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哥哥(完结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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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航这才松口问:“排长,舒服吗?”
“舒服!”排长疑惑地问。
“哪呀,我这是第一次,这是无师自通。”我说。
排长听后满意地笑了。
然后他也给小航做,排长说小航的下体长得好,非常均匀,又长又粗,含起来口感特好。排长一下下给小航做着。突然停下来,对小航说:“你插入我的体内怎样?”
小航说:“没插过,我害怕。”
“没事,一教你就会。”排长说。
小航把底裤脱了,排长拿出一个白瓶,倒出一些像油的东西,擦在他的后眼上,然后在小航的下体上也擦了一些,对小航说:“润滑剂,起润滑作用的。”
就爬在地上,将屁股撅得很高,让小航对着他的后眼用劲插进去。小航照着他说的,将下体对着他的后眼用力顶上去,就觉得排长的后眼一点点张开,小航的下体一点点滑进去。排长的后眼将小航的下体紧紧地包裹着,热热的感觉,小航觉得特别舒服。排长对小航说:“抽动,用力插入。”小航照着做,一下一下地插着。排长的身体几乎成了弓形,小航用力地插着,排长呻吟着,让小航快点,小航快速抽动,直觉得下体越来越硬,越来长,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悉数射进排长的体内。小航一点力气也没有,气喘吁吁地从排长身上滑下来。排长怜惜地将小航抱入怀中,低下头将他的唇盖在了小航的唇上。
这时,小航感到排长的下体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后背,小航转过身,抓住他那粗壮的下体,排长在小航的耳边说:“我插你行吗?”
小航说:“我没被人插过。”
排长有点失望地表情使小航改变了主意,说:“不过可以试一下。”
排长脸上现出了笑意。小航心里也甜甜的,排长是小航最喜欢的人,真不忍心拒绝他。于是,小航照着他那样,他也做好一切准备,一点点将他那粗壮的下体一点点送小航的后眼,开始真疼,小航的泪水都出来。可是一想到将与心爱的人结为一体,小航就强忍着,让排长继续送他的下体,排长关切地问:“疼不疼,疼,我就不插了,以后再插。”
小航说:“没事,反正要过这一关的。”
小航转过脸,看到排长眉头紧绉,非常疼痛样,就问排长:“你不舒服。”
排长说:“不是,是你的后眼太紧了,夹得我的下体生疼,我都有点忍受不了了。”
小航的后眼被排长的下体插得火辣辣地疼,但是小航没出一点声,他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排长。排长一身大汗,他的下体如铁般一点点插进小航的后眼,小航就觉处自己想大便,但又不能出声,只能强忍着,直到排一声喊叫,他的下体软焉,从小航的后眼中掉出来,小航才翻过身来。排长看到小航脸色惨白,非常担心,就打开灯,一看,单子上血红一片,笑着说:“没想到小航还是个处男呢。”
小航一脸痛苦状说:“排长,我的后眼好疼。”
排长一听,慌了神,急忙让小航爬下,他一看,对小航说:“你的后眼还在出血,我给你用热水洗一下,上点消炎药就好了。”
小航爬在地铺上,看着排长光着身体,为他忙前忙后,心里涌起一股热流。
排长轻轻地为小航擦拭着,生怕他疼。擦完之后,将他的脸贴在小航的屁股上,好一会儿,才去倒水。回到床上,心疼地将小航拉进怀,紧紧地抱着,在他的耳边细语:“小航,还痛吗?”
“好一些了。”
“以后我不再插你了,看你痛苦的样子,我心好痛。”说着,就不住地亲着小航。
“小航,你能爱我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我会永远在你的身边,直到你不喜欢我的那一天。”小航说。
“我会永远地爱你。”排长说。
“我以后可以叫你哥吗?”小航说。
“有人的时候不行,没有人,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排长说。
“行,哥!”小航幸福地叫着。
排长幸福地答应着:“唉!我的好弟弟,哥会永远爱护你。”
这是一段往事,古人说,往事如烟,可是;的往事却没灰飞烟灭,相反随着岁月的流逝,却频繁地在脑海闪现。
第三章 伤心
从那以后,小航与排长的关系就更深一步了。
当然这一点,只能是小航与排长知道,每天训练排长都要与小航对视,只有这个时候,小航的心里在歌唱,每每他们四目相对,眼中所含的一切只有他与他能读懂,晚上训练完,排长总找借口向连长请假,把小航带出去,到他的房子里去。这样的时候,是小航一天中最期待的,常常是日出、日上三竿,小航就盼着太阳快些落山,这样小航就可以早点与排长哥哥见面了。
后来,为了不引起战友的注意,排长给了小航一把他房子的钥匙。这样每天训练时,排长给小航使个眼色,小航就知道晚上可以到他的房子去。那天正训练正步走,小航怎么也走不好,班长就给他加课,多训练一个小时,排长就远远地看着小航,小航就更加紧张了,比先前走得还要差,这时排长对班长说:“让我来!”
排长站在小航的面前,小航就双目盯着他,眼中带水,柔和极了,排长为了让小航早点结束训练,就小声说:“严肃点,不然还给你加课。”
小航笑着说:“好呀!只要你不急着去念经,我练多久也没关系。”
排长一脸无奈地笑着说:“行了,小东西真拿你没办法。”
排长就喊着口令,小航便按口令走起来,没想到走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十几遍之后,排长看到小航满头大汗,才停止了训练。小航高兴地对排长笑着。因为马上就可以和排长念经了,心中自然是心花怒放了。然而就在小航准备回班上时,排长叫住了小航,一脸抱歉的样子道:“对不起,今晚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小航一脸迷惑地问。
“呆会儿连里干部要开会,只怕你等得太晚,影响明天训练。我们改天吧。”
“不,我就要今天。”小航固执地说,泪水不知为什么就挂在了脸上。
排长心疼地对小航说:“别这样,既然你坚持要去,你就在我的房子等我,如果太晚了,你就先睡吧,班上我会去安排的。”
小航这才转忧为喜,抹掉脸上的泪水,一阵风似地跑进班里。
等人的时间是最漫长了。时间在一秒秒过去,已到11点半多了,排长还没有回来。小航想自己先睡吧,反正排长会回来的。
洗漱完,小航睡在排长的床上,将脸伸进排长的被子里,闻着排长那浓重的体味,就如是在排长的怀里,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排长什么时间回来的,小航不知道。只知道在睡梦感到有人在亲他的下体,紧紧地含着,非常舒服。他睁眼一看,排长正埋头吃着自己的下体。他已经坚硬的下体在排长的吮吸下更是坚挺无比。他让排长转过身,示意他要插他的后眼。排长侧着身,背对着小航,他在下体上抹了些东西,就将下体送进排长的后眼。一下下地抽动,排长直说插深点,用劲,啊,啊,排长叫着,小航用力插着,深深地插着,排长的屁股扭动了几下,只觉得刺激,就让排长再扭动腰肢,他的下体被紧紧地包着,爽呆了,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出,悉数射进排长的体内。他气喘吁吁地从排长体拔出下体,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排长爱怜地抚摸着他,问:“小航,累了,那就休息一下。”
小航触摸着排长的下体,坚硬似铁,一下一下揉着,排长说:“别揉了,好痒,真想插你。”
他侧过身,背对着排长,排长就将他那铁棒般的下体轻轻地送进小航的后眼,后眼还是有种被刀割般疼痛。但是他忍着,让排长一点点往里送,直到他的下体全根覆没。排长非常轻地抽动着,他就觉得舒服多了,竟然很浪地对排长说:“插深一点,用劲!”
排长说:“我怕你疼。”
“没事,插吧。”
排长这才大展拳脚,换了个人似的,疯狂地抽插,让小航几乎不能把持,只能是呻吟、叫喊的份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排长一声狮吼,小航感到一股热流直射体内,排长才从小航的体内拔出他那还坚硬的下体。然后抱着,亲热了一番,他们才进入梦中。
还有几天要过元旦了,所以连里的事挺多。小航和排长也就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在一起了。
每每和排长在一起,小航总盯着他,情眼迷离地样子,排长非常难过地转过身看别处。等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小航说:“今晚我去你那儿!”
排长说:“不行,我有事,要出门。”
“那我在你家等你。”小航说。
排长说:“没用,今晚我不回来。”
小航不知怎的,泪水就流了出来。
排长一见,就劝小航:“等忙完这一阵子,我们好好玩几天,让你高兴个够。”
这时,有人叫排长,排长临走时对小航说:“就这样,我与你联系。”
排长走了,小航心里空空荡荡的,心想,管他呢?到他的房子里呆会儿,心里好受些。这样想着,吃过晚饭,向连长请假出去办点事。连长说:“早去早回。”
“是。”
小航一阵内似地跑出营区,来到排长的房前,拿出钥匙,开门,门竟然从里面锁上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怎么了,就用力敲着门,等了十几分钟,排长才从里面答应着:“谁呀?这么晚了还来。”
门开了,排长只穿了条底裤,脸色潮红,看到是小航,非常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
这时,就听到里面又传出一男子的声音:“俊书,是谁呀?你怎么不让他进来。”
说着,那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小航一脸怒色,一切都明白了。小航此时也明白了,自己并不是排长的唯一,泪水从脸上不断地挂下来。
排长这才对小航说:“他是我的战友,从郑州刚到。”
小航这才打量那男子,长得非常英俊,穿着底裤,非常性感。他什么也没说,瞪着排长,转身离开了排长家。
排长的战友叫韦彬。他对排长说:“俊书,你好呀,没有我的日子你又泡了个小的,真是艳福不浅啊!”
排长一脸苦笑道:“韦彬,你就别笑话我了,你还不是一样,郑州那么大,怎样还不挂几个俊男玩玩,你会闲着。”
韦彬说:“唉,知我者俊书也。你也是,我要来早就告诉你了,怎么也不安排好,这下让你的小男友吃醋了,看你怎么收场?”
“好了,韦彬,都是你惹得祸,今晚他要到我这来,我不让他来,早知你这样不领情,还不如让他跟我一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误会了。”俊书说。
“现在怎么办?”韦彬说。
“能怎样,只能等他气消了再说。”俊书无奈地说。
因为小航的打挠,俊书和韦彬的兴致全没了,两个人躺在床上,天南地北地神聊。
夜已深了,俊书和韦彬才相拥着入眠,因为这毕竟是他们多少年在一起睡觉的习惯。
可是,今夜韦彬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眼前总闪现三年前与俊书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那是1983年,俊书和韦彬刚入伍也是在新兵连,当时训练真苦,娇生惯养的韦彬根本就受不了,还是俊书一直鼓励他,韦彬才坚持下来。也由此俩人成了好朋友。常人说:日久生情。俊书与韦彬就是这样。二人都长得玉树临风,英气逼人,相互间一见面都被对方的俊相所吸引,心生爱慕,每每四目相对,眉目传情。
俩人虽然在一个连不在一个班,常见面还是比较难得,只有到了全连一起行动,平时也只有到了晚上,俊书才能去找韦彬,或韦彬去找俊书。俩人一起走出警营,来到营区附近的山上,坐在一个土岗上,述说对对方的思念。韦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依在俊书的怀里,感受俊书的爱抚与亲热。俊书将韦彬拉进怀里,亲吻着他的发丝,他的耳陲,韦彬就双目紧闭,享受着那幸福,感受着那温存。
新兵训练结束后,俩人被分开了。俊书分到三连,而韦彬被分到一边,俩人的营区虽然相隔不远,但是见一次面就更难了。没办法,俩人为了见面,只能约定,早晨或下午上厕报时,俩人同一时间到同一厕所,那样俩人就能在树丛或厕所见面,相拥一会,温馨一刻。如果有战友上厕所,有时连拉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能接吻了。好在俩人的控制能力强,否则不知会出什么差错。最让他难忘的一次是一年的秋季,郑州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