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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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抬起头,眼角余光瞥见易宁手腕上犹未褪去的一抹淤痕,又淡淡笑开,重俯下身在他耳边喃喃道: “易宁,易宁……就算你记得也好,忘记也罢,我季永延此生,定不会让你负了我的相思意……” ***********************o_o我是小慈与小排出场的分界线x_x*********************** 全文到此为止已是一个小结。小延的最后一句话,相信已为大家这么多天的猜测画下句号了~ 画圈圈……其实小慈和小排藏着掖着也是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没想到大家都不卖帐,还是一早就猜出了配对,不过看到小宁和小延人气那么高我和小慈还是粉粉开心的~~~因为少也算是小慈与我的成功之处了吧~~~毕竟儿子生来就是要疼爱的嘛~~~~~ 这之后的安排,我与小慈虽然讨论了些,不过还没有定论,所以其实将来儿子们的命运究竟怎么样还是很难说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小慈与我都是亲妈,所以我们绝对绝对不会开虐~~~~~~ 另外就是本章节小延关于星象的那一番长篇大论……小排自首~~其实也是从某本科普类杂志上copy下来的……只略做了点改动……大家大家……千万不要鄙视我啊……55 就酱~~~小慈小排鞠躬告退ing~~~~~【秋·银之月】 二十八 醒来时已是半夜,易宁只觉头疼欲裂,唇角也有些微微刺痛。好容易睁开眼却看到煦云蜷在自己怀中睡得正恬,微微撑起身向四周看时才发觉永延背对自己端端正正坐在上风处,不由得一愣。永延听得身后异响便回过头来,两人相视均微微怔住。 永延并不说话,只温存一笑。易宁心中一暖。 想来兄弟好友本该如此,相互关照相互扶持,就算是寒冬酷暑凶险逆境,也一样能安然度过。 因不忍叫醒煦云,永延径自抱了他与易宁一同沿原路出了成府后院。想起王爷行路时的颠倒,易宁如何放心得下直说要送。永延婉拒笑道:“我倒还不至于无知至此。会在衙门口碰见是因为我一早猜到王兄会去那里,至于后来带着你们乱撞,也只是觉得好玩而已。我素来起居八座,多走官道大路,对于那一带的民间巷弄本心存好奇,不过以此为借口去看个究竟凑个热闹,还请王兄不要笑话才是。” 易宁这才明白为何王爷从邱记酒家到成府竟能一副熟门熟路模样,转念想到在巷弄里王爷与煦云两个未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禁一笑道:“哪里哪里。王爷过虑了。” 永延见易宁笑得毫无介怀,知他已当自己是知交好友全无戒备,也笑道:“今日之行于我最为难忘,有生之年怕也是不会淡忘,也请王兄能如我一般铭记。” 易宁觉得这话好生奇怪,转念想起今日的一波三折,便也未做他想,一面应着一面与永延别过。 原以为兄嫂早已睡下,推开房门时却看到大哥二哥正坐在桌边说话。灯里油已剩得不多,光线有些黯淡。易宁心里一紧,细瞧时才发觉两位兄长神情间也不是十分担心,问时才知王爷在知月楼时便命人带话回来说是朋友聚会,让他们不必紧张。易宁听得一愣,心想王爷竟如此细心。想了想仍觉不对,复又问道:“两位兄长既已知道,如何这么晚还不歇息?” 易安与易平对望一眼,才开口道:“我在与你二哥说萧兄弟要荐你入七王爷府的事。” 听得这一句,易宁心下已揣摩出他们要说些什么,也不作声。 “我与你二哥大致想得一样。”易安犹豫一下继续道,“你自小不喜与人来往,一直也没什么知己朋友。煦云那孩子乖巧讨喜,但想来你也不过拿他当弟弟看待,不至交心。而那位萧兄弟,口中说是你的朋友,可看你与他情形却有些生分。说是为你好要荐你入王府,依我看怕不是有什么目的才如此热络罢。若当真进去了,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搞不好还会横生变故……” 易宁淡淡一笑,心想若昨日听这番话,自己必然也是心有戚戚焉,少不得怀疑王爷的古怪行径。可现在看来,王爷所作所为,似乎全然出自本心真意,一力相助,于是答道:“两位兄长请放心,易宁心里有数。”于是将萧兄弟便是七王爷之事说了,又辩说此次全赖七王爷自己才早早脱去牢狱之灾。易安易平这才稍稍安心,因又问道:“依你所说,七王爷倒也并不如传闻中一般荒唐,只是我看他所做之事,怎么全似是为了煦云?” 易宁忽然心头一震,讷讷应着,又与兄长坐了一阵,才回房睡下。 ——本以为从不在意王爷利用自己讨好煦云,为何此刻竟有些窒息感觉? 永延带了煦云回府,将他安置好后便派人去刑部和宝亲王两处分别传话,一切安排妥当才准备歇息。忽然听到屋顶上极轻的脚步声如猫儿蹿过,永延唇角一翘,已披上外衫从侧窗跃了出去。 来人轻功甚是了得,举止也极嚣张,一直遥遥在前。永延怎样也靠近不得却也不至捎不上。远远近近虚虚实实一番,那一袭火红身影才在王府后花园中站定。永延立时停住脚步,正要踱上前去,忽又对不远处一丛花木朗声道:“小师叔请出来罢。” 花木丛摇曳两下,又没了动静,半晌才见一人分花拂柳而出,十七八岁年纪,浅色衣衫,尚带稚气的脸上满是不服不忿:“延儿最无趣,总是揭穿我,枉我还巴巴地叫红衣去引开你。” “我若现在不揭穿,只怕小师叔手中扣着的三魂夺命针便要打在我身上了罢?”永延笑道,将凌乱衣裳整齐束好,只一抬头间,二师叔红衣已站到身前。 永延一面暗诧自己竟不知师叔身手如此高妙,一面闲闲笑道: “多年未见,不知道二位师叔此来何事?” ***********************o_o我是小慈与小排出场的分界线x_x*********************** 这次因为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一直到今天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空写东西…… 在此小慈和小排给大家鞠躬,很抱歉让大家等了这么长时间~~~ 恩,因为前几回都是高潮,所以今天的过渡似乎就冷了下来,说起来小排我也是属于那种喜聚不喜散的宝玉性格的人~~~~汗…… 今天出场的两个新人,呵呵,对于以后小宁的劫难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两个人(虽然某排还没想好究竟重要在哪……|||||),所以,呵呵,大家也给他们点掌声吧……|||| 原准备是让他们一个青衣一个白衣,后来小慈说青衣和白衣都被人用烂了……结果就变成了红衣……|||||……恩……恩……总觉得……好象在写什么邪教之类的东东……(被某慈PIA飞~) 【秋/blackdemon】 二十九 听得永延如此问,浅衣少年抿嘴一笑:“当然是找延儿你玩的。”说着已一把抓住永延的手臂笑嘻嘻贴上来。永延一手被制却不在意,另一手已闪电般拧住少年左手腕,随意一抖一送,立时有四五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落地无声。 “原来小师叔找永延是为比试女红?那我可真要甘拜下风了。”永延揶揄道,心中暗笑这许多年不见,小师叔武功竟毫不见长进,使性子作弄人的心眼倒精进不少……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二师叔却愈发有师傅的威仪风采了。 一面想着,永延放开少年的手,向红衣人笑问道:“不知二位师叔此次北上京城所为何事?” 被少年唤作红衣的青年从方才起就一言未发,只是漠然站在一旁看二人打闹。待永延问时才缓缓道:“师兄有事脱不开身,让我们送些东西与你皇兄。” “哦?”永延心生好奇,但想到师傅的秘使身份,所送之物必是关乎国体的要紧东西,知道了也不过徒生事端。于是恭恭敬敬笑道:“原来如此。奉阳县离此千里之遥,二位师叔一路舟车劳顿着实辛苦。怎地不通知永延早做准备,也好为二位师叔接风洗尘……” “不必。”红衣见永延神色诚挚,眼神便略见柔和,“我与嘉原准备一入京便直接进宫见皇帝,嘉却说与你和灵武已有四年未见,既然路过何不一探,这才进来瞧瞧。”稍停一下,又续道:“你武功精进不少,师兄知道了想必也开心。” “二师叔谬赞了。永延习武不过是为强身,起居八座侍卫如云,便有与人交手之时又哪轮得到我……”永延自嘲地一笑,“真说起来,还是谢师兄不辱师傅师叔厚望,如今京城里哪个不晓得六扇门中闪电手?” 永延寒暄着,忽然想到白天见到易宁与师兄一起的情形。看来应是早已相约,若非自己与煦云及时赶到,也不知生性耿直凛冽的师兄会对易宁说些什么——果然危险,看来自己应该先下手为强方好…… 红衣也不管他在那边思虑什么,交代完永延师傅的嘱咐便要走。嘉想着许久未见永延哪里肯走,死气活赖也要在王府住几日。永延见红衣已有不耐烦之色,只得从旁劝道:“小师叔也不必焦躁,等进宫把事情办妥后再在王府小住也不迟,永延自当亲自扫榻相迎。” 嘉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却仍不忘小指一挑弹出些古怪粉末,被红衣挥袖流云也似一卷便消散无形。 看着两人远去身影,永延不禁苦笑。好容易将易宁安置在自己身边,却又冒出这么两个人物——看来这回少不得又要热闹一番了。 辞去公职加上与同僚告别多少也得花些时候,易宁正式到王府述职时已是两日之后。本来还想也许王爷不过一时兴起说说而已,有些犹豫不决。谁知永延早早叫人送了衣物和宝剑来,只说江公子等得急煞,催着让易宁快些过去。 易宁只觉哭笑不得,原来一切竟有如儿戏般无足轻重。感慨几句,不多时已站在王府门外——以前也曾多次经过此处,却从未想到竟会有一日入府任职……也罢,只要能平平淡淡看乌飞兔走繁星满天,一切都无所谓。 刚踏上石阶两步,已被门前守卫拦下,报上姓名后其中一名守卫只淡淡道:“王大人请随卑职进去。”便带着他沿王府外墙向西绕了半圈,在西侧小门前做了个手势。易宁微微蹙眉,心想这七王府规矩倒是不小,显见得傲气凌人。若不是跟王爷相处几日还算熟识,恐怕早已拂袖而去了。 谁知刚一步跨入门里,竟立时听得煦云脆生生唤道:“宁哥。”抬头看时,只见煦云一身白衣短打,正站在院里手持木削小剑。本该是英风飒飒的姿势,却被他一脸桃花也似的绯红平添几分妩媚。身边一名年约三十的男子,修眉凤目容长脸儿,见煦云停手不练便用手中折扇在他肩上轻轻一拍,沉声道:“剑随意转,切勿分心。” 煦云慌忙转过脸,怯怯举起剑来,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仍悄悄瞥着易宁,唇角笑意微带羞涩,看上去越发惹人怜惜。 一旁笑吟吟站着的却是七王爷季永延,仍是一脸温良无害的和煦笑容望向易宁。只一眼,竟就直看到易宁心底 易宁怔了一怔,已明白过来王爷让自己从西门进来正是为省去那些繁文缛节,微微一笑,心里分外明朗。【秋·银之月】 三十 永延见易宁已到,便向李颖宇问可否让煦云歇息半刻。李颖宇听王爷这般说,瞥了易宁一眼,冷哼道:“此套流云剑最要紧的是心无旁骛剑随意动,煦云生性纯拙但心浮气燥,凝神不易。王爷和这位公子若当真为煦云好,还是莫再扰他心神为好。” 说话间易宁已走近前来,听李先生如此说,知道是责怪自己搅扰煦云功课,不觉有些尴尬。永延笑道:“既是如此,我与王兄也不好在这里聒噪。这样,我先带王兄四处转转认认路,待煦云练完了再一道用膳可好?” 李颖宇点点头,不再理睬两人。煦云眼睁睁瞧着宁哥来了又搭不上话,直急得快哭了,但偷眼瞥见师傅严厉神色,只得强忍泪光赌气站好,一心求快快将刚学的招式练熟了去找宁哥与王爷。 易宁打量着眼前情景甚是诧异。以永延的显赫身份,这李先生竟毫无畏惧恭敬之色,反而颇为目中无人我行我素,说是清傲自许,却又为何肯投身王府西席教读?疑惑间见永延毫无介怀的样子,想想怕不是这王爷放下身份礼贤下士来着?倒是暗自佩服得紧。 其实永延本就有心与易宁独处,早知道以李先生的性子如何肯轻轻放过煦云懒怠松懈,不过白问一句罢了。此时见易宁脸上神情不禁淡淡笑开,招呼道:“王兄这边请。”易宁心忖既来之则安之,多想无益,便道了声别过,又安抚煦云两句,便跟永延一同出了练功小院往王府内宅走去。 时已初冬,阳光虽略带凉薄却还算明媚,直晒得人身上懒洋洋的。前几日刚看过成恩泽府邸的精巧绝伦,此时看王府时只觉自有一派大气洒落的天然之态。满眼古木参天入云,窗前瘦竹峻峭,假山嵯峨池水蜿蜒,隐约有衣着鲜丽的侍女穿行其间。西侧垂珠门进去是王府内宅,也不知是几进院落甚是深远。东西厢房自是下人所居,各有一片极大的空场,摆放些兵刃器械,显见得是将来易宁指点府中侍卫仆役习武之处。左转右折得也不知道走了几处院子,易宁记心甚好,却也只勉强记得半数。永延一面指点方位一面详说府中事宜,讲到府中清客时忽然大大感叹一番,抱怨自己不知为何这般歹命,请来的先生全是些脾气怪僻难以应付的。易宁一听便知,忍俊不禁,心想王爷也非当真事事如意,看他气鼓鼓模样,忽然觉得很有些可爱。 两人走了半晌终于到了煦云初入府时进的书房,永延带易宁看了看这处清幽小院,便让他先歇息着。一面正命丫鬟上茶伺候着,转眼瞧见易宁正对着满架书卷怔怔出神,便笑道:“不过是些摆设,闲来无事时打发打发时间,装装样子,也省得被先生骂不学无术。”易宁虽听永延如此说,但细细察看时发现书卷大多都已翻得甚是陈旧,又想起永延之前谈吐举止,心想王爷在自己面前也不忘装傻,倒有趣。只不知他明明渊博聪慧,为何偏要妆副纨绔子弟模样徒惹误解? 早有巧笑小鬟奉上香茶,永延让道:“王兄请用茶。”易宁心念一动道:“在下既已入府任职,今后便当为王爷效力。还请王爷不必再以兄相称,在下着实受之不起……”永延也不等他说完便笑道:“也是,你我也算莫逆,再叫什么王兄就生分了。不如今后我直呼王兄名讳易宁,听起来也亲切些。”易宁一愣,知道王爷故意曲解自己本意,偏生他一番话说得无可挑剔自己竟反驳不得,只好苦笑。 永延却全然不理会他心思,在书案上翻了一阵抽出本册子递过来,易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