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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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的额头都是挂上了一斤汗,面面相觑,不知所以。众侍卫也不管庄见挣扎,将他抬起就走。
这当儿,却听的车中杨广沉声喝道“你这少年,怎的竟是如此惫赖!且闭上嘴,朕不杀你,你在这哭闹些什么?再不住嘴,惹得朕心烦,那也不必留了!”
他在里面听的多时,特意不出声,倒要看看这少年要耍些什么手段。自那日遇上大雨,幸得离着太原甚近,在大雨刚刚落下之时,就已经赶到了太原城。太原城得了杨广旨意,哪敢怠慢,早早将军营备好,故而,杨广大军并未受什么影响。
他在太原休整了三日,这才起驾回京,心情由是转好。进城之时,眼望满地跪倒相迎的人群,那颗脆弱骄傲的心,大是满足。志满意得之际,当遇上庄见这事儿,又听他言语奇特,不由好奇,这才让庄见捡了条命。
庄见听的这一喝,顿时警醒。奶奶的,这里哪有人权啊!找个屁的律师啊!这会儿真的死翘翘了,可不知这次还有没有运气穿越了?可千万不要穿越到什么异世界才好。听说那里可全是怪兽,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去了,称霸异界是不用想的,做点心倒是一定的了。
正自脑中乱成一片,忽听得杨广说不杀自己,不由的顿时大喜,立时就收了声。虽是满面的鼻涕眼泪,但是这厮说收声就收声,竟是连一丝抽泣都没有。众人不由绝倒。
来户儿耳边突然清静下来,不由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儿。话说要是能选择的话,他宁可带军冲突敌阵,死在战阵之上,也不愿再听这个小无赖的那个魔音贯脑了。
此时听的杨广发话,见庄见终是老实了,这才一挥手,将他押往后面跟着。传令起驾。
车声从新响起,粼粼而行。大队的军旅仪仗第次而进。只是异常不协调的是,在队伍的末端,却有一个少年,满面鼻涕眼泪的夹杂其中。
等着车队远远走了,巡街军士方才挥令众百姓各归自家,恢复行市。国子监众监生望着早已看不到的车队,不由的聚在一起,纷纷议论。
说起这位同窗,都是又是好笑又是钦佩。只是这一去,究竟能否回来,那可就难说得紧了。
议论良久方才散了,各自寻着自家等在后面的僮仆,归家去了。那小棒槌和挂满了一声零碎的罗士信,却是左等右等,也不见自家少爷回来,只得顺路往前寻来。
要知道这大兴城何等之大,庄见在那里虽是闹得厉害,但也不过就是左近之人看到,稍远之处的人,也只是知道皇帝的车驾停留了一下,具体什么事情却是不知道的。小棒槌和罗士信等俱是仆从身份,自是站的远远的,如何能知道自家少爷,此番竟是闯出了泼天的大祸。
一路走来,眼见街上已经散了,庄见却是踪影皆无。二人不由大急,一直快要走到内城了,远远却见国子监王子方正在前面低头而行。眉宇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棒槌此时也顾不上尊卑了,几步跑过去,躬身施礼,问起自家少爷的去向。王子方一愣,想了想,这才叹口气,将事情一一说了。最后让他不必着急,道是圣上既是说了不杀庄见,至少这会儿庄见还是安全的。他自也不会坐视,正要往宫中探一探消息再说。
小棒槌闻听,惊得三魂七魄一股脑儿的吓了个不见。也没注意王子方说的什么,什么时候走了,等他醒了过来,这才大叫一声,拖着罗士信撒腿就往家中跑去。
不说他那边回去自有一番鸡飞狗跳,单只说那庄见,随着大队前行,一路直进了皇城。
杨广御驾自是直入朱雀门,庄见却是没有那待遇。自有侍卫押着,自东边角门而入。使他想看看皇城中的景物都不可得。心中忿忿之际,早被推到一个小屋中关了起来。
那小屋中乃是外宫中杂役放置杂物的所在。除了一堆稻草外,再也没有别的了。整个小屋中昏暗阴森。庄见一个人在里面,心里不由的大是惶惶。
只是过不多时,想及自己终于是暂时不用死了,又不由的快乐起来。要死屌朝上,不死万万年!只要爷现在还活着,啥事都有可能。
他天生乐观,想定之后,一个人呆的无聊,便觉得有些阴凉。转头看看一堆的稻草,不由眼珠儿一转,便想生上堆火来。
话说自己怀里还有几个鸡翅膀,是中午进餐的时候,唯恐给罗士信那个小子全数干掉了,偷偷藏起的几个。这会儿既是皇帝一时半会儿不来召见他,自己搞个烧烤总不算过分吧。
打定主意后,立马动手。先将稻草笼起一小堆儿,从角落里寻了几根木枝打在一起做架子。只是要待生火的时候,却不由叫的一声苦也。
自己身为少爷,哪里会有那什么火石之类的引火之物?这万事俱备,可偏偏没有火,当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想要找找人借个火来,趴到门缝一看,却半天没一个人影儿。哀叹一声,颓然坐倒。看看手中的鸡翅膀,再看看那堆稻草,这心中的郁闷简直就要泛滥成灾了。
仰天大叫一声,将那鸡翅膀扔到一边,张开四肢躺倒。只是方一躺下,梦觉得腰间什么东西硌的生疼,起身看去,正是方才拿来的木枝,不由大怒,一脚踢开,骂道“插你个老母的!又不能烤鸡翅膀,躲在这儿干什么?我Fuck!”
骂完方要倒下,不由的猛地一愣,随即禁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奶奶的,老子可是优秀的穿越青年啊。这钻木取火别人不懂,老子怎么也给忘了。”
兴匆匆跑过去,将那木枝拿过来,便准备开始伟大的钻木取火事业。至于这钻木取火乃是真正的老祖宗传下来的技术,比他这后来人可是要有资格的多的事儿,自是不会给他放在心上。
小心的将木枝表皮用牙咬开,又找了根一头比较尖的当钻。寻了小撮儿纤细的稻草垫在四周,这才吐了口唾沫,卖力的钻了起来。
吭哧吭哧、呼哧呼哧……皇城内东北角的一间小屋内,不断的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如同野兽噬咬树根,又似桑蚕蚕食桑叶。间或伴随着兴奋的尖叫,随即又是颓丧的叫骂。
若是有人经过这里,定然会以为里面有个疯子。只是这皇宫大内里,稀奇古怪的事儿多了去了。多有被贬的妃子,挨罚的宫人在悲凉中做些怪声,是以虽有人听到,也只是微微摇头便忽略过去了。
小屋之中,庄大少满面黑灰,对着一堆稻草拼命的吹着。他只道钻木取火和喝凉水一样简单,哪知道知易行难。一通忙活,也不过是冒起几缕青烟而已。好容易有一次见着点火星了,大喜之下,吹得重了点,顿时灭了。只留下满面的黑灰,让他欲哭无泪。
忿忿的抛掉手中的树枝,仰天倒下,呼呼喘气,只是满屋子中的烟气,却让他一阵的咳嗽。
日!没有火,哪来的这么大的烟!香蕉你个巴拉的!谁发明的钻木取火?简直就该拖出去咔嚓咯!这明明是误导国家的花骨朵嘛!
庄大少满面愤慨的爬起来,却不料这烟气总是上走的,一起身更是呛得难受。身处烟雾之中,眼睛都有些刺疼。
四下打量之际,见门边上有扇小窗,连忙奔过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地砸开。屋中的浓烟得了去处,登时咕嘟咕嘟的向外冒去。
庄见趴到砸出的小洞上,贪婪的吸了几口新鲜的口气,这才稍微好过点。只是这鸡翅膀始终烤不成,让他的好心情彻底没了,眼见屋里烟雾渐少,自己也有些累了,往那堆稻草上一靠,便欲休息一下。
那身子还没等靠瓷实,就听得一阵的锣声响起,随后就是一片声的喊起“走水了!走水了!”
庄见一个挺蹦起来,心中大惊。我日啊!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怎么自己一进来就碰上失火了呢?简直就是流年不利啊!插插的!既是失火了,自己这给锁在屋里,一旦那火烧过来,自己可就成了烤鸡翅膀了。
方才他一个劲的祷告老天给他火,这会儿这火来了,他却是心惊胆战,顿时麻爪了。跑到门边才要大喊,却听外面早已是一片脚步声响起。
心中一惊,连忙扒着门缝去看。只是刚刚凑近,就见亮晶晶的一片迎面而来,不及躲避之下,噗的一声响,已是给顺着门缝兜头盖脸的淋个正着。
随即就听方才那小窗之处,一阵的大响,退后两步转身去看,只见几个木杆捅了进来,不一会儿就把那小窗开了个大洞。
他张着嘴呆呆的看着,浑不知怎么回事。愣怔中,听的外面一片声的喊着“快快,就是这里冒的烟,赶紧赶紧,把水都泼了进去。”
庄见如梦初醒,这才知道,感情自己方才一番折腾,这烟气一冒,让人给误会成这里起火了。
心中突然大乐,只觉这帮古人简直无脑,也不调查清楚,就来瞎紧张。听的外面慌张,便待开口告诉他们不需着急。
可惜不等他老人家开口,就听门上一阵大响,两扇门顿时向内倒下,随即就见果然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哗哗声中,优秀的穿越青年庄见同学,已是被从四面八方泼来的大水浇了个透心儿凉。
那张开的嘴中,不及出音儿,就已经被大水封死。等到众人停了泼水之后,只见屋子中间,一位青袍少年孤零零地站在一滩水中,微微发抖。那青袍紧紧贴在身上,头上顶着几片菜叶,显然不知是哪位大虾,把杂役房里洗菜的水泼了进来。
这位少年郎此刻,发梢打着缕儿,犹自嘀嗒嘀嗒的往下滴着水,满面悲忿之色。脸颊上肌肉抽动,双手握拳,扫视着门外众位宫人的哀怨眼神,简直让众人心尖儿打颤。
众人面面相觑,却听庄大少终是颤抖着嘴唇,喃喃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只是想烤个鸡翅膀而已啊……”
第十章 致富的决心
众人正自不知所措之际,一阵脚步声已是响起。一个身穿紫色朝服的官员,带着两个侍卫,快步走了进来。
进的院中沉声问道“何处起火?可曾扑灭了?圣上着本官前来问话,究竟是何原因造成的?让你们负责此事的役官来见我!”
他说着话,不经意的转头往屋里看了一眼,目光所及,看到庄见,不由的一呆,失声道“怎么是你?”
庄见见这人四十余岁,面皮白净。五缕长髯在胸前飘拂,一双眼睛又细又长。看那身服色,应该是朝中高品极的官员。
眼见他认得自己,料想肯定是方才在大街上见过自己的。他自这官员进来说的那番话听来,估计这事儿肯定是杨广也知道了。倒不知杨广会不会怪罪下来。喵喵的,话说这在皇宫中玩火,这事可是可大可小的。
眼珠子转了转,也不哀怨了。撒腿跑了出来,伸出水迹沥沥的手,已是一把拽住了那人。满面谄笑道“哎呀,这位大人生的高大威猛,仪表堂堂,红光满面,那个……威风凛凛。简直就是那个潘安宋玉穿越,啊不是,重活!又仿若嫦娥仙子下凡啊。不知大人高姓啊?”
那人听的头皮一阵儿的发麻,这开头说的倒还像模像样的,可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碍着嫦娥什么事了?她怎么就下凡了啊?
眼见这厮满面笑的如同百花盛开一样,饶是他自负修炼有为,此刻也不自禁的感到一阵的牙根发痒。只是想起皇帝似乎对这小子很有些个兴趣,也不知这日后会不会有什么发达的机会,自己可是不能先得罪了他。
面上堆出一脸笑容,呵呵道“公子说笑了。老夫今年五十有四了,何来的什么潘安宋玉之说?跟那个什么……啊……嫦娥,咳咳,就更没关系了。”
庄见连连点头,满面崇拜的道“是是是,那是。一看大人就是个有学问的,绝对是咱大隋第一才子!跟那嫦娥没关系!没关系!那是天上的,咱比西施好了,比西施!”
那人听着他前面所赞,大是得意。这人乃是大隋通直郎、直内史省、内史舍人虞世基,向为隋炀帝杨广器重。于他弟弟起居舍人虞世南并称当代两大书法家。
只是虞世南性子耿直,不知变通。虽是大有才气,却是始终得不到什么重用。但虞世基却不同,心思灵活,又肯逢迎,深得杨广欢心。其人亦是多才,庄见说他乃是大隋第一才子,他虽是吓了一个激灵,但心中却是受用的。
但等到庄大少最后一句话说出,虞世基却是险险没一头栽倒。面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心中不由的大骂。
这个惫赖小子简直是屁点学问没有,这男人能用女人去比吗?还西施呢?幸亏没给整出个东施来,不然虞世基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眼见再给他纠正,怕是又不知给比做哪个人物了。这厮不学无术,却是不必给他分说了。
当下面色一正,道“公子且不忙说笑,老夫虞世基,特来奉旨问讯,你且等在一旁,待本官问过话后,再来与你说话。”
说着连忙甩脱庄见的扯拽,转头看向那帮宫人。庄见怕的就是他问起此事,哪肯让他去问。这边便是又一把拽住,扯着便往一边走去。边走边道“虞姬大人不用问他们,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我跟你说就是。”
虞世基被他再次扯住,不由的一阵抓狂。方要暴走,却听到他的称呼,登时便一阵的头晕。得,这会儿又成虞姬了!我你奶奶的,你还认识谁啊?为什么总要按倒我身上啊?我是男人好不好?
虞世基简直要哭了,浑浑噩噩间,已是被他扯出了院子。两个侍卫憋得满面通红,对望一眼,忍住笑急忙跟上。
直直走了十余步,虞世基方猛省过来,使劲挣脱这厮的拽扯,怒道“公子究竟要如何?要知道本官乃是奉旨来问,你这般打断,若是圣上问起来,可是杀头的大罪!还有!本官叫虞世基!不是虞姬!”
庄见连忙赔笑道“是是是,是鸡!是鸡!不是虞姬!”心中却对这人大是看不起的。当啥不好,非要当鸡!有那本钱吗?却不知有谁肯去光顾你。
只是眼见虞世基满面悲忿,不敢再纠缠,只道“是鸡大人不用着急,皇帝问的那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