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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再回来--轮回的科学-第5部分

小说: 再回来--轮回的科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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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儿子,我真不幸啊,再也看不到你甜美的笑脸。你已经闭上眼睛。你已经从这个星宿去到另一个,你永远不能回来了,亲爱的儿子,听不到你悦耳的声音,我不能活下去了!
  这时,国王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看到孩子痛不欲生的双亲,随从也身受感染,为孩子的夭折叹息。这突然的意外,使举国齐哀,万民同悲。
  当圣贤安给茹阿看到国王已是痛不欲生时,便和他的朋友圣贤拿茹阿达赶来了。
  两位圣贤看到不胜悲苦的国王象死了一样地躺在死尸身旁。安给茹阿严厉地斥责道:从黑暗的愚昧中醒昧中醒来吧!国王啊!这死去的身体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或会说你和他是父与子,可你以为你这父子的关系在他生前存在过吗?这关系现在是否还真正存在?现在他死了,这关系还会继续下去吗?国王啊!好象细沙,在汹涌的波涛底下时聚时散,同样,在时光冲击底下,接受了物质身体的生物有时相聚,有时分离。安给茹阿要国王明白所有躯体的关系都是短暂的。“国王陛下”,圣贤继续说:“我头一回来的时候,本来可以给你无价之宝--超然的知识。但我看到你的心境完全专注于物质的事务,我于是只给了你一个儿子。这个儿子使你欢欣不已,也使你哀伤欲绝。你现在感受到有子女的痛苦了。这些看似实体的东西,如妻子、子女、财产,都只不过是一场一场的梦。因此,奇陀克图王啊!试试明白你自己真正是谁吧,想想你是从哪里来的吧,离开身体后会到什么地方去,以及你又为何受制于物质的哀痛。
  随后,拿茹阿达·牟尼做了一件很奇妙的事。他运用神力把死去的孩子的灵魂带到众人眼前。顿时满堂,光芒灿烂,令人眼也睁不开,死去孩子随后便开始移动。拿茹阿达说:”生物啊!愿所有好运降临你身上。看看你父亲母亲吧,所有的朋友和亲人都由于你的死亡悲伤不已。因为你过早夭折,生命的余年还未度过,所以你可以进入你的身体,与你的朋友亲人安享余年,最后你会继承王位以及你父亲留给你的所有财富。
  藉着拿茹阿达·牟尼的神力,生物再次进入死尸。已经死去的小孩坐起来并开始说话。他说话流露的不是小孩子的智慧,而是一个解脱的灵魂的完整知识:“按照物质活动,我--生物,从一个身体投生到另一个身体,有时投生做半神人,有时投生做低等动物,有时投生做植物,有时投生为人。这两个人是我哪一生的父母呢?没有人是我真正的父母:我曾有过数百万这些所谓的父母。因此,我怎能接受这两人为我的父母亲呢!
  《韦达经》训诲道:永恒的生物进入由物质元素组成的身体里。这里我看到一个生物进入由奇陀开图王和他妻子生下的身体。事实上,这生物并不是他们的儿子,而是至尊人格神永恒的儿子,可是,因为他欲求在这个物质世界享乐,神便赐予他进入不同的身体的机会。然而纯粹的灵魂和父母给他物质的身体,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关系。所以,进入奇陀开图王儿子身体里的那个灵魂,便直言否定国王和王后是他的父母。
  这个灵魂继续说:“物质世界的人们,就象萍水相逢,人们有时成为朋友,有时成为亲人,有时变成仇敌,有时保持中立,或建立其他各种不同的关系。但尽管这样众多的交往,却到底没有能永远的关连。”
  奇陀开图为死去的儿子哀痛,他本能够以不同的态度接受儿子的死亡的,他可以这样想:“这生物或许是我前生的仇人,现在他投生做我的儿子,他死不逢时只是为了折磨我,使我痛苦罢了。”为什么国王不把死去的儿子当作从前的敌人,这样,不但不用哀痛,反而可以因为敌人的死亡而喜笑颜开呢。
  在奇陀开图王儿子体内的生物又说:“就好象黄金期货通过买卖转手,不断地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生物也因着他的业报走遍整个宇宙,藉着一个又一个父亲的精子,进入各生命种族中无数不同的身体里。”
  《博伽梵歌》的解说指出:“任何父母也不能使生物诞生。生物的真正身份跟所谓父亲、母亲没有任何关连。在自然法律底下,他被迫进入父亲的精液中,再进入母亲的子宫里。他不能直接控制他将会得到什么类别的父亲,却会由他前生的作业支配。业报定律迫使他获得不同的父亲和母亲,就象一件买卖转手的货物一样。
  生物有时托庇于动物的父母亲,有时托庇于人类的父母亲,有时他得接受飞鸟作为父母亲,有时他得到的父母是天堂星宿的半神人。
  灵魂在不同身体的转生过程中,每个生物,无论是什么种类的生命形式--是人,是动物,是树,还是半神人都有父亲和母亲。得到一位父亲或母亲一点也不难。真正难的是得到一位真正的灵性导师,因为在他指引下,生物可以从轮回的循环中解脱出来,重返他在灵性世界原本的家园。
  “生物是永恒的”,纯粹的灵魂继续说:“跟这些所谓父亲、母亲完全没有关系。他错误地把自己当作别人的儿子,爱恋双亲。可是,当他死后,关系也便完了。这样,人便不应该虚妄地与欢乐哀伤关连在一起。生物是永恒的,不朽的,他无始无终,无生无死。生物与至尊主品质相同,都是灵性的人格个体。可是,由于生物是这样渺小,他便容易被物质能量迷惑,因此根据他不同的欲望以及业报,便给自己制造出不同的身体。
  《韦达经》告诉我们灵魂要对他在物质世界的生存负责。在物质世界中,灵魂深陷轮回不息的罗网,被迫接受一个又一个的物质身体。只要他喜欢,他可以在物质监牢中继续受苦。他也可以重返自己原本的灵性乐园。虽然,神通过物质的能力,给生物安排他们所欲的身体,但神真正的愿望是希望受条件限制的灵魂脱离物质生存的苦海,重返家园,回归神。
  突然间,孩子静下来了,当纯粹的灵魂离开孩子的身体后:身体失去了生命力,颓然地倒在地上,奇陀开图王和其他的亲人都感到惊讶不已。他们便斩断怜爱的枷锁,不再悲哀,随后举行葬礼,将身体火葬。除奎塔王后之外其他妃子,对毒死孩子的事感到很惭愧。哀伤之余,他们记起安给茹阿的训诲,也不再想生育孩子了。在布茹阿摩那(婆罗门)祭师的带领下,她们去圣洁的雅沐拿河岸,每天在那里沐浴和祈祷,弥补她们的过错。国王奇陀开图和他的王后因为明了灵性知识,特别是轮回的科学,他们便能轻易摒弃只会带来痛苦、恐惧、忧伤、迷惑的尘世依恋。虽然要克服对物质身体的依附十分困难,但因为他们挥起超然知识之剑,因此便能轻易斩断这些依附。 

故事二 

感情的牺牲者

  “仿佛除去旧衣换上新袍,灵魂离开衰老无用的旧物质躯体,进入新的。” 

《博伽梵歌》(2。22) 

  在公元前一世纪,罗马诗人奥维以诗描述一个命运多舛的人。他的欲望、业报,使他在进化的路途上堕落。诗写得很深刻很逼真。
  在比奥维时代早三千年的著作《圣典博伽瓦谭》中,记载了如下独特的故事,生动地划出轮回原则的情形。印度史上一位伟大虔诚的君王巴茹阿特,由于对一头鹿的极度依恋,死后便进入一头鹿的身体。
  巴茹阿特是一位贤明,资格阅历丰富的君王,当时人们都以为他会统治很长一段岁月。可是,在他的盛年,他却弃绝了一切,包括他的王后,家庭和他广袤的王国,隐居深山老林。他这样做是跟随古印度伟大圣贤们的训诲,即人应将自己后半生用于生命的自我觉悟。
  巴茹阿特王明白自己虽是一国之君,却不是恒久的。因此,他并不试图维持王权,直到老死。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帝王的身体最终也会化为灰烬,或者成为蠕虫和其他动物的食料。在躯体之内是不朽的灵魂--真正的自我。通过修习瑜伽,自我便会苏醒过来,明了自己真正的灵性身份。这样,灵魂便不用再一次受物质身体的囚禁。在明白了生命的真正目的是把自己从轮回的循环中解脱出来后,巴茹阿特国王便启程到一个称为普拉哈修院(Pulaha-asrama)的朝圣地,这圣地位于喜马拉雅山山麓。这位前任国王便独自在甘达克依(Gandaki)河岸附近的森林生活。除去王袍,他现在穿的仅是一块鹿皮披肩。他的头发、胡子修长缠结好象总是湿的,因为他每天都在河里沐浴三次。
  每天早上,巴茹阿特念颂《瑞歌韦达经》里的圣诗崇拜主,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便颂如下的祷文:至高无上的主处于至善。他照耀整个宇宙,凭借不同的能量,他维系所有欲求物质享乐的生物,赐福于他的奉献者。在日间,他收集不同的果子、菜根并依韦达经典训诲,将这样简单的食物奉献给至尊人格神奎师那,然后才食用。虽然他曾经是拥有世上财富的国王,现在凭着苦行,他追求物质享乐的欲望都消失了,这样便从生死循环枷锁的根源中解脱出来。通过时常专注冥思人格神,巴茹阿特开始感到灵性极乐的征兆。他的心好象一个湖,充满着狂喜的爱之水。每当他的思想沐浴其中时,快乐的泪便从双眼流出。有一天,正当巴茹阿特在这河边观想的时候,一只母鹿到河边喝水。就在这时,一头狮子在邻近的森林里大吼着。这头雌鹿怀了孕,听到声音,她大吃一惊,这时,一只小鹿便从她的肚子里堕下,跌进湍急的河中。雌鹿害怕得全身颤抖,流产之后,身体更为疲弱,进入一个山洞后不久便死去。
  巴茹阿特目睹幼鹿冲向河的下游,便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他从水中救起了这头动物。因为知道它已经无依无靠,便把它带到了自己灵修的地方。在一个有见识的超然主义眼中,躯体的分别并没有什么意思。因为巴茹阿特已到自觉,他对所有的生物都一视同仁,明白到所有的身体之内都存在灵魂和超灵(至尊主)。每天他都用草喂小鹿,尽量使它舒适。过了不久,他对小鹿产生了相当程度的爱恋;以至于他和小鹿一起躺下,一起走路一起洗澡,甚至还一起进食。当他进入森林采花摘果的时候。他会带小鹿在身边,因为他害怕如果留下小鹿,会遭受豺狼、老虎等杀害。当他看到鹿儿在森林中象个小孩子似的跳跃作乐,便感到很大的乐趣。有时他会肩背小鹿。他对小鹿宠爱至极,白天把小鹿放在膝上,睡觉时,让小鹿依偎在胸膛。他时刻爱抚着小鹿,有时还会吻它。于是巴茹阿特对小鹿的爱恋便锁住了他的心。
  巴茹阿特因为只顾抚育鹿儿,便渐渐地忽略了对至尊主的冥想,于是巴茹阿特脱离了自觉之途--人体生命的真正目的。《韦达经》告诫我们,人体的生命是在灵魂历尽亿万次低等生命后才获得的。这物质世界有时被比作生死苦海,而人类的身体则被比作跨渡这个苦海的一艘坚固的船。《韦达经》和圣贤或灵性导师,比作精练的船长,方便的人体之躯好比顺风,助船顺利地驰向目的地。有这样多的便利,人若还不把生命用在自觉上,他便犯了灵性自杀,冒着下世投生为动物之险。虽然巴茹阿特察觉到这点,但心里却这样想:“这小鹿在我处寻得庇护,我怎能不理它呢;虽然它扰乱我的灵修生活,我也不能够漠视它。因为漠视一个无助者的求援是很大的过错。”
  一天,巴茹阿特正在冥思,就象惯常一样,他开始想着小鹿而不是主。他对主再不能专心一致。而是向四周打量着小鹿的身影。当看到小鹿不在,他便心烦意乱起来,就象守财奴失去钱财一样。他站起来,在修院的四周寻找,但怎么也找不着鹿儿。
  巴茹阿特想着:“我的小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这里有老虎和其他猛兽,什么时候我会再见到它在园中漫步,嚼食嫩草呢?”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小鹿还未回来,巴茹阿特变得焦灼难耐。他想:“我的鹿儿是不是被豺狼吞噬了呢?是不是遭了野猪群或独行的老虎袭击呢?在它的母亲死后,我便是它唯一的庇护。太阳下山了,这可怜的小东西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他回忆着小鹿如何用它长满毛的软角触碰他和他戏闹。他回忆着自己有时会将鹿儿推开,假装生气地责怪他打乱了自己的崇拜和冥想。而鹿儿便会变得害怕起来,并静静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坐下来。
  “我的鹿儿就象王子。它什么时候回来啊!什么时候会再来抚慰我受伤的心呢?”
  巴茹阿特再也忍不住了,便起程寻找小鹿,在月光之下跟随鹿儿细小的蹄印。他神智错乱地开始自言自语道:“我对鹿儿的爱是这样深,我感到好象失去了儿子一样,别离之情使我心急如焚,我感到就象在森林大火当中。心中的苦楚正在燃烧。沿着森林里的危险路径,巴茹阿特疯狂地寻找着小鹿,突然他跌倒了,伤势足以致命。他躺着,就在死时的一刹那,他看见小鹿突然出现,卧在他的身旁,就象一个爱子一样看着他。就这样,在他死亡之际,国王的精神全部集中在小鹿身上。从《博伽梵歌》,我们得悉“人在离开躯体时,无论想着哪样的情景,在下一世,他必能到达那境界”。

  巴茹阿特国王变成一头鹿 

  巴茹阿特国王在下一生,进入了一头鹿的身体。大多数的生物都记不起他们的前生,但因为国王前身的修行,现在虽然是在一头鹿的身体里,他也能明白投生为鹿的原因。他开始悲叹:“我是多么愚蠢啊!从自觉的路途下跌。我放弃家庭、王国,来到森林里荒僻的圣地冥思。在那儿,我无时无刻不专注于宇宙之主。但由于愚昧,竟让自己的心意依附着一头鹿,以至现在得到一头鹿的身体。这除了怪自己,还能怪谁呢?”
  经过这次深刻的教训,巴茹阿特虽然做了一头鹿,仍能继续他自觉的修行,他抛弃了一切物质的欲望。不再理会有没有粗壮的青草,也不关心鹿角长多长。象前生一样:他离开了所有鹿群,无论雌雄也好;也离开了鹿母亲,回到他前生修习冥想的普拉哈修院。但这一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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