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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38 孽子(下) by 莎乐美-第3部分

小说: 38 孽子(下) by 莎乐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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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安慰让于彦章暂时松了一口气,感激地放松身子靠在于江胸膛上,抬头微笑地去看儿子。江——真的是可以信赖的吗?那好,我不想以前的事,再也不想以前的事,余下的人生,我会好好珍惜…… 
他柔顺地仰着眼睛注视于江,黑睫毛的眼里透露出如此安心的迅息,微张的嘴唇透露出重见天日般的喜悦。于江也低头看着他,注视他的面部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喉头就紧了一紧,脸上露出压抑般的表情,可是随即他似乎就不再愿意压抑了,抱住于彦章就吻了起来,舌头灵巧地伸进于彦章嘴里,在他口腔里又舔又吻,还紧紧捧住他的后脑不让他的唇舌有丝毫退缩的机会。 
“啊——”两人都只穿着睡衣紧紧相贴,一吻之后,自然地都有了生理反应。于彦章靠在于江胸膛上,羞怯地喘息着,正面坦诚自己的情感,总让他觉得有点不自在。 
可是于江下身的热热的鼓胀就在他两腿间,微微跳动地顶着他臀间的山谷,这样直接的刺激,象电流一样立刻窜进了于彦章的心脏里,使他既不好意思又不愿意放弃这这样的Xing爱。 
于江粗鲁地剥掉他的睡裤,用手指刺激他的前端。 
那尖尖的男性器官立即从蔷薇花般的女性花园里挺立了起来,“反应挺快的嘛。” 
于江用微笑的口气说,把手指伸了进去,被手指挠着内壁的感觉使于彦章腰部酥麻,不由小声喘息着收紧了股间。于江更把手指深深插入,拨开那薄而软的花瓣,用力刺激温热的肉襞。 
“啊——”于彦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被这样肆意地插入玩弄秘密山谷,激|情之间,他的股间开始慢漫地分泌出甘美温热的蜜汁。在热濡蠢蠢欲动中,于江的手指更是不断地攻击他柔软的私|处,执拗地反复揉捏他股间的蓓蕾,让于彦章的身体引起了阵阵的愉悦,口中不断发出呻吟声。他几乎都快要受不了时,没想到于江打开他的双腿,竟然直接以嘴唇吸吮他的前端的性器和包裹着性器的神秘花瓣。 
“啊!不要!”于彦章尖叫出声,惊慌地想收拢两腿,却被于江强硬地以手撑开,继续埋头在他股间,一边用手指刺激那挺立得又直又硬的性器,抚摸濡湿的粉红色的内壁并插进去,一边以嘴唇 和舌头反复地吸吮和舔着他的股间的花瓣,让于彦章几乎快要受不了了,全身都沉浸在快感中,内股更是不断地痉挛中。全新的刺激,使他发出一阵一阵的急促而羞耻的喘息。 
于江一边反复用舌头刺激父亲的微妙部位和吸吮那根尖尖挺立的性器的同时,更是用手指一进一出不断地对他的下半身作激烈运动。胸部因喘息而起浮,于彦章已接近高潮状态,于江不动声色地更加快了动作。 
在不断地刺激中,于彦章尖声地呻吟着,全身起了痉挛,脑中一片空白,进入高潮的状态中,在儿子手里释放出白浊的液体,被手指插入蹂躏得充血的花瓣里也汩汩地流出浓稠温热的蜜汁。他的双腿颤栗地瘫软,股间的花瓣还在轻微地收缩,整个人失神地看着于江,仍沉浸在高潮之中。只是他身体却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显得无力。 
红着脸看着儿子,于彦章很不好意思,他本来以为于江又会象以往一样,先用手指让他达到高潮之后,立刻脱光了衣服扑到他身上来,可是于江却只是带着若有所思的微笑从他犹在抽搐的股间抽出沾满带着腥酸浊白液体的手指,把手指举到薄唇边,淫靡地舔了一口。 
“不好吃。” 
“你——”于彦章的脸顿时红成了炭火一般,他无话可说,只好羞怯地移开眼睛。 
于江的手却突然轻轻按到他隆起的肚子上。 
“明天去堕胎。” 
“什么?”于彦章吃惊地瞪大眼睛。 
“我说,明天去给我堕胎。”于江脸上还带着温柔的微笑,注视他的眼神却冰冷地带着无可抗拒的意志。 
“不、不——我绝不!” 于彦章呆滞了两秒立刻反应过来,激烈地拒绝!他绝不让自己的身体再袒露在其他人面前,为了尽可能地守住这具肉体的秘密,他宁愿苦苦捱上半年生下这个孽种,也决不愿意再多一个人知晓自己的秘密。 
“由不得你。”于江冷冷地回答,抓过桌上的高级餐巾纸擦掉手上的污浊。坚定的眼神表示他的这个决定无可抗拒。 
“为什么,你不是说了你——你爱我吗——” 
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从来惘顾我的意志?于彦章又气又悲地看着于江,于江擦干净手把赤裸着下身的他抱到自己怀里。“对,我爱你。尽管你是我父亲,我却一直想爱一个女人那样爱你。我会保护你,疼爱你,允许你对我撒娇,可是我要求你必须服从我的意志。” 
“我不——”失控地叫,却被于江微凉的薄唇堵住。“我是你的男人,你必须服从我的意志。乖乖,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堕胎。我可不能容忍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躺在我怀里。” 
“我不去!我绝对不去!我死也不会去的!” 
于彦章悲气交加,恼怒地拼命反抗,被于江紧紧搂住动弹不得。“你必须去。因为我要求你去!” 
他低沉的声音在于彦章耳边说道,是那般温柔却又那般残酷。于彦章气得胸口冰冷,使尽全身力气推着于江,可是推不开他,反而被剥掉了上衣,再次压到了床上去。他温柔地说着:“宝贝,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爱得恨不得把你连皮带骨吃下去。”这到底是出自肺腑的言语还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于彦章眼睛模糊,被分开双腿自后面猛烈地进入,被火热膨胀的男物突然插入空虚的下身,他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于江立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温柔地抚摸他和亲吻他,“痛吗?宝贝。” 
好亲切好温柔,可是同时又是一个暴君。 
CHAPTER18 
被高高抬起双腿,激烈地挺进,肉||||穴深处紧紧纠缠住体内粗壮火热的性器,苍白的臀部情不自禁地因为快感而颤抖、痉挛。 
每当于江膨胀如铁的肉刃从体内滴落着白浊蜜汁,缓缓拉出时于彦章就会发出晕眩般的尖叫声。 
被搅弄得敏感得不得了的肉壁,吸着咬着拉出的Rou棒不让走。因为贪恋体内被彻底充满的火热而狂乱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夹紧大腿,用淫乱的内壁拼命吞噬和挤榨着体内的男物。 
“妖精——放松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于江,看来也快缴械投降了!——他气喘吁吁地扶住于彦章的腰,用力拍打着那结实挺翘的臀部,想让那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可是忘情地追逐着快感的于彦章早已陷入迷乱,左右扭动着臀部,更用力地使劲绞弄于江深深刺入自己体内的灼热肉刃,“你——他妈的——真的是个妖精——”于江挫败地低吟一声,抓住于彦章的腰使劲把自己送进他体内最深处,然后积蓄已久的滚烫Jing液喷薄而出,尽洒在于彦章的体腔内部。 
灼热的Jing液连续不断地喷洒在被长期的进入已经调教得极其敏感的内部,使于彦章颤抖地收缩着秘处,再次达到高潮。 
先是在于江手指和唇舌的攻击下高潮过一次,现在又在被于江插入体内的状态下连续达到两次高潮,因怀孕而体力不佳的于彦章此刻几乎处于头脑彻底空白的状态。 
脸上红热,嘴唇张开,刚达到高潮的身体,产生如盛极艳花般的煽情和淫乱的效果。 
于江用两手压开他的双腿,从他体内抽出已经萎缩的肉刃,呈现光亮的紫红色Gui头,一路滴答着灼白的蜜汁在于彦章瘫软的大腿和秘处上。 
后庭刚被粗大的Rou棒深深插入肆意翻过,现在都还不能完全闭拢,呈现皱摺的花瓣微张,似乎在吐纳着空虚,里面还在往外淌落火热的Jing液。 
前方的秘密花园,也一直湿淋淋地满布滑腻的蜜汁,于江伸手去拨开那覆拢的花瓣,恶意地往里一挖,于彦章就发出尖细的叫声,腰部也轻微痉挛。 
快感的余波还留在全身每一个表皮细胞上,被轻轻一挑逗就敏感到极端。 
“你这妖精——”于江很生气,一把把他拉起来。于彦章毫无力气,瘫软般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自己,被儿子揪着一条胳膊,身体就往后倒去。于江只好伸双手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一边恶意地伸手挖弄他双腿间秘密的花瓣,一边威吓地逼近他的泛红的眼睛。 
“是谁教你这一套的?居然懂得用屁股来压榨男人了!”显然于江一直对自己的持久力颇为自负,没想到今天居然刚插入没两下就被父亲挤榨得在他体内早泄了,这可严重地打击了于江的男人自负!所以他恼怒透了,一把端起于彦章的脸,咬牙切齿地加重手指的力,仿佛要把父亲端正的下颚捏碎—— 
“是谁教你这一套的?——你这个妖精!几年不见居然连这种功夫都给我练出来了——真他妈的——” 
开始是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打击,现在又想到了父亲的这种功夫不知是被那男人上了几千几百次才给训练出来的,于江又妒火中烧起来,恨恨地捏着于彦章的下巴,粗鲁地叫:“喂!给我说话!” 
可是于彦章哪里还有力气说话?——本来就怀孕已久的身体,现在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茭,让他虚弱得连挪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抬眼睛看着儿子,本来想说什么,却突然喉咙干呕一声,心胸里又被恶心的感觉充斥。 
“恶——” 
他本来想爬到床边去吐,可是没有力气,恶心感又是匆匆而来,让他张着嘴就忍不住地呕在了于江衬衫上。还好,没有吐出什么食物渣滓,只是吐出了一些酸水。 
“对、对不起——”于彦章对自己这种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很羞耻,红着脸道歉。于江却没生气,若有所思地抚摸他隆起的小腹。“都几个月了是不是?看来堕胎会有危险哦。” 
“我不会去堕胎的!”于彦章愤怒地扬起眉毛,口气激烈地反对。 
于江把他放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拉过桌上的高级餐巾纸替他擦拭腿间的污渍。然后替他盖上被子,脱下自己被吐脏的衬衫扔到地上,这才钻进被子躺到他身边,把他的身体抱上自己胸膛。 
他对于彦章的强烈反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静地说道:“不要跟我闹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不可能会更改的。明天一早,我一定要带你去堕胎。”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这跟你愿不愿意无关。彦章,我说了,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躺在我怀里。” 
“可是我不愿意!你明白吗?我不愿意去、去……去把这样的身体展露在别人面前!你只顾你自己喜欢不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肯想一想我喜欢不喜欢?” 
要是面对以前的于江,这些话说不出来。可是现在的于江——自己的一切秘密他都知晓无遗,也知他确实深爱自己,自己的辈分和权威在他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于彦章也不想再固执地维持自己的男性自尊和父辈的尊严——事实上,这些东西在当年面对少年的于江时就已经破碎殆尽,荡然无存—— 
可是无法喜欢他那种强迫的姿态——于彦章恼怒得眼睛发潮。为什么他碰上的男人,都是这样——这样惘顾自己的意志—— 
就象刘卫——想起那个端正而冰冷的男人,心里划过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恐怖——被他囚禁和强迫的日子——无数次地被他蹂躏和嘲笑得身体麻木,心灵麻木,可是,每次听到他抱着几近昏厥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耳边呢喃:我爱你,我爱你,为什么我这么爱你,我讨厌你可是又无法抗拒你——明明都已经麻木了不是吗?可是冰凉的泪水还是会从干涩的眼睛里流出来,流过脸颊,滴过脖颈,然后被刘卫温柔的舌头舔去—— 
“我只要你。这全世界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 
“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不管你那时侯已经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我都要把你捉回来,让你怀上我的孩子。”那个男人用严肃的声音对自己说,然后打开自己双腿疯狂地侵犯了自己。 
疯子。当时只觉得那个男人是疯子。——完全不顾自己的意志,强行毁掉自己的生活,把自己绑去,关在地下室里,夜夜不断地侵犯自己,强迫在人际社会中身为男人的自己为他生下孩子…… 
好痛苦——那可怕的四年——为人的尊严,为男人的尊严,完全被刘卫毁坏得一丝不剩。 
在那间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里,在被囚禁的整整四年里,自己什么也不是。不是男人,只是供刘卫发泄性欲的女人。不是人,只是为那男人生育孩子的机器。 
每天都被他侵犯到完全昏迷,连动一动手指都没有力气。只好被他抱着去洗澡,梳头,喂饭,换衣服,然后又昏昏沉沉地被放进被褥里沉睡过去。常常要睡到黄昏才勉强有力气坐起身来,可是随即刘卫也就回来了。于是恐慌地吃过饭,又被他压进被褥里—— 
这样的日子,怎能不渴望着逃脱。可是刘卫很谨慎,两层铁门从来都关得严严的。而且地下室和通道里都装有隐藏的监视器。 
开始不知道,所以逃出地下室时于彦章高兴得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自己又可以重返正常的人生。 
可是每次都是还没跑出通道就被迅速赶来的刘卫抓了回去。然后他满面怒气地毒打自己,再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自己扔到床上去残暴地侵犯。 
即使是怀孕了也没逃过被他殴打的命运,他不打肚子,只拿鞭子抽打自己的手臂和大腿。 
可是即使如此于彦章还是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的渴望。他害怕到极点,不是害怕被刘卫毒打和侵犯,而是害怕和这个狂人待久了,自己也会变得疯狂。 
……还好,逃出来了。虽然——自己也因此而变成罪人—— 
但是,毕竟自由了不是吗? 
整整四年都如一只土拨鼠一样被囚禁在那阴暗昏沉的地窖里。 
那一天,第一次从那地下的通道里跨出来,见到整整四年未曾见过的阳光,于彦章真的是流出了眼泪。 
——然后,也是那天——见到孟飞和他的女友——好凑巧——好奇怪——难道是上帝在开玩笑。 
“在想什么?”于江用手搔着他的脊背,才让于彦章从对恐怖往事的回味中惊回过来。 
他惊惶地注视了一下未拉拢的窗帘,看到了深蓝的夜空里的一弯凉月,这才定下心来。 
自己确实已经逃出来了,已经回到生天,已经回到这个有阳光、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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