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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挚爱郭敬明-第24部分

小说: 挚爱郭敬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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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说,现在我并不是在海阔天空地诌段子,所有这些的确是那个午后真实发生的故事时,你是不是觉得很神奇?是的,有的时候,或许你真应该相信点关于命运的什么,一晃几年过去了,看着郭敬明这几年的境遇,再想起那天在牛大碗的情景,恍然如梦。 
  颜歌说的没错,她的确只能看到这前头,却猜不透这结尾。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将会是我们这群好友中,第一个离开郭敬明的人,而且是以那样一种凛冽的方式。 
  突然又想到,据说泄漏天机的人都会遭受报应,那么颜歌后来和郭敬明闹翻了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点破了郭敬明的命运? 
  如果那天是清和先说出郭敬明命运的话,是不是离开他的是另外一个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突然内心觉得恐慌起来? 
  只是,我并没有点破什么命运轮回啊!为什么我也会离开郭敬明?我究竟犯了什么罪,做了什么孽? 
  或许,一切暗涌早已注定,命运早就安排了一张面目狰狞的网,任凭我们如何拼命挣扎最终却也无路可逃! 
  是的,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成长本身就是一种罪!   
  复旦大学,我们摇摆的青春和梦想(1)   
  从牛大碗出来后,我们决定去财经大学,因为郭敬明说他最好的朋友小A曾经在那里上过学。清和家就在财大附近,对到那里的公交车熟门熟路,她带着我们在一些小弄堂里七拐八拐后终于找到了去财大的公交车。车上人很挤,于是我又想起去年在公车上郭敬明被挤时无助地抱着根钢柱子孤独可怜模样,现在的他却完全不复昨日模样,而是变得喜气洋洋。天晓得当时他怎么会那么高兴的,反正在车上他不停在说话,声音很大很大,手舞足蹈,讲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大清了,好象是让我们猜谜语,反正他特别热衷让别人猜测东西,然后看我们抓耳挠腮的窘样哈哈大笑。惹得满车的人都对我们特别有意见,几个上海老妇女甚至在用上海话大声抱怨了,可郭敬明浑然不觉,笑声和动作均越来越大,我真怀疑他刚才辣椒吃多了,脑子兴奋糊涂了,再这样下去还不得爬到车顶上去打滚啊。于是,我立即岔开话题,我问郭敬明这次决赛有没有信心。 
  “有信心呀,”他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补充说,“有信心拿二等奖。” 
  “怎么这么说呢?不像你的风格哦。” 
  “你笨啦,新概念从来还没一个人能够连续两次获得一等奖呢,我这次也就是过来玩玩的。” 
  “从来没有又不代表以后没有呀,说不定你就是第一人呢。” 
  “是呀,四维你肯定会拿一等奖的。”颜歌一旁附和。 
  “我拿不到的,颜歌你肯定能拿到,不信我们打赌。” 
  “打赌就打赌,我肯定拿不到的,你说赌什么?” 
  “我想想哦,要赌就赌个大的。”郭精明做冥思苦想状。 
  一旁的我心想:你们俩争了一路,老早就好赌了。 
  或许是这个大点的赌注太难想了,或许是又有其他新鲜事物浮现在我们的眼前,总之我们很快忘记了打赌这回事情,而是嘻嘻哈哈投入到了新的热烈当中,一直疯疯癫癫闹到终点站。 
  财经大学和复旦大学虽然只有一河之隔,离我的学校也很近,但几年来我还真的没有进去过。很快我们四个人便站在空旷的财经大学操场上,郭敬明说这个学校还是挺好的嘛,干脆我也考这个学校吧,和小A做校友,虽然小A已经去早稻田大学留学了。 
  “太好了,以后你离我就很近了”清和拍手称赞,这个丫头,有人可以很方便和她玩她是最高兴了。 
  “对了,财经大学有网球场吗?”郭精明像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似的,非常严肃地问清和。 
  “好象没有吧,以前到是有网球场的,还有体育馆,可现在都拆掉了。” 
  “过分,大学怎么可以没羽毛球场呢?那我不考财经大学了。”郭敬明咬牙切齿地说。 
  “啊!就因为这个你就不考啦?那你考什么学校呢?”颜歌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复旦呀,一草对不对。” 
  “对的,我们早说好了,小郭要考复旦的。” 
  “那我也要考复旦,复旦离这里远吗?”颜歌疑惑地问。 
  几乎同时,我和清和将手指向南方,然后又异口同声地说:就在对面。 
  10分钟后,我们四个人又出现在复旦大学校园里。去年我带郭敬明来复旦时是夜晚,很多地方并没有看得真切,这次好了,光天化日,还党朋同行,一路看得好不热闹。在郭敬明和颜歌眼中,复旦就像个大美女,而且是第二眼美女,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看,最后甚至想霸占她,所以大半个复旦转下来,两个人恨不得就对天发誓,非复旦不考了。 
  我们最后走到一个空地上,也不知道是在复旦的哪个角落,反正挺荒凉的。我突然想上厕所了,于是跟他们几个打了招呼后奔到附近一个洗手间,刚进去,就发现郭敬明随后也跟了进来。方便好了之后我身心都轻松,身体轻松不明而喻,心情轻松是因为我终于发现郭敬明原来还是需要上厕所方便的,和我们是一样的,你别说我想法BT哦,毕竟来上海快一天一夜了,才第一次见他方便,你说我怎能不奇怪。 
  好了,接下去的一个场景是这几年我记忆深刻,经常会不由自主想起来,甚至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是这样的,我从洗手间出来后,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于是我开始接电话;清和的手机突然也响了起来,于是清和也转到了一边打起电话;真是有意思,连颜歌的手机也立即响了起来。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同时站到了三个方向打起电话,我说过那是一个空旷的地方,有点荒凉,然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风也越来越大。我电话说了两句就好了,然后转身就看到郭敬明的小风衣正在风中刷刷作响,并且随着风要飞起来似的,郭敬明拉住风衣的领子,人在风中不停转圈,他的脸上带着近乎痴迷的微笑,在夕阳的映射下,居然有着说不清的妩媚和妖娆,我看呆了,我彻底傻了,我怕被他发现我看到他的这个样子而尴尬,只得继续低头装作在打电话,却早已心乱不已。   
  复旦大学,我们摇摆的青春和梦想(2)   
  颜歌的电话是她妈妈打过来的,挂完电话后颜歌一脸悲伤的说:“我要回宾馆了,妈妈不让我在外面玩了,可我还想和你们在一起。” 
  “那我们送你去宾馆吧。”郭敬明随即说道,“一草,从这里到她宾馆远不远啊。” 
  大概20公里吧,我心里算了算,真的蛮远的。 
  “嗯,还可以,我们一起过去吧。”郭敬明兴致盎然,真不晓得他都走了一天了,怎么还那么多精神的。 
  颜歌住的宾馆就在第三女子中学附近,我们先坐车到人民广场,然后换成地铁二号线。一路上自然依然欢声笑语,几个人像不折不扣的小疯子,不把身体内最后一丝能量尽情绽放誓不罢休。在郭敬明的带动下,我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嘻嘻哈哈地和他们闹着、一路追逐,只是在地铁站台上,突然看到了分手已有三个多月的童童,正被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搂在怀里,幸福无比地等待地铁的到来。她是幸福的,因为那种表情我无比熟悉,只是现在已经属于另外一个人;她是幸福的,幸福到我就在她的对面,我和她相距几尺也看不见。是的,她看不见我,可我却看见了她。我说过希望她幸福,她快乐我就快乐。现在她是幸福的,可是我却无法快乐,浑身像被虫子叮咬一样难受,心也掉进了万丈悬崖,天地间一片黑暗。三个月了,我每天每时都在思念着这个女孩,没想到重新看到她却是这样一幕,我无法再欢快地笑,我只能摇着头,眼角立即酸了起来。幸好地铁很快来了,我随着郭敬明他们三个人走进了车厢,然后趴在车门继续贪婪看着我的童童,随着地铁的发动我离她越来越远,远到走进了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暗。 
  从地铁出来,我心情继续悲伤不已,而他们三个人则浑然不知,依然在嬉笑玩闹,好不热闹。天,已经完全黑了,风,越来越大了,路上冷冷又清清。我低着头在他们三个人后面走着,灵魂已经麻木。就在我悲伤无法自拔时,郭敬明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等我走到他身边时一下子拉着我的胳膊:“一草,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再也无法沉默,带着哭腔告诉他:我看到童童了,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郭敬明先是什么也没有说,就是用力拉着我的胳膊,他的力气很大很大,让我感到了真实的疼痛,随着疼痛传来的还有一种力量,对抗悲伤的力量。 
  继而,又听到他缓缓说:“别不开心了,男人不要为这些事情烦恼。” 
  真的,我真的听到他这么说了,说得很慢,说得很坚决,我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酷极了,那一刻,他比谁都更像一个爷们。 
  很快便走到了颜歌入住的那家宾馆,我已经忘记那家宾馆的名称,只记得在一条小路上,非常的幽雅干净,因为就靠近市三女中,因此宾馆里面几乎住的都是来考“新概念”的人。在宾馆三楼,我们见到了颜歌的母亲,一个非常大方、温柔的中年女性,颜歌和她母亲好像是好朋友一样,向她一一介绍了我们,在一起我们又闲聊了会儿,然后我看时间快9点了,就提出先走了,清和则说还要和颜歌聊会儿,于是我和郭敬明就先和她们告别回家。 
  回家的路上,出乎意料的是,我和郭敬明居然很少说话,就一前一后地走着,彼此沉默着,好像两个如假包换的陌生人。郭敬明走在我前面,低着头,一如我见过他最多次的沉默模样,我感觉自己是有话要对他说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同时看到他这幅样子,也有点生气,觉得没有必要主动。但两个人在一起不说话实在难受,于是我只能在心里自己和自己对话,同时联想到白天郭敬明开朗的状态,再一对应眼前他的模样,更是感慨千万。 
  上地铁前,他又到便利店买水喝,和去年一样,他只买了自己的。 
  下了地铁,我们坐145回去,因为是最后几班车,所以人特别多,又出现了极度拥挤的情况,和去年一样,在车上,他又死死抱着车上的钢柱,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老僧入定般寂寞。 
  回到家,已经是11点半。给他烧好水洗脚洗脸后他就先上床睡觉了,可能是真的太累了,等我上床时,已经传来他轻轻的酣声。我没有立即入睡,而是坐着,大脑一片混沌,觉得自己无力掌控的东西越来越多,无论爱情还是友谊,真是悲哀。关灯前,我又悄悄看了一会儿他的脸,和昨夜的感受一样,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让我觉得很真实、很温顺,可以轻松理解,一手掌握。   
  再战“新概念”、蝉联一等奖(1)   
  据说,在第四届“新概念”决赛举行之前,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连续两届蝉联“新概念”一等奖,郭敬明是第一人。 
  我不知道这个据说到底准确不准确,其实准确与否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你只需知道,能够连续获得两届“新概念”是一等奖本身就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据我所知道,“新概念”举办到现在,能够获得如此殊荣的人不超过6个。 
  第四届“新概念”决赛文章题目是《变形记》,我不知道是否和上次比赛一样,郭敬明早早就把很多内容写好,然后往里面套就是了。我没有问,是因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一个一年多前他就掌握的技巧没有理由在一年后会生锈,而他对一些机会把握的能力正随着时间的发展而变得越来越强大。其实无论是怎么样的一种方式,只要在游戏规则以内就无可厚非。聪明人是注定要出人头地的,这更无可厚非。 
  总之,当我最后听说郭敬明又拿了一等奖,我很兴奋,但是不会惊讶,相反,他不拿一等奖我才惊讶。 
  我略为惊讶的是,颜歌居然也获得了一等奖。我绝对不是怀疑颜歌的实力,事实上,这么多届“新概念”举办下来,产生的几百个一等奖选手中,创作实力能够比肩颜歌的人是屈指可数。颜歌的创作状态一直很稳定,这两年先后推出的几本质量上乘的小说足以说明这个问题。 
  我惊讶只是因为,我这次总共就认识他们两个来考“新概念”的朋友,结果双双都获得了一等奖,这喜悦也实在太不真实了点。于是我又想起那天在公交车上他们两个的打赌,这才意识到,很多问题是不一定有答案的,很多赌局也不一定有输赢,生活给予我们的可能永远比我们想像的要多一条。他们那天突然莫名其妙放弃了继续打赌其实就暗示了随后的这个事实。天机不可泄漏,天机却是可以洞晓,如果我们可以做到这点,我们就会变得不一样。再说回郭敬明,随着交往时间和程度的不断加深,我愈发感觉此人和我们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对待事物理解的程度上。当我们可以看到第一层次的时候,他早就可以看到第三甚至第四层次了,也就是说,他可以洞晓天机,然后作出正确行为,凡事都做在前头。 
  还是把话说回去,2002年2月2日,我送郭敬明到上海市著名的重点中学——市三女中参加下午举行的“新概念”决赛,在那里再次见到颜歌和清和。然后我们惊讶无比地发现四周全部是人,送考的和参观的人纷纷笑着在写着“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一块黑板前拍照留念,开心的跟名人合影一样,这才意识到“新概念”的魅力已经从最初的小众到媒体关注继而到大众化了。这除了意味着在接下去的一段日子里世人对“新概念”的关注将会史无前例的高外,更意味着这项比赛已经失去它原先的孤傲气质,将会变得庸俗甚至媚俗,事实也的确如此。没有办法,无论是什么,人或物,一旦被广泛关注肯定会立即凋零,因为细菌太多了,你防不胜防。 
  考试结束后到颁奖典礼举办前之间的两天是彻头彻尾的自由,感觉很类似高考,身心都能突然得到解放。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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