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到处知何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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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过程,或许还可以适当地给他们点苦头尝,更或者干脆趁没人的时候(木哈哈哈哈哈)……想到这里,方天正已经完全处于一种幻想状态。
队长竟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还敢面带微笑,不愧是S市的反黑第一人。
陈大猫不知道自己对方天正脸上出现的奇怪笑容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
到了案犯即将聚集的场所不远处,陈大猫开始清点人数,并准备做好相应的抓捕安排。
一切准备就绪,他正要回头请示方天正,可是他后面那还有人!
“队长?!队长去那里了!!”
“操,这什么破地方连个厕所都没有。”
方天正摸着踩进了路边的荒地,前面不到200米的地方有一幢别墅,里面肯定有厕所,可那是今晚办案的地儿,他哪敢这时候去借厕所。只好将就下了,他脱下裤子,对了一棵树就开始嘘嘘。
身后几声拉枪匣的声音已经告诉方天正这伙人一定是来参加这次黑帮聚会的,一滴汗顺着他的额头就滴了下去,未尽的尿又给吓出来几滴。
“干什么的。”冷冰冰的声音听得方天正毛骨悚然,不过他毕竟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立即拉了裤子,转过身时一脸从容已经掩盖了刚才的紧张。
“我路过撒尿的。”
天很黑,又是在林子里,方天正完全看不清面前站的人长什么样,只是隐约看到后面有个人象是被人架着,不知道会不会是人质还是什么走不动路的老头子。
“撒尿还带枪吗?”
和方天正说话的人突然向前了一步,而方天正现在也总算看清楚这人的长相了,和陈大猫幻灯片上的那个刑锋几乎一模一样。
“抓住他。”
刑锋嘴角一勾,一脚踢在方天正肚子上,痛得他差点没蹲下去。他的枪是没机会摸了,就在刑锋和他说话的时候,身旁已经不知道多少把枪对准了他。
搜身的人几下就把方天正的口袋掏了个精光,当然他的警察证也给掏了出来,刑锋看了眼方天正,又看了眼他的警察证,神情一下就变得肃重起来。方天正暗暗大叫倒霉,只能眼看着对方拿着自己的证件朝后面走了过去。
“东少,这小子是警察。”刑锋的语气出奇得淡。方天正有些认命地低下了头。
夜风东少,A市黑帮的真正龙头已经在他面前了吗。
“放他走。通知其他人立即离开,我们回去。”虚弱而且沙哑的男声让方天正大出意料,他以为这样一个神秘的黑帮龙头,怎么开口也得气势十足吧,可是没想到却是这么副声音。
虽然说话的人似乎虚弱不堪,可是他的话却象一道圣旨,抓住方天正的人听到这句话后,立即松开了手。
然后,方天正看着那个影子,推开身边人的搀扶,慢慢冲自己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胆大包天的方警督突然有些害怕。
“还给你,警官。”
身上穿的还是那身黑丝睡衣,长发柔顺地垂着,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不过那副笑容依旧是那么勾魂摄魄般动人。
“石夜?!”方天正几乎要尖叫起来,可他看见对方微微地眯起了眼,拿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接着转过身,把手搭在了刑锋的肩上,由人扶着,慢慢往回走。
神仙?妖怪?
“谢谢……”等看到自己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回来的警察证时,方天正猛地想起周星驰的大话西游,然后他又一个劲地开始笑,笑得陈大猫终于带人找到了这个失魂落魄的方大队长。
“为什么要放那个警察走?你以前不是最爱杀警察的吗?”刑锋在车上不解地问正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夜。
“我累了……”
时夜低声地回答刑锋,身子缩了缩,往车门靠了过去,一抹阴郁的笑悄无声息地浮现在他脸上。
SM慎
“队长,今天的事算是搞砸了……”陈大猫苦着脸看着方天正,他好不容易主导策划一次行动,又好不容易有个可以逮住这城里的黑帮龙头的机会,竟然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不过,他当然不敢说是因为方天正的那泡尿搞砸的。
不过眼前晃悠的全是时夜那张笑得诡异的脸。有一件事一直闹腾在他心里。
“对了,我想问下,那个夜风东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人知道吗?”方天正放下杯子,扫视了下坐桌边的两列人,很有点要问出些什么的意思。
下面的人听他们这么一问,立刻唧唧喳喳地讨论了起来,不过交流的意见无怪乎都大同小异。冷酷、残忍、神秘。
他们认为基本上这三个形容词就可以概括夜风东少了。
冷酷、残忍……
一个“热情”得撅起屁股给自己干的男人,一个戴着贞操带难受得翻来滚去的男人,一个挨自己耳刮子也只是笑的男人,怎么想怎么也不能和那两个词扯到一块儿。不过,神秘,倒是够神秘的。光那双眼,就是深不见底。
有意思,没想夜风东少会是这么个怪人。
真想再见他一面,真想再好好问问。方天正的眼里敛起了一道光,他同时想的还有那具让他欲仙欲死的身子。
“你们都出去。”
刑锋一进来,原本伺候着时夜的几个佣人都赶紧乖乖地闪了出去。
时夜已经吃了些药,刚说躺床上好好睡会,看见刑锋进来了,他脸色一白,挣扎着坐了起来。
“小锋,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方天正。”刑锋边说边走过来,他已经派人去调查了那晚和时夜搞在一起的男人,名字叫方天正,和他们今晚放在的那个警察一个名字。
“你放了他,是因为你还想和他再搞一次吗?”
时夜没说话,看着刑锋的脸色冷得吓人。
“东少,我看你真是欠虐了吧?”刑锋一拉窗帘,走到书柜边,找到第四层的那本《情人》,拿手一抽,只见靠在墙上足有两米高两米宽的书柜嘎吱一声自动地移开了,原本该是墙的地方成为了一道门,那是时夜以前特地叫人做的密室。
“跟我进来。”刑锋说完话头也没回地先跨了进去。时夜坐在床上,因为发烧还有些头昏,他掀开被子,把睡衣脱了,光了身子也跟着刑锋去了密室。
密室的很宽,几乎和时夜那150平米的卧室那么宽。墙面都是砌的青灰色的花岗石,结实又隔音。
刑锋在左面挂着成排工具的墙上选着绳子、镣铐,看见时夜一丝不挂地进来了,拿着自己选好的绳子就走了过去。
“东少,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折磨你了,以前是你求我折磨你,现在你不用求,我就想好好折磨你,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刑锋把绳子缠上时夜的脖子,绕上两圈后才横过胸膛从他的手臂绑起。
“因为我贱。”时夜尽量配合着刑锋并不温柔的捆绑手法,低着头淡淡地笑。
刑锋在时夜的手腕上收了个结,干脆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后跟着蹲了下去继续捆绑。绳子顺着时夜的腰一直绑到了他的脚碗,最后和手腕的绳子会集到一起,形成个驷马的姿势。这姿势不好受,刚绑好,时夜就觉得身体被拉扯得厉害,他已经不年轻,韧带也开始变差,手脚以及头被这么竭力拉扯的滋味简直是要他命那么难受。
“哟,这么就受不了拉?”刑锋戏谑的一笑,把房顶上的钩子拿了下来和时夜身上的绳结钩在一起。
时夜也不说话,只是忍着不出声,当刑锋转动滑轮把他吊起来的一刹那,突如其来的紧绷和拉扯的痛楚才让他忍不住哼出了声。
“谢谢。”
被驷马攒蹄似地吊绑着身子,连呼吸都很困难,更别说说话。不过时夜也知道,要是自己不回刑锋的话,还不知道会再遭什么罪,只得憋了口气,笑着说出了这两字。他以为自己的回答能让刑锋满意,可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一记耳光。
“让你一个你不爱的人虐待你,你他妈真地就这么爽?!”
刑锋那张俊朗的脸上很少会有这么愤怒的表情,特别是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或许很恶意地嘲弄和讥诮,但是却很少会如此愤怒。
时夜半张着嘴,既觉得吃惊又觉得好笑。十年过后,这个男人才想起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是太愚蠢了吗?不过,这种愚蠢也是他所需要的。时夜轻轻地喘了声,被吊绑住的身子仍因为惯性在半空微微晃荡。
“小锋,我对不起你。我太自私。”
“那么告诉我!你自私的原因是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刑锋的追问一声比一声急,而他的脸上的神色已不完全是愤怒,慢慢地被痛苦所取代。
时夜的脖子被绳索拉扯着往后仰,他没法以低头来避开这追问的眼神,只好闭上了双眼。
原因。当然有,只是不能说,或者,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时夜的嘴角又浮现了那种淡淡的微笑,淡得让人看不出悲喜。
“想说了叫我。”
刑锋疲惫于两人之间的互相折磨,他摸出烟点上,抽了起来。顺手拿了两个带电的||||乳夹给时夜夹上,然后又找了根电动按摩棒硬塞进时夜后里,因为时夜现在的姿势原因,刑锋把按摩棒放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到弄伤了对方的内壁,可他没停手。做完这一切后,看着时夜的身子因为敏感处的强烈刺激而开始急躁的扭动挣扎,刑锋自己则坐到了墙角的床上,静静地等。
刑锋抽了将就半个小时的烟,时夜也给吊了半个小时。最开始他还能忍着,忍受身子被绳索分割的痛感以及||||乳夹和按摩棒带来的异样快感,到后来时夜就开始因为无法再忍受痛苦而哀号了,可是不管他叫得多么凄惨,就是不肯说出刑锋想听的话。他只是一个劲地求刑锋放他下来。
“小锋,快放我下来,我受不了了……你换别的法子折磨我吧,我求你了……”
长时间的绑吊让时夜的身体出现了淤青,他的身体各部分尤其是四肢已经出现了强烈的酸痛,就象要从他身上给硬生生拽开那么难受,而有的地方也开始变得麻木,让人感不到存在。最要命的是||||乳夹和按摩棒的折磨,这让时夜体会了更可怕的痛楚,由快感而带来的痛楚。
他的一头长发因为黏上汗的原因,散乱地贴在了他的脸颊、唇边,刑锋吐着烟圈走了过来,一手掐住时夜的脖子,稍稍用力:“放你下来可以,你得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这样?”
“小锋,不要逼我……”时夜缓慢而艰难地翕动着唇,似乎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刑锋挑起眉看着他,松开了掐在时夜脖子上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拿住还未燃尽的烟头,对准时夜的肩膀烫了下去。面前的人猛地痉挛着嘶喊了声,滑轮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要是我在这里杀了你,也没人会知道吧?对了,我该杀了你的,杀了你,我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大了,你说对吗,东少?”
刑锋扔掉了烟头,摸出了随身带的匕首,明晃晃的刀刃,阴森森地发着白光。他把刀刃贴到了时夜的脖子上,轻轻一压,立即出现了道细微的血口子。
时夜听了刑锋的话,反倒是慢慢平静了下来,好像他一直等着对方这么说这么做。
“杀吧,我早不想活了。”他看着刑锋,虽然原本清澄的眼神被痛苦折磨得有些模糊,但是唇边的笑容却是释然的平静。
刑锋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样的时夜,突然扔开刀,象只受伤的野兽那样地嘶吼了起来。等他平静下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松开了滑轮把时夜放到地下,解了那身绑得极其复杂的绳子后,刑锋喘着气看着躺在地上没力气再站起来的人,脑海里茫然一片。
第 9 章
“锋哥,我不明白,现在你在帮里这么有威望,还留着时夜那条命做什么?杀了他你就是名正言顺的老大,那得多威风。”
说话的是城东黑帮的老三向朗,他早年也是跟时夜混,在帮里的表现中规中矩,不过基本没出个什么漏子,之后凭着自己胆识替帮里办成了几件大事。时夜很器重他,一度把帮里的大事小事都给他照应。不过后来时夜性情大变,什么事都不管,轮到刑锋大权在握的时候,下面人都以为向朗会不服气,会和刑锋杠上,可没想到,向朗不仅没和他发生任何冲突,反倒乖乖地帮对方坐稳了位置。有人说他这叫见机行事,有的人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