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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苏轼集-纯文本无空格版-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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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陈大夫八首(之八)》

某启。多日不获请见。伏惟尊候康胜。借示绣佛,奇妙之极,当由天工神俊,非特寻常女工之精丽者也。凡目瞻礼,一洗尘障,幸矣。谨却驰纳,少暇诣谢次。谨奉启,不宣。

《与鲁元翰二首(之一)》

某启。元翰少卿,宠惠谷帘一器、龙团二枚,仍以新诗为贶,叹咏不已,次韵奉谢。

岩垂疋练千丝落,雷起双龙万物春。此水此茶俱第一,共成三绝鉴中人。通前共三篇矣。可与一碗豉汤吃。呵呵。

《与鲁元翰二首(之二)》

公昔遗予以暖肚饼,其直万钱,我今报公,亦以暖肚饼,其价不可言。中空而无眼,故不漏;上直而无耳,故不悬。以活泼泼为内,非汤非水;以赤历历为外,非铜非铅;以念念不忘为项,非解非缚;以了了常知为腹,不方不圆。到希领取,如不肯承当,却以见还。

《与监丞事》

示谕,赵宗有化去久矣,为一怅然。终南昔尝久居,往来、虢、二曲,三邑山川草木,可以坐而默数也。当时李庠彭年监官,与之往还甚熟,斯人今亦不可得也。关中后来豪俊为谁乎?某日夜念归蜀尔,终当一过岐、雍间,倘徉少留,以偿宿昔之意也。君自名臣子,才美渐著,岂复久浮沉里中,宜及今为乐。异时一为世故所縻,求此闲适,岂可复得耶?偶记旧与彭年一诗,彭年读之,盖泪下也。斯人有才而病废,故多感慨,可念!可念!聊复录此奉呈,想亦为之惘然也。

《与石幼安》

某启。近日连得书札,具审起居佳胜。春夏服药,且喜平复。某近缘多病,遂获警戒持养之方,今极精健。而刚强无病者,或有不测之患。乃知羸疾,未必非长生之本也,惟在多方调适。病后须不少白乎?形体外物,何足计较,但勿令打坏《画苑记》尔。呵呵。因王承制行,奉启,不宣。

《与袁真州四首(之一)》

某罪废流落,不复自比数缙绅间。公盛德雅望,乃肯屈赐书问,愧感不可言也。比日履兹新凉,尊体佳胜。某更三五日离此,瞻望不远,踊跃于怀。更乞以时保练,区区之祷。人还,布谢。不宣。

《与袁真州四首(之二)》

某到金陵一月矣,以贱累更卧病,竟卒一乳母。劳苦悲恼,殆不堪怀。渴见风采,恨不飞去。公仁厚愍恻,劳问加等,无状,何以获此,悚息!悚息!无人写谢书裁谢,多不如礼。惟加察。

《与袁真州四首(之三)》

某启。叠辱手教,具审比来起居佳胜,感慰兼怀。某虽已达长芦,然江流湍驶,犹当相风而行。瞻奉不远,欣可量。人还,复谢。不宣。

《与袁真州四首(之四)》

某再启。承示谕,胜之少驻,恨不飞驰,然须风熟乃敢行尔。太虚书已领,却有一书,乞送与太虚,不在金山,即在润州也。不罪。频烦不一。

《与上官彝》

某再启。闻名久矣,谪居幸获相近,而不相通问。先辱教诲,感愧不可言。比来起居佳否?足下雄文妙论,当与作者并驱。过求不肖,莫晓所谓,凡所称道,举不敢当,悚息不已

。闲居,阙人修写,又病中,亲书不周谨,望一一恕之。

《与王子高三首(之一)》

某启。多懒少便,久不奉状。儿子自北还,辱手书,且审起居佳安,为慰。游刃一邑,风谣之美,即自闻上,翘俟殊擢,以塞众望。会合未涯,伏冀倍万自爱。区区之祷。不宣。

《与王子高三首(之二)》

某惊闻大郎监簿,遽弃左右,伏惟悲悼痛裂,酸苦难堪,奈何!奈何!逝者已矣,空复追念,痛苦何益,但有损尔。窃望以明识照之,纵不能无念,随念随拂,勿使久留胸中。子高高才雅度,此去当一日千里,以发久滞。愿深自爱,以慰亲友之望。无由面慰,临书哽塞。不一一。

《与王子高三首(之三)》

率尔乱道,何足上石,有书可劝令罢也。若更刻却二红饭一帖,遂传作一世界笑矣。

《与段约之》

某启。辱书累幅,教以所不及,为赐大矣。某平生与公不相识,一见便能数责其过,此人与此语,岂可多得也。蜀江湍悍,卒夫牵挽,最为劳苦。若一一以钱与之,则力不能给,故不免少为此尔。事有疑似,人言良可畏,得公一言则已。无缘亲拜厚意,谨奉手启上谢。不宣。

《与王佐才二首(之一)》

某启。前日蒙惠雄文,伏读钦耸,且使为诗,固愿托附。近来绝不作文,如忏赞引、藏经碑,皆专为佛教,以为无嫌,故偶作之,其他无一字也。君辞力益老,字画益精,老拙亦自不敢出手也。今复枉专人辱书,并新诗小篆石画,览味欣然,忘疾之在体。示谕《维摩题跋》,无害。偶患一疮,腿上甚痛,行坐皆废,强起写赞,已拓然疲AA65,以是未果。奉书亦不复缕。严寒,万万自重。不宣。

《与王佐才二首(之二)》

某启。自岁初附书及《维摩赞》,尔后不领音耗,不知达否?今蒙遣人惠书,并不言及,料必中间曾赐教,不达也。

《与蔡朝奉二首(之一)》

某启。寄示士民所投牒,与韩公庙图,此古人贤守,留意于教化,非簿书俗吏所及也。顾不肖何以托此。公意既尔,众复过听,亦不敢固辞。但迫冗未暇成之,幸稍宽假,途中寄上也。子野诚有过人,公能礼之,甚善。自蒙寄惠高文,钦味不已,但老懒废学,无以塞盛意,愧怍不已。

《与蔡朝奉二首(之二)》

某启。示谕《韩公庙记》。辍忙为了之,已付来人。来人日饭之,以需此文。其一乃遁去。足下书中云,王守六月替,此二人乃云二月替,不知果如何?若万一已得替,即请足下与勾当摹刻,已于太守书中细言矣。初到扬州,冗迫,书不尽所怀。

《与知监宣义》

某启。流落生还,得见君子,喜老成典刑,凛然不坠,幸甚。既不往谢,又枉手教,契好益厚。且审起居佳胜,感慰兼集。风便解去,瞻恋莫及。惟万万以时自重。匆匆,不宣。

《与毅父宣德二首(之一)》

某启。递中复辱手教,感悚。比日起居佳安。明日便重九,每缘相对,耿耿也。来书推予过重,公欲避文人相轻之病,而不度不肖所不能任,甚无谓也。以敫日之誓,故复不自隐,想当一笑也。近侄婿曹君行,曾奉状,必达。乍冷,惟万万自重。不一一。

《与毅父宣德二首(之二)》

子由信笼敢烦求便附与。内有系婿一带,乞指挥去人,勿令置润湿处也。烦渎,至悚!至悚!祖守便行否?因书,示谕。中前曾托购一碑石,不知得否?因见,乞试问看。

《与程懿叔三首(之一)》

某启。长至,不获展庆。伏惟顺履初阳。百福来集。知浙中人事简静,颇得溪山之乐,但有仰羡。全翁已得文字,吏民甚惜其去,江潮未应,速去无益,不如少留也。问及儿子,感怍,不敢令拜状。不宣。

《与程懿叔三首(之二)》

某启。叠辱车骑,皇悚不可言。晚来起居佳胜。公诗清拔,范老奇雅,真一段佳事也。盛制必自有本,辄留范诗纳上。风色未稳,来日必未成行。不一一。

《与程懿叔三首(之三)》

发勾承议,数日欲往谒,泥冻方甚,寸步艰阻,思企无量。辱教,且喜起居佳胜。子由省中试人锁宿,初一日方出,户侍之命,必辞免也。

《与徐得之三首(之一)》

某启。始谪黄州,举目无亲。君猷一见,相待如骨肉,此意岂可忘哉!恨谪籍所縻,不克千里会葬。诸令侄皆少年,未甚更事。得之既手足之爱,事事处置令合宜,若有分毫不如法者,人不责之诸子,而责得之也。幸深留意,切不可惜人情,顾形迹,而有所不尽也。十三、十四皆可,俊性,不宜令失学。闻其舅仲谟户部君之雅望久矣,但未相见,不敢致书。欲望得之致恳。若候葬毕,迎君猷阁中,与其三子置之左右,而教以学,则君猷为不死矣。士契之深,不避僭易,悚息之至。

《与徐得之三首(之二)》

某启。不意君猷文止于此,伤痛不可言。丧过此,行路挥涕,况于亲知如仆与君者。见其诸子,益复伤心。然其弟六秀才,虽骤面,颇似佳士。郡人赙之百余千,已附秀才收掌,专用办葬事也。志文已是杨元素许作,专为干致次,公仪必来会葬,幸与六秀才者商议,令如法也。既葬之后,邑君与十三、十四等,可暂归张家,为长策,幸更与详议。闲人不当僭管,但平昔蒙君猷相待如骨肉,不可不尽所怀。书不可尽谈,想深照此意也。不一一。

《与徐得之三首(之三)》

作此书讫,得二月二十八日所惠书,知仙舟靠阁滞留,不易!不易!即日想已离岸。天色稍旱,江水殊未甚长,奈何。更冀勉力。李乐道篆字等不来,恐妨使,且纳志文去,可就近别求也。

《与李通叔二首(之一)》

某启。叠辱从者推与甚厚,患难多畏,又废笔砚,无以少答来贶,愧恨深矣。颁示篆字,笔势茂美,深得二李本意。虽已捧领,当为箧笥之华。无缘诣谢,惟万万慎夏自爱。匆匆,不宣。

《与李通叔二首(之二)》

某启。久不奉书,为愧。春物妍丽,奉思无穷。比日起居佳否?中间蒙寄示雪堂篆字,笔势茂美,足为郊薮之光。不即裁射,未见罪否?会合未由,万万以时自重。不宣。

《与徐仲车》

某启。伏辱奇篇,伏读惊叹,愧何以当之,以太守会上,不即裁谢。继枉手教,益深感怍。晚来起居佳胜。公穷约至老,居甚卑,节独高。某忝冒过分,实内自愧,相见不免,来示何谦损之过也。迫行不再诣,惟厚自爱。入夜,不宣。

《与吴将秀才》

某启。某少时在册府,尚及接奉先侍讲下风,死生契阔,俯仰一世。与君相遇江湖,感叹不已。辱访山中,愧不能款。数日,起居佳否?以拙疾畏风,不果上谒。解去渐远,万万自重。

《与杨耆秀才醵钱帖》

杨耆秀才,谋学未成,行橐已竭,欲率昌宗、兴宗、公颐及何、韩二君,各赠五百,如何?

《与文叔先辈二首(之一)》

某启。叠辱顾访,皆未及款语。辱教,且审尊候佳胜。新诗绝佳,足认标裁,但恐竹不如肉,如何?所示前议更不移,十五日当与得之同往也。

《与文叔先辈二首(之二)》

某启。闻公数日不安,既为忧悬,又恐甲嫂见骂,牵率冲冒之过,闻已渐安,不胜喜慰。得之亦安矣。大黄丸方录去,可常服也。惠示子鹅,感服厚意,惭悚不已。入夜,草草,不宣。

《与李先辈》

某启。辱示,感怍。此石一经题目,遂恐为世用,便有戕山竭泽之忧,为石谋之,殆非所乐也。愿密勿语。世所少者,岂此石哉。临行匆匆,不果奉别。幸自爱。

《与徐十二》

今日食荠极美。念君卧病,面、酒、醋皆不可近,唯有天然之珍,虽不甘于五味,而有味外之美。《本草》:荠和肝气,明目。凡人,夜则血归于肝,肝为宿血之脏,过三更不睡,则朝旦面色黄燥,意思荒浪,以血不得归故也。若肝气和,则血脉通流,津液畅润,疮疥于何有。君今患疮,故宜食荠。其法,取荠一二升许,净择,入淘了米三合,冷水三升,生姜不去皮,捶两指大,同入釜中,浇生油一蚬壳多于羹面上,不得触,触则生油气,不可食,不得入盐、醋。君若知此味,则陆海八珍,皆可鄙厌也。天生此物,以为幽人山居之禄,辄以奉传,不可忽也。朝奉公昨奉状,且为致意。区区遣此,不一一。羹以物覆则易熟,而羹极烂乃佳也。

《与黄师是》

某已决意北行,从子由居。但须令儿子往宜兴干事,舣舟东海亭下,以待其归,乃行矣。行期约在六月上旬,不知其时,使舟已到真否?或犹得一见于扬、楚间尔。穷途百事坎坷,望公一救之,亦参差如此,信有命也。犹欲仰干一事,为绝少挽舟人。四舟行淮汴间,每舟须添五人,乃济。公能为致此二十人否?乞裁之。可否,幸早示谕。此间亦可求五七人,公若致得十五人,亦足用。恃眷干挠,死罪!死罪!子由一书,乞便送与舟中。热甚,修问草略。不谨。

《与沈睿达二首(之一)》

某启。近辱书,伏承退居安隐,尊候康健,甚慰所望。某去岁不记日月,递中奉书,并封公择小简去,谓必达。今承示谕,岂浮沉耶?某今年一春卧病,近又得时疾,逾月方安。浮念灰灭无余,颓然闭户,又非复相见时意思矣。临纸惘惘,乍热,惟万万自重不宣。

《与沈睿达二首(之二)》

某启。公所须拙文记云巢,向书中具道矣,恐不达,故再云云。某自得罪,不复作诗文,公所知也。不惟笔砚荒废,实以多难畏人,虽知无所寄意,然好事者不肯见置,开口得罪,不如且已,不惟自守如此,亦愿公已之。百种巧辨,均是绮语,如去尘垢,角复措意为佳也。令子今在何许?渐就迁擢,足慰迟暮。小儿亦授德兴慰,且令分房减口而已。孙运判行,病起乏力,未能详尽。

《与翟东玉》

马,火也。故将火而梦马。火就燥,燥而不已则穷,故膏油所以为无穷也。药之膏油者,莫如地黄,以啖老马,皆复为驹。乐天《赠采地黄者》诗云:“与君啖老马,可使照地光。”今人不复知此法。吾晚觉血气衰耗如老马矣,欲多食生地黄而不可常致。近见人言,循州兴宁令欧阳叔向于县圃中,多种此药。意欲作书干求而未敢,君与叔向故人,可为致此意否?此药以二八月采者良。如许以此时寄惠,为幸,欲烹以为煎也。不罪!不罪!

《与杭守》

某启。近有自浙中来者,颇能道杭人之语。数年饥馑,若非公,尽为鱼鳖蝼蚁矣。比公之去,涕慕殆不可胜,公何施而及此,钦仰!钦仰!闻俞主簿者,附少信物,如果为带得来,乞尽底送与范子礼正字。偶索得此冷债,信天养穷人也。呵呵。

不知信物果带得来?此中已打破瓮也。一噱!一噱!

《与傅质》

某启。再辱示手教,伏审酷热,起居清胜。见谕,某何敢当,徐思之,当不尔。然非足下相期之达,某安得闻此言,感愧深矣。体中微不佳,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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