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遇上穿越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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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皇上此举的确太过草率,“选择皇储自当慎之又慎,九王爷世子才回来,在文治武功方面未有表现,恐难服众,皇上请三思而后行。”“皇上,祈王爷世子屡立战功,在朝廷、在军中素有威望,更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工部尚书毕海峰毕大人奏道。“臣推荐祈王世子为皇储。”哗啦啦,一下子跪倒六七个,“臣等也支持祈王世子。”“皇上,梁王世子仁厚宽大,素有廉名,臣等拥立梁王世子。”哗啦啦,又跪下一片。李恪冷眼旁观,可以看出,自己出现之前,大臣们分成三派,祈王世子派、梁王世子派以及中立派。祈王世子派自然拥立的是祈王世子,梁王世子派看好的是梁王世子,即使是中立派,也没有人支持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九王爷世子。在这个房间里唯一支持他的,大概只有皇上和九王爷吧。自己现在在朝中完全没有势力,即使皇上力排众议,让自己当上了这个太子之位,那也只能是让众人把矛头指向自己,引火烧身。唯今之计,只能以退为进,想到这,李恪站了起来,“皇上,行之才疏学浅,而且刚回来,对朝局不熟悉,还是请皇上另选储君吧。”九王爷一看李恪拒绝,很快就想到了李恪的担心,因此也站出来力辞,“皇上,行之刚回来,谈立储之事为时过早,皇上不如过一两年再说。”皇上没想到李恪会当众拒绝,连九王爷也反对。大臣反对他可以不管,但是连李恪自己也不想当太子的话,那他一个人唱独角戏还有什么意义?“罢了,罢了,这件事以后再议,你们先散了吧。”摆摆手,皇上让众人退下。☆☆☆☆☆分割线☆☆☆☆☆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千条弱柳垂青琐,百啭流莺绕建章。剑佩声随玉墀步,衣冠身惹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这首诗描写的是由入朝到退朝的早朝宫廷仪式。李恪今天起了个大早,因为他今天要早朝。比武招兵的结果已经放榜出来,李恪被任了个兵部员外郎,正六品。在天楚国,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方可上朝言事,但皇上特许李恪上朝,以及参加一些只有重臣才可以参加的会议。目的不言自明,就是要让李恪更快的熟悉朝局,也让他有更多的表现机会,逐渐建立自己的威望。——————10月13日周末了,各位大大周末愉快,蓝色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了。下面这首诗是文中引用的那首。早朝大明宫呈两省僚友贾至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千条弱柳垂青琐,百啭流莺绕建章。剑佩声随玉墀步,衣冠身惹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
第十五章 祈王世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巍峨的天楚国皇城,五品以上的官员跪倒在地,山呼万岁,声音远远地传到宫门外,震耳欲聋。站在大殿之上,皇上李政廷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臣子,突然感概起来,一晃眼自己即位已经二十余年了。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几番红绿之间,他都快五十了,该是安享晚年的时候了。可是太子人选未定,他想御下这副担子,路还长着呢。回过神来,看见臣子们还跪着,一抬手:“众卿平身。”声音温和又不失威严。众臣子刚爬起来,皇上马上又说了句:“李行之,你站到你父亲后面。”李恪从武班的队伍最末端走出来,走过长长的队伍,站到九王爷身后。群臣马上又议论起来,李恪是六品小官,本来不允许上朝言事,让他来上朝已经是皇上格外开恩了。这下皇上又让他站到九王爷后面。上朝站班是按照品阶高低来的,最前面自然是亲王和一品大员,之后依次是二品、三品、四品、五品。李恪虽然是王爷世子,但并未有任何的册封,现在只能算个六品官员,要站到一品大员的位置,那是不合规矩的。左丞相杜国威杜大人咳嗽了一声,正待开口,皇上却没给他机会:“洛爱卿,听说西凤国要南下,怎么回事?”平西将军洛修竹马上站了出来,“回皇上,此事纯属子虚乌有,西凤国边境的一伙流民涌入我国,那县令昏了脑袋,竟然当成是西凤国进兵,微臣已经责令严办了。”西凤国太过强大,边境的县令都成了惊弓之鸟,时时担心着西凤进兵。皇上点了点头,“没事就好。众爱卿,还有何事要启奏?”杜丞相把到嘴的话收回来,刚才已经失了先机,现在再来出来反对李恪站班位置,显得小提大作,幸好皇上只是让李恪站到一品大员之中,并没有给李恪实权。他也当作没听到没看见吧。“皇上,臣有事启奏。”众人看时,是礼部尚书袁陌袁大人。皇上把手虚抬,“准奏!”“南照国遣使来访,使团昨天抵达长阳,臣已经把他们安排在行馆,请皇上示下,什么时候接见来使。”南照国是天楚国的邻国,国力不及天楚。“使臣远道而来,天楚国一定要热情招待。这样吧,就由祈王世子和九王爷世子这两天负责招待使臣,两日后宫中设宴,到时朕亲自接见使臣。”见使臣也是有学问的,不能太急,那样显得太过重视,也不能不急,那样别国就会有意见。祈王世子、李恪以及袁大人同时应是。下了朝,李恪在皇宫门口等待九王爷出来一起回家。远远看到祈王世子李诚向他走来。李诚二十多岁,比起李恪,身材高大了许多。看到李恪,李诚的眼睛一眯,脸上马上堆出笑容,“行之,两年不见,你比以前长高了。皇上让我跟你一起招待南照国使者,我想跟你谈谈,走,上我家。”看上去很熟络的样子,李行之大概以前和李诚的关系还不错吧。李恪失忆的事情,除了皇上和九王爷王妃知道,外人并不知晓。李恪也不推委,“好啊,我先去跟我爹说一声。”刚迈出一步,手臂被李诚拉住了,“我已经跟叔父说了,你就放心走吧。”“那行,我们走。”李恪不再推迟,跟着李诚往祈王府去。祈王府比九王府大,也更显华丽。到了王府,李诚比出个“请”的手势,“走,行之,咱们去书房谈。”李恪往旁边一让,“请世子头前带路。”“哈哈,行之,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虽说两年没来咱们祈王府,总不会连祈王府的书房你也不知道在哪了吧。”李诚本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还真给他说中了。李恪上次跟踪人跟到了祈王府,并没有进来。这是他第一次来祈王府,当然不知道书房在哪。李恪表面上不动声色,“还是请世子头前带路吧,行之担心两年没来,祈王府的书房换了地儿。”李诚不疑有他,走在前面。走过长廊,穿过假山,终于到了书房所在——停雁阁。李诚请李恪进入,丫上马上送上茶来。李诚拉着李恪,却不忙着商量接待之事,只是闲话离情,李恪小心而谨慎地应着,唯恐露出什么马脚。不久,小厮上来说该吃午饭了。李恪也不好就此告辞,只得留下来吃饭。菜很多,也很精致,李诚还特意烫了一壶酒,席间,他一次次向李恪敬酒,又不断帮李恪夹菜,礼节周到而热情。酒足饭饱,李恪睁着微显迷蒙的双眼:“世子,咱们是不是该讨论关于招待使团一事?”李诚神色一怔,随即恢复常色,他说道,“别急,先尝尝点心,等下再慢慢谈。”把点心递到李恪面前,“行之尝尝,这是咱们府厨子做的,外面尝不到。如果喜欢,等下行之走的时候,也带点给叔叔婶婶尝尝。”李恪拿起点心,吃了一个,“嗯,味道不错。”又去拿一个。却突然头晕,点心也掉在地上。“行之,怎么了,不舒服。”见李恪神色有异,李诚关心地问。“要不要请大夫?”扶起李恪,就要往卧房走。“没事,不用了……”李恪坚持自己没事,话没说完,已经重重地倒在地上。李诚从地上扶起李恪,旁边小厮马上要过来帮忙,李诚却挥手让他们退下了。“九王爷世子只是喝醉了,我先扶他去我卧房,休息下就没事了。”架起李恪,李诚吃力地扶着他走向自己的卧房。到了房中,李诚把李恪往床上一放,关了大门。卷起墙上的字画,露出里面的机关,也不知道他按了哪里一下,旁边就出现一张门,原来是个密室。把李恪架进密室,用绳子绑了,这才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李行之,想不到吧,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对着被自己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李行之,李诚也不管他已经昏迷了,根本听不到自己说的话,恶狠狠地说。
第十六章 胜者为王败者寇
“李行之,想不到吧,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李诚一改方才在人前的温文尔雅,露出一脸的奸笑,对着被自己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李行之,也不管他已经昏迷了,根本听不到自己说的话,恶狠狠地说。他语气阴森,话里好像带着冰,连假装昏迷的李恪也感觉到了一阵寒意。李诚又踢了李恪一脚,“没想到你的命还真硬,我挖空心思,想方设法让你去西凤当人质,你却没死。我派人暗杀你,属下说已经把你弃尸荒野,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又意犹未尽地说,“事到如此,我只好亲自动手收拾你了。这回你插翅难飞,看你还能生出什么事。”地上李恪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李诚发现有异。现在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李行之就是被眼前这个李诚害死的,至于自己为什么一觉醒来,身体就变成了李行之,就不得而知了。李恪心中冷笑,却仍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心说,“就让你先嚣张,等你把戏演完,把词说尽,就是我收拾你的时候了。”“卟。”李恪顿时感觉脸上一阵凉意,原来是李诚泼了一杯水到他脸上。李恪心中苦笑,他记得夏雪告诉过他,第一次见到他,夏雪就想拿水泼他把他弄醒,今天还真被人给泼水了。脸上被泼了水,李恪知道自己该醒来了,慢慢地睁开迷蒙着的双眼,李恪暗自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刚刚他被李诚扶着进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处密室,可是进了密室,李诚就一直盯着他,他还没机会好好观察一番。“这是哪儿啊,下雨了吗?”“哈哈,”李诚心情大好,“是啊,下雨了,都下到房间里来了。”他话峰一转,脸色一变,刚刚还微笑着的脸马上变成了横眉冷眼,“李行之,这回你死到临头了。”“啊!”李恪假装被吓一跳,后知后觉地喊了起来,“我怎么被绑了起来。世子,行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于你?请世子明示。”“得罪于我?没错,你是得罪了我。你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你不该出生在帝王之家,之后你更是一错再错,竟然得到了皇上的宠爱,让我食不下咽,夜不安寝,生怕哪天皇上一高兴,就把太子之位传给你。”看了地上的李恪一眼,李诚恨恨地继续说,“我费尽心力,买通了西凤的元帅林忆白,让他提出要让你为人质,才同意退兵议和。要是你不明不白地死在西凤,皇上也不能追究,太子之位迟早总会是我的。”“可是,你偏偏不死。这两年天楚国日渐强盛,皇上向西凤国提出要放你回国,我怎么还坐得住。派了德威乔装强盗,在路上劫持了你。这个奴才,回来告诉我说已经杀了你,将你弃尸荒野,我还以为从此高枕无忧。没想到你阴魂不散,不仅好好地活着,还怂恿皇上在承庆殿宣布要立你为太子。”“我本不想亲自己动手,你我的父亲是兄弟,我们还得就你一声弟弟,如今,我顾不得这许多了,你要怪,就怪自己投错了胎吧。”从墙上拨出一把箭,抵在李恪的脖子上。“别,别,有话好好说。”李恪一脸惊恐,死死地盯住箭,生怕李诚一不小心,就让他魂归地府。“世子,如果行之不与你争太子之位,你是否能放行之一命。”“怕了?太迟了。我已经骑虎难下,今天不杀你,说不定明天就等着你杀我。”李诚嘴上说杀,手上一使力,眼看剑就要划破李恪的脖子。李恪把眼睛闭上,似乎完全放弃了,乖乖等死。剑并没有划破李恪的脖子,李恪往后一仰,后上脚上的绳子都弹了开去,劈手抢过李诚的剑,就地打了个滚,站起来时,已经到了李诚的背后,用剑指着李诚的背心,懒洋洋地说,“我劝你不要乱动,剑可不长眼睛的。”事情发生在眨眼之间,等李诚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落到李恪的手中了。“你不是中了软筋散么?”“原来你下在酒里的毒是软筋散啊,我没喝啊,给他喝了,”李恪从袖子里掏出两个布团,扔到李诚面前。李诚一看,那两个布团都是巴掌大小,两边还系着绳子,里面似乎全是塞的棉花,此刻已经被酒浸湿了,变得了透明的颜色。“我未卜先知,先准备了这个来喝你的酒。”这得感谢夏雪的多事,昨天听说他要上早朝,今天一清早就给送来两个“护膝”,说是她昨天拆了一个枕头做的,样子虽然难看,不过绑在膝盖上跪起来就不会痛。为人臣子跪君那是理所当然的,戴了“护膝”那是对君父不敬,李恪当然不会用,随手塞在袖子里,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那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李诚自认已经够小心了,他花了不少时间,才找来巧匠打造了那只阴阳壶。李恪很好心地为他解答:“你派人不止一次的跟踪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想到我不仅发现了,还知道他是祈王府派出去的。你今天邀我来祈王府,甚至等不及我跟我父王说一声就拉着我走,我就怀疑了。等到了祈王府,你却迟迟不谈招待使臣之事,只顾与我东拉西扯。其实谈招待使臣之事只是你的借口,你心里根本没想过这件事,而且你认定我今天必定命丧你手,不可能与你一同招待使臣了,你甚至懒得花脑筋来认真考虑招待使臣的事来应付我。”顿了一下,李恪继续说,“你用右手给我倒酒,却用左手给自己倒酒,酒壶中肯定暗藏机关吧,因此从同一个酒壶中倒出来的酒,我的有毒,你的却无毒。很不巧,我手上的这个戒指是银的,在天楚没有人知道,银器可以试毒,我也是在西凤才知道的,这还得感谢世子你呢。”“那你又是怎样弄断绳子的。”明明自己用绳子把李恪扎扎实实地绑了起来,而李恪刚刚上朝出来,身上是不可能带任何兵器的,也就没有搜李恪的身。“其中的花样还是得从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