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鸡汤-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班·柏顿)
天堂地狱大不同
我自己就是地狱和天堂。
——菲茨杰拉德
有人和上帝谈论天堂与地狱的问题。上帝对这个人说:“来吧,我让你看看什么是
地狱,”他们进了一个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大锅肉汤的房间。每个人看来都营养不良、绝
望又饥饿。每个人都拿着一只可以够到锅子的汤匙,但汤匙的柄比他们的手臂长,没法
把东西送进嘴里,他们看来非常悲苦。
“来吧!我再让你看什么是天堂。”过了一会儿上帝说。他们进入另一个房间,和
第一个没什么不同。一锅汤、一群人、一样的长柄汤匙。但每个人都很快乐,吃得也很
愉快。
“我不懂,”这人说,“为什么他们很快乐,而另一个什么都一样的房间中,人们
却很悲惨?”
上帝微笑说:“很简单,在这儿他们会去喂别人。”
(安·兰德斯)
祖母的礼物
爱的生命超越坍记的年岁。
——弗朗切斯柯·彼特拉克
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起,我就会叫祖母盖姬的名字。当我还是婴儿时,我嘴里吐出的
第一句话是“盖盖”,而我骄傲的祖母确信我企图说出她的名字,她到现在还是我的盖
姬。
祖父去世时已经90岁了,和祖母婚龄超过50年。盖姬因此深感痛苦,她的生活失去
了中心焦点,从这个世界中退缩,进入无休止的哀悼期。她的悲哀持续了5年。在这期
间,我每一两个星期都去看她一次。
有一天,我去看盖姬,希望把她从我祖父过世后她通常的昏睡状态中唤醒。但她却
坐在安乐椅上摇着。当我还来不及为她的明显转变感到惊讶时,她已对我招手。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如此快乐吗?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
“当然,盖姬。”我向她道歉,“原谅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
快乐?为什么你焕然一新?”
“因为昨晚我得到了答案,”她表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上帝带走你的祖父并留
下我一个人。”
盖姬充满喜悦,但我必须承认我真地被她说的话吓了一跳。
“为什么,盖姬?”我问。
然而,就好像要揭露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一般,她压低了声音,安乐椅上的身子向前
倾,安详而坚定地说:“你的祖父知道,生活的秘密就是爱,而他每天都在爱中生活。
他在行动上也有无限的爱。我明白他无限的爱,但并没有完全在爱中生活。这就是为什
么他先走,而我必须留下来的原因。”
她顿了一下,好像在考虑她该说什么,然后继续说:“这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自己
为了某种原因而被惩罚,但昨晚我发现我被上帝留下来是一种礼物。他让我留下来,以
便转变我的生活进入爱中,你看!”她以一只手指指向天空,继续说:“昨晚我明白,
离开这儿我就学不到这堂课。爱必须在人间才能体验。当你离开时就太迟了。我被赠予
了生命这个礼物,所以我从现在开始要学习生活在爱中。”
从这天开始,每一次拜访她,听她说她朝向目标所完成的事,都成为一个新的惊喜。
有一次我去看她时,她兴奋地大力摇动安乐椅,并说:“你绝对猜不出来今天早上我做
了什么。”
当我回答我猜不出来时,她兴奋地说:“今天早上,你伯父对我做的事很生气,但
我眉头都没皱一下!我接收了他的怒气,把它转变成爱,变成快乐还给他。”她的眼睛
眨呀眨的:“有趣的是他的怒气消失了!”
虽然她的年纪越来越大,但她的生命更新了,变得生气蓬勃。在这几年后的每一次
拜访,盖姬都在实习她爱的课程。在她以后的12年中她有了生活的目标和继续活下去的
理由。
在盖姬人生的最后几天,我常到医院中看她。有一天当我走向她的房间时,一个照
顾她的护士看着我,说:“你的祖母是个非常特别的女人,你知道……她像光一样。”
是的,目标照亮了她的生命,一直到生命尽头,她变成其他人的亮光了。
(D·翠尼戴得·韩特)
他是我爸爸
切不要把人类的爱与真看作垂死世界的泥土和白垩。
——阿尔弗雷德·丁尼生
以下这封信被放在一家大型教学医院一个门诊部门。虽然作者不明,但它的内容却
值得所有从事健康医疗的人借鉴。
给这个机构的每一个人员:
当你今天拿起病历表、翻阅医疗绿卡时,我希望你会记得我要告诉你的话。
昨天我在这儿,和我的父母一起。我们并不知道我们该何去何从,因为从前我们没
有接受过你们的服务。我们从没有被盖过“免费”这样的戳记。
昨天我看着我的父亲变成一个病症、一张病历表、一个问诊病号、一个被标示“没
有出资者”的免费病人,因为他没有健康保险。
我看见一个虚弱的人在排队,等了5个小时,被一个不耐烦的办公人员、焦头烂额
的护理人员、缺乏预算的机构随意搪塞应付,使她连一点尊严与骄傲都荡然无存。我对
贵机构人员的没有人性深感诧异。当病人没有按照正确程序做时你们任意咆哮痛骂,在
无关的人面前随便谈论其他病人的问题,谈论在中午吃饭时如何逃出这“穷人的地狱”。
我爸爸只是一张绿卡,只是某指定日期在你桌上出现的一个档案号码,一个在你机
械化地给予指示后会再问一次的人。但,不是这样的,那真地不是我的父亲。那只是你
看到的。
你没看到的是,从14岁以后就自已经营家具制造业的人。他有个很棒的妻子,4个
长大成人的孩子(常常碰面),4个孙子(还有两个快要出生了)——他们都认为他们
的“老爸”是最棒的。爸爸该具备的,这个男人都具备了——强壮、稳重,但很温柔;
他不修边幅,是个乡下人,但被卓越的同行所尊敬。
他是我爸,不辞辛苦地养育我成人,在我当新娘时才让我离家,在孩子们出生时拥
抱我的小孩,当我日子难过时把20元塞进我的口袋,在我哭的时候安慰我。现在却有人
告诉我们,不久之后癌症会把他的生命带走。
你可能会说,这些话是一个悲哀的女儿在预知会失去所爱的人时无助的申诉,我不
同意。但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话打折扣。不要看不见病历表后面的那个人。每张病历表
都代表一个人——有感情、有历史、有生命的人——在这一天中,你有权力以你的话语
和行动去接触他。明天,你有所爱的人——你的亲戚或邻居——也可能变成一个病历号
码、一张医疗绿卡、一个像今天一样被盖上土黄戳记的名字。
我祈求你能以仁慈的话语和微笑迎接你工作岗位上的下一个人,因为他可能是某人
的父亲、丈夫、妻子、母亲、儿子或女儿一或只因为他是一个人,被上帝所创造且被上
帝所爱,就跟你一样。
(作者佚名)
(由荷莉·克雷斯威尔提供)
善有善报
我只相信善总会降临,在遥远的未来降临众生,而每个冬天都将化成春风。
——阿尔弗雷德·丁尼生
当我在俄亥俄州、哥伦比亚当音乐台主持人时,回家的路上我常常到大学医院或格
兰医院去。我会沿着长廊走到不同人的病房,为他们读圣经且和他们说话。那是一种让
我忘记自身问题的方法,也表示了我对上帝赐给我健康的感激。对我拜访的人而言,那
有很大的作用,有一次它甚至救了我的命。
我在主持节目时非常好议论。在一次评论中得罪了一位主办人,因为他带了一群不
属于某特别团体原组成人员的表演艺人到城里来表演。揭发了这件事后,他竟叫人来找
我算帐!
有天夜里,我刚结束在夜总会中的主持工作,在凌晨两点回到家。正在打开门时,
有个男人从我房子的后方走来,问:“你是雷斯·布朗吗?”
我说:“是的,先生。”
他说:“我必须跟你谈谈。有人叫我来这儿,教训你一下。”
“我?为什么?”我问。
他说:“是这样的。有位主办人对你所说的到城里来的那个团体不是真的那个团体,
让他损失不少钱,感到很恼火。”
“你会对我做什么吗?”我问。
他说:“不。”我没问他为什么,因为我不要让他改变他的心意!我只是很高兴!
他继续说:“我的母亲住在格兰医院时曾写信给我,说有一天你走进去坐在她身旁,
跟她说话,并且读圣经给她听,她印象很深刻,那天早上你这位音乐台主持人不认识她,
却走进来为她做这些事。我在俄亥俄监狱时,她写信给我,把你所做的事告诉我。我很
感动,一直想来见你。当我听到有人想要揍你时,”他说,“我说我管定了这档事,然
后叫他们离你远一点。”
(雷斯·布朗)
绝对的奉献
我能承受这死的颤栗,就把它当做新的爱抚。
——叶赛宁
琳达·柏提希完全献出了她自己。琳达是个杰出的教师,但她感觉,如果她有时间
的话,她宁愿去创造伟大的艺术和诗篇。在她28岁那年,她开始有严重的头痛现象。她
的医生发现,她有个巨大的脑瘤。他们告诉她,手术后存活的机会只有2%。所以,他
们没有立刻帮她开刀,先等6个月再说。
她知道她相当有艺术天赋。所以在这6个月中她狂热地画、狂热地写。除了某一篇
以外,她所有的诗篇都在杂志上刊出来。她的画作也都被放在一流的艺廊中展售,除了
某一幅以外。
在6个月结束时,她动了手术。手术前一夜,她决定完全捐献自己。她签了“我愿
意”的声明,如果死了,她就捐出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给比她更需要它们的人。
不幸的是,琳达的手术夺走了她的生命。结果,她的眼睛被送到马里兰州贝瑟丝达
的眼角膜银行给南加州的一个领受者。一个年轻人,28岁,从黑暗中见到了光明。这个
年轻人深深地感恩,写信给眼角膜银行致谢。虽然已经捐出了3万个眼角膜,这是这个
眼角膜银行所接到的第二个“谢谢你”!
进一步地,他说他要感谢捐献者的父母。孩子愿意捐出眼睛,他们也定是好人。有
人把柏提希的家的住址告诉他,他于是决定飞到史代登岛去看他们。他来时并没有预先
通知,按了门铃,自我介绍以后,柏提希太太过来拥抱他。她说:“年轻人,如果你没
什么地方要去,我丈夫和我会很高兴与你共度周末。”
他留了下来,当他环视琳达的房间时,他看见她读过了柏拉图;他曾用盲人点字法
读过柏拉图。她读了黑格尔;他也用盲人点字法读过黑格尔。
第二天早上,柏提希太太看着他说:“你知道吗?我很确定我曾在哪儿看过你,但
不知道是在哪里。”忽然间她记起来了。她跑上楼,拿出琳达最后画的那幅画,它是她
的理想男人画像。
画中人和接受琳达眼睛的男人十分相似。
然后,她的母亲念了琳达在她临终的床上写的最后一首诗。它写道:
两颗心在黑暗中行过
坠入爱中
永远无法获得彼此的目光眷顾。
(杰克·坎菲尔、马克·汉森)
心底的承诺
别让冬天磷峋的手抹掉你的夏天,在你未经提炼之前。
——威廉·莎士比亚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约会,我已经迟到了而且还迷了路。尽管我的大男子主义在作
怪,可我还是准备找个地方问问路,在城里来回兜了几圈,车里的油已经所剩不多了,
时间又是如此的宝贵。
我看见附近有一个消防站,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可以问路吗?
我迅速钻出车子,穿过街道走向消防站。楼上3间屋子的门都开着,我可以看见车
门半开着的红色消防车,信号灯闪闪发光,随时等待铃响出发。
当我走进消防站时,一股气味顿时扑鼻而来,这是消防塔里水龙软管被烤干的味道
以及那些大号的胶鞋、胶衣和头盔的味道。这些气味掺合着刷洗干净的地板和擦亮如新
的消防车的气味,使人想起所有消防站都有的那种气味。我放慢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
闭上双眼,仿佛又回到了我的孩提时代,回到了我父亲工作过30年的那座消防站——
消防站内的消防柱在夜空下闪着金光。记得有一次,父亲让我和哥哥杰顺着消防柱
滑下来两次。消防站的一角有一台定速运送器,修车时,可以把人送到消防车底下去。
父亲常让我爬到上面去,让我把住,然后启动,让我兜来兜去,直到我晕晕乎乎地像个
喝醉了的驾驶员。这比我见过的空中滑车好玩多了。
挨着运送器的是一台旧的售汽水机,上面贴着旧式的可口可乐标签,每次和父亲参
观消防站最兴奋的就是能到售汽水机前买瓶汽水喝。
我10岁那年,我带着我的两个朋友来到了消防站,向他们炫耀着父亲的能耐,并想
试试能否从他那儿给我们每人弄到一瓶汽水。在我带着他们参观了消防站之后,我向爸
爸提出了这个要求。
那天,我察觉到了父亲的声音有些犹豫,但他还是答应了,并给我们两枚硬币。我
们兴奋地冲向售汽水机想看看我们的瓶盖内是否有星的图案,如果能凑够一定数量的星
就可以得到一顶我盼望已久的达维帽。
真幸运,我的瓶盖内有一个。但是我只有两枚这样的瓶盖,想得到一顶达维帽还远
远不够。
在向父亲表示感谢后,我们就径直赶回家用午饭,饭后,一起去游泳。
那天,我很早就从湖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