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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玉手点将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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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文飞打断他的话:“不用来哄我了,分明你便是持有秘图之人,想是利欲薰心,意欲吞没宝物。”
    雪山盲叟一翻白果眼道:“何以见得老夫是持有秘囹之人?”
    陆文飞哼了一声道:“金牌上之图案,如未见着原图,谁也无法假造,再说你纵得知那首短歌,亦无法得知暗语,与我对话时如何能答得上?”
    雪山盲叟征了征,嘿嘿笑道:“这些你就不用问了,反正你与王孙每个持有一份秘图,那是不会错的了。”
    陆文飞没想到,雪山盲叟父女处心积虑,原来是在寻找持有第一与第三二幅秘图之人,一急之下,伸手便去夺取雪山盲叟手中的金牌。
    雪山盲叟朗声笑道:“现在省悟已经来不及了啦。”
    单掌往外一挥,打出一股潜力。
    陆文飞手掌一翻,化抓为拍,亦拍出一事,迎着潜力撞去。
    两股掌风相撞之下,陆文飞为这一掌震得身形飞出了一丈多远,踉跄连晃了几晃,方才将脚步稳住。
    陆文飞近日武功猛进,想不到竟为雪山盲叟震退迟,这才明白原来他是藏拙。他乃性情极是刚烈之人,猛吸一口气将浮动真气调匀,纵身又朝前扑去。
    雪山盲叟冷笑道:“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抖袖往前一拂,又打出一股潜力。
    陆文飞这番已然有备,身形一挪,避过了那股掌劲,伸手又朝金牌抓去,出手如电,迅快已极。
    雪山盲叟似无心与他争斗,在掌力发出立时往后一撤身,退入屋内。
    陆文飞忿然大喝道:“你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拔足便追。
    只听屋内一声娇喝,云娘仗剑奔了出来,一语不发,举剑便刺。
    陆文飞气极了,冷笑道:“好啊,原来你父女早就申通好了。”
    云娘就和对付世仇大敌一般,剑势如虹,连连后退,这时才知他父女二人过去都藏了拙。
    当下猛一撤身,反手把剑撤出,随着一式“梅开五福”封住了对方的剑势。
    云娘猛攻了几式,将陆文飞迫退后,一回身往房内退去。
    陆文飞一肚子的火气,急赶至门首,用剑将门帘一挑,里面已然不见人影。跨步进入房中,只见后窗大开,雪山盲叟父女已然不见,遂从后窗口跃了出去,但见四野漆黑,哪有半个影儿?他原将雪山盲叟望看作父执前辈,想不到今天竟露出了狐狸尾巴,用欺骗的手段,来骗自己的金牌。心中不禁万分气恼,暗忖:由此看来,江湖之上委实是险恶以极。
    他原认定古陵一派,只是谋夺藏宝之人,现雪山盲叟的狰狞面目露出,遂使问题更形复杂,暗叹一声,自言自语地道:“雪山盲叟既不可靠,义兄王孙想来亦不可靠了。”
    正自思忖之际,远远突然传来一阵惨呼,接着是一阵女子悲号之声,不由吃了一惊,急展开身法,循声奔去,行了约有三五百丈远,只见山径之上,横卧着一个人,急俯身一看,赫然竟是雪山盲叟,摸摸鼻息,已然早已气绝,不禁心头大孩。
    他曾目睹过雪山盲叟的武功,来人能举手之间将他击毙,武功之高可以想见。由雪山盲叟之死,又想到自己的那份秘图,暗忖:必是来人早已隐伏暗处,容雪山盲叟夺得秘图后,再将雪山盲叟击毙,夺取了藏宝图。
    近日他经历的事情甚多,阅历也曾增进了不少,当即把四下的情形细察了一遍,竟未发现打斗的痕迹,可见雪山盲叟乃是遭人突击而死,来人得手之后,并将云娘弄走。
    当下草草将雪山盲叟掩埋了,放步朝燕山宫主所居的寺院好去,当他到达寺院约有数箭之地,路旁突然闪出一批江湖人,沉声喝道:“什么人,站住。”
    陆文飞停下脚步道:“诸位拦阻在下何事?”
    江湖人道:“前面的寺院不容闲杂人等进入。”
    陆文飞又道:“诸位是奉何人之命?”
    江猢人道:“此是本帮帮主之命。”
    陆文飞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诸位是黑龙帮的弟兄?”
    江湖人道:“不错,尊驾问的已然够多了,现在可以请了。”
    陆文飞道:“诸位既是黑龙带的弟兄,应该认识在下才对。”
    江湖人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尊驾是何人?”
    陆文飞道:“在下小姓陆,取名文飞,现有事要见贵帮帮主。”
    江湖人道:“小侠的姓名确然听过,只是此刻奉命,任何人不准通行,只好得罪了。”陆文飞心中大为不悦,冷笑道:“难道通报一声都不行?”
    江湖人齐声道:“办不到。”
    陆文飞冷冷道:“汝等既不肯为我通报,在下只好硬闯了。”
    他傲然举步朝前行去。
    那批江湖人霍地两下一分,兵刃一齐出手,厉喝道:““我等已经给足了尊驾的面子,若再乱闯,可别怨我们得罪好朋友。”
    陆文飞此刻已认定黑龙帮有不利燕山宫主的举动,一心要看个究竟,遂道:“寺院乃是十方之地,岂容汝等霸占?在下今晚非进去不可。”
    帮徒们大怒,大喝一声,刀剑齐举,从四面攻向陆文飞。
    陆文飞身形一挪,闪开了侧面的袭击,跟着一抬手,劈出一掌。
    他此刻的武功已可列入一流高手之林,掌劲发出,犹如狂风暴雨般直向帮徒们卷了过去。
    帮徒们见那强劲的掌力,纷纷不由得都后退几步。
    陆文飞也不进迫,放步朝寺门循去。
    黑龙翔带来太行山的弟兄,都是百中选一的好手,个个凶悍如虎,甫行后撤,复又涌了上来。
    陆文飞道:“莫非汝等一定要逼兄弟开杀戒不成?”
    帮徒们凶性已发,竟无人与他答腔,刀影剑闪,直向陆文飞刺来。
    陆文飞知道难以理喻,暴吼一声,刷地一声,手上长剑绵绵展开。一式“分花拂柳”,在身前洒起一片剑,护住身前要害。但听当当一阵金铁交鸣,四面八方所攻来的刀剑,俱都为陆文飞的剑势震开,有的连兵刃也被震得脱手飞出三五尺远。
    陆文飞借此之际,腾身飞起,朝前疾射而去。身后的帮徒惧知武功跟不上人象,遂未追赶,俱将信号传出。
    陆文飞飞腿疾奔,但前行不及三四百丈远,前路一声沉喝道:“是哪路朋友闯关,你也太以藐视黑龙帮无人啦。”
    呼地一条人影,飘身到他面前,竟是一位黑裘老者,仔细一瞧,竟是玉面判官易晓天,遂拱手道:“在下陆文飞,请恕我擅闯之罪。”
    易晓天亦拱手一怔,道:“原来是陆少侠,那就另当别论了。”
    陆文飞道:“在下欲求见帮主,不知方便不方便?”
    易晓天迟疑了半晌道:“现大伙儿都在大殿议事并没什么不方便的。”
    陆文飞道:“那就有劳易兄带路了。”
    易晓天道:“陆少侠,请随我来。”
    说罢,他转身领着陆文飞往大殿行去。
    大殿上一片灯烛辉煌,燕山宫主高踞上坐,谢清文、黑龙翔、张南等分坐两旁。
    易晓天抢前两步,对黑龙翔道:“陆小侠来了,可否请他进来?”
    黑龙翔正待答腔,燕山宫主已抢先道:“着他进来吧。”
    陆文飞大步行入,对四下一打量,躬身拱手道:“请恕在下这不速之客。”
    燕山宫主道:“你原就是咱们盟中的一员,算不得外人,坐下吧。”
    陆文飞依言坐了下来,暗暗思忖道:想来结盟之事,他们已然谈妥了。
    燕山宫主又道:“诸位推举本宫为盟主,今后须同心协力,共克强敌。”
    谢清文道:“这个不劳宫主费神,我等俱已答应就不会不遵守。”
    燕山宫主点头道:“很好,本宫现决心对古陵采取行动,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黑龙翔道:“但不知宫主用哪一种方式?愿闻其详。”
    燕山宫主微微一笑道:“方式如何此刻不便宣布,但有一事,可以对汝等明说。无论用何种方式,本宫一定躬亲参与,绝对不会让兄弟们白白地去送死,但请各位要信任我。”
    黑龙翔朗声笑道:“宫主快人快语,黑某一定追随便是。”
    谢清文与张南亦道:“黑兄之言极是,我等也均无顾虑。”
    燕山宫主目光转向了谢请文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令郎已然脱险了。”
    谢清文自知失言,忙道:“此事舍弟与张五爷曾在避秦庄拜会司马温,只要本门再不过向太行之事,犬子便可安然的回来。”
    燕山宫主冷笑道:“可是贵门并未照他的话做,难道就不怕他们加害令郎?”
    谢清文故作伤感地慨然道:“本门在江湖上,有今天这个成就,并非是武功有何过人之处,只不过是能够信守道义二字。我不能因为犬子之失陷而破坏了整个大事,甚至于使整个武林陷入黑道的手中,那是万千不可之事。”
    燕山宫主微微一笑,转脸对陆文飞道:“邬文化的伤势如何?”
    陆文飞摇头道:“在下并未见着他。”
    燕山宫主大出意外,道:“他师徒究竟到哪里去了?”
    陆文飞奇道:狄龙师徒原是她的人,她怎会不知他的去向?燕山宫主见陆文飞未答言,似知问他也是不知,遂不再提这事,话题一转道:“你匆匆赶来,可有什么紧要之事见我?”
    陆文飞道:“一来是看看结盟之事如何?二来则有一件惊人之事要禀告宫主。”
    燕山宫主哦了一声,看着他道:“是有何惊人之事?”
    陆文飞干咳了一声,徐徐言道:“雪山盲叟给人杀了。”
    燕山宫主毫不在意地冷笑道:“象以齿伤身,此乃必然之事,不足为奇。”
    陆文飞大为不悦道:“他乃是为办理晋王付托之事才罹难的,怎的宫主竟漠不关心。”燕山宫主摇摇头道:“此人并非是晋王的亲信,他隐迹在太行山乃是别具用心。你没上他的道儿,该是千幸万幸的事了,何若还替他说为晋王之事而死。”
    陆文飞不敢把秘图被雪山盲叟所劫之事的经过讲出,但听她的话中之意,似已知道自己身怀秘图之事,遂道:“宫主,怎知那雪山盲叟隐迹在太行山是别具用心呢?”
    燕山宫主呵呵笑了两声道:“你该比本宫明白,何用多问?”
    陆文飞心里一动,但因群雄均在座,不便多问,便不言语了。
    燕山宫主目光射向陆文飞,话题一转道:“我们近日便要对占陵采取行动,到时你可与本宫一道同行吗?”
    此女口出言词,无不是以领导者自居,向着大家,命令一般。
    陆文飞思忖了半晌,才答道:“宫主准备问时动手?”
    燕山宫主道:“古陵曾有人来对我说过,三日之内当有人来见我。今晚已是第三天了,如若没有人来,明晨咱们便动手。”
    陆文飞问道:“宫主对古陵采取行动的用意何在?”
    燕山宫主冷冷地道:“咱然是为了武林伸张正义。”
    陆文飞道:“确是为了武林伸张正义,挽救大局吗?”
    燕山宫主陡然目射奇光,冷漠地说道:“难道还有他意不成?”
    张南看了陆文飞一眼,道:“宫主千金之诺,岂可开玩笑。”
    陆文飞道:“各位俱误会了在下的意思了。”
    谢清文大为不悦地道:“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
    陆文飞道:“对方恶迹未彰,此时动手不嫌师出无名吗?”
    燕山宫主因气而怒,冷笑道:“近日他们杀死的武林同道已在不在少数,更有在秘谷暗袭各派,有这几件事已然足够咱们采取攻势了。”
    黑龙翔道:“倘若古陵之内,乃是当年晋王府的人,那时又当如何?”
    燕山宫主似不曾防他有此一向,怔了怔道:“他们窃取王府财宝,且又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如果古陵之内真是王府之人,本宫要以国法处治他们,一个也不宽恕。”
    黑龙翔笑道:“老朽担心的是彼此相见便属一家人了,那时我等倒变为局外之人了。”燕山宫主亦知道这批人俱属老江湖了,若不示之以威,动之以利,恐怕不易收为已用,遂道:“汝等不必怀疑,倘若本宫取得了藏宝与秘笈,必定每派赠送一份宝物,另外再准许各派抄录一章秘笈,作为各派的酬劳。”
    黑龙翔忽然提出此问乃是一种试探,今得到燕山宫主这席承诺之言,心里突然若有所悟,只是他乃老谋深算之人,表面仍然不动声色哈哈笑道:“如此老朽先谢过了。”
    川西张门,金陵谢家二派劳师动众,千里迢迢而来至太行,对藏宝俱是志在必得,闻言都面有喜色。
    谢清文暗对张南使了一个眼色,道:“为武林同道造福,乃是我辈份内之事,酬劳一事不提也罢。”
    张南亦巴结道:“谢门主之言极是,我等今日结盟,原为了尊崇宫主乃是晋王之后,同时也为自身的安危着想,可不是为了酬劳,而是结盟同造武林之福。”
    燕山宫主点点头道:“难得各位对先王有这一份爱戴之情,酬劳一节往后再谈吧。”陆文飞突然起身,插言道:“在下先把话说在前头,这批藏宝乃晋王留给他的后人的,倘若有人冒充晋王的后人之名前来混充,在下便是第一个不答应之人。”
    此言显然轻视了燕山宫主的尊严,以为燕山宫主便是假冒的。
    燕山宫主冷笑道:“照此说来你是怀疑本宫混充了。”
    陆文飞神色凛然道:“这要看看宫主是否有真实凭证了。”
    燕山宫主仰天呵呵笑道:“倘若本宫果真是冒名前来,你又当如何?”
    因为陆子俊弥留之际,语焉不详。陆文飞近日又一直逗留太行,不曾见着他师父,毕竟不知道这份秘图要交给谁,晋王的后人又该如何识别,这一下可把事情给搞砸了。
    陆文飞不妨她这一问,倒把他给愣住了,半晌方道:“纵然你得了藏宝,在下亦不能让你携出太行山去。”
    燕山宫主格格笑了两声,道:“你自问有这能耐吗?”
    陆文飞怒道:“此是在下义无反顾之事,如若力有未逮,那只怨在下学艺不精。”
    燕山宫主收敛了笑容,点点头,缓缓说道:“你有这份忠君之心,已经足够了,总算先王有眼没把人看错。”
    此女的身份,实在令群雄摸不着她的底细,常常于言谈之中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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