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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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本小姐在你的脸上多戈一道伤痕,让你左右脸有个对衬。”范来琪故意恶狠狠地道。
“你敢划老子一刀,老子就划侯小色狼两刀,你试试。”徐子陵岂会是让人吓得了地,他天生就是折磨别人地大恶人。听得范采琪马刀一颤,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倒会担心侯小色狼的像脸真的会变成这个弓辰春的丑陋模样。
最重要地是,她想试试徐子陵与侯希白的关系。
现在,她放心了。
“弓辰春弓大爷是吧?”范采琪变脸有着宗师级别地水平,徐子陵怀疑四川的变脸就是这小姑娘给发明的。范大小姐小手一动,那马刀就不见了,换过来是一个酒壶,不过她的手再快,也比不上她的小脸,她的小脸尽是笑意.甜得让人一见即心旷神怡,如饮甘露。
范采琪一边给徐子陵面前的杯子倒酒,一边笑眯眯地道:“弓大爷多喝两杯!”
“你是不是想问侯小色狼的行踪吗?”徐子陵倒替她奇怪了,她怎么一下子就不着急了呢?
“不着急。”范采琪微笑道。
“唔?为何你会这般说?”徐子陵一听更奇怪了。
“因为奴家就是那个醋意大得能淹成都城的范采琪。”范大小姐笑嘻嘻地道:“既然奴家都巳径是侯希白的未婚妻了,那自然就不需要太着急问自已未婚夫的行踪了,不是吗?”
“看来侯小色狼没有吹水,他倒也有不错未来婚妻。”徐子陵看也不看范大小姐一眼.只是带点大咧咧地道:“你就是那个跟侯小色狼青梅竹马的范采琪?对老子客气点!你知道老子是侯小色狼什么人吗?”
“不知道。”范采琪摇头,微笑道:“奴家只知道你说奴家是侯希白的未婚妻,是个大媒人!”
“老子随口一句就做成大媒人了?”徐子陵一听,大笑道:“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挺会打蛇随棍上的。”
“既然有弓大爷做主,想必我们家的希白不会不答应。”范采烘又捧了一杯酒给徐子陵,笑嘻嘻地道:“弓大爷喝杯谢媒酒吧!奴家在此谢谢弓大爷为奴家作主了。”
“聪明女。”徐子陵向范采琪伸个大拇指,接过一干而尽,道:“不过只有一杯谢媒酒是不够的。”
“剩下的谢礼,弓大爷该去找我们家的希白要去。”范采琪笑得那眼睛就像月儿似的。
“这个侯小色狼老子自然是要敲榨剥削的,老子给他做大媒,能不狠狠敲他一顿吗?”徐子陵大笑道:“你刚才怒气冲冲的跑过来有什么事啊?不是来求老子给你做大媒来的吧?”
“这个……”豪爽地范采琪忽然有点吞吞吐吐起来,那小脸也掠起一丝红晕。她轻咬银牙最后下定决心,道:“弓大爷,奴家发现我们家的希白有一本……书,可能弓大爷也知道,那本书……奴家也不知该怎么说,反正是本不好的书!”
“什么?”徐子陵一听。禁不住喷了。
侯希白那本春宫画册让这个范采琪看到了?天哪,他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是这个范采琪对侯希白实在太了解?能随时搜他地东西?徐子陵越想越好笑,差点一没有笑断肠子,虽然表面上不敢太过。
他实无法想像这个范采琪翻起这本密宗双修书,看到以侯希白为原型的春宫图画的样子,难怪她怒气冲冲地挎着小马刀来找人,难怪……
“怎么你现在不生气了?”徐子陵试探地问。
“假的,我生什么气?”范采琪脸上地红晕一掠而过,故作轻松地用小鼻子哼哼道:“奴家本来就没有生气!”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徐子陵奇问道。
“画风不对。”范采琪说了一个让徐子陵比然大悟的答案。不过,当她再说出下一个答案的时候,徐子陵就倒在地上了。因为范采琪道:“再说我们家希白自小与我玩大,我知道他地身体根本就不是那样地……定是别人画来谄陷他的,否则怎会只有脸象……那三个女的是谁啊?”
“洛阳曼清院的三朵金花。”徐子陵自地上爬起来,失笑道:“真是没想到!忘了注意这个细节了!”
“那些鬼画是你画的?”范采琪怀疑地问道。
“你看老子像是有那种能耐的人吗?”徐子陵反问道。
“你会画画才怪!”范采琪自已也觉得像面前弓辰春这种粗人除了会打打杀杀,会拿起刀剑砍人之外,要想拿起笔来画画,简直比登天还难。
“洛阳地那个徐子陵画的。”徐子陵倒也不否认,大咧咧地道。
“他给我们希白画这个干嘛?”范采琪不明白了。
“废话。”徐子陵哼道:“这自然是有原因的,这是用来治病的,侯小色狼病了!明白吗?”
“他怎么可能有病?”范采琪狠本就不相信。
“刚才有个叫做清秀的小姑娘也不相信,不过老子一说,她就相信了。”徐子陵随口爆了一个大新闻,而自已好像完全不觉似的,道:“她还问了老子给侯小色狼治病的方法,老子指点了她两把.迟些相信侯小色狼的病就可以让她治好了。”
“什么?”范采琪一听,马上紧张了,洛阳曼清院的三朵金花那么远她管不着,可是这个清秀却是成都城里的头牌,简直是近水楼台啊?她急问道:“你都放了她什么?”
“教了她这个……”徐子陵小声说了出来,让范采琪一听即大跳起来,急道:“你怎么能教她那样做?这不行,绝对不行!”
“不那样做,侯小色狼的病好不了。”徐子陵一副‘神医告试世人苦口乃良药’的样子,道。
“反正不准那个清秀来做。”范采琪着急道:“万一我们家希白的病在画那个裸画的过程中,那心病忽然好了,又或者那个清秀画着画着就春心动了,那如何是好?不行,这个方法不好!”
“那你自已拿主意。”徐子陵哈哈大笑道:“老子这个媒人就做到这里,老子可不包洞房,想成事,你这个小姑娘自已拿主意!”
“你是说奴家给希白画那个……来替希白他治病,万一他病好了,奴家怎么办?”范采琪微带害羞地问。
“废话。”徐子陵大笑道:“本来就是想治好他的病,你说怎么办?那本书你不是看过吗?跟侯小色狼一起研究研究……喂,你跑什么?想研究也不用那么着急吧?,,
“奴家去给弓大爷淮备谢媒的大礼!”范采琪‘呼’地冲出门去那害羞的声音遥遥传过。
“看来侯小色狼这病有两个小美人治过之后,就会好得差不多了。”徐子陵呵呵笑道:“这下老子就有足够的理由剥削和敲榨侯小色狼的劳动力了,老子可是大媒!”
散花楼不宜久留,否则不叫小美人过夜,别人都会怀疑自已有没有问题。
安隆那里也不能去,很可能真的有一个洗白白的朱媚等着。
对于那个想一想也觉得恶心的朱媚,徐子陵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兴趣,他既然探得散花楼的宝物,自然一心只想溜人。徐子陵一句‘老子现在要去打架,就打发了文姑,刚想溜出散花楼的大门,谁不料后面竟有人扬声高呼他,让徐子陵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第五百零四章 黑暗二女
叫住徐子陵的人,正是刚自马车下来的胖贾安隆。
徐子陵本来不想理他,但又怕露出破绽让他身边的河南狂士郑石如看到,于是只好于心中暗骂,但表面却哈哈大笑道:“安胖子,你怎会这么晚?老子都要走了!”
“是不是散花楼里的姑娘不合意?”安隆呵呵笑道:“弓兄弟威风过人,想必普通人是很难承受的,难怪弓兄弟不快。不过弓兄弟莫忘了,安隆处,还有一个洗白白的媚公主。不是安胖子夸奖,媚公主深通媚术,又生得好身段,正是男人之宝,弓兄弟不可让美人久等啊!”
“老子马上去试试!”徐子陵装着眼神一亮,马上就想借机溜人。
“媚公主与莲柔公主正在安隆那边的马车里,弓兄弟……”安隆一开口,徐子陵马上想掐死他。徐子陵暗骂,安隆这个老王八,竟然玩这一手,他先是过来看看自已有没有真的来散花楼,又带朱媚来截住自已,一心把自已拉进他们的群中,看来这个老狐狸真的不简单啊!
不过既然话巳出口,收回却是不能。
徐子陵只好向那边自豪华马车小窗里探出头不停向他把手的朱媚走去,虽然心中各种主意乱转,但是外表还是大摇大摆不慌不忙的。
安隆收回目光,又问了下文姑,那个侯希白公子来了没有。
文姑答没来,但是范大小姐倒是来过,让安隆眼中精光一闪,但又微微点头。似乎与心中某种猜估暗合。
徐子陵一上马车,那个朱媚差点没有要把他吃到肚子里去。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一个莲柔公主在侧,相信她马上就自动宽衣解带献身了。她偎在徐子陵的怀里,一边与莲柔公主轻声说笑,或者与徐子陵打闹,那手却在徐子陵的身上暗摸。
对于徐子陵在她那丰臀上狠狠拧着的大手,她好几次差点呻吟出来。简直舒畅得几乎差点溶化。
她直狠不得马上走完这段路,马上与徐子陵交欢。
徐子陵却在暗暗好笑,要对付这个骚货那也很容易;只要一会儿找个借口把这个骚货点倒,再带到外面找几个大汉搞定她,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甚至自已都可以偷偷跑出去看看,看看有没有石美人她地踪迹。所以,为了不让朱媚起疑,徐子陵肆意地挑弄她。
车厢一边的莲柔虽然是外族之人;民风极为开放,但一看朱媚那春心荡漾骚媚入骨的淫样,也有些脸红。
她极力不让自已去注意徐子陵在暗处使坏的大手;不过却又情不自禁地偷看。
当看到徐子陵的暗劲拧得那个朱媚直喘大气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呼吸有点不顺,心中暗恨.不过却又找不到怨恨的理由。
好不容易到了地头,莲柔急急下车。
安隆家里显然早有吩咐,用杂人一个不见,尽是伺候地俏婢。而且她们一看徐子陵与朱媚还有莲柔公主回来,即马上有素地行动起来,分人忙乱,一个最乖巧的则上来给徐子陵带路。
“给老子去洗干净点!”徐子陵在朱媚的丰臀上狠打一巴掌,再向那个偷偷看来的莲柔挤挤眼睛,然后哈哈大笑,自顾进厅。由婢女地带领,穿过后院,又走过十几间大小小的房屋小厅,最后来到一个后面是假山为饰其实里面是三间厢房相连的秘密内间。
这也许就是安隆的淫窝,徐子陵看了这里大床被铺齐全.而且除了这些东西,杂物却少。
这里除了床铺,就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鲜果和美酒之类。
徐子陵手拿一个鲜果,咬了一口,再躺倒于那张极其宽大的大床。让徐子陵安心躺下去的是,这里一协都是新的,倒没有一点别人地气息,感觉安隆在拉拢徐子陵之上是费足了心机的。在这个私密的里间,无论玩得多么颠狂,相信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如果那个朱媚要在这里施展她地媚术,相信是最合适不过之地。
不过徐子陵如果要在这里点倒朱媚,再弄她出去,相信也是最理想不过地地方了。
朱媚也许是怕徐子陵会半路溜走,吓这个就要到口的宝贝飞了,也许是想引诱徐子陵,故命人在三间厢房的最外间那里备好木桶和热水,就在那里洗,似想让徐子陵听听她沐浴的水声,和她擦洗身子地呻吟声,来个声音引诱。
徐子陵奇怪的是,那个莲柔公主并没有走远,她玩了一个大弯,竟然如猫般远远附身在假山外面地一颗树上,看着下面的动静。她在干什么?想听墙根?还是有这种瘾好,喜欢窥探别人的交欢?徐子陵想了想,觉得似乎不会是安隆指使她来监视自已的才对。
否则也不必躲在树上,而是躲在某间房子向这边监视就行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
徐子陵一奇未没,一奇又起。
一个黑影跟在送花瓣给朱媚沐浴的女婢后面,轻如狐狸一般,极速潜入了厢房的黑暗之中。虽然徐子陵无法亲眼看见,但敏锐的感官却让他感应到,那是一个女人。如果来人是个男子,又或者她带有一丝杀意,徐子陵早就借口有刺客冲出去了。
因为他可不想在那个莲柔的眼皮底下,真的跟这个朱媚这个淫妇做那种事,可是如果不做,那么他又不能脱身,就算点倒朱媚”第二天,以朱媚那种有经验的人,肯定是要起疑的。徐子陵心神急转,想想是不是射莲柔一颗小石子,让她惊走,再进行自己的大计。
变故忽起,待那个送花瓣地女婢被朱媚命令离开,退出关上门的一刹那。
那个尾随而来的女子忽然朝木桶中正美美的泡着澡的朱媚出手偷袭了。朱媚她早把自已剥得跟小白羊似的,刚刚捧起一把花瓣,放在鼻子间乱嗅,又伸手抛向空中,让它们高高飞起。然后飘落……花瓣之后,那乳波乱颤,朱媚正春心荡漾,准备享受一会儿的大餐。
她兴奋地向半空中伸出手。赤袒露乳,双手乱晃,接住空中地花瓣。可是,花瓣之后,有一只纤长的兰花玉指闪电般刺来,无声无息,无痕无迹。
比闪电还疾。又微风还轻,那只兰花指在黑暗中开出一朵最美妙的花朵。
朱媚中指,闷哼一声。双眼翻白。整个赤裸裸的身子就往木桶之中软落。
那个女子却并不放心,一手轻轻拉住,一手在朱媚地身上连点数十下,直到后来自已也微有点喘息;才松手向连同徐子陵所在的最里面那间房屋的门口看去。
门口静俏俏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仿佛里面的人没有受到惊动,一切如常。
徐子陵正在放开感官,感应着周围的一切,如目所见。
在黑暗中那个女子出手偷袭朱媚的一刹,在远处地那棵树上,那个莲柔公主却像没有重量般,比柳絮还轻,身躯于半空之中划过一道古怪的弧线飘下。在那个女子偷袭朱媚了之后,她巳径轻轻地飘落门口,静静地站在外面,静静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的轻功极好,甚至比里屋那个女子还要好,她的迫近,里屋那个女子丝毫不觉。
里屋那个女子把朱媚半身倒悬于木桶之外,小心地听了一下动静,然后忽然大胆地滑向徐子陵那边的门口。她小手颤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