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帝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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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鱼以后打算怎么卖,是发给鱼贩子,还是自产自销?”刘龙一口干了杯中的扎啤,头也不抬地问。
古涛连忙也一口喝干“还没想这些呢!”
“我看这样好了,周军现在正帮他老丈人卖鱼呢,等你的鱼出货了,我们哥几个帮你在县城弄个鱼摊卖鱼,你看行不行?”
“那当然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古涛忙不迭地满口应承。鱼还没养,先找好销路了,古涛当然很高兴。
“哈!这小子又干上了,还没给豹哥交保护费呢吧,好像你?”一个尖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古涛一回头,看到七八个神态各异的混混儿正围拢过来,这时又一个声音叫起来:“还有这小子,上次就是他把豹哥给打了!”
认出他的正是冯虎!真是冤家路窄!
“有什么事和我说,不关古涛兄弟的事!”刘龙胸脯一挺,拦在古前面。
冯虎走上前来,气极败坏地说:“MD,你充什么大尾巴狼!你的帐要算,他也别想跑!”说完一指古涛。
先下手为强!古涛意到拳到,一拳打在冯虎的耳根处,冯虎‘嗷——’地一声倒在地上,大叫不止。
一看古涛动手,那帮小混混一下把他围在了中间,刘龙也大叫一声,加入战团,双方混战在一起。
放倒冯虎,古涛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为自己?还是为谷诗兰?他不知道,他也顾不上想这些了。
东躲西闪中,古涛三拳两脚又放倒了一个家伙。正自得意,后背猛地一疼,古涛被击倒在地。忍住疼痛,扭过头来看,见一个小子手里抄了根长棍子,足有胳膊粗细,正朝自己逼过来。
古涛正待起身,听不知谁喊了一句:“警察来了,快跑!”众人一轰而散,只剩古涛、刘龙二人在场中。
原来是见事不妙,沈冰早早地跑到路边的IC电话上报警了。
为首一位三十多岁的警察跑过来连声问:“怎么回事,谁在打架?”见古涛还倒在地上,用手一指问道:“是你打架?”
“不是,不是,”刘龙忙跑上来陪着笑脸说,“我这兄弟是不小心滑倒了。”
警察扭头向四周高声问:“那是谁在打架?”无人应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年头没人多管闲事!
“哪是谁报的警?谁啊?”警察有些生气,好好的刚吃晚饭正在消食呢,一会儿也不让人消停。
沈冰刚要说话,刘龙用目光制止了他,用路边电话打的,反正警察也查不出是谁来。
找不到肇事者,查不出报警人,他们便忽拉拉地走了。
“妈的,吃了个哑巴亏!”古涛愤愤不已。
“行了,兄弟,别生气了,你把冯虎打得也够呛,我看到是两个人把他架走的!”刘龙忙过来安慰古涛道。
正说话间,忽拉拉地又来了一帮人,原来是周军听到了消息,领着朋友赶了过来。见已无事,便放下心来,和古涛自有一番亲热,说了一会儿话,众人散去。
古涛和刘龙互道小心后,也回旅馆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先到药店,药已经到货了,买好了药,带齐东西,匆匆回家。
余粮早就醒了,已经没啥大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古涛嘱咐了几句,把药交给小满,闷闷地回家了。
回到家,父母都不在,天已接近中午,古涛也无心做饭,找点剩的,凑合了一下。
心下烦闷得很,古涛便起身去找龙伯。这是古涛多年来的一个习惯,每当他有什么烦心事的时候,便去找龙伯倾诉,龙伯总是乐呵呵地听他说,还不时安慰他两句。
第十三章 学成文武艺
龙伯刚吃过午饭,正在树下打坐休息,这是龙伯多年的老习惯,早午晚三次,每日不辍。
见古涛进来,龙伯示意他坐下。古涛一坐下,便滔滔不绝地把自己去县城的遭遇讲了一遍。可奇怪的是,这次龙伯没有答腔,也没有笑,只是盯着他的脸在看。
古涛不禁一怔。
“古涛啊!”龙伯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他很少直接叫他的大名,一般是叫‘涛子’或是‘小涛’之类的,古涛有些惊异地看着龙伯,听他继续往下说。
“你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吧,大学也毕业了,该是立业的时候了。”没等古涛答话,接着又说下去,“你不应该这样冲动的,这不是你的性格!凡事要懂得自律,该出手时才出手,不要一点就着,这样做不成什么大事!”
看着一脸严肃的龙伯,古涛一声不敢吭,乖乖地听着。
“你可以惹事,也不必怕事,但要分清这事该不该惹,值不值得去做。无谓地惹事只是徒耗生命,非大丈夫所当为。”
“要学会保全自己,然后才有命去做大事。我会教你一些真功夫的,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的年代了,但防身还是很重要的。”
“一定要学会克制自己!这是一个成大事的人所必备的条件。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指的就是这个。这是做人很重要的一条!”
古涛听龙伯说了这么多,甚至于还有些文诌诌的,觉得很奇怪,他当然知道龙伯说得很有道理,但原来龙伯对他从未如此严厉过。
说完这长长的一番话,龙伯有些许的激动,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笑着对古涛说:“来,我教一些招式给你!”
这才是原来的龙伯!古涛偷偷地舒了一口气。
龙伯告诉古涛,现成的武术套路,表演的作用要远远大于实战,因此,只能作为强身健体的基本功,或是交流表演的看式。
今天龙伯教给古涛的是一些并不成套的擒拿格斗的技术,比如像掏心、闷腹、撩阴掌,夺目、锁喉、掼太阳(穴)之类的手法,还有一些腿法。这些招式看似很简单,古涛觉得很容易学,当等他做起来时,才知它的难度并不在架式上,而主要是靠速度和力量取胜。
最后,龙伯又教了他一套九节鞭法,看古涛基本上掌握了鞭法的运用,不至于伤到自己了,龙伯才放心地把鞭送给了他。
古涛还是第一次看到九节鞭这种兵器。
九节鞭属于古代冷兵器的一种,在说书之人常说的十八般武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镗棍槊棒鞭锏锤挝拐流星)中,其实并没有这一种,说书人口中的鞭,是一种和剑的型制很类似,只不过鞭身部分不是两面带刃的平面,而是一个四棱柱体或者是多棱柱形状的。古小说《隋唐演义》中的尉迟敬德和《水浒传》里的呼延灼用的都是这种兵器。
而龙伯的这支鞭叫九节鞭,顾名思义,应该由九个组成部分,其实不然,中间部分是九节,再加上手柄和梭镖头共十一节。龙伯的这支鞭,每节长约三寸,手柄长四寸三,梭头长二寸八,再加上第两节中间各有三个圆环连接,总长约四尺六寸,展开大致与普通人的肩部等高。鞭的用料为精钢,鞭节外形似梭,为两面宽扁的六棱状,镖头后部为圆形,前端为八棱形尖梭状,有锋,手柄为圆形,遍缠红丝绒线,后末端带小钩,平时可围在腰间,用手柄上的弯勾挂在任意一个两节间的圆环上即可固定。
九节鞭是一种软兵器,与流星锤、双节棍或是三节棍不同,它可以算做一种暗器,与飞爪、软藤鞭和皮鞭有些类似,皆因可以挂在腰间或藏在某处,不易为敌人察觉,能起到出其不意的克敌作用。但是他的实战威力又很大,完全可以和周董歌里唱的双节棍相媲美。
古涛把龙伯所教授的招式默记于心,尤其对九节鞭爱不释手,一时兴起,又把套路演练了一遍。
末了,龙伯说:“招式记下来,回去后自己勤加练习,熟能生快。九节鞭威力巨大,不到万不得己,不要拿来伤人,切记!!”
余粮的病两天后就痊愈了,尽管如此,有些人还是不愿再开工,说是怕和余粮得一样的怪病。古涛解释再三,小满也帮助做工作,仍有人心有余忌。最后,还是龙伯出面调和解决了问题:每天顶着大太阳干活,病毒就不能兴风作浪了,只是不要一早一晚地干就是了。
其实古涛倒不是很着急,因为周军告诉过他,即使现在挖好了鱼池,也不是放养鱼苗的时间,因为这时正是鱼病多发季节,得等到九月下旬天气转凉后才行。但古涛不想把事情做一半就停下来,所以才决定一口气把活干完。
干活时间短了,工期当然就要延长了。古涛干脆把古庙的地基平整了一下,盖了两间简易的房子,安上一张床,支一张八仙桌,放一些椅子板凳之类的,大家热了渴了的时候到小屋子里来歇一会儿喝口茶什么的,很方便。
古涛白天帮着干点儿跑跑腿拿东西烧水沏茶之类的活,晚上复习龙伯所教的招式,或是舞几遍九节鞭的套路。小满仍是不辞辛苦地忙来忙去,古涛也乐得轻快些,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直到有一天,李笑梅突然来找古涛,是小满带她过来的。李笑梅很婉转地告诉了他张曼丽要结婚的消息,大概是她通过小满也知道了两人之间的事了。时间就在第二天,九月五号,正好是星期六。
本来古涛要请李笑梅去家里吃饭,因为她替余粮请来王大夫的事,想表示一下谢意。但李笑梅看出了古涛笑容里的苦涩与尴尬,轻轻笑了笑,找个借口拒绝了。
古涛的父母肯定也在喜宴的邀请之列。回到家后古涛没有问什么,细心的父母也没有主动提及此事。彼此心照不宣,各怀心思而已。
第二天吃过早饭不久,父母就动身赴宴去了,尽管离得不远。古涛心不在焉地胡乱吃了几口,就去工地了。人虽在工地上,心却不知去了哪儿。
古涛觉得很奇怪,明明是自己已不以张曼丽为然,可心里却总是七上八下地没个着落,不知在想什么,其实好象也没想什么。做不下任何事情,连来准备安慰他的小满也被不知不觉中冷落走了,他还浑然不觉。
将近中午时分,龙伯忽然来到工地,把古涛叫回了家。
龙伯家简易的方桌上摆了四盘菜:一个酱牛肉,一个猪耳朵拌黄瓜,一个油炸花生米,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两个能盛九钱酒的盖盅,两双竹筷,两瓶五十二度的仁和大曲酒。
“来,小涛,陪龙伯喝几盅!”龙伯把古涛拉到桌前坐下。
古涛默默地拿起酒瓶倒满了酒,龙伯也不多说,和古涛碰一下杯,端起来就干。爷儿俩个几杯酒下肚后,龙伯开口了:“小涛,是不是在为小丽的事不高兴?”
其实龙伯也应该在被邀请的名单中,他为什么没去,难道是为了留下来陪自己喝酒?!想到此,古涛忙问:“龙伯,你为什么不去?难道是为了我?”
“也是,也不是。”
古涛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对方。
“小丽作这样的选择,肯定有她的苦衷。何况你们也并没有订婚!”
“我没有埋怨她的意思,”古涛口不对心地说,“我只是看不上任杰的为人,不平而已!”
龙伯笑了。
“孩子!你的心事全写在脸上了,还不承认!龙伯只有两句话要告诉你: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想事做事都这样;第二句话就是——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安危与未来寄托在任何人身上,除了自己!明白了这两面三刀句话,你就能活成你自己了。”龙伯慈爱地拍拍古涛的肩膀。
古涛似乎有些释然,又似乎有些疑惑。两个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第十四章 暴雨中激战
不知喝了多少酒,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龙伯的家,更不知是怎么样走到工地上,又来到苇河边的河滩上。
龙伯早已在炕上呼呼大睡了,因为天阴得很沉,工地上的人也都回家了。
当古涛朦胧中似乎有些许清醒的时候,他在河边碰到了谷诗兰。她为什么会到这儿来,他不知道,好像也没有问,问没问,其实他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说了好多话,他把谷诗兰当成了倾诉的对象,又或者他把她当成了张曼丽!古涛都想不起来了。
谷诗兰静静地听着,像一个老朋友,又像一位母亲抑或是爱人一般,耐心地倾听着,细声地安慰着……
天阴得更沉了,乌云聚集着,越来越浓,天色也渐渐黑下来。微微有风刮起,茂盛的芦苇丛时起时伏,沙沙作响,似乎也在低声细语地向人倾诉着什么……
古涛絮絮地诉说着,有些颠三倒四,甚或语无伦次。古涛的身子摇摇晃晃,已坐不稳了。谷诗兰轻轻把他的头揽在怀里,惟恐他摔倒在地。古涛仍在说着,说他对张曼丽的感情,说两人以往的故事。
渐渐地,古涛的眼光开始迷离,故事的女主人公变成了你,“曼丽,我爱你,你忘记咱们的约定了吗?……”
古涛的双手慢慢围上了谷诗兰的小蛮腰。
风有些大了,吹在树梢,呜呜作响;风声中夹杂有唰唰的声音,应该是雨快要来到了。
古涛的口中仍絮絮不止……
谷诗兰想把古涛搀起来,却因为力气小,未及起身,又摔倒在地,古涛的双手紧紧搂着她,两人一下子滚到芦苇丛里去了。
谷诗兰用力地往上推,妄图把压在身上的古涛推开,却看到了古涛的两行清泪,她有些呆住了。
古涛的双眼紧盯着谷诗兰的脸,嘴中含浑不清地说着:“曼丽,我~爱~~你,……我~要你……”。听到我要你的话谷诗兰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使劲推了一把,没推开,一松劲,古涛的头一下砸在湿湿的河滩地上。
古涛猛然睁大了双眼,定定地瞧着谷诗兰。突然,他努起双唇直袭谷诗兰香吻,谷诗兰拼命摇头摆脱,怎奈力小,终于被酒醉的古涛所占据。一只大舌头在她的口中东奔西突,夺津掠液……
谷诗兰的心突突狂跳,双眼惊恐而哀怨地看着古涛,一时不知所措。忽地,她感觉身上一轻,那对傲人的双峰一下挺拔起来。终于透了一口气,心头却又恍过一丝失落感!难道自己贱到沦为受虐狂?
正在暗笑自己的时候,古涛的两只大手已经袭了上来——狂揉她的双峰!谷诗兰大惊!急忙挣开双手紧紧抓住古涛的两手,拼命想把他拉开,但却像是在帮古涛揉搓自己的双乳一般,根本不能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