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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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云层下飘着零星的雪花,原本灰暗的夜晚,仿佛被这一个小雪人点亮了。亮白纯洁的雪堆砌的可爱模样,占满了年湘的整个眼眶。她满怀欣喜的朝雪人缓步走去,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
雪人的身子圆滚饱满,线条很流畅,脸上还装了用石炭磨圆做成的黑眼珠,整个面孔似乎是有表情一样,可爱极了。年湘轻轻的伸出手,指尖碰到雪人时,那冰沁的感觉让年湘哆嗦了一下。
“它独自在这里等了两年,今年终于等到你了。”
刘彻低沉深厚的声音惊的年湘一颤,想着他说的话,却觉得十分不自在。
刘彻见她那样窘迫,随即朗声笑到:“你看朕的技艺是不是进步了,堆的还有模有样了吧?”
“是你堆的吗?”
刘彻不自在的干咳了一下,年湘就猜到不是他亲手堆的,如此精致的雪人,肯定是出自工匠之手。
“你记得吗?这个院子是你以前的家,这雪人也是你教朕堆的,可有一点印象?”
年湘歪头想一想说:“看着有些眼熟。”
刘彻听她这么说,心中高兴非常,忘忧蛊解药的事情一直没有进展,他真怕年湘什么也不记得。
“好冷,我们进屋去吧。”年湘对刘彻说,刘彻这时才注意到年湘出来送忙,并没有穿披风,衣着单薄的很。
刘彻拉起年湘的手走进屋里,屋子里面早先就生了几盆火,正中的桌子上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饭菜,旁边放了一个暖酒的小炉子。
“陛下,”年湘说到:“宫里的膳食不好么,为何跑出来吃,这些都只是寻常人家的饮食,你吃得惯么?”
刘彻笑了下没有说话,拉着年湘坐下,自顾自的斟了杯暖酒。
年湘看着桌上的寻常饭菜,努力的思索着,她隐约记得,以前给刘彻和卫青做的那顿饭,似乎就是这几道菜!
她惊愕的看着刘彻,不曾想到他连这个都记得清楚。在刘彻抬起眼睛之前,年湘赶紧别过目光,她实在是怕自己眼中的激动出卖了自己的记忆……
“我陪皇后娘娘已经用过膳了,陛下你吃吧。”
刘彻抬起筷子尝了一口,却摇摇头说:“不对,味道还是不对。”
年湘看着刘彻略显寂寥的样子,一时难忍便说:“我来给陛下做两个菜吧!”
“你记得怎么做?”刘彻惊喜的问到。
“我只是忘了些事情,又不是变傻了,怎么不会做?”
刘彻高兴极了,随着年湘走进了院里的小厨房。厨房里想必是先前准备饭菜时用过,还剩了好些材料,够年湘再做一两个菜了。
年湘利索的做了两个自己拿手的家常菜,趁热端到刘彻面前,刘彻却迟迟不肯动筷子。
“难道还怀疑我下了毒吗?”
刘彻笑到说:“不是,是不舍得吃。”
“吃了再做便是,有什么不舍得的?我看你是最小气的皇帝了。”
刘彻被年湘逗的大笑,心情大好,就着年湘做的菜吃了一大碗饭。刘彻吃完菜意犹未尽的说:“这只怕是朕近几年吃的最爽快的一次了。”
年湘淡笑不语,眼底里却透着悲伤。
她的手慢慢被刘彻抓住,她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刘彻却抓的更紧了。
“陛下,你教我下棋吧,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看来忘的东西还真不少。”
刘彻轻笑着说:“这不是你忘了,你以前就不会。”
年湘趁机抽出自己的手,从房里的柜子中找出棋盘,摆在一旁的木机上。
刘彻看着她找棋盘的背影,瞳孔越缩越紧,直到最后微微眯起眼睛……
“你……还记得屋子里的东西放在哪里?”
原本在擦拭棋盘的年湘,听见刘彻的问话,心跳都露了一拍,她情急之中尽然忘记了自己是“失忆”的!
“我……我觉得挺熟的,好像自然而然的就知道在哪了……”
年湘厚着头皮说着,只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刘彻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她都一动也不赶动。
刘彻的手轻轻环上她的腰,双手越收越紧,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说到:“你对这里如此熟悉,对朕,可也是这么熟悉?”
不知道是因为屋中的炉火,还是因为耳边的热气,年湘的脸变的通红,她喉咙动了动:“陛下,你不能……”
“朕不能?朕有何不能?”刘彻反问到,一把掰过年湘,直视着年湘的双眼说:“朕一直克制着自己等着你,不想强迫你,可是你呢,突然不见了,等朕千辛万苦的把你找回来,你却把朕给忘了,你让朕情何以堪?”
年湘不知道刘彻为何突然这样激动,她完全失了分寸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刘彻把年湘紧紧的扣入怀中说:“你不许骗朕,不许再离开朕,你的蛊毒即使治不好,你也是朕的……”
听着刘彻低低的呢喃,年湘心中默默悲哀着。她的伪装在刘彻锐利的眼神下,又能坚持多久呢……只是两人都不想说破而已。
直到深夜,两人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匆匆离开院子登上回宫的马车。
骏马平稳的拉着马车向未央宫奔去,当马车消失在街头转角时,一个女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她伸出土色枯皱的双手轻轻取下自己的头上的斗篷帽,双眼在雪光的反射下竟然透着一股幽蓝。
她顺着马车留下的雪印一步步向前走着,嘴角却似笑非笑的勾了起来,在这夜晚中,显得格外诡异。
年湘和刘彻静默的坐在马车中,她胸口挂着的白玉扳指突然炙热的烫起来。年湘捂住胸口,低声哼了一下,刘彻问到:“怎么了?”
“没什么,不碍事。”年湘草草的回答,眼睛却往外的瞟去,这白玉扳指为什么会这么烫,难道霍去病在附近?
当年湘满是疑问的回到椒房殿时,阿娇已经休息了,茗丫一直在宫门前等着她,直到看到她回来了,才高兴起来。
“师父,今天老有奇怪的感觉,你又一声不吭的不见了,可让人担心了。”
年湘牵着茗丫回到侧殿说:“你怎么感觉奇怪了?”
“眼角一直跳,心也蹦蹦的跳。”
年湘笑到:“心如果不蹦蹦的跳,那你岂不是完了?”
茗丫见年湘打趣她,微恼的说:“师父就会欺负我,我可一直担心着师父!”
年湘一手按着自己胸口滚烫的白玉扳指,一手牵着茗丫说:“没出什么事,你不要太担心。”
100 嫁祸
哈哈,姐姐昨晚生了个帅小子,刚出生竟然就睁眼睛了,五官都长的好帅气,一点都不像新生儿,太有才了~
姐姐更有才,给儿子取了一个四个字的名字,姐夫姓“路”,外甥的名字暂定为“路易瑞阳”……剽窃皇家姓氏,狂汗!
姐姐生孩子,小说中的李夫人也生孩子,可是情况却完全不同,大家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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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过的很快,刘彻和卫青忙着防御匈奴的布防,战事紧张起来,后宫中的众人便很少见到他了。
年湘一直密切注意着李妍的情况,她再过一月就要生产了,真没想到她能够平安的度过这么多月,而没有出任何问题,真是让人庆幸不已。
这日年湘又去承明殿看望李妍,还偷偷给她诊了脉,以确保母子无事。她坐了没一会,王夫人也来了。年湘不想让她见到自己在这里,便躲到了内房里。
王夫人笑容可掬的走进李妍,命身后的宫女取了一个包裹来,她一边打开一边说:“我闲着无事,便做了些孩子的衣服,有些……还是当年准备给自己孩子的……”
李妍看着王夫人刚开口便要掉眼泪了,赶紧劝住说:“姐姐莫伤心,待我的孩子生下来姐姐只管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就是。再说姐姐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王夫人强颜笑着说:“我当年是伤了身子的,想要孩子怕是困难的,还是妹妹有福。”
李妍淡淡笑着,脸上满是掩不住的幸福。
“你快生产了,听说卫夫人对你的事情很是上心,还专门托平阳长公主找了长安最好的稳婆,说是当年给她接过生,很是稳妥。”
“是……是么?我还不知道呢。”
王夫人说:“最近陛下忙,这些事情我们做姐妹的自然要放在心上,只是卫夫人比皇后娘娘还上心呢。”
年湘在后面将她们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心中疑问不断。王夫人是个本分的人,一向不喜欢说长道短,为什么这次却到李妍面前来嚼耳根?卫子夫给李妍请稳婆,她用得着这么热心吗?这种事情宫中的人谁不会安排?
待王夫人走后,李妍匆匆走进里面对年湘说:“看看,卫子夫要开始下手了,这可怎么办?”
年湘说:“你先别急,这只是王夫人的一面说词,即使卫子夫给你请了稳婆,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脚吗?”
“可是,王夫人难道不可信吗?”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李妍回味着年湘说的最后一句话,看着她的背影,丝绢在手中辗转揉搓,久久定不下心来。
年湘心中疑惑很重,她回去和阿娇商量了一会之后,便让阿娇给刘嫖写了一封信,托她务必打听清楚那个稳婆的底细。最好是自己找一个放心的稳婆来,才能彻底放心。
在李妍临产前半个月的时候,刘嫖传回消息,说是找到了邻近长安的一个稳婆,在附近是相当有名的,底细也十分清楚。她们商量过后花了点功夫,便将那个稳婆给送了进来。
三月二十五日,李妍肚子开始疼痛,幸好众人早几天就将产房给收拾好了,直接将李妍送进去之后,便由太医和稳婆照顾。
刘彻即使再忙,这等事情他还是要关心的,如果生的是男孩,这可是他的皇长子。
在众人焦急等待的时候,没想到李妍却难产了!
她已经在产房里待了接近三十个小时,孩子却怎么都生不下来,太医令李政和那个稳婆急得团团转,却没有有效的方法。李政冒险将以前年湘给卫子夫接生时用到的针灸之法用上去,还是毫无效果!
刘彻脸色铁黑的坐在外面,阿娇满手冷汗的抓着年湘的手,年湘却是被胸口的白玉扳指烫的难以忍受。
李政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却不是向刘彻走去,而是向年湘走来。
“年姑娘,老朽的医术没有你高明,眼下只有靠你了!”
年湘低头不语,阿娇着急的说:“李太医!你又不是不知道年湘失去记忆了,这等事情她怎么做得来?”
李政依旧看着年湘说:“两条人命啊!这可是皇家血脉……”
年湘抬起头,看了看满脸阴霾的刘彻,再看看慌了手脚的阿娇,最后淡淡的笑着说:“我来看看吧。”
随着李政走到产房中,里面怪异的气味扑面而来,众人皆是忙的昏头转向。
当年湘看到那个请来的稳婆时,白玉扳指剧烈的热了一下,让她浑身不自在。那个稳婆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她进来,忙着取热水毛巾,一转身与她撞了个满怀。
“哎哟,这都急的,快给我毛巾。”稳婆没太注意年湘,移开身子又问宫女要毛巾去了。
年湘看到李妍已经脸色苍白,满身汗透的躺在床上,似乎许多一般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李妍,要坚持,会没事的!”
李妍听见年湘的声音,努力的睁开眼睛说:“救孩子……”
年湘转身在宫女端着的热水中净了手之后,从李政手中取过银针,认真的操作起来。
殿外,王太后的车驾如风般急速赶来,车刚停稳,她便颤颤巍巍的从马车上挣扎下来,在众人的搀扶中往承明殿快步走去。
“孽障,孽障啊……”
王太后进门见到刘彻和阿娇,张口便骂出来。刘彻以为她焦急无措随口骂的,却没料到王太后径直走到阿娇跟前,伸手便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过去。
清冽的掌声回响在大殿中,众人皆震惊了!
阿娇何时受过这等苦痛,她咬住嘴唇惊愕的看向王太后,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左脸。刘彻的震惊不比阿娇小,即使是他也不曾动过阿娇一个指头,到底是何事让王太后如此震怒?
“彘儿,快把这孽障和她殿里的妖孽捉起来!”王太后激动至颤抖的说着。
“母亲,这是怎么了?”
王太后并未理会刘彻的问话,直接挥手对后面的人说:“快进去,一定要保证孩子无事!”
一个妇人带着几个强壮的丫鬟迅速的走进产房,马上,年湘和陈家请的那个稳婆就被丫鬟架了出来。
年湘看着面色各异的众人,心中满是疑惑。
“母亲!”
刘彻不明白王太后在做什么,满是怒气的喊到。
王太后颤抖的抬起手指着年湘说:“彘儿,你可知道这妖孽做了些什么吗?”
刘彻惊诧的看着太后,太后对抓着年湘的丫鬟说:“给我搜!”
那丫鬟手脚利落的在年湘身上搜起来,转眼就从年湘腰间取出一个三角符,同时,产房内又走出一个丫鬟,捧着一个木偶走了出来。
101 揭穿
“回禀太后,这个木偶是从李夫人床下搜出的。”
王太后接过木偶和三角符,冷笑着说:“证据俱全,你还有何话可说!”
年湘看了眼这些东西,那个木偶刻画的分明是个大肚子孕妇,她立即就明白了,这是有人嫁祸她使用巫术,谋害皇嗣!
“不是我做的!”年湘大声说出,不是看向太后,而是看向刘彻!
刘彻深深的看了年湘一眼,而后从王太后手中取过木偶,问到:“母亲怎么会知道这事?”
王太后看着年湘身边的那个稳婆说:“这是皇后重金请来的稳婆,今早她的侄女冒死大闹长乐宫求见我,为的就是拆穿她们的阴谋!这个稳婆收了陈家的重金,答应帮她们害妍儿和她的孩子,但她的侄女实在内心有愧,这便说了出来。”
刘彻狐疑的看向那个稳婆,威严的眼神吓的稳婆立即叩头求饶:“皇上饶命,饶命啊,是他们逼我的,逼我的……”
“谁逼你做什么了?”刘彻包涵怒气的声音低沉的问到。
稳婆急忙说到:“皇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