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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误入魔掌-第3部分

小说: 误入魔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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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他并不想解决他们,在没有爷的指示下,他是不会轻易杀人的,虽然他们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他们不该知道的——有关他拥有超能力的事。

  只要他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他是不会记得曾见过这两个比他还怪异的人类的,若他们是人类的话。

  零不禁嗤笑,自己常被讥讽为不是人,想不到他也有怀疑别人不是人的一天。

  *  *  *

  眼看着拥有水蓝色灵魂的人儿甩都不甩两人一眼,闪过身仍执意要离去,一眨眼,暗彝就以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他的去路。

  “好歹你也该告诉救命恩人你的名字。”

  虽惊讶于来人身手之快,竟连自己天赋异禀再加上训练多年的精锐眼:打都看不清,但零仍在瞬间压下情绪,归于止水般的冷静,一闪便闪过阻碍他的进的挺拔身躯:

  带笑的唇咧得更开,暗彝常觉得无聊得紧的心顿时活了起来,他故伎重施地又闪至零面前,一个下腰,轻薄了他戴着假面皮的颊。

  零一愣,为这不在他能理解的范围之内的动作,为这他从未遇过,除了攻击他以外的近身动作;那停在颊上的轻轻一触,虽因假面皮而使触觉锐减,但他的俊颜在眼前掠过的瞬间却足以让他看清。

  但,他在做什么?

  “赏救命恩人一个吻,不为过吧!”

  吻?这就是吻?竟然会有人想吻他,尤其是仍戴着假面皮的他。

  吻不就代表着示好吗?他似乎对他有所求,是想知道他的名字吧!好奇怪的追问法。

  零无法看清这两人内心的想法,这令他感到不安。

  “零。”

  “嗄?”

  “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你想知道的了,我可以走了吧?”不待他回答,零微抬起修长的腿便要往外走。

  暗彝意外的微微侧身让零走过。

  “殿……”欲开口问出心中疑惑的水鹊,在暗彝对他使了个眼色下噤口。

  零很厌恶自己拥有透视人心的能力,因为那会让他看透他不想看透的事物;但等到他终于沦为普通人,看不清他人时,他反倒不太能适应。

  不能得知旁人想法,迫使他必须以自己的臆测去评判,而所得到的结论又不能全盘确信,这感觉实在很奇怪。

  一心只想快些远离他首度完全掌握不住的人身边的零,—个不经意竟撞到东西,反弹的力道之猛,害他突然跌坐在地。

  “啊!”一时失察的他惊呼出声。想不到一向被视为鬼魅般,可怕不可亲的他也会有出糗的时候,可,他究竟是撞到什么了?

  打开围篱间有着古典卷轴图样的铁门,外头便是—片无垠的绿荫,并无多余的障碍物,难道……不可能啊!可是……

  “你……”

  “什么?”

  光看他冲着自己谄媚似的笑着的模样,就是告诉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在明眼人面前,可否请他别再装疯卖傻了?

  零闭上双眼,集中心思,他可以感觉到有一堵墙挡住他的去路,他试着想找到缺口,或较脆弱之处加以击袭,否则依它的厚度,以他有限的能力是冲不破的,可是不论他如何用心的找,就是找不着。

  “别浪费力气了,我们殿……”被暗彝狠狠一瞪,水鹊只好硬生生吞下未竟的话,但他还是很想夸耀一下主子的能力,这表示他这个当第一护卫的人当然也不逊。

  “这么完美的结界,凭你是弄不出破洞的。”

  “那你就可以哕?”

  “那当然……啊——”

  话还没说完,可怜的水鹊就被零当成石头,砸向那层肉眼看不见的结界,想当然耳,这种纯物理性的攻击是没有用的,只是徒让水龙额角多了个肿包而已。

  “你干什么?很痛耶!”

  “非自愿性地被困住不合我的本性,而且我还有要事,不容耽搁,你们留我何用?”

  扯住欲上前开扁的水龙,暗彝打破沉默:“你一点都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暗彝一副嘴角微扬,自嘲般落寞伤心的模样。

  想;不到自己的魅力竟然对他毫无作用,这怎么可能?

  怪人固执的表态,看来不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不会放自己走的,不如他就先顺他的意再做打算。

  “你叫什么名字?”零不甚在乎的口气,表情似被迫般的不情愿。

  “既然你坚持要问,那我就告诉你。在我们那儿想问对方的名字就表示你对他有好感。”

  “那你就别——”

  “我叫暗彝。”不让零有拒听的机会,他坚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知道彼此的名字后,他顿觉两人似乎亲近许多。

  当然,这只是暗彝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径自续道: “为了让我们更加深对彼此的认识,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说着,他完全不顾及对方意愿的独裁决定,脸上仍挂着和悦的笑靥。




第3章

  零绝对料想不到,以前他是被困在华丽的地下牢笼内,现在则是被囚于一片绿意环绕的庭院中;但不论何时,他都不可能会是自由的。

  自从他及其他人发现他异于常人的能力后。

  无计可施又不想浪费体力做徒劳无功的挣扎,零—脸淡漠地坐在院子的石椅上和刚认识的陌生人喝着花茶。

  散发出淡淡玫瑰花香味,及香甜的蜂蜜味道,那沁人心脾的闲适,他曾拥有过吗?

  一想到这两个没泡过花茶的人,方才错误百出的模样,零只觉得他们真是拙毙了,搞了老半天,好不简单才弄出两杯茶来。

  那满柜的茶和瓷器该是为谁而准备的吧?

  零虽也没泡过花茶,抓不准用量,但好歹他还知道花茶要用沸水来泡,而不是直接拿来就口吃下去的。

  这两个人简直比自己更不像人类,活了这么久,真该感谢他们让他有这种感觉,零自嘲地想着。

  好;不容易以一杯粉红玫瑰花茶换来的悠然,竟真的只有一杯茶的时间。

  零回想起属于自己的宿命,他不适合这种淡然与恬静,以他沾满血腥的双手,以他只会为他人带来不幸的异能……他不适合。

  “要怎样你才肯放我走?”

  见被问话者根本不理自己,几乎不会生气、只懂得讥讽惧怕自己,及被人惧怕的零,头一回控制不住的怒火中烧。

  他若不是一直没神经地呆笑着,笑得像个白痴,零还不至于会那么生气。

  从没有人胆敢这样轻忽他的存在,就连他一直不能完全看透的爷也不敢,他从未被人当作不会发威的病猫看待过!

  盛怒今零忘记方才因明了自己敌不过对方而放弃的反抗,将理性抛诸脑后,这是他不曾有过的愚蠢行为。

  正当他因打算开始反击而集中气力于掌心时,暗彝开口道: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不然我是在和空气说吗?”零的掌心闪烁着深蓝色的气焰。

  了无危机意识的暗彝仍不知死活的捻虎须,“我叫暗彝。”

  “啥?”

  “我叫暗彝。”

  “你刚刚已经说过好几遍,我早就记住了,虽然我—点也不想记这种没用的东西!”零没形象的狂吼。他再讲这些五四三的,他非要他好看不可,

  “放肆!”他怎么可以对殿下如此无礼!

  水鹊想给眼前的莽夫一些教训,却又碍于殿下的制止,怎么都不让他把话说完,这样很痛苦耶!

  被暗彝的眼神堵住嘴的水鹊,落得只好在心底拼命咕哝。

  暗彝完全不受零的态度影响,好整以暇的回应:“你不叫我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对我说话呢?”已经好久没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他吼叫了,呜……有点耳鸣。

  暗彝有些欣然于有点自虐的吼声中。终于有人能待他以平常人,除了他那几个平日不太理他的兄弟外。

  深呼吸几口,雪恢复令人胆寒的冷峻,他找回平日的自己。

  不过以往十分有效的方式,怎么对这个人一点用也没有?难道真有人完全不怕他?而且还不是强装出来的镇定?

  他该为这个发现庆幸吗?庆幸原来他不是惟一的异类。

  脑海中这么转一圈,零强迫自己冷静,面对罕有的强敌时,若还不冷静自持,便容易失去正常的判断力,只会加速自己的失败罢了。

  在还没解开心锁前,零不想抱着遗憾而死,也许早些面对死亡他会轻松些,可他还是不愿意抱着莫大的憾恨死去。

  “好,暗彝,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总要对这态势有所明了,零才能想出进一步的对策。

  “得到什么?”

  “是的,你想自我身上捞些好处吗?只可惜我身无长物,只剩贱命一条。”

  “贱命?”

  “人都落在你手里了,有什么话快说吧!我没啥耐性和你们在这儿打哈哈。”又在和他打哑谜了。

  再次失去冷静的零,仍不自觉。

  “对喔,我还没想清楚我为何留你,那在你留下的这段日子里,我再好好想想。”

  “我不是说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们在这儿悠哉游哉地虚晃吗?你放我回去吧!”零试着和他讲道理,明知希望不大,但用强的他又敌不过他们,只好采取别的可行之路。

  “你急着回去作啥?再取另一条人命吗?”暗彝柔和的口气像是在问对方要不要再来杯茶。

  零猛地站起身,以双掌击向桌面,险些震翻杯盘。

  “不干你的事!说,要怎样你才肯放我走?”

  “别急,等我想到时再告诉你,在这之前你就先好好的调养你体内紊乱的气息,省得我又得费力救你,而你又得再欠我一次人情。”

  “用不着你鸡婆,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让我走!”

  “我这个人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干我屁事!”被气得口不择言,零有些被自己的怒意吓到。

  但这看在暗彝眼里,更觉有趣。

  “不,既然我已经救了你一次,就没有中途抽手的意思,在你身体痊愈前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这座宅院的,所以如果你仍急着想走,只好请你乖乖的休养身体哕!”暗彝带笑的口吻中有着不容违逆的霸气。

  “你……”怒不可遏,零以未愈带虚的身子想予以迎头痛击,不料气急攻心,好不容易稍稍红润的脸再度刷白;一阵晕眩突然袭来,让他跌坐在地。

  “想击倒我至少也得等你疗养好身体,不过届时恐怕也只是不支白费工夫,哈哈哈!”难得心情大好,以话激他竟可以起作用,那假面皮做得可真是精巧,竟也可以依他的情绪而改变肤色,是依体温而改变的吗?不知那是什么做成的,暗彝突然很想知道。

  面皮只是假象,更别提那已泛白的发丝,不论他长得是圆是扁,当初人他的眼的,就只有那泛着蓝色耀眼光泽的灵魂。

  平日的蓝,淡得似融于水;盛怒的蓝,灼热得似极高温的火焰。还有什么样的蓝?暗彝焦急的想一次看个够,却也明了事情是急不得的,尤其是对一个目前仍对他不屑一顾的人。

  暗彝好心的和水鹊一起走入屋内,让狼狈地跌坐于地的人儿整理仪容及情绪,希望他能尽快认清现况,好好地陪伴他度过在人界的这段口子,等他腻了,自会放他自由。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零恶狠狠地瞪着暗彝离开的背影,若视线能伤人,只怕他早已在他背上射了好几个窟窿,让他身首异处了,可恶!

  *  *  *

  “殿下,不用阻止他吗?”那个笨蛋怎么都学不会放弃,第三天了,他以为趁着半夜他们入睡时,再偷偷集中意志力于一点,就能击破殿下设—下的结界吗?真是笨啊,殿下的结界连他都破不了,更何况是屈屈一名人类?

  “没关系.天亮他自会收手,再过几天他便会放弃。”

  “殿下,我是怕他身子虚,撑不到那时候,到时您又得费力救他。”

  “不然你代我出力救他好了。”

  “我?呜……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属下一定得做吗?”

  “我还想再多玩一会儿嘛,回去多无聊,又忙得要死,倒不如在这儿陪陪倔强又可爱的零。你想想,为什么他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呢?人界的人名字都这么简洁吗?才一个单音而已,一没注意,很可能听不出别人是在叫他呢!”

  这我怎么会知道?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类,殿下何必浪费心力在他身上,多不值啊!水龙鹊心底嘀嘀咕咕。

  真烦,再不带殿下回去,他要怎么向陛下交代才好?

  “咦?殿下,您在笑什么?”水龙最怕殿下只有勾起一边嘴角的邪佞笑容,这表示他心里不知又在想什么了,希望不是针对他才好。

  “称赞他吧,他方才在我的结界上弄出个裂缝呢!”

  “耶?这怎么可能!”那个笨人类怎么可能办得到!

  “他够聪明,持久力也够,懂得长时间集中一点攻击,只可惜我的杰作能自行修复,若不能瞬间予以重击,那等于是白搭。”他认同他的努力,却极不认同他不懂得什么叫量力而为,零太勉强自己了。

  “啊!他倒下来了。殿……”

  又不绐他机会把话说完,暗彝使用空间移转的魔力,早巳不再立于他右前方。

  “要走也不通知一声,殿下,等等我!”水龙亦闪身至围篱旁。

  等水鹊抵达时,暗彝已抱起倒地的零,再次消失在他眼前,徒留地上一滩令人触目惊心的鲜血。

  “不会挂了吧?”水鹊赶紧又跟了上去。万一他真的死了,那殿下是否会觉得很无趣,然后就同意和他回暗冥界去?若是这样,那就希望那个人类早死早好。

  一进到这些日子以来成为殿下寝房的破房间,这可是耗费他好一番心田心才将它整理得有模有样的,虽然与殿下在暗冥界的寝宫不能相提并论,可他也以有限的资源做最完善的布置了。

  “殿……”水鹊突然噤口。又来了,殿下又在花费精力照顾那不识好歹的臭人类,但他又不能在此刻出声抗议,怕会扰乱殿下的气息;害了那人类不打紧,若还害了自家主子,那就糟糕了。

  唉,殿下何时才会玩腻啊?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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