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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小楼传奇外传之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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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打扰。莫非自从有了这个怪物阿汉,他的手下,都要学着一个一个让他不顺心,还是觉得

,他真的成了活菩萨,慈悲为怀,扫地不伤蝼蚁命了。
  
  似乎感觉到即将到来了危机,站在园门前的男子,及时说了一句话:“我们找到他了。”
  
  狄飞身形一震,然后倏然转身,因为转身的动作奇快,带起一阵疾风,因为嫌正在他面前

的阿汉碍事,信手一推,阿汉已是应声跌了个晕头转向。他摸着脑袋摇摇晃晃抬起头,却见狄

飞眼中迸出无比激越的光芒,双拳无意识得在身衅握紧,声音里也带着不可掩饰的紧张:“是

他?”
  
  门前的男子沉默得点头。
  
  “走!”干净俐落的一个字之后,狄飞的人已到了园门外。
  
  阿汉这才醒悟过来,大声说:“主人,你还没答应我呢?”
  
  狄飞眼见就要飞掠的身影为之一顿,回头望向阿汉,脸上是明显的不耐,眼中是恶意的狰

狞:“即然你有心为他们求情,那就替他们担点罪过吧。一共一百一十六人,你跪足一百一十

六个时辰,我便饶了他们。”
  
  话音还没有落,他的人已经渺无踪影。
  
  狄飞不知道,如果他要让阿汉做一百一十六个小时的工,阿汉没准就会把一百一十六条人

命给抛弃不管了。不过,如果只是跪着那么简单,别的什么也不用干,那么,倒不是不可以考

虑的。
  
  阿汉也不知道,狄飞一离开就吩咐人去把关起来的那些人,择身份大小,犯事轻重,加以

选择地放关罚赦,至于阿汉跪不跪,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了。
  
  然而阿汉心眼比较实,说到必会做到,动心机,玩手段,闹玄虚,撒大谎,完全都是他所

不能理解的。
  
  所以,他真的跪足了一百一十六个时辰,没有人监督,没有人负责,没有人逼迫。他只是

觉得,要想得到,就应该付出,这一切理所当然。所以,骄阳如火也罢,夜风袭体也罢,周身

麻木也罢,双膝如有万针刺攒也罢,虚脱无力奄奄一息也罢,痛苦,忧愁,愤怒,不平,这些

情绪,根本连一点涟漪都泛不起。
  
  至于一堆和他没啥关系的人,会不会感激他回报他,这种问题,更不是他这个懒人会费劲

考虑到的。
  
  他的身体到底和普通人一样,甚至没有练过武功。若不是他有着超强的意志力精神力,就

算有舍身救人的伟大念头,也绝对撑不下来的。
  纵然如此,等他跪足一百一十六个时辰之后,也即刻大病了足足一个多月才慢慢将养好了


  好在经过了这次风波之后,派到他身边服侍的人不敢有半点不周,全心全意照料他。又有

最好的大夫给他看病,最好的药用来将养身子,他终是渐渐好了起来。
  他的小园子也开始渐渐热闹,又有许多人时时上门,依旧经常收到礼物。
  不过,现在上门的客人大多是狄飞的侍妾男宠,送来的,不再是珍贵的财物,而往往是几

株漂亮的花,一些好吃的点心,或是某某夫人亲自下厨做的小菜,一些养身的良药,一些精致

但谈不上多贵重的小摆设。
  来的客人更是热情而且人人自来熟,见面就喊,大哥,兄弟,人人都说论身份他们都是兄

弟姐妹。一见他要起床,就急忙阻止,快别起来,身子还没好,别经了风。
  
  这不过是客气话,阿汉倒是当真的,他正好也懒得应付客人,这下索性连床都不起,直接

在被子里坐起来,隔着床帐,象以前应付客人那样迷迷糊糊,隔一回儿,应一声罢了。
  
  这些来的客人倒从来不求他做事,只是特别爱坐下来闲聊。人人都象和阿汉无比亲密,个

个对他剖心相待,似乎所有人都恨不得把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历史都讲给阿汉听,什么时候遇

上庄主,什么时候被庄主收纳,如何真心真意追随庄主,这些年来,怎么服侍庄主,俱皆讲得

详细周到。
  
  然而又都免不了,说起阿汉对庄主多么有特别意义,庄主对阿汉多么关心多么喜爱。他们

对此又是多么佩服,多么为庄主高兴,多么一心一意,希望和阿汉多多亲近,一起为如何更好

地照料庄主而尽心。
  
  这些话阿汉一概左耳进,右耳出,隔着床帐嗯嗯嗯地应付。
  
  说话的只当阿汉这个糊涂蛋真是拍拍马屁就忘了自家几两重,真个坦然把所有的夸奖都接

受了,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十个有八个会做出义愤之色:“可惜啊,近日庄主被那妖孽缠住,

便是冷落了我们倒也罢了,竟是连你都放开不顾了。”
  
  另外两个没有把怒形于色的,则多会淡淡然看似漫不经心谈起,近日庄主又把什么什么无

价之宝送到怡园去了,昨日庄主又赐了那位主子什么什么,今儿庄主已经是连续第十天宿在那

边了,然后再看似忽然想起地问:“汉兄弟,自你病后,庄主来看过你吗?前些日子那人身子

不好,庄主没日没夜守了他三四天。庄主对你素来疼爱,想必也不输于他吧。”
  
  来做客的各色人等,不管用的是哪一种语言技巧,目的很明显都只有一个。
  
  可惜的是,阿汉为人迟钝又懒散,有厚厚的床帐做掩饰,他可以大大方方坐着睡觉,客人

的话,从来十句里面只听一句,又过了足足一个多月,在每天轮流来这里做客的一干人等,个

个露出疲态,人人声嘶力歇,每位都眼睛发红心浮气燥饮食失调,还有好几个来探病的自己都

病倒之后,他才勉强把每回偶尔听到的一两句话结合在一起,弄明白一件事。
  
  主人有新宠了,他有情敌了。
  
  
争宠

  对于阿汉来说,男宠只是一份职业。一份可以保他吃穿无忧的工作罢了,所以,妒忌这种

感情,他是不可能拥有的,不过,听说主人有新宠,而且宠爱得特别厉害,从那以后就再没去

过任何一和男宠或侍妾那里,包括他这里,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
  担心的自然是哪一天狄飞发觉用不着他了,不愿意再花钱白养一个人了。至于以前他到底

有没有让狄飞用得着,这个问题,当然就不是懒人有可能自觉反思的了。
  他终于有些认真地开始去打听,主人的新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无论是他身边的下人,还是来访的客人,自然都不会说那人半句好话的。
  “那个姓白的,长着一张小白脸,穿件白衣裳还死不肯换,也不想想,就他那病奄奄,有

事没事对着海棠花吐血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是白衣剑客不成。”
  “我们只当他是和你一样好相处的人,只说大家都服侍庄主,常常走动无妨,偏他永远冷

着一张脸,爱搭不理,我们一片热心肠,生生贴了冷面孔,真以为主上宠他,就眼睛就长头顶

上去了。”
  “对咱们冷冰冰,倒是对卑贱的下人们很是和气,听说他对身边的人,从不说重话,还不

让下人给他下跪,不让人叫他主子。说什么一般都是人,没什么谁高谁低的。哼,这样会收揽

人心,能是什么好东西。”
  “主上对他何等体贴,为了他,在十天之内,把荒废的怡园变成庄子里最精美的所在。为

他引长河之水,为他移远山之树,为他养珍禽异兽无数,为他把金银珠玉象流水般送进园子里

。为他说一声想吃京城郑记的包子,派人星夜入京,累死了三匹马,硬生生把个名满京城的郑

厨子抓来当他的专用厨师,为他喜欢的糕点,把全城的同类糕点,一天之内全堆到怡园。”
  “那人是个痨病鬼,走两步喘一喘,三天两头生病,哪一回身子不舒爽,庄主不是没日没

夜守着他。换了是我们,得了这庄主这样的深情,还能不百死相报,偏他,竟是个全无心肝之

人,待庄主也是一般得冷若冰霜,时时触怒庄主。听说庄主,常常在怡园里一站就是一夜,风

露湿衣,又或是狂风暴雨的时候,庄主也总是站在园子外头,望着里面。便是铁石心肠也该感

动了,偏偏这个畜牲竟是全不动容,可怜咱们庄主一片真心啊,可怜咱们庄主的身子啊……”
  通常说到这种情况时,说话的人,都会红着眼睛,抽出手帕擦着眼角哽咽那么一两声,以

表现自己对做为衣食父母的狄飞有多么多么关切在乎,对某个恩将仇报的眼中钉又有多么切齿

痛恨。
  无论是真心喜爱狄飞也好,担心未来的生活也好,害怕无所依靠也罢,看着无数金银珠宝

进入怡园,而自己却沾不上半点眼红也罢,总之除阿汉之外,狄飞身边每一个侍妾男宠都把那

个姓白的男子,恨得咬牙切齿。
  以前狄飞虽宠阿汉,倒也没有冷落过谁。大家的待遇都差不多,阿汉自己也深居简出,从

来不出来乱晃刺人的眼,更没做过什么骄横之事让人不顺心。
  可那位一进来。狄飞就再也不碰任何人一下了。那人性子冷冰,便是在路上正面碰着,你

满脸笑容迎上去,他却连眼角也不看你一下,便与你擦肩而过,足能把人给气得当场晕倒。
  他当红得宠,所有人都捧着他,所有的光华都属于他,所有人都奉迎他,所有人都在怡园

外钻门路。
  当下人的谁不会看眉梢眼角,他们那边的份例东西虽照旧送去,却已不如以往名贵精巧,

临时想吃什么好点心好菜,厨房那边说,要先给白公子做。看中什么绸缎饰物,管事的说,仅

有的那份已先送去给白公子了。偶尔想玩玩,守卫们说,这处园子今儿白公子在游玩,请回避

,那处林子明儿白公子要去,请各位明天也别上那去……
  谁能忍得下这口气。只是又有谁不知狄飞是个精明又狠辣的主子,真要使手段,未必瞒得

过他的眼睛,万一让他知道,报复的手段,谁也承受不起。更何况,在此之前,狄飞除了阿汉

,从未表示过对谁有什么特别。谁敢保证闹起来,狄飞会在乎他们的性命。
  即是如此,倒不如去骗那个听说特别笨,特别好哄的阿汉出头,他到底也是狄飞专宠过的

人,或多或少,比他们份量总足些。
  却不知阿汉听了这些话,也颇痛苦地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
  那位不知道哪里来,也不知道叫什么的白公子的诸般说明,怎么让人听得那么熟呢,熟得

让他生出的第一感觉就是,狄飞爱上这个人是理所当然,狄飞如果是主角,如果是小攻,那么

,要不爱上那位白公子才是不合理呢,但是……
  他要爱上了白公子,会不会赶我走呢?
  阿汉很郁闷很悲伤,印象中,小攻碰上了喜爱的小受,十个有九个会散尽侍妾和男宠的啊


  这叫他以后吃谁的喝谁的穿谁的睡谁的啊?
  怎么办怎么办?
  对那个白公子出手?争宠?
  可是,争宠啊?多么辛苦,多么劳累,多么费脑力心力精力的事情啊?
  说良心话,阿汉不是没打过争宠的主意,不是没有象很多故事中的邪恶第三者那样,转过

类似嫁祸啊,下毒啊,造谣啊,一类的恶毒念头。
  但一想到,要把这些阴谋付诸实施的诸般细节,种种劳心劳力的事,立刻头皮发麻,眼皮

发涨,全身打寒战。
  再转念一想,不对啊,他之所以选择当男宠就是为了吃吃喝喝不干活,过猪一样的幸福生

活,可要是为了当男宠而费尽劳筋,操尽心力,累死累活,这,这,这……这他还要当男宠干

什么呢?
  想通了问题,阿汉自觉大彻大悟,也就不再理会那些一日三十遍在耳边响起的唠叨声。正

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无米炊。过一天是一天,享受一天算一天。没准狄飞人好,

就算要遣散男宠,还会给一大笔钱,让他可以继续这么混吃等死呢。
  
  
奇变

  主人的新宠并没有给阿汉幸福安逸的生活带来更多的影响。那位据说得到无限荣宠的新人

,从来没出现在阿汉面前,阿汉也没有足够的好奇心,让他劳动贵趾,去瞧瞧对方是何等人物


  只除了,主人不再出现在他这里,对他来说,只要有吃有喝,主人存在于否并不重要。
  只除了,下人的服侍不再过于恭敬,奉迎的人,不再数之不尽。对他来说,只要不饿着不

冷着,能日日睡到自然醒,这些事少了,他还觉得省心。
  只除了来访的那些姐妹兄弟,渐渐声音粗哑,眼睛发红,神色憔悴,不过……唉,反正他

也不是什么心细如尘的人。
  生活就这样平静无波地过去,变故来的时候,很突然,完全没有任何先兆。
  白天里阿汉依旧好吃好喝,到晚上,高床软卧酣梦去,自此,仍无丝毫不安,或心虚,心

悸等不详的预兆。
  醒来是因为那一声如雷的暴喝:“谁也不许进来。”
  阿汉愕然睁眼,尚自恍惚,又听得砰然一声,隔着被子也觉寒气森然。他忙坐起来看,却

见狄飞铁青着脸,立在房门前,大门早已被震得大开,深夜的寒风,肆无忌惮得涌进来。没有

灯光,星月黯淡,黑暗中,狄飞的面目仅隐约可辩。
  阿汉愣了一下,狄飞已经足足三个多月没出现过了,他几乎以为自己的生活中没有这个人

了呢?而且,以前也从不曾见狄飞这样半夜三更,这般气势汹汹忽然出现。
  他只愕然叫了一声:“主人。”
  狄飞冷哼一声,忽得回袖一拂,房门啪得一声,关得严严实实,在下一刻,狄飞的身影已

经直接出现在床前。
  阿汉却只是呆呆坐在床前一动不动。所以双臂转瞬被铁一般的双手牢牢抓住。
  在黑暗中;狄飞的表情一片模糊;只有那双眼;如同狰狞的恶狼,满是杀戮的残忍,而扑面而

来的酒气更让阿汉微微地皱了皱眉,轻声唤:“主人……”
  狄飞只是定定得看着他,眼神里似要燃尽天地的狂热和似要冻结尘世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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