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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38 孽子(下) by 莎乐美-第4部分

小说: 38 孽子(下) by 莎乐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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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惶地注视了一下未拉拢的窗帘,看到了深蓝的夜空里的一弯凉月,这才定下心来。 
自己确实已经逃出来了,已经回到生天,已经回到这个有阳光、有月亮、有花草树木和人类的美丽世界里。——被如动物一般囚禁起来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生活,确实已经过去,已经成为记忆。 
他抬起眼来迎视于江的眼睛,那眼睛是漂亮和温柔地正在注视他的。 
“彦章,你讨厌我这样,是吗?”于江紧紧抱住他:“可是,我需要让你服从我,才能感觉到你真实在我怀里。虽然你现在在我身边,触手可及,可是我就是不安心。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你一辈子属于我,永生永世在我怀里。”声音里透露出苦恼:“求求你,服从我的安排好吗?为我拿掉这个男人的孽种,然后为我生下孩子好吗?” 
“你——你疯子!”于彦章尖叫出声,一把想推开于江却没有得逞,依旧被他紧紧搂在坚实的胸膛里。 
“你你们都是疯子——疯子!”他气息不稳地叫,他没想到于江竟然也想让自己为他怀孕生子! 
“我没疯!你也知道夫妻间的情感羁绊是相当淡薄的,只有身上流淌着他们双方血液的孩子才能成为他们永远的联系!”于江陡然强硬起来,牢牢抱住他,强行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他的双唇。 
“不许违抗我!”于江低声地叫,眉宇间却透露出哀求的气息。 
“你——小江,你疯了,我、我是你父亲啊——” 
于彦章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被于江强硬的手臂紧抱住,强迫自己的肉体全部紧紧贴在他年轻的躯体上,他挣扎不开,只能躲闪着于江炽热和咄咄逼人的眼光。 
刘卫这样想,也这样强迫自己,还可以说刘卫是疯子。 
可是——于江,从小被自己养大的于江,教于彦章何话以说。——“你疯了,办不到。我不能。” 
“这恐怕不是你说了算吧!” 
于江突然露出阴森的笑,翻身就把他压在底下。 
“你干什么!小江!”于彦章惊慌地挣扎和叫。 
“要一个女人为自己怀上孩子很简单。”于江强制地压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只要把她双腿扒开,硬上几次,她不怀上也不行。——男人通常是这么干的。” 
于江正在拉开自己双腿。 
“我不要!不要!放手!我不是女人!我是你父亲!” 
“不是女人?——”于江嗤笑,已经将又硬又烫的男性雄蕊抵上他尚且湿润的私|处。手指却恶意地抚摸上他膨胀的腹部。“你认为天下有第二个男人会跟你一样,怀上别的男人的种吗?” 
“不!不要这样!我不想!我很讨厌!我讨厌!” 
于彦章疯狂地扭动身躯,尖叫声已经接近凄厉的竭斯底里。“由不得你!”于江阴沉地回应,一扭身已经把火热的器官直挺入他的下身。“啊!”被这突然的顶入冲撞得身体往后一仰,于彦章发出昏眩般的悲叫。可是于江随即抓住他的腰,更深地顶进去,好象是顶进了最深处。 
“啊啊——不要、不要!”被抓住腰强行进入,于彦章发出凄惨的悲鸣。于江硕大的器官在他体内深深插入,灼热的触感鲜明地熨烫着蜜||||穴的黏膜,使他身子哆嗦,腰部颤抖着,下体因为快感裹紧于江的同时,嘴里也不断地泻出悲叫和喘息。 
灼热的男物在体内不断地挺进,无意识地扭动着臀部跟随于江的插入和抽出,一行泪水从于彦章颊上流了下来。 
“——!”体内突然空虚!于彦章惊愕地抬头,看见一脸困惑神色的于江停止了动作,蓦然从他体内抽出的巨大坚挺前端还在滴淌着火热的液体。 
“你那么讨厌我吗?”于江低下头来亲他的嘴唇。“你都哭了——我——我只是想留住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啊——” 
于江把他重新抱进怀里,温柔地拍着他的脊背,在他脸颊上又亲又咬。虽然他的坚挺抵在于彦章腿间毫无消退迹象,可是于江却毫不介意地只顾搂着于彦章使劲哄。 
“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强迫你了。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一个我跟你的孩子。” 
“我绝对不要!”于彦章口气激烈的说,语气还带着一点抽噎。重新被待以温柔使他安心了许多,他把被泪水潮湿的脸贴上于江胸膛。 
闻言于江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但他瞬间很快振作起来,以手指擦掉于彦章脸上的泪水。“我会等。——”见于彦章惊愕抬头看他,他温柔重复道:“真的,我会等——等你愿意的那一天。” 
等我愿意给你生孩子的那一天?——于彦章迷惑看他,很想告诉这个儿子这一天是绝对不可能到来的。可是看着于江真挚而温柔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没有说出口,而只是暧昧地应了一声。 
他还是有点震惊。 
虽然刚才差点被于江强暴的体验使他心有余悸,可是没想到于江居然会看到他的眼泪就放过他,他又有点惊讶。 
眼前这个高大俊美,练达成熟的男人,真的是过去那个冷酷暴戾的少年于江吗? 
虽然从昨天其实就已知道,少年的于江已经脱胎换骨,而今已成成熟的男子,可是于彦章还是有点适应不了——他张着嘴唇,呆呆地看着于江,脑海里一片迷惘,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CHAPTER19 
正这样肉体交缠着,Jing液泪水糊了一身,突然听到敲门声,于江和于彦章都吓了一跳! 
还好于江很快反应过来,赤身套上西装裤就去开了门,啪地拉开门!——果然是一脸惶恐的汤宏,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 
“组长,我——”汤宏本来都睡着了!天知道怎么突然醒来,又会听到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响!又是哭泣又是挣扎又是尖叫还有撕打声,他本能地就以为——是不是组长在虐待“A”阿! 
听说这世界上有很多男人都有性虐待的爱好,组长虽然长得人模人样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也也有这种阴暗心理丫!——恩,汤宏虽然不甘心,可是也不得不承认,那个“A”确实是组长的人,因为至少他从“A”身上没看出一点被强迫的样子——可是,就算是你的“男人”,你也不能这样随便虐待蹂躏人家嘛!不管怎么说,人家现在怀着身孕,是个“孕男”耶—— 
何况一想到“A”正被组长虐待得哭,汤宏心里就如猫抓般的痛! 
所以他也没想这么多,就来敲门,可是现在——看到神色不善的组长……他心里已自怯了三分……再越过组长宽阔厚实的肩膀……看到他背后床上半躺的“A”,此刻也正露出惊讶神情看着自己……真的,没有一点感谢自己解救他的“不幸“的样子,只是从清澈黝黑的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看着自己……细长的眼睛有一点泛红,脸上也是哭过的样子,可是没有丝毫被虐待过的样子,从被子里露出来的赤裸的结实的手臂,赤裸的、瘦削却很很端正的肩膀,没有丝毫被啃过、咬过、鞭打过的迹象…… 
嗄……自己误会了吗…… 
“咦,组长你没有虐待他呀?” 
脱口而出,但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天哪,自己说了什么丫——啊啊,完蛋了,组长…… 
自知这次又是自己自动前去惹火烧身的汤宏吓得下巴颤抖,拼命地低着头不敢去看于江!只是感觉到,——身边的气压似乎越来越低,氧气似乎越来越少,让他都有点呼吸困难了—— 
至于为什么他身边的气压会越来越低,氧气会越来越少……啊,大家都知道,火焰燃烧起来是会消耗氧气的嘛…… 
他年轻英俊的于组长,头上持续冒出的火焰,现在已经用肉眼都可看到…… 
“我说——”组长美好的男性嗓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挤”出来的没错! 
“恩?”汤宏惊慌地往后退…… 
“姓汤的,你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大吼出声,一脚就踢过来!幸好汤宏反应得快,象兔子一样跳后,才算逃脱此生罹难为残疾人的厄运! 
“你他妈的吃得太饱就滚去给我睡觉!再敢来无事生非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是、是、是!”门碰一声在眼前关上,差点把他本来就不高的鼻子给彻底夷为平地! 
……太过分了…… 
瞪视那扇关紧的门,汤宏不知第N次欲哭无泪……组长,再怎么说这都是“我”的家、“我”的房间,你怎么可以这样阿…… 
唉,可是他又敢怎么样呢?还不是只有逆来顺受…… 
汤宏郁卒地回到客厅自己的床上,可是哪里还睡得着呢?一会儿想到卧房里的组长和那个自己至至今不知名姓的男人,一会儿想到奇怪地惨死的舅舅汤森,一会儿想到很早就离开自己的妈妈……然后,再想到那个自己一无所知的……生父……于彦章…… 
很普通的名字。在中国无数的男人中,这样的名字就普通的树木和沙石一般地不引人注目。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富贵的,还是贫穷的?是英俊的,还是丑陋的?是学者,还是商人?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他此时是犹自活着还是已经死去?他当年为什么会跟妈妈结婚,又为什么会将妈妈和自己抛弃? 
他真的爱过妈妈吗?现在如果他还活着,他是不是还记得妈妈和自己? 
……其实平时汤宏很少想这个问题。“于彦章”这个名字,对他的感觉,不过是一个陌生的符号,一个或者代表了血缘关系,却完全没有感情的符号。 
就算是赋予了自己生命和血脉,可是,从来没有负担过赡养妻子责任的父亲的印象,对汤宏来讲还不如邻家的小二来得亲切。 
可是,此刻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他来呢? 
是——看到组长和“A”之间的亲昵而火热,肆虐却缠绵的奇妙情感吧。飘零在这天地间我们都是多么寂寞,美好的情感家园总是要两个人一起负载才能完成。——那是爱吗? 
汤宏他不知晓不知晓! 
只是觉得——心里,好孤单,好寂寞,好空虚……在这午夜华灯市,万籁俱寂时…… 
走到客厅的窗边往下看,宽阔的街道上,除了霓虹广告牌和路灯的光芒,通宵营业的商店和网吧也依旧灯火通明。虽然已经是午夜,可是这个不夜的城市依旧灿烂而辉煌。寂寥的大街上基本上已经没有人在行走,只有偶尔会有汽车无声驶过。 
汤宏凝视有人进出的网吧,突然滋生一个奇妙的念头。 
反正也睡不着了。——他抓起衣服,不开灯,借着窗外透进的灯光,轻手轻脚地摸到门边,开门,然后再轻手轻脚地关上。 
长长的楼梯阴森而糁人,因为楼梯间的路灯坏了。——几百年前就已经填了维修单,可是天知道那个管维修的家伙是什么回事,至今还没有看到他的芳踪。汤宏也是几百年前就死心了,反正他大小伙子一个,口袋没钱,长得安全,估计喜欢夜里劫财劫色的大盗也看不上他。黑着就这么黑着吧! 
可是,现在“A“在这里——他怀着身孕,行动不便,要是在这里一脚踩空摔坏了,那组长还不得杀了自己!——汤宏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决定明天说什么也得把那个维修工揪来把路灯修好! 
他一边想一边已下了楼梯出了巷子走到大街上,清凉的夜气让他打了一个冷噤。——他往路那边的一排网吧走去。路过白天也曾路过的公园时,他突然注意到公园的墙根上靠着一个人! 
身形高大的男人,裹着一件肮脏的大衣靠在墙根上,领口竖起,似乎在吸烟,黑暗里有红点一明一灭。——汤宏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这就是白天他遇见的那个胡子拉扎的男人! 
男人也看到了他,似乎也认出了他,就从黑暗里走出来到路灯下了。在光线下他的容貌汤宏看得很清楚,五官端正,表情严整,虽然看起来有点落魄,可是男人看起来却还是一副很有魄力的样子。 
汤宏无法把自己的眼光从男人领口上的血迹上移开。 
“喂!你不是白天借火给我的那个小子吗?” 
男人向汤宏搭话,声调很洪亮。他应该是善意的,所以汤宏也报之以微笑;“是呀!老兄,你怎么现在还不回家?” 
男人笑了笑。可是笑容明显地不适合他端正冰冷的面容。“躲避家里的恶婆娘呗。那婆娘,象只猫一样抓人。” 
说完他下意识地看了看领口上的血迹。——哦,原来是这样的啊!汤宏也不禁笑了,这世界上怕老婆的男人确实不少,不过象这位仁兄,怕到不敢回家倒也不多,心胸里不禁对他产生同情之心。 
同时也对自己的多想感到抱歉——看到他领口上的人血,还以为是什么行凶后的痕迹哩…… 
原来也不过是普天下可怜男人中的一员阿…… 
心有共鸣,汤宏笑得特别大声。“那你今晚怎么办?就在这里蹲一夜吗?” 
男人无奈地。“没办法,将就过吧。” 
汤宏不觉而起怜悯之心。现在是戚戚秋夜,在寒风的墙根下蹲一晚真的好可怜。——要不,让他上自己房间里过一夜吧? 
可是组长——要是组长知道,自己明早铁定会被他把脑袋敲开将脑浆挖出来当豆浆吃的—— 
抛下这个男人不管?生性热心肠的汤宏又实在于心不忍——刚才虽然只跟这个男人讲了几句话,可是他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之间仿佛已经建立起了兄弟般的朋友情谊——可怜天下男儿泪呀……何况对方此时正微笑地看着自己……怎么办? 
“你——如果不嫌弃,今晚到我家里去住,怎么样?”汤宏犹豫问。 
男人闻言惊奇瞪大眼睛,上下打量汤宏。“这——方便吗?”他也露出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可是显然还是有点动心。 
“不过,我——我家里,还有人——恩,他们可能不愿意看到我带你回去——你今晚在我那里过夜,然后明天早上早点离开——这样可以吗?”汤宏有点难为情地问。——那个阎王组长——害得自己连学雷峰都心惊胆战…… 
“这——”男人在沉吟。好奇地看了看汤宏。“什么人呢?——那里不是你的家吗?啊,对不起,我多问了——”正在这时突然“嘎——”街道上一辆警车拉着尖利的警报呼啸而过。男人注视那辆警车,神色稍微有些变化。他很快地说道:“好吧!那我打扰一晚,可以吗?明天早上我需要多早离开?” 
汤宏松了一口气。“恩,7点,不,只要8点左右离开就可以了!”——那个公子哥儿组长向来没有早起的习惯,这点汤宏很清楚——至于“A”,汤宏不相信他拖着那个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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