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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云随雁字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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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把那茶给他,待他晕了然后多喂他些昏睡的药,让他睡上几日,拿绞龙锁锁了扔进柴房里。”靳海棠的声音说。这宅子里头什么药没有啊。小厮答应着去办了。
  
  “砰”靳海棠又狠狠地踢了陈查一脚:“看什么看,再看,我现在就把你的眼珠子剜出来。”漆黑的眉毛竖起来恐吓着,可怎么凶狠眼前这人都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小江昏睡着被一条银色的链子像端午节的粽子一样捆着扔进了柴房里,嘴巴里还死咬着半个梨子。
  
  几个小厮七手八脚地把陈查抬上了屋里的大床,这几个小厮都是靳海棠手里知过人事的,觑着陈查的真面目直瞅,陈查挑着眉毛坏坏的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的几个小厮小脸绯红,看得靳海棠眉头蹙得更厉害。
  
  “看什么看,吃过那么多猪肉还没见过猪吗?都给我滚出去。”靳海棠厉声说,几个小厮把陈查抬到床上就往外跑。“满儿等等。”靳海棠叫住那个大眼睛小厮,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满儿脸色有些诧异一边儿听着一边儿点头,及说完了跑出去了。
  
  靳海棠走到一个五斗柜边上打开,拿出一条银色的锁链回身到床边,锁链一头是个圆环靳海棠“咔嗒”一声把它扣在陈查的左手上,收紧了,另一头的圆环扣在墙上凸起的一个铁环上。
  
  “这么巴巴的把我锁在床上,怎么,怕我跑了?” 陈查戏谑地笑说:“哦,难道你和我一样,如此的等不及了。”
  
  靳海棠胸膛起伏,紧抿着嘴,咬着牙根儿,半晌忽得笑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总有一天,本公子会找上一百个人来的。”
  
  陈查自然记得他说的话,不过看他薄嗔微怒的样子说不出的俊俏,故意地说:“这我倒不记得了,你要找一百个人来做甚?”
  
  “你……”靳海棠嘴巴闭得紧紧地,本来想说,“找一百个人来上你”,可话到嘴边又吞下去了,这一说出来不就面对面的和他说自己被他上过了以此来报仇嘛。哼,我才没那么笨呢。
  
  “这是玄铁锻造的绞龙锁,如果没有钥匙,凭你再厉害的武功,再快的利刃都弄不断,你就老实待着吧。”靳海棠甩袖出门。
  
  不多时,几个小厮抬了热水进来,把陈查的衣裳都除了,手上有锁链,直接拿匕首划开袖子,剥皮猪一样裸着。他身材健硕,肌肉坚实,比一般男子高大魁梧的多,赤条条的往浴桶里一站,看得几个小厮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几个小厮齐动手,刷洗他身上,陈查的左手被锁链扯着平伸着越发故意腆着胸脯。
  
  陈查右手挑着满儿的下巴笑问:“爷的身材比你家公子如何?”,满儿脸一红,几个小厮互相看看脸红着不语。陈查咂咂嘴说:“海棠原来还好,这次看着可瘦多了,一定是你们不上心服侍是不是?”
  
  一个嘴角有颗小痣,眉眼清淡的小厮说:“才不是呢,我家公子自从那次出远门回来就整日里无精打采得。”
  
  “环儿别瞎说。”满儿忙制止他。
  
  靳海棠听到棉儿跑回来报信就吩咐他们如此如此行事,把两个人迷软了。几个人这会儿也搞不清楚陈查是谁,再说都是平日里被靳海棠宠惯了的,见这个男人亲热不拘束又锁着也不以为意。
  
  “就是的,我没瞎说,公子自那次回来就茶不思,饭不想得,干什么都没劲儿。”环儿撅嘴说。
  
  “嗯。”另一个接口说:“公子都不带我们出去玩儿了,整日窝在府里头,要不是被老爷打出来到这儿住,都快把我们憋死了。”
  
  “哦?!被你们老爷打出来的?为什么?”陈查听出点儿话头来忙问。
  
  “行了,别知道不知道得乱讲,当心公子回来。”满儿劝着他们,那个小厮努努嘴把话又咽回去了。满儿又说:“赶紧,一会儿人就来了,快点儿。”
  
  陈查被洗得香喷喷,擦得干干净净得抬回到床上,身上搭了条丝被。陈查用手拽拽那条链子,不知道什么打造的,非常坚固,几个小厮出去了也没人进来,想再问点儿也没人可问干着急,也不知道小江现在怎么样了,唉,他这个只惦记吃的毛病啊,干嘛还要拖他出来,还不如那个瘸着腿儿的鬼灵精怪的阿夺管用。
  
  屋子里没有窗,墙面上,帐顶上嵌着十几颗鸡蛋般大的珠子,泛着暖暖的白光,虽不如白日到也清晰。陈查打量房中的摆设虽然简单可都精致异常。心想,今后跟了我,怕是没有这样的日子了,不知道他可习惯。正在瞎琢磨,翻转暗格缓缓打开,靳海棠冷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人。
  
  陈查看着这陆续进来的人,头一个,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头上稀稀拉拉的几根白发纠了个发髻,一双黄豆眼,眼角还带着眼屎,一双手鸡爪一样。第二个是个白胖子,这微冷的天里坦露着胸膛,脑门子上,鼻尖上居然还有汗水,胸前的衣裳五颜六色的不知道涂抹了些什么,背这个大大的皮囊。后头那一个是个年轻人,不过眉眼普通,身材瘦弱,低眉顺眼的,一双手小心翼翼的交叉叠放在身前,奶豆腐一样的白。
  
  “我说了我会找一百个男人回来得,今天天色渐晚,就这三个吧。”靳海棠看着床上的陈查嘴角轻勾一抹冷酷的笑。
  
  陈查想不到他真的出去找男人了,心里暗叹,今天我这后庭花看样子是保不住了。他也豁得出去,大咧咧的冲靳海棠说:“是我自己送上门来找你的,你尽管由着性子来,夜里每回梦到你,我就一句话,爷我这错,犯得值了。”说完四叉八仰得躺好了盯着靳海棠看,还把两条长满浓密腿毛的长腿大大的分开,柔软的丝被在身上轻描出双腿间的微凸。
  
  三个人偷眼看靳海棠,只见他满脸赤红,胸口起伏的厉害,伸手指着床上那个满脸无赖相的男人,那手指头一直抖啊抖得,三个人都不敢说话等他的示下。
  
  “满儿!把他那双贼眼给我蒙起来。”靳海棠大叫一声。满儿蹭蹭跑进来,手里拿着个东西。陈查眼看着满儿把一个东西套在自己头上罩住自己的眼睛,皮质的有些冰凉,眼前看不见了,紧接着身上一凉。
  
  靳海棠冲上来一把把陈查身上的丝被掀开,指着他对那三个人气急败坏地说:“给我狠狠地……狠狠地……听清楚了没有!”三个人鸡啄米一样点头。靳海棠伸手在陈查大腿内侧狠狠地拧了一把,看他龇牙咧嘴地惨叫,冷笑说:“你可要好好享受啊,我就在一边儿看着,瞪大眼睛看着,看你怎么浪叫。”
  ……
  
  “啊!”房间里传来陈查的惨叫声,外间几个小厮听了浑身一抖,棉儿想溜进去偷看被满儿拖住,说:“别去,公子说了,会很惨的,让咱们在外头好生候着,准备给他擦洗。”



二九、泣血绣艳图 虚惊怨铁心

  靳海棠伸手在陈查大腿内侧狠狠地拧了一把,看他龇牙咧嘴地惨叫,冷笑说:“你可要好好享受啊,我就在一边儿看着,瞪大眼睛看着,看你怎么浪叫。”
  
  “来人,把他手脚都给我绑了。”满儿听了忙进来,用油绳把陈查的四肢“大”字形绑在床上。
  
  陈查吃了迷|药,虽然手脚能动可是绵软无力,眼前漆黑的任人摆布。耳听得有人扒拉东西,铁器叮当的声音,心里一寒,想,看来他是真的憋着火了,不知道要怎么折磨我。罢了罢了,爷做鬼也落个风流快活了。
  
  那满身汗渍的胖子卸下肩头的大皮囊,满儿拖了个几案过来,胖子从皮囊里头一件件的拿出些金质器具,整整齐齐的摆在案上,还有一个个白色的细瓷罐子,也一一的放好。靳海棠看陈查支棱着耳朵听动静,冷笑说:“你不是春药样样都晓得嘛,今天本公子就弄些奇巧的给你用,保你满意。”
  
  陈查都听在耳朵里,撇撇嘴,忽听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公子……您……喜欢先弄前面……还是……先弄后面?”陈查又撇嘴,心想,看你那老态龙钟的样儿,还先前面先后面的,估计风吹蜡烛的功夫你就完了。
  
  靳海棠的声音说:“先弄前面。”
  
  半晌,陈查就觉得胸膛上,肚脐周围,大腿内侧连分身周围都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痒痒的滑弄着,像是沾了什么东西,带出一丝丝凉意,那凉意过后,滑弄过的地方有些麻麻痒痒的,身上的皮肤不由自主地颤栗了。
  
  老头坐在床前把手里握着的毛笔在案上的瓷碟里又沾取了些颜料,俯身凝神在陈查腿间分身处仔细勾画,那双鸡爪似的握笔的手稳如泰山,一点儿老态都不显。笔尖的颜料是淡淡的靛青色,也不知混了些什么,画在身上虽然淡却并不随着肌肤纹路洇开,只里头合的麻药渗入了皮下。
  
  老者对胖子和年轻人说:“我这里快成了,你二人准备下。”
  
  “是。”两个人答应着。
  
  胖子把几案上的瓷罐一一的打开,每一个罐子里都是一种颜料,光那深浅不一的红就五、六种,还有几种绿色,赭石色,黄|色,摆满了一桌子,每一个罐里头都配着一个精致的小勺。胖子又将细瓷的小碟一一排开放在罐子前,那个最大的白色瓷罐里装的是清晨叶尖上取的露水。都摆好了,胖子就用小勺按分量取了细末状的颜料在碟子里,又取了水小心的研开,放在一边儿备用。这些事情做完了他鼻尖上的汗“吧嗒”一下滴了下来,伸手在胸前衣襟上蹭蹭,衣襟上有多添了些颜色。
  
  胖子又取了皮囊里的一根蜡烛点着了,几案上摆好了各色器具。那金针是特制中空的,可以吸取颜料。胖子一枚枚地将金针的针尖在蜡烛的火苗上挨次得撩了撩,摆好备用。
  
  老头下笔如风,毫不滞泥,片刻猛地站起来说声:“好了。”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陈查身前赫然是一幅白描的垂丝海棠图。
  
  陈查听着心里疑惑,这老头儿舔半天没弄什么真格儿的,这就算完了?也太痛快了吧,也不知道合了海棠的心意没有。
  
  那年轻人将白嫩的一双手互相的揉搓活动了下筋骨,老头起身闪开,年轻人就快步走到老头刚才的位置,胖子用金针吸了瓷碟里红色的颜料,他虽然身形胖可手上动作迅速,分别递给年轻人,那年轻人两手分别握着两支金针,对准陈查胸前右边深红色的凸起,猛地扎下去。
  
  “啊!”房间里传来陈查的惨叫声,外间几个小厮听了浑身一抖,棉儿想溜进去偷看被满儿拖住,说:“别去,公子说了,会很惨的,让咱们在外头好生候着,准备给他擦洗。”
  
  棉儿撅着嘴不乐意,嘟囔说:“都说绣宝斋的绣身功夫一绝呢,人家想看看嘛。”
  
  一边儿环儿也兴趣多多地说:“就是就是,那个老头儿是绣宝斋当家的,人称‘针画双绝’呢。”
  
  满儿哄着他们笑说:“那个老头儿都收山了,现下都是里头他两个徒儿做,公子下帖亲自去请他,他才肯来画的。”
  
  陈查陡然间身上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那年轻人手指捏住金针,毫不停歇,胖子不停的给他换金针,他接住了就扎下去。这两个人配合的默契,不用言语年轻人就知道胖子给他的是何种颜色的金针,他接了就找准区域双手花间舞蝶般穿梭着施针,靳海棠看得眼花缭乱。
  
  尖锐的刺痛层出不穷,绵绵不绝,陈查自叫了第一声出来后,怕被靳海棠看轻了,咬住牙根儿忍着,一声也不吭。身上肌肉绷紧慢慢的渗出一层薄汗来,就有个暖暖热热的东西擦过身体。
  
  靳海棠拿了拧干的热帕子轻轻沾着陈查身上的汗水,看着金针下去,那每一根线条上都渗出红色的血珠。靳海棠举着帕子,血珠儿在画上他也不知道该擦还是不该擦又不好张口问。那老头挺奇怪他怎么对床上这人凶的要死,可这会儿又说不出的温柔,眉间还有些心疼。
  
  年轻人手底下不停,线条全部绣完就是补色了。那面积稍大的地方,他就攥了一把金针猛地扎下去,陈查吃疼猛地张嘴想叫,又强忍住紧咬住下唇,眼看着就咬破了。
  
  “很爽吧,爽你就叫啊,你不就喜欢大声叫嘛。”靳海棠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说。靳海棠说完狠狠地捏住陈查的下巴,迫他张开口,把手里的帕子塞了进去。
  
  案上的蜡烛快要燃尽了,燃尽的泪滴凝在烛台下。那画虽然繁复,也渐渐的露出了真容。
  
  半勃起的分身做了褐色枝茎的末端,连着的枝条带着繁花绿叶从妖娆的腹部伸展开,嫩绿色椭圆的叶子还带着新鲜的水滴,盛开的海棠花粉嫩熏染,缬晕明霞;含苞的花蕾色泽深红,姣妍动人;海棠花在绿叶的衬托中累累重葩。空出了胸前左侧,孤零零的留着左侧那深红色的凸起,有些楚楚可怜的被遗忘了,枝头怒放在右侧胸前,那里的一粒深红色凸起做了枝头顶端最妖艳的那朵花蕾。
  
  这幅本应风情万种的垂丝海棠图配着陈查黝黑健硕的身材竟显出些铁骨峥嵘的味道。
  
  靳海棠也没想到这海棠绣完了竟是如此的好看,伸出手指慢慢的在陈查身上描摹着,肌肤上的血珠被指肚抹出一条血痕,抬起手指,指肚上殷红一片,慢慢的送到嘴里,用舌尖包裹住轻轻的舔了舔,淡淡的血腥弥漫在口中。
  
  尖锐的刺痛不再有了,陈查紧绷的身体募得放松,有些气喘,喘息间胸前怒放的海棠像是被风吹动,缓缓的摇摆着。
  
  “咳哼。”老头看靳海棠要扑上去的样子,适时地轻咳了一声,靳海棠忙收回眼神,老头说:“今日就到这里吧,再来,他恐怕就受不住了,还是歇息上两日的好。”
  
  靳海棠点点头,吩咐小厮进来收拾东西亲自送他们出去。棉儿、环儿几个小厮不待靳海棠召唤,一拥而入。啊呀。一声声惊呼。“可……真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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