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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孽火+番外-第18部分

小说: 孽火+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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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眼尾余光一瞥,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上当吗?根据我从护士长那边听到的,它只是个打火机。” 
  “你以为打火机就不用害怕吗?你最好再想一想,这病房内急救设备齐全,角落的那只氧气钢瓶要是遇到了火,会怎样?”他扣住英治的单肘,反折,压制住他。 
  英治眯起一眼。“你又在耍什么猴戏了?” 
  “这只能说,我太了解你爱赖皮的心态了,英治。你说说,哪有人这么冷漠,自己爱人都受重伤住院了,还一天到晚在外头忙,连陪陪他、排解一下他寂寞芳心的时间都没有?现在你好不容易大驾光临了,我怎能错失这大好良机,不自力救济地讨回点公道呢?为了确保你不会、也不能在还清债务前狡猾脱逃,所以我才会这么做的。” 
  英治真要一一去反驳夏寰的每句歪理,那在他讲完前,自己就会先因口水用罄、力气用尽而住进另一间病房了。 
  “没有我探病,你的病房还是很热闹,不是吗?不但床底下有女人,晚上还有阿飘护士会路过。这样子叫‘寂寞’?你乱用词汇,不怕气死当初造词的老祖宗吗?” 
  呵呵地一笑。“亲爱的小治治,不用我气他,他也早就作古了好不好?” 
  难得被捉到语病,俊脸略现薄红。“哼!我是指老祖宗若地下有知,也会气到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算帐!” 
  “那么,在老祖宗出来凑热闹之前,我们是不是赶紧把握时间来相好、相好呢?”故意用大腿磨蹭著。 
  热度开始自颈际向上蔓延。“你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别的东西吗?” 
  “嗯,不能。” 
  “X的,给我考虑久一点再回答!”挫败地低咆。 
  沙嗄笑声在他耳畔成串响起,枪型打火机慢慢地从英治的腰间,移动到他敏感的背脊。撩趄医师白袍往上,顺著衬衫后背笔挺的凹线缓慢地、挑逗地上下游移。如隐形的针尖,细细挑出每根椎骨神经般,火花直窜到脑门,引起阵阵性感波澜。 
  “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小治。我可是不惜装神弄鬼,都要把你拐到病房来看我的混蛋,你觉得我有可能在脑子里装进别的东西吗?我可是无时不刻都想著要怎么把你剥光,把你摆平……当然,你肯趴著也行。再怎么考虑都是浪费时间的,而我们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该死的!英治知道自己起了反应。 
  这次去进修,他们最少得面临两年的分离,这对他与夏寰的这段孽缘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试炼。英治之所以不愿意经常到病房来探望他,也是不想让自己的决心动摇,并且早曰习惯“身边没有夏寰在”的日子。 
  这趟去美国,并不是去玩乐的,他得专心一意地研修,早点获得好成绩,才有希望早点回台湾。 
  “你也很清楚自己是个多恶劣的混帐嘛!”软弱的,带点有气无力……或该说是认命?英治含著苦笑,揶揄道。 
  ……一点儿都不了解,我百般躲你的心思。 
  枪口挤进了股沟间,夏寰伸舌舔上了他的后颈际。“好说、好说。从小本大爷的信念就是做个勇于面对自己的小人!” 
  冷硬的金属物质隔著西装裤缝间,刺激著绷紧的臀|穴,连带地触发了异样的臊动,这是英治绝对无法启齿,也绝对不想承认的羞耻快感。 
  “夏寰……不要闹……了……”咬著唇,扭动身体,想摆脱它。 
  反扣他的手,不仅没有放松,还握得更紧,不许他挣离。 
  “怎么了?只不过是这样弄一弄而已,就已经很有感觉了吗?”枪口忽前忽后地顶著|穴口纤细的皱折。“你下面的嘴巴怎么这么色呢?隔著两层布,还这么淫荡呀,欧、阳、医、师?” 
  “你、你别这样叫我!”双颊刷地烧红。 
  “为什么?你是医师啊,我有叫错吗?”本性恶质的男人,轻笑地说道:“喔~~是不是我这么喊你,会让你觉得对不起自己身穿的白袍呢?也对啦,堂堂一名医师,竟忘却自己神圣的救人使命,跑到病房里来和男人搞七捻三的,的确有失医者的尊严呢!” 
  “夏寰!”怒火黑瞳向后一瞪。 
  嘻嘻贼笑。“小治治发火了!果然还是小治治最厉害,每次你这样一瞪,不用三秒钟就可以让我站起来了。比什么威X刚、生蚝、媚药都有效呢!” 
  这家伙,不把人逼到气疯、抓狂,他是不打算罢休是吧?去,别把人看扁了! 
  “是这样吗?”即使额冒青筋,英治仍是硬挤出微笑道:“可是我发现你手中的打火机对我来讲比较有用处呢,它又硬、又大,让我好有感觉。不像你那根除了拿来打打嘴炮自嗨,实际上却小得可比牙签一样的东西,完全都挑下起我的反应呢!” 
  大多数的男人都不喜欢被人“挑战”他的雄风。仿佛狗见著猫般,一听见这种话,不吠个两声都不行。 
  “欧阳小治!你屁股欠人X是吧?竟敢说我比不上这该死的打火机?!” 
  二话不说地将打火机摔在地上,妒火中烧的男人忿忿地连踩它数下,直到把它踩扁为止。 
  “现在它对你派不上用场了,你只能乖乖地屈就我的‘牙签’,听到没!”指著他的鼻子,夏寰嚷道。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英治松松被他握得死紧,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手肘,慢条斯理地露出一口雪白美齿,一字一字地说:“你听好,姓夏名寰的,以后不想再被我挑剔你的牙签,就不要再给我拿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出来!” 
  挑衅地瞅著,英治出手扯住男人的衣襟,凑近。 
  “我要的可不是劳什子的替代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夏寰。 ” 
  讲到这种地步,已经是英治罕见的突破了,男人再不识趣也晓得该是他展露行动力的时刻了! 
  “……嗯嗯……” 
  一吻。又一吻。 
  深入的舌尖,恣意地探索上颚黏膜。 
  颤抖似的急速呼吸,连点冷却的空档都没有,直接就被男人给掠夺。 
  然后,再从男人的口腔中抢回来。带著男人味道的唾液,在舌尖与舌根扩散,那是浓厚的、使人晕眩的,宛如将上等麝香直接吸收到体内般的淫靡感受。 
  攀住男人伟岸颈项的双手,成了支撑虚软双膝的重心所在。男人的吻拉得绒长,流窜在他脑海中的、令他恍惚的快意就越强烈,使他贪婪地一再索讨。 
  甚至,在猥亵的咕啾、咕啾水泽声中,男人意图中止而要抽离开双唇的时候,他还不餍足地主动伸出赭色小舌,轮流舔吸著男人的上下唇,吮著那湿答答又弹性十足的性感薄办。 
  自男人的喉咙中,涌逸而出的沙哑呻吟,骚动著他的耳膜。 
  更多,我想要更多…… 
  光是唇齿相亲的接触,已经满足不了这具品尝过多次淋漓尽致、恣意奔放快感的身躯了。 
  假如往后的二十多个月(七、八百个孤枕夜》 ,我都得靠著想像夏寰的手来度日,那今天晚上就定我最后一次能记录他味道的机会了… 
  矜持的嘴说不出“IWANTYOU”但英治的心里,却已悄悄地解开过去自己的理智强行扣在身体上的枷锁。 
  那个总是会不时冒出来,阻碍他、妨害他享受颠鸾倒凤之乐的要命芥蒂。 
  那个主张著「我是男人,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在夏寰身下哼哼吟吟,否则成何体统”的别扭自我。 
  英治决定判它一天的“放逐之行”。 
  就算是见不得人的……性饥渴丑态。 
  被人听见,他就不想再活下去的……放浪床吟。 
  今夜他都不再管束、不再压抑了,他只要……和他的男人好好爱一场。 
  英治在勾住夏寰颈项的双手上,微微施了点劲儿,失去重心的他便顺水推舟地与他双双跌入床铺。 

  ……小治治这家伙,真是爱惨我了吧? 
  过去两人在床第间,十之八、九次都处于主动掌握地位的夏寰,现在能有闲暇胡思乱想,全都得感谢保守的恋人因为顾忌他的伤势,而难得地采取大胆作风,愿意主动居于引导的地位。虽然夏寰觉得自己的伤口早已不痛了,但红著脸的恋人却痛斥他万一不慎引起内出血的话,后果可是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于是乎,此时的他便乖乖地“坐享其成”。 
  好色的黑瞳荧荧地、一眨也下眨地盯著恋人满脸通红、汗湿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咬著唇,作著深呼吸,卸除力气,舒缓敛合后蕾的紧张,非常努力地要将夏寰殷红贲张的欲望纳入…… 
  真是,好一幅千金难买的旖丽春画。 
  性格认真、一丝下苟,外貌比廉洁神职者更要冷静、严肃的恋人,此刻却发丝凌乱,俊挺的脸庞漾著动情红晕,照著夏寰的要求,只脱光了下半身,光裸著大腿坐在男人腰间。 

  人生得此一佳人,夫复何求? 
  _  “哈……哈嗯……”一滴滴的汗水从姣好的额头淌滴到夏寰身上,因为缺乏临门一 “挺”的助力,不得其门而入的恋人抬起了有些困窘的黑瞳,望著他。 
  “怎么了?” 
  恋人抿了抿嘴,细如蚊蚋地说:“进……不去……” 
  “你是说,我的牙签对你而言还是太大了吗?”人家是有花堪折直须折,夏寰可是有仇不报更待何时? 
  水光潋艳的美眸,喷恼地扫射向他。 
  蜷起唇。“刚刚是谁夸口说,他可以自己来的?现在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的话,除非你说‘我错了,夏寰大爷,我想要你世界第一雄伟的男X插入我世界第一淫荡的小屁X。’,这样,我就帮你。” 
  “你……去死!”眯趄黑瞳,认真动怒。 
  “呵呵,好啊,我去死!我有啥好怕的?反正我腿上坐了个医术高明的医师,真要是得了马上风,快爽死了,他也会给我施行急救的。你说,是不是很方便啊?” 
  这句不只侮辱到他的人,还拿他的职业开玩笑的话,点燃了引信。轰地,羞恼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英治动手甩了他一巴掌之后,作势要跳下床。 
  但其实这是夏寰惯用的伎俩之一,把死脑筋的恋人气到濒临失控,恋人天生热情如火的本性才会从后天打造的坚硬外壳——那座冰山底下,浮出水面。 
  仗著强健的长臂,手一捞,就拦腰将恋人抱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啊!” 
  易守为攻的夏寰,扣住了英治的双膝,将长腿高抬过肩,下腹火热地摩擦丰满的翘臀两、三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穿透微微敞开的|穴口,强悍地推进。 
  “啊嗯——” 
  纤俊的眉苦闷地耸高,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突如其来的占有后,接踵而至的是难以避免的瞬间痛楚,端正美丽的脸庞倏地扭曲了。但,这也带出了恋人浑然不自觉的妩媚一面。 
  “……嗯……啊……我真不该救你的,可恶……”在夏寰短暂静止的喘息期,他喃喃地抱怨著。 
  “英治,你就别再口是心非了。你把我咬得这么紧,连点空隙都不留,这么有独占欲的小嘴,早就证明了你根本不能没有我啊!” 
  恋人红著脸拒绝回答。不过没关系,夏寰从两人紧密连结之处,那蠢蠢欲动地包覆著他、吞噬著他的内襞所产生的喜悦绞动的反应,便知道恋人的回答是什么了。 
  夏寰握著他的一手,往自己腹部的伤口摸过去。 
  “喏,你还记得吧?你的手术刀曾经在我的体内,划开我的皮肉,拯救我的生命。以后,我每次摸到这个疤痕,就会想到你。” 
  恋人泪水迷蒙的眼,荡漾著感动,点了点头。 
  夏寰一挺腰,推送、拉抽出原始、狂野、掠夺者的节奏。 
  “哈啊……啊嗯……啊嗯……”过于强悍的刺激,令他不禁弓高了背,仰起白细的颈,释放一迭串的高亢甜美呻吟。 
  “这,是我的刀。同样的,我也在你的体内,留下了戳记。你要记得我,英治,无论你在哪里,绝对不要忘记你是属于我的。” 
  比烙印还滚烫的热焰,猛狞地在他的体内攻城掠地,在最深与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戳刺、挺进。  “啊嗯、啊嗯、啊……” 
  眼底渐渐泛起晕陶陶的黑雾,仿彿要坠入无底深渊,又宛如要飞翔到另一个世界般,他开始呼唤起他的名。 
  “啊啊……不行……啊嗯……太快了……我、我要去了……” 
  按捺不住的快感,有如狂潮一般地侵袭著夏寰的理智,恋人柔软、湿润地收缩著、绞纳著他的控制力,硬挺到作疼的欲望尖端,短促而反覆地抽搐著一吐为快的欲望。 
  每当两者摩擦过一次,那股悬宕于腰间的烈火就会往上攀登一度。 
  “啊嗯嗯……夏寰!”恋人忘我地尖叫著、抠著、捉著,扭腰迎合他的节奏,也祈求他能大发慈悲地给他个解脱。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夏寰十指与恋人牢牢相扣,轻啄著他的唇说:“不用担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们要一起去。” 
  不疾不徐地,一波强过一波的,男人开始大幅度地在恋人完全软化、湿漉漉的花芯中扭转、抽动,往乐曲的末章迈进。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让我去!”以为终于能够被释放,不料换来的却是另一波更狠、更狂乱的攻势。 
  男人当然不准他一个人先去,在男人愿意饶了他们彼此之前,就算恋人哭到嗓子哑了,也动摇不了他的坏心眼。 
  好的恋人会直接带你上天堂。 
  那么,像夏寰这样恶劣的恋人呢? 
  他会先让你下过地狱后,再让你知道何谓最棒的天堂。 

  他们在床上欢爱了几次,英治根本不记得了。他只知道待自己趴在床上,筋疲力尽得只想倒头就睡的那一刻,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英治,你在干什么?” 
  撑起软如烂泥的身体,他摇摇晃晃地下床。“我不能在这边过夜,等一下就会有护士来巡房了。” 
  “有什么关系?你就跟她们说,我们是昨晚聊天聊得太愉快了,聊得都忘记了时间,最后你在我床上睡著了就好了嘛!不会有人怀疑的啦!” 
  做人不能没有原则,英治不喜欢对外人说出自己的秘密,更不喜欢说谎。 
  “我还是要回去……对了,夏寰,你怎么会知道‘VIP室的白护士’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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