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永相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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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能不能离开一会儿,我想一个人……。」欧阳子鑫嗫嚅地道。
「不行。」
「嗯?」被面上的双手被握住,欧阳子鑫本能地想要抽离,却让谢凌毅抓得更紧。
「谢……唔!」才慌张地张开嘴,谢凌毅的舌头就钻了进来,两人的唇瓣亲密地重叠着,那激烈交融、又很细致的扫舐他唇内一切的热吻,让欧阳子鑫的脑袋顿时空白成一片,凡是敏感的地方都被不停歇地翻搅逗弄着。
彼此交叠在一起的双手,此刻虽然只是轻轻地覆盖着,欧阳子鑫却无论怎样都摆脱不了。
「咕……唔……!」滚烫的耳边荡漾着激吻所带来的响声,柔软而又强硬的舌头在游历所有的齿列和湿壁后,渴求似的深入,舔上欧阳子鑫仍旧不知所措的舌根。
有些粗鲁但又不忘温柔地来回勾卷摩擦着,这不间断的火热攻势之下,欧阳子鑫微垂着浓睫,都无法喘过气,腰间漫起一阵阵酥麻且炙热的颤栗,身体不由一软!
谢凌毅适时地搂住他的肩头,另一手则解开他蓝色衣襟上的绣扣,骨节分明的手指从领口滑入,欧阳子鑫的脊背像鱼儿般地惊跳了一下,很快抓住谢凌毅的手腕。
谢凌毅听话地停下来,并抽出手,但是紧接着他拉开薄被,撩起欧阳子鑫的绸衫下摆,自下往上的抚摸向沁着汗水的胸膛。
「唔……!」心鼓噪得厉害,抽息着要拒绝,却不经意地让谢凌毅吻得更深,拥抱得更紧,欧阳子鑫全身不由自主地瑟瑟颤抖,被灵巧的手指缓缓抚弄着的肌肤,像要燃烧起来般地烫。
「啊……!」很、很舒服!当指尖撷取敏感的||||乳尖,轻轻拈转时候,欧阳子鑫不觉自喉间发出呻吟,在不断变换角度的亲吻下,他一面羞耻得想要立即逃走,一面却又非常沉迷于谢凌毅的爱抚中。
「子鑫……。」吻得润泽无比的嘴唇终于分开了一些,谢凌毅低唤道,轻啄了一下欧阳子鑫红红的脸颊后,又吻住形状优美的下颌,一点点地往下亲,直到在脖子和锁骨处留下鲜红煽情的吻痕。
「不……啊……!」被磨蹭得皱巴巴的衣衫一直被推到腋下,赤裸的胸膛急剧起伏着,已被充分抚弄过的||||乳首邀人品尝似的饱满而挺立。
像受到引诱一样,谢凌毅低头轻咬住左边的绯色||||乳晕,舌头则卷着||||乳尖打转儿,右边的||||乳首同时也受着手指的逗弄。
「咿啊……不……要!」睫羽下是一片水色的氤氲,欧阳子鑫又开始抵抗起来,现在的他非常敏感,稍加刺激就会忍不住,更何况谢凌毅这般色色的舔弄!
「乖,我不会弄疼你的,放松些。」谢凌毅一边低声安慰,一边按住欧阳子鑫挣扎着想要坐起的身子,让他平躺在床上。
「可、可是……」无论是谢凌毅精亮的黑瞳、锐气的薄唇,还是那亲密地压在他身上的高大挺拔的身躯,都透出一股浓烈的欲求气息,让欧阳子鑫一阵眩目。
这同时也勾起他噩梦般的被雪无垠碰触的记忆,不禁缩起身子。
但是谢凌毅不给他任何脱逃的机会,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来到贴身亵裤的腰带上,轻轻地往下一扯,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裤子一直褪到膝盖以下。
「啊……那里……不行!」虽然都没有被碰到过,双腿间的分身却已挺立起来,欧阳子鑫难掩羞怯之意,推着谢凌毅的肩头,试图并拢双膝,无法忘记那里还留着……雪无垠刺入的金针!
随血管的脉动,它态意地撩拨着他极为敏感的分身,那是隔靴搔痒似的,无法一忍受的酥麻感,令欧阳子鑫十分的痛苦,所以动不动就发起高热来。
「求你……不要看……」欧阳子鑫本打算支开谢凌毅后,自己弄出来的。
无视于欧阳子鑫几乎要哭出来的哀求的神情,谢凌毅扣住的膝窝,更分开些,低头凝视着那儿,随后他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轻舔弄不断溢出热液的分身顶端。
「——呜!」难以言语的快感几度攀升上来,欧阳子鑫背肌猛地抽紧,腰间颤抖起来,他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别担心,只是手指,所以你只要想着我就行了……。」谢凌毅灵巧的舌头几番舔舐后,气息微促地道。
「什……啊……嗯……!」分身被再次吻住,但这次是直接地深含入口内,湿热的腔内壁摩擦着分身,还不时挤压两下,舌头吸卷着,手指则时重时缓地揉捏着根部的玉囊。
欧阳子鑫顿陷入一片焚烧意识般的快感漩涡中,湿润的朱唇呼哧呼哧地倾吐着热气,他的身体才松软下来,突然被进入的疼痛,让他又呜地盈满泪水。
谢凌毅察觉到了他的紧绷,已经没入后股紧窒密||||穴的的食指,又缓缓地抽出些,来回轻轻蠕动着指头,直到那里逐渐地软化……手指渐渐加到了三根,依然很紧,深入浅出地来回抽动,并不时轻轻转动,最深的时候,指尖轻易地按压到最为敏感的地方,轻重交叠地揉蹭着。
「停……啊嗯……不要……已经……!」欧阳子鑫白晰的下巴高高地仰起,双手胡乱地抓着锦被,纤细的膝盖抖动得厉害。
「唔。」明知他挣扎着是想让自己放开,谢凌毅却更激烈地前后晃动着头部,并鼓励他射出来似的用力一吸!
「啊——!」体内受着极致的疼爱,前面则被出其不意的刺激,源源不断的快感犹如汹涌的潮水,一下子把欧阳子鑫推至愉悦的顶峰!不等他回过神来,谢凌毅已经如数吞咽下去。
微张开湿漉漉的嘴唇,谢凌毅的舌头推出一枚细小而尖锐的金针,吐在手心后,用力一捏,摊开时,细针变成了金色的粉末。
这是经秘方提炼之后,凝聚而成的媚药,雪无垠邪秘的招数很多,用在性事方面的也不少,夏国宫廷内的一些贵族都常向雪无垠讨教,谢凌毅会知道这些个,也是耳濡目染的结果。
「无法原谅!」不但对欧阳子鑫施以封印功力的针毒,让他饱受肉体痛苦,竟还下春药!
十分憎恶地拍掉手心折腾人的粉末,谢凌毅重新拥上欧阳子鑫,并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衣服,再盖好被子。
释放过后的欧阳子鑫全身就像要融化了一般,全无力气,他躺在谢凌毅的臂弯里,喘息着,接受他细心的照顾。
「啊?我弄疼你了?」谢凌毅吃惊地看到欧阳子鑫在无声的落泪。
「我……好恨自己……!」欧阳子鑫咬着嘴唇道,控制不住地啜泣:「为什么……还会爱着你……我们是敌人呀……为什么啊……呜呜!」
「子鑫!」揪心地看着快要被逼得心神俱溃的欧阳子鑫,谢凌毅紧紧地拥着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要永远守护他,可是伤他最重、最深的人也正是自己啊!
但是此刻除了抱紧他,安抚地轻吻他红肿的眼睛外,谢凌毅无法再做任何承诺。
等到欧阳子鑫昏沉沉地睡熟以后,谢凌毅才起身去沐浴更衣,店小二准备在隔壁房里的那桶热水早巳经变得冰凉。
哗!拿起漂浮在面上的水瓢,谢凌毅迎头浇下,一次又一次,直到水珠沿着黑发滚滚落下,身体完全地湿透,指尖都变得冷冰冰的。
「雪无垠……」深深地呼吸着,那张挂满水痕的英俊脸庞,带着某种令人无法释怀的沉郁。
「就算是我背叛你吧……」自从少年时遇见他起,脖子上就似乎戴着一副无形的沉重的枷锁,锁链的另一端就在雪无垠手中。
自己能走多远,似乎全仰仗着雪无垠能放出多长,在他或明或暗的匡助下,得到了多少权势,也就失去了多少自我。
「只有子鑫不可以……无垠……我是不会放手的,哪怕要我以命偿还……。」喃喃着,一双可媲美顶级黑玛瑙的深邃眸子,蕴含着坚如盘石的信念和殊死的决心!
◇◆◇
五日后——
这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早晨,虽说夏军还是没有攻打过来,但是住店的旅客还是越来越少,店小二简直就像那两位「贵客」的专属仆人了。
守着柜台,一边殷勤地熬着汤药,店小二看到一个小麦肤色、面容削瘦少年,在店门口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你看什么呢?」少年没有带包袱,穿着也像个普通的小厮,店小二不高兴地嚷道:「别挡着人家开店,一边去!」
「天澧?」谢凌毅正好从楼上下来拿药,一眼就看见了在门口徘徊的少年。
「谢王……」天澧喜出望外,差点就叫了谢王爷,急急改口道:「谢主子,我找了你们好久,子鑫怎么样了?」
「楼上说,」谢凌毅看了店小二一眼,说道:「药熬好了吗?他是我家小厮,你交给他吧。」
「是,好了。」店小二有些不满,瞪了眼天澧,这些天,可都是他服侍这两位贵公子的。
天澧接过热烫的药碗,放在托盘上,小心翼翼地跟在谢凌毅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来到最后一间大客房前,房门敞开着,桌上醒目的搁着一柄长剑。
「子鑫在休息吗?」客厅里没有人,天澧放下托盘后忧心地问。
「嗯,他中了无影针,我之前用内力把针逼了出来,可是他中毒太久,元气大伤,所以我每日只能逼出一些针毒,刚才是最后一次,闭塞的经络重又打通,他这次会睡很久。」
「哦……」
谢凌毅看着明显憔悴的天澧,问道:「你没事吧?无垠……」
天澧摇了摇头,表情黯然:「首领没有拿我怎么样,不过,也没有下次了……」
谢凌毅沉重地叹息,朝里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天澧,我要出去一阵,说实话你来得正好,帮我照顾子鑫。」
「哎?去哪?」
「快的话,三天。」谢凌毅答非所问,拿起桌上的剑。
「你不是要去找首领决战吧?」天澧浑身一震,慌张道。
「这件事总得有解决的一天,逃避是没有用的,天澧,子鑫就交给你了。」谢凌毅注视着天澧,十分认真地道:「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可是现在能帮到子鑫的人,只有你了,我是夏国王爷,以这样的身份留在子鑫身边,只会害了他,所以……万一有什么事情,我……恳求你站出来,帮帮他。」
「谢王爷?!」天澧惊呆了,因为谢凌毅竟然朝他下跪!
「可以答应我吗?」
「谢王爷!快起来!」天澧万分仓惶地道:「我知道,我会保护子鑫的,他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啊!」
「作为回礼,雪无垠,我会留下他的性命。」
「您这又是何苦?」天澧忍不住哭了,他明白谢凌毅这么说是为了报答他,但是如果和雪无垠对战,还手下留情的话,谢凌毅是必死无疑的。
谢凌毅抬手轻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看向里屋,那桃红色的床幔随微风轻轻地动着,十分地宁静……
暮色四合,客栈门口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黄|色光芒,夜风瑟瑟,映衬着黑黝黝的店招,一副冷清萧条的景象。
天澧靠在二楼临街的窗口,一脸心不在焉,忽然里屋传出的响动,让他一惊,飞也似的奔了进去。
不知怎么突然醒过来的欧阳子鑫正撑着床沿,摇摇晃晃地想要下床。
「子鑫!」天澧跑过去搀扶他,并道:「你还不能走路,快躺下!」
「天澧?你为什么在这里?」欧阳子鑫露出很意外的神色,然后不断地环视左右。
「谢王爷他出去了,嗯……是去抓药。」天澧只得撒谎道。
「哦。」欧阳子鑫垂低头,难掩心中的落寞。
「你还是快躺下,多睡一会儿。」天澧看着欧阳子鑫面容清,额头还渗着汗珠,很担心地道:「等会儿王爷回来了,可会责怪我。」
「我没事,」欧阳子鑫浅浅地一笑,脸色却依然苍白,「已经好多了,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睡不着。」
「噩梦?」天澧边说着边扶他躺下。
「嗯,我梦见我回到了战场上,穿着血淋淋的战袍,手持锋利的长剑,到处弥漫着硝烟,就连云都在燃烧,谢凌毅……就站在我前面,血路的尽头,对我说了什么,就转身走掉了,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拼命喊叫让他留下来,可是不行,」欧阳子鑫的肩头剧烈地颤抖着,急促地道:「我总觉得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就拼命地喊……可是……」
「可是他还是走了……。」
「子鑫……。」天澧皱着眉头,鼻子酸酸的。
「醒来就一身冷汗,哭得稀里哗啦,然后我就好想见他,我一起身,你就冲进来了,还好……只是噩梦而已……。」
「子鑫!」天澧突然跪了下来,大哭着:「我求求你阻止他们吧!只有你可以拦着谢王爷,我不想看他们拼得你死我活啊!子鑫,求求你……」
「什么你死我活?天澧,你在说什么?」欧阳子鑫脸色骤变,吃惊地追问。
天澧把心一横,全都说了出来:「首领决意要杀你,派了好多杀手,谢王爷为了让他住手,所以一个人……」天澧的话还未说完,楼下传来一阵人声鼎沸的喧哗。
「等等!大官爷!什么事要您这么兴师动众呀?」掌柜的声音十分慌张。
「什么?匿藏了欧阳军师?这、这怎么可能?」
「回大人!店里是有一位姓欧阳的住客!您要找的人难道就是他?!」聪明的店小二故意扯开喉咙地喊道,他是在给欧阳子鑫通风报信呢。
「靖军?」天澧不由十分紧张,这种时候?
欧阳子鑫想要起身,但是使不出力气,而楼梯口已经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看来官兵来势汹汹。
「你快从窗户出去,一定要阻止谢凌毅!」欧阳子鑫抓住天澧的手道:「我不会被怎么样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失踪了多日,正被官府通缉呢!」
「我知道,你快走!现在只有你能拦住他们!」欧阳子鑫用力推了他一把,自己却摔倒在地上,疼得哀鸣。
「子鑫!」天澧见状,很想去扶,却又被他凌厉的眼神镇住,无奈之下,只得转身,像猫儿般敏捷地跳上窗台,趁街道上的士兵不备,嗖地又跳上屋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十章
天空中浮云飞卷,才是下午时分,天色已黑得如同傍晚,靖德殿前驻守的侍卫们都被劲风吹乱了衣衫,靠墙才站得住脚。
比起殿外的狂风,御书房内的空气几乎要凝固了,面对大怒的仁帝,众官员冷汗涔涔,大气也不敢喘。
甩下奏本,坐在金黄|色软椅里的郢仁,再次说道:「这是无稽之谈!!朕的御前仕郎,钦赐的军师,绝不可能是叛逆之臣!」
武程的堂弟,现任正一命殿中司马的武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