰呢,也回来了?
学长也回话了:雯呢,也在家?
我说你快说那开飞机的在哪?
学长说:还在青岛等房子,人家好歹也是个飞行员,别老说开飞机的,开飞机的,感觉像修自行车的。
我说:一样的,当初他的QQ资料上不是明白着写着机器制造业,忽悠老娘啊。
我拦着唐僧不让进屋,说雯光着身子,在喝酒,想进屋就先掏点买路钱来。
学长手就在兜里摸钱包了,边摸边问:真的,真的吗?
摸出后,把整个钱包都塞进我手:都拿去,都拿去,现金不够,银行卡的密码是我生日。
雯在屋里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有唐僧的潜质,真他娘的好骗。
学长一下子跳进屋里,看着穿戴整齐的雯,一只脚跷在板凳上,眯着眼睛在吐烟圈,说:罪过,罪过啊,怎么就认识这冤家了。
然后,学长看着桌子上我爸带来的酒,问:令尊令堂来过了?
我点头,说:来,雯,咱俩今天陪这位大爷喝两杯,不醉不归。
学长愣着没敢动,估计他在琢磨着,我们这两只葫芦里卖得是砒霜还是****。
雯一把拉着学长坐下,说:僧儿,来观音姐姐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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