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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路中央-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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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是警告我?”井柏然淡漠地笑。

 

“听不听懂人话?”气得嘿,一个脑刮,“说这些给你听,是……”纠结会儿,终于开口,“是退让。如果面前是你,我会让自己不那么犟。”

 

啊————让我死了吧,纠结的小孩想不通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头都不敢抬,生怕看到井柏然感动到哭出来的脸。 

 

偏有不懂感动的人,还得寸进尺把大脸“啪嗒”贴过来,“为什么只对我退让?是因为喜欢我了?” 

 

“啊————”纠结的小孩要疯了,掏出一块巧克力,硬塞到井柏然嘴里,“你不准再说话。” 

 

“那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光溜溜和人睡了,我得给奶奶一个交代给你一个名分。”装出一副害羞脸,“是不是?稀罕我?”嚼着甜食,口齿不清,把喜欢漏风成稀罕,付辛博听着更肝胆俱裂。

 

“快给我滚!!”抬脚踢。

 

听说过没有,先说喜欢的人就是输。 

 

井柏然笑眯眯的稳坐着不动弹,我不爱吃黑巧克力,后天做榛仁口味的吧。 

 

“哎?” 

 

“嘿嘿,张姐让通知你,后天,去上视做巧克力,”井柏然耸肩,“又是我俩。” 

 

 

 

 

'q:两人吵架的话,谁会认错?谁战胜谁? 

 

付辛博:谁错谁认,谁都没有战胜谁,谁都输了。

 

——2007。11。20    北京录制《娱乐星工厂》' 

 

 

即便一时难分胜负,做着巧克力的两只却难掩调皮,谁抹谁一脸糖粉,谁又自觉地凑上脸蛋,穿红色白色围裙的他们,日后在北京共同生活的第一年,其实也买了相似的两件,只是付辛博不肯再穿,“奇怪死了,我不干。” 

 

而井柏然,在兜着打扫卫生时,被靠在门框上观赏伙伴英姿的那人笑着调侃说“恩,很像家庭主妇,妈妈,儿子很幸福~”之后,便也丢弃不用。 

 



等待着巧克力出炉的空暇,付辛博给井柏然看随身带的全家福,手指点着,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我在家管她叫大姐。

 

井柏然就仰着脸看他说话。 

 

一直看,看了很久,然后付辛博不出声了,探过身去,把自己的额头贴着井柏然的,“发烧了?” 

 

“没有。” 

 

“嗯,是没热度,”放开他,疑惑,“怎么脸红了?” 

 

井柏然说被你吓的,他妈的突然凑过来,我当你要亲我呢。




 

那刻着“井”和小花朵般的包子造型巧克力,他们都没吃,一同放在付辛博床前的窗台,小心看护不被阳光晒融化,井柏然每天开着玩笑往那儿跑,“我来浇花。” 




 

“真腻,真腻,”付辛博见他就轰,只是不明白怎么每次都不往门外赶,“你别再来了,搞得现在涛哥总来我这儿找你。” 

 

“是么?”井柏然笑嘻嘻不以为然。

 

“我跟你说,涛哥特奇怪,”付辛博认真地,“找就找呗,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看着我的被子,有次边说找你边拉开我被子。” 

 

两只沉默一下,同时庆幸地流着冷汗说,幸好那次我俩睡了的事没人看见。

 

 

 

而流言,依然多姿多彩,张殿菲和闫安一起练歌的时候,哎,我听王睿说,包子向小井提亲……

 

“殿灰哥,你太落后了,”闫安斜睨他,“这都不新鲜了,小井提出要开口能唱求婚之歌的猪,对不?” 

 

“…………”真郁闷,张殿菲憋气地说那你知不知道那猪的名字都起好了,听说是包子告诉kimi的,叫点点。

 

“!!什么!”闫安大感受辱,“这么第一手的讯息我居然不知道!!” 

 

 

于是,在付辛博困挠着刘学涛为什么总要翻自己被子的同时,井柏然发觉了闫安的异状,只要自己和包子在一快儿,这小子就会出现,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从这头走到那头,再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从那头回到这头。

 

 

少年们童真的稚气的,把旅途妆点灿烂,这样的时光走到了2007年的6月9日,一场大逃杀如约而至。 

 

 

 

**** 

 

身穿黑色玄服,深夜里孤独地失去伙伴,风雨飘摇谁的眼神叛逆倔强,敌我阵营,壁垒分明。 

 

大逃杀的后台,却没这么刚硬,更多的只是纷乱和紧迫,纵然花尽了心思准备,但二取一的现场直播依旧会不期然产生太多意外。 

 

“小井的状态很好,”柏栩栩疲惫地松开系太紧的衣领,“很放松,看得我都羡慕了。”

 

“嗯……”身边的张超正在神游,听了这话往那头看一眼。

 

 

被注意了的小孩正笑眯眯讨人欢喜的问工作人员,有硬币么?新来一台投币式饮料机。

 

“给你和包子买?”工作人员宠爱的递过两枚。 

 

井柏然摸摸鼻子,笑着颠过去,然后拿两罐可乐回来给人,“呐,姐姐你说话太实在,就真想买给包子都不好意思了。” 

 

工作人员乐了,说包子心情不好啊,一脸纠结的样子,说饿,他就拿来铺天盖地的薯片,让他换他居然又抱来罐装薯片。 

 

井柏然哭笑不得,“他没带卡,扔洗衣机了。” 

 

 

说完也顾不上道别,颠颠跑去不带卡的那人身边,那人正一口一口吃着新鲜荔枝,听到动静,委屈地,“井宝,我头疼。” 

 

“给你揉揉。”爪子作乱。

 

“没用,症结在别处。”绷着脸就没笑过。

 

“你就爱看网上那些胡说八道的,”搡他一下,“纠结啥,真无聊。”

 

“说我做作,”是真委屈了,“我、做、作?” 

 

井柏然特诚恳地看着他说我就没认识过比你更不懂装傻的人,你是真傻。

 

“……吃不吃荔枝?” 

 

“不要。”从清早就觉得胃不舒服,临战更是抽得有些疼,井柏然没打算说出这小状况找担心。

 

“刚台上也问我对小戴这事儿的反应,我觉得自己答得特拙。”懊恼地,“倒不怕淘汰,我就不想丢人。” 

 

井柏然斜睨他,想多了吧,谁说你会被淘汰。

 

 

 

的确不会,在风云对决台上,他送走了刘学涛,从迈开步伐的那一刻,就寻找井柏然的身影,却隐藏在喧嚣纷繁的舞台下,付辛博站在高处,悲喜都体会,梁言走的时候,井宝哭了,今天呢?他妈的,怎么是我P了涛哥。

 

直到最后一刻,陈奕龙笑着离开,包子再见,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他呆愣不动,身边乔任梁让开了些,熟悉的感觉靠近,他一伸手拉住井柏然,两人掌心都冰冷。心也沉沉落在海底,全走了,身边的伙伴,一夕之间系数离散,他和他都只剩一个人,再繁华的舞美灯光,也是苍白空泛,孤独如影随形,幸好你还在,这句话说不出口。 

 



全国十强诞生,容不得酝酿离愁,便被拉去召开记者会,候场时,付辛博对井柏然说,我知道你现在难受,对不起,我P走了涛哥。

 

井柏然就那样默默地看他,这个人,这个人,也被一个留了下来,也同样失去了手足兄弟,然而你更在意的,是我么?他妈的,你故意的吧,你存了心毁我,你想我不得超生。 

 

“不要紧,井宝,”付辛博又说,“我会代涛哥照顾你,照顾得更好,我带着你,不然你这坏小孩准走弯路,”勉强笑笑,抬头看他,“别难受了。” 

 

话说完,他吃惊地任由井柏然搂紧了自己脖子,耳朵贴在脸庞,瞬间有些错乱,因为鼻息融合分不出来。

 

井柏然说,涛哥下了我是很难受,但如果换成你,我绝对受不了。我以后跟着你。

 

说完,他放开他,转身离开。

 

付辛博蹲到地上,久久捂着心口。

 

 

 

那晚,节目组带着新出炉的十强选手吃了小龙虾,油光满面,辣红的脸,他们大碗喝酒,付辛博看着井柏然,觉得前方路途遥遥却阳光明媚,“怎么了?” 

 

“胃,不舒服。”他不再隐瞒。

 

付辛博就用自己额头探探他的,“胃不好别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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