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随雁字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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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是好人,你们别为难他。”阿青忍着疼,不顾阿夺直拧胸前的肉急急地说。
“你又逞什么?”阿夺气极了,这么护着他,哼。韩重忙吩咐亲信准备营帐让阿青和阿夺休息,小江跟着去看。
韩重对陈查说:“此人查清来历前,不要惊动监军,交由你审问吧,不过,小江的徒弟护着他,你莫要下黑手,好好问便是。”陈查答应着,找两个校尉拖死狗似的把靳海棠拖到自己的营帐里去了。
“哎呀,阿青,你怎么把他弄成这个样子。”小江掀开皮袍子看阿夺,臀间受得伤不轻呢。
“我知道的,都是我不好。”阿青也上来看,“师傅,这怎生是好,你给看看吧。”
“你们两个嫌我疼得轻了吗?走开啊。”阿夺捶着床喊,两个人正对头扒拉他雪白的臀瓣,流着口水看,别怀疑,小江是想到了某种可吃的东西。
“没事儿,我弄点儿好吃的给你,阿夺你等着。”小江风一样掀帘子跑了。
榻上阿夺趴在那里,水蓝色的皮袍子搭在腰间,弹挺的屁股冲上撅着,一头青丝洒在背上。头冲里给阿青一个后脑勺。阿青蹲在榻前对着他的后脑勺说:“阿夺。”
“走开。”
“疼吗?”
“换你,你试试。”
“那,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走开啊。”
“阿夺,你,你那个,你变回来了,看到了吗?”
“哦?”阿夺把胳膊抬起来举到眼前。
“啊?!!!!”帐子里尖叫声,小江捧着一攒盒好吃的东西,收住脚,自言自语地说:“这个阿青,也太……”看看手里的攒盒,“算了,既然他们有事情要做,还是我自己吃了吧。”转身走了。
“公子,喝点儿热汤吧,这里冷,先暖暖身子。”一个看上去就挺机灵的校尉进来,托盘里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摆在桌子上。 “哼。”靳海棠一扭头。
“怎么?不敢喝,算了,就凭你,摔一下就哼唧半天,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抓回来,还能下药害你不成。”陈查掀帘子进来正看见他翻白眼。
“怕你怎得。”靳海棠端起碗来“咕咚咚”的喝干了,一抹嘴,架起二郎腿,把袍子边儿一抖,掸掸靴子上的灰说:“告诉你,我可没空在这里和你们纠缠,我就是陪阿青找那个小鬼的,我说了等人找到了,我就走,现下,你们也团圆了,也没我什么事儿了,困我在这里做什么。”
陈查走上前,帐子里简陋,只有一个木榻,一张桌子,靳海棠坐在木榻上,紧挨着的桌子上点了盏油灯,陈查从桌子一旁的小柜子里掏出支儿臂粗的蜡烛放在一旁,靳海棠看他也不搭话,自顾自的,不耐烦地问他:“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听到。” 陈查看看他,摸摸下巴,下巴上一层须茬儿,开始往桌子上摆东西,小瓶小罐儿的,五六个,靳海棠翻翻白眼,看自己的袍子边儿。
“这都是刚才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行啊,一路上,春药就带了这许多,怎么,想给谁用啊?”陈查笑得有些促狭,他刚过而立之年,可生性跳脱,笑起来嘴角勾着斜着眼睛看靳海棠,鼻直唇薄的脸上就带了些轻薄相。这一晚上看的光景,加上从他怀里搜出来的这些东西陈查哪还有个不明白的,刚才去看阿夺,阿夺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些,虽然阿青一力地说这花儿好,可阿青一看就是那种被人卖了还替人点钱的,所以陈查脑子里就出了个坏主意,也难怪他,这军营里闷得难受,不弄点儿好玩儿的怎么行。
“本公子想给谁用就给谁用,勿须向你禀报,哼。”靳海棠扬着脸,全是傲慢和不屑……
“哎,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陈查的贴身校尉端进来两个大火盆,没一会儿,帐子里暖意就升起来了,也映的亮堂了。靳海棠赤着身体,两只手腕被绳子绑了并在一起拴在木榻上,一只脚也绑了吊了起来,只剩下身体扭动着,脸上满是惊慌。
陈查好整以暇的在榻前脱衣服,积年从军,天天习武,身上的肌肉石头一般硬,黝黑的肌肤泛着油光,他个子又高,站在那里像野兽一样,嘴角勾起笑意,雪白的牙露出来。跪在榻上,伸手在靳海棠胸膛上摸了一把说:“是挺光滑的,不过,哪里有娘们儿的好呢,你怎么好上这个,我就看不上堂子里小倌的样儿。”
靳海棠拿空着的那只脚蹬他被陈查一把抓住脚踝,在脚心上揉捏了几下,热气从脚心就传了上来,不由得大喊:“你,你要做什么,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嗯……”轻哼一声,一股酥麻的感觉窜到了身前。那带着厚茧的手,沙砾般从小腿摸上来,停在大腿内侧。“这里的皮肉倒是真的嫩。”陈查说。
陈查一口咬在大腿内侧,“啊!”靳海棠大叫一声。“禽兽,你这个禽兽。”咬完了,他把那肉含在嘴里用舌一圈儿圈儿的舔着。带着疼带着痒一阵阵的,靳海棠身前有了反应。陈查一路上亲着,从小腹到了胸前,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下巴上的须茬摩擦在细嫩的肌肤上。靳海棠忍着,可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了,腹下的火越烧越旺。“奶奶的,你这个混蛋,你给我下药。”靳海棠咬着牙说。“嗯哼……”呻吟一声,头向后仰起,陈查正含住胸前的凸起,用牙齿磨。靳海棠身体颤抖着,皮肤上一层层的颤栗了。
陈查亲到耳后,胸前换成手指的戏弄。“你带的那些东西我都看不上,我这里有好的呢。我还以为你就欢喜这些东西,特地多给了你些。”手指用力一捻。靳海棠又呻吟一声。“嘿嘿,叫起来还真好听,果然比那些行院里的粉头更有一番风味啊。”一口咬在耳垂上,又引得一声呻吟。
“你……”靳海棠体内的欲火已经上来了,想要骂他就得张嘴,一张嘴就会呻吟出声,只好紧紧咬着嘴唇,身体扭动着躲避。陈查戏弄了他一番,单单不去碰触他已经颤抖的欲望,眯着眼睛看他闭着眼睛咬着唇,头辗转着扭动,身下那微黄细腻的皮肤渗出密密的汗,儿臂粗的蜡烛下泛着粉色了。意识渐渐迷离,只想要他赶紧碰碰那里,靳海棠心里恨死了,用最后的理智问他:“你是谁,有胆子就报上名来,本公子日后找上一百个人干回来。”胸膛急促的起伏,分身滴出晶莹的泪水了。
陈查伸手弹了一下他蓬勃的分身,享受的听着靳海棠又一声呻吟,呵呵大笑说:“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越平王麾下大将军陈查是也,爷的名头委屈不了你,嘿嘿。”抬起靳海棠吊着的那条腿扛在肩上,用手托起他的臀部,免不了又是一番戏弄。欲哭无泪啊,这个禽兽,你既然要干就快些,那里好难受啊。靳海棠翻腾着,不由自主地将身体靠近他。“要干……就……快些。”
“哦?!”陈查又把他的腿放下,“你让爷快些,爷还不乐意呢。”大手在靳海棠身上上上下下的摩挲。火热的肌肤在他掌下要沸腾了,每到一处那粗糙的掌心就疏解了一些渴望。陈查俯下身子,两个人得分身不经意的摩擦在一起。“啊哈……”靳海棠张着嘴一阵颤抖,突然而来的强烈感觉让它流出更多泪水……靳海棠扭动着身体想要再次的摩擦到,可陈查戏弄般的挑逗着,手指上取了满满的膏体,顺着靳海棠臀缝摸下去,伸手在他从来没有被人动过的地方探弄着。陈查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自有他的坏脑筋。你不是坏吗?不是揣着春药到处走,下给了阿青和阿夺吗?我也要让你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我还不粗暴的对你,我就是要好好的温柔的待你,让你哭着求我,啊哈哈。
靳海棠真的哭了,欲念压倒了理智,只想让他快点儿进来,快点儿抚弄。“求我啊,只要你说,爷,求你进来,嘿嘿。”陈查坏笑,其实他也快憋不住了,出来两年多,都没碰过女人,虽然拿自己的贴身校尉弄过几回,不过都没靳海棠的样貌好,而且他的身材也好,皮肤是真的滑腻,叫起来也好听。靳海棠说不出口,陈查在他身前的手停下了,那种只差一点儿就能快活的感觉让人崩溃了,“求……你……”靳海棠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哀求。
“你不乖哦,要说,爷,求你进来,才行哦。”陈查的额头、后背也满是汗水了,自己忍得辛苦,心想,数三声,他不说就不说吧。
“嗯哼……爷,求你……来……”靳海棠眼角的眼泪流出来了,闭着眼睛,将腰身弓起紧紧地抵在陈查身下。
“好,这是你求我得。”陈查重新把他的腿扛起来,在入口处刚要进入,想起什么,俯身在靳海棠耳边低声说:“告诉你,爷有个外号叫‘花郎’,除了花枪用的好,还有个好处,你会知道的。”
“嗯哈……”靳海棠大叫一声,陈查已经深入了,在刺痛进入的一瞬间,靳海棠身前蓄势已久的欲望喷薄而出,身体颤抖着,耳边是陈查的轻笑。
“这样,你就不行了,嗯?!”陈查讥讽的声音。你这个混蛋,你,呜呜,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想让我死啊,那也得过了今晚。”靳海棠说出了心里话,陈查听了轻笑。他身体内火热紧炙,层层包裹着,陈查不断的动作着,用尽浑身解数,并且完全照顾到靳海棠,看他在身下饥渴般索求,与自己一次次同时抵达高处。原来,男人也有男人的妙处呢,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陈查在想着,身下就有些慢了,激|情中的靳海棠扭动着身体,嘴里含糊的呢喃,快啊,快些,再快些。陈查从思考中醒过来,恢复速度。哼哼,现在发现也不晚啊。拿出在战场上厮杀的劲头来,奋力出击,那身下的人只有乖乖降服的份了……
韩重看看睡在身边的小江,嘴角有了笑意了呢,自从想起来两个孩子,梦里都是皱着眉头睡得呢,他有了心事的样子更可爱,往怀里抱得紧了些,帐子里的火盆只有一点儿火光,小江的肌肤微微的凉,韩重给他裹紧了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看他蹲在那里把攒盒里的肉干都吃了个精光,韩重心里有些不忍。唉,这两年苦了你了,军中也没什么好吃的,只能打些野味给你解馋,等得胜回京,咱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胸前一疼,看小江含住自己的突起,正在吧唧嘴。韩重一脸黑线。
十三、三人初相见 两夜复中招
“靳海棠?难道是……”韩重坐在帅营里皱眉,身前坐着全副铠甲的陈查、李棠。李棠红黑的脸膛,身子敦实,性格和长相一样,稳重踏实。韩重看着李棠,李棠点点头,脸上带着些赞同。
“难道是什么?”陈查看看两人,忙问。他忙活了一夜,除了从阿夺那里知道他叫靳海棠,其他的没顾得上问,偏一早韩重就把他叫来问话。陈查只好说,一晚上软逼严诱,那人就是不松口,说着说着就总想他在身下动情的样子,自家心里头有些虚,偷眼看韩重。
“虽然也有同名的可能,但看他穿戴气度,阿夺说看到他时,他陪坐在骆野身旁,阿青也说,这两年他陪着找遍了西齐军营,每到一处,报了姓名,军营里的统帅就热情接待……”韩重说到这儿瞥见陈查在撇嘴儿,一瞪眼说:“你做那个样子做甚?”
“啊?!没,没,我是说他还真……热心。”陈查又撇嘴,问李棠:“哥哥和爷,可识得他?”
李棠点点头说:“他应该是西齐正宫娘娘靳氏的幼弟,西齐皇帝的小舅子。”
奶奶的,闹半天爷还上了个皇亲国戚,这下和西齐皇帝做了连襟了。陈查摸着下巴上的短须想,怪不得肌肤嫩滑,连脚趾头都是嫩白的,敢情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自己在那儿咂嘴。
“靳氏一门在西齐地位特殊,书香世家,历代都有女子入主后宫得皇帝宠爱……”韩重如此说,陈查又想,如果我是皇帝,我也会好好宠他,他可真是……又咽口唾沫。“……可是九代单传,只有一个男丁成|人,所以靳氏就有男丁不得入朝为官的祖训。”
“嗯。”李棠点头说:“我也听闻过,这个靳海棠无官职在身,爷你说,用他胁迫西齐行否?”
“哦?”陈查一愣,他来得晚,进来时李棠和韩重已经在商量什么了,“爷,要用他……”
韩重起身,身上厚重的锁子甲哗啦啦响,边踱步边思考说:“北晋此次侵犯,定是许诺了西齐好处,他大部分粮草都是由西齐供给,咱们这两年久攻不下,就是因为骆野依靠峦州,峦州连接西齐商道,粮草供应及时,如果用靳海棠要挟西齐,逼他们停止对骆野的粮草供给,他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
“可是,不是说靳海棠只是一介平民吗?虽然是国舅,没有官勋在身,西齐会为了他答应咱们吗?”陈查有些疑惑,如果这样能行,那他还挺值钱的。
“靳氏位列正宫,素闻和皇帝鲣鲽情深,不会眼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弟落入敌军手中的。权且一试,反正人已在咱们手上。” 韩重主意已定说:“陈查,交由你查明他的身份,要尽快。”
阿夺趴在木榻上,臀间还有些不适,阿青吹着手里碗上的热气,特腾腾一碗肉汤,轻轻舀了一勺,送到阿夺嘴边。“嗯~~怎么一股怪味道。”阿夺喝了一口皱眉头说。
“怪味道吗?嘻嘻。”小江坐在一旁,怀里抱着藤盔,雪白的头发梳着髻,脸上带着平淡的人皮面具说:“吃上几年就习惯了。”阿青转头看看他说:“师傅,我看你在那里嚼肉干挺好吃的样子嘛。”
阿夺勾着嘴角笑笑说:“师傅嘴里有不好吃的东西嘛。”小江呵呵笑说:“阿重说这里的粮草是监军亲自调配的,那个老头坏得很,送来的粮食是霉的,肉干也是霉的,阿重参了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