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鸡汤-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她在黑板上画了一朵花。
花是红色的,茎是绿色的。
“看这里,你们可以开始学着画了。”
小男孩看着老师画的花。
又再看看自己画的,
他比较喜欢自己的花儿。
但是他不能说出来,
只能把老师的花画在纸的背面,
那是一朵红色的花,带着绿色的茎。
另一天,
小男孩进入教室,
老师说:
“今天,我们用黏上来做东西。”
男孩心想:“好棒。”
他喜欢玩黏土。
他会用黏上做许多东西:
蛇和雪人,
大象及老鼠,
汽车、货车——
他开始捶揉个球状的黏土。
老师说:“现在,我们来做个盘子。”
男孩心想:“嗯,我喜欢。”
他喜欢做盘子,
没多久各式各样的盘子便出笼了。
但老师说:
“等等,我要教你们怎么做。”
她做了一个深底的盘子。
“你们可以照着做了。”
小男孩看着老师做的盘子,
又看看自己的。
他实在比较喜欢自己的,
但他不能说,
他只是将黏土又揉成一个大球,再照着老师的方法做。
那是个深底的盘子。
很快的,
小男孩学会等着、看着,
仿效老师,做相同的事。
很快的,
他不再创造自己的东西了。
一天,
男孩全家人要搬到其他城市,
而小男孩只得转学到其他学校。
这所学校甚至更大,
教室也不在校门口边,
现在,他要爬楼梯,
沿着长廊走,
才能到达教室。
第一天上课,
老师说:
“今天,我们来画画。”
男孩想:“真好!”
他等着老师教他怎么做,
但老师什么也没说,
只是沿着教室走。
老师来到男孩身边,
她问:“你不想画呜?”
“我很喜欢啊!今天我们要画什么?”
“我不知道,让你们自由发挥。”
“哪,我应该怎样画呢?”
“随你喜欢。”老师回答。
“可以用任何颜色吗?”
老师对着他说:
“如果每个人都画相同的图案,
用一样的颜色。
我怎么分辨是谁画的呢?”
于是,小男孩开始用粉红色、橙色、蓝色
画出自己的小花。
小男孩喜欢这个新学校,
即使教室不在校门口边。
(艾伦·芭克莉)
我是个老师
教师可算是幸运的行业,医生只能在某一神奇时刻引领新生命来到这世界,但我却
能看着学生天天有新的问题、新的想法、新的人际关系,进而感受生命再生的喜悦。
我是个老师。
我主要的职责是为学生解惑。
我曾扮演许多其他角色。
如同苏格拉底鼓励学生尽量发问,以激发新的想法。
如同安·苏利文透过指尖,将世界的奥妙讯息传达到海伦·凯勒手里。
如同伊索和安徒生,借由无数的故事来向学生阐述真理。
如同玛瓦柯林斯,我坚决主张每个孩童都有接受教育的权利。
如同黑人教育家贝休恩女士,我也有一股创办学校、教育少数民族的热忱,即使是
用水果箱当课桌。
历史上有许多大名鼎鼎的人物也都是教育家……布克·华盛顿、佛陀、孔子、爱默
生、里奥·巴斯卡里亚、摩西和耶稣。
也许有些学生无法想起我的长相和姓名,但我相信在他们记忆中会有一位在讲台上
比划手脚、努力讲课的老师。
我曾多次受邀参加以前学生的婚礼,望着他们娶得娇妻,或是觅得如意郎君,我常
喜极而泣。他们若喜获麟儿,喝满月酒也少不了我一份。然而我也曾参加过白发人送黑
发人的悲伤场面,见到自己的学生英年早逝,内心实在唏嘘不已。
在学校的一天,我不但是个教书的,还得身兼演员、朋友、医护人员、教练、心理
医生、代理父母、推销员、信仰守护者、政客,有时还要借学生钱,替他们找失物。
除了天文地理、数学公式、文法、故事和书等知识外,我实在没有别的东西可教给
学生,因为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课程是学习了解自己,而这不是坐在教室里听课就能
学到的。
我的工作呈两极化,上课时,我必须扯着嗓子说话;下课后,我必须静心聆听学生
的倾诉;而我最大的安慰莫过于我的付出获得学生的回馈。
我像个寻宝者,但我想挖掘的并非物质上的财富,而是想从学生身上发现到因挫败
而被埋藏的潜能,并且不断寻找新的机会,让他们能发挥所长。
教师可以说是幸运的行业,医生只能在某一神奇时刻引领新生命来到这世界,但我
却能看着学生天天有新的问题、新的想法、新的人际关系,进而感受生命再生的喜悦。
建筑师若用心建造,一栋建筑物可以矗立数百年;老师若以爱心与真诚教学,对学
生的影响也会是永远。
我是个战士,整日与压力、消极、恐惧、偏见、无知等作战。但我也有不少助力,
像智慧、好奇、家长支持、创作力、信心、爱心和笑声,这些都是我的最佳盟友。
我能有这么充实愉快的教学生活,都要感谢家长们。孩子是未来的栋梁,他们有信
心将孩子交付给我,我倍感荣幸。
这一路走来,我有太多的回忆,直到现在,我的教学工作仍是充满了挑战及乐趣,
因为我所接触的都是未来的主人翁。
我是个老师——为此我每天感谢上苍,让我是个老师。
(约翰·史拉德)
神奇的鹅卵石
习惯性的思考构成我们的生活。它对我们的影响力胜过我们亲近的社会关系。我们
最信赖的朋友也无法像我们所怀有的思想一样建构我们的生活。
——J·W提供
“为什么我们要学这没用的东西?”
在我几年来教课所听到的抱怨与疑问中,这句话是最常出现的。我会用下列的传奇
故事来回答这个问题。
有天晚上,一群游牧民族正想扎营休息时,忽然被一束强光所笼罩。他们知道神要
出现了。带着热切的期待,他们等待看来自上天的重要讯息。
最后,神的声音说话了:“尽力收集鹅卵石。把它们放在你们的鞍袋里。再旅行一
天,明晚你们会感到快乐,同时也会感到愧悔。”
他离开后,这些游牧民族都感到失望与愤怒,他们期待的是伟大宇宙真理的揭秘,
使他们足以因此创造财富、健康或其他世俗的目的,但相反的他们却被吩咐去做这件卑
贱而无意义的事。但无论如何,来访的亮光仍促使他们各自拣拾了一些鹅卵石,放在他
们的鞍袋里,虽然他们并不怎么高兴。
他们又走了一天路,当夜晚来临,开始扎营时,他们发现鞍袋里的每一颗鸽卵石都
变成了钻石。他们因得到钻石而高兴极了,却也因没有收集更多的鹅卵石而愧悔。
我在早期从事教学时曾有一个学生,名叫阿伦,印证了这则传奇的真理。
阿伦念8年级,在被退学的边缘摇摆,擅长制造麻烦。他专门欺凌弱小,更是个偷
窃高手。
每天我都会叫我的学生背一则伟大思想家的格言。在我点名时,我会用一则格言来
点名,如果学生想算出席的话,必须说完这则格言。
“艾丽丝·亚当斯——没有所谓失败,除非……”
“你不再尝试。我来了,许拉特先生。”
所以,在这年结束时,我的年轻学生已经背了150则伟大的思想格言。
“认为你能,或认为你不能——总有一个对。”
“如果你看到了障碍物,你的眼睛就已远离了目标。”
“所谓犬儒学派,就是指那些知道每一件东西的价格而不懂它们的价值的人。”
当然,还有拿破仑·奚尔斯的:“如果你能想到它,相信它,你就能达到它。”
没有人比阿伦更爱抱怨这个每日的例行作业——直到他被退了学。我有5年没看到
他,但有一天,他打电话给我。他假释出狱后,在附近的某一所学院修习一门专业技术
的课程。
他告诉我,在他被送进少年法庭后,被载到加州青少年法院监狱服刑,他变得对自
己非常绝望,拿了一把刮胡刀试图割腕自杀。
他说:“你知道,许拉特先生,当我躺在那儿,生命一滴一滴地流失时,我忽然想
到有一天你叫我写20次的那句无聊格言:‘没有所谓失败,除非你不再尝试。’忽然它
对我起了作用。只要我活着,我就不算失败,但如果我让自己死掉,我绝对是个失败的
死人。所以我用仅余的力气求救,开始了新生活。”
在他听到这句格言时,它是个鹅卵石。当他身处危机需要指引的那一刻,它变成了
钻石。所以我想对你说,尽量收集鹅卵石,你就可以期待一个充满钻石的未来。
(约翰·韦恩·许拉特)
我们是白痴
为什么世上虽有镜子,但是人们不知道自己的样子。
——叔本华
我开始教书的第一天,课程进展得相当顺利。我下定决心坚持着当老师就要有像勒
住马腹的肚带一样的态度。然后我上了这天的最后一堂课——第七堂课。
我走向教室时,就听到课桌椅碰撞的声音。在转角处,我看到一个男孩把另一个按
在地上。
“给我听着,你这个白痴!”躺在下面的那个咆哮着,“我可没跟你姊姊怎样!”
“你离她远一点,你听见了吗?”上头的男孩正在盛怒中。
我如临大敌般地要他们停止打斗。忽然间,有14双眼睛盯着我瞧。我知道我看来不
太有自信。这两个男孩互看一下,又看看我,慢慢地回到座位上。这时,对面班级的老
师把头倚在门边,对我的学生大吼,要他们坐下,闭嘴,叫他们照我的话做。这让我感
到自己懦弱无力。
我企图把我准备的课程教给他们,但却面对了一群不友善的面孔。课程结束后,我
叫那个参与打架事件的男孩留下来。他叫马克。
“女士,别浪费你的时间了。”他告诉我,“我们都是白痴!”然后他就扬长而去。
我深受打击,跌坐在椅子里,并怀疑我是否该当老师。像这样的问题可以解决吗?
我告诉我自己,我只吃一年苦头,在明年夏天我结婚以后,我可要找个报酬高的差事做。
“他们让你头痛,对吗?”一个早先曾教过这一班的同事问我。
我点点头。
“别担心,”他说,“我曾在暑期班里教过他们。他们只有14岁,大部分都没法毕
业。别跟那些孩子浪费时间。”
“你是什么意思?”
“他们都住在荒郊野外的贫民窟里,他们是打零工的人和小偷的孩子。他们高兴来
时才来上学。那个被压在地板上的男孩骚扰了马克的姊姊——在他们一起摘豆荚的时候。
今天吃午餐时我曾叫他们闭嘴。你只需让他们有事忙,保持安静就够了。如果他们再惹
麻烦,就把他们送到我这儿。”
我收拾好东西回家,还是忘不了马克说“我们是白痴”时的那张脸。
白痴?!那个字在我脑里啪啦作响——我知道我必须采取某些非常手段。
第二天,我要求我同事别到我班上来。我必须用我自己的方式处理。然后我到了课
堂上,正视每个学生。然后到黑板上写下ECINAJ几个字。
“这是我的名字,”我说,“你们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告诉我,这个名字怪里怪气,他们从没见过。我又到黑板上写字,这次写的是
JANICE,几个学生念出了这个字,送给我一个带笑的眼神。
“你们是对的,我叫Janice。”我说,“我有学习上的障碍,医学上叫‘难语症’。
我开始上学时,没法正确拼出我的名字。我不会拼字,数字更把我搞昏了头。我被贴上
‘白痴’的标签。没错——我是个‘白痴’。我还可以听到那些可怕的叫声,感觉那种
难堪。”
“那你为什么会成为老师?”有人问。
“因为我恨人家这么叫我,我并不笨,而且我喜欢学习。这就是我要讲的这堂课的
内容。如果你喜欢‘白痴’这个称谓,那么你就不该听下去,换个班级吧!这个房间里
可没有白痴。”
“我也不会让你轻松如意,”我继续说,“我们必须加油,直到你赶上进度。你们
会毕业,我希望你们有人会上大学。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那是我的承诺。我再也不
要听到‘白痴’这个字了。你了解吗?”
他们似乎肃静了些。
我们确实很努力,而我不久也兑现了承诺。马克的表现尤其出色。我听到他在学校
里告诉另一个男孩:“这本书真好。我们不再看小孩子看的书了。”他手上拿的是《杀
死嘲笑鸟》。
过了几个月,他们进步神速。有一天马克说:“可是他们还是认为我们很笨,因为
我们说的话不对劲。”我等的那一刻到来了。现在我们开始了一连串的文法研习课程,
因为他们需要。
可是6月到了。他们的求知欲依然强烈,但他们也知道我将要结婚,离开这一州。
当我在上课提到这件事时,他们很明显地骚动难安。我很高兴他们变得喜欢我,但气氛
似乎不太对,他们是在为我即将离开学校而生气吗?
在我上课的最后一天,校长在学校入口大厅迎接我。
“可以跟我来吗?”他坚定地说,“你那一班有点问题。”他领着我走向穿堂时正
视着前方。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很犹豫。
我太惊讶了!在每个角落、学生的桌上和柜子里都是花,我的桌上更有一个巨大的
花篮。他们是怎么弄的?我怀疑。他们大多家境贫寒,必须靠勤工俭学才能赚得温饱。
我哭了,他们也跟着我哭。
之后我知道他们怎么弄的。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