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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新中华民国史之戏说张作霖-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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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军事上的,经过令人震惊的长城会战后,日本人受到了很大的震动,因为皖军的建军模式完全参照日本。虽然此次皖军的临场指挥受到日本军人的诟病,但是显然的同盟在武器的装备质量方面已经走在了日本的前面。因此,尽管日本军部激进分子疯狂叫嚣,但是日本政府和军队元老都主张慎重行事。就算日本引以为傲的海军此时实际上也没有完成战备。日本海军的假想敌是美国,它的主力舰队拥有10艘战列舰、4艘重巡洋舰、17艘轻巡洋舰、20艘较新的驱逐舰、1艘7500吨级的航空母舰。但是,与此同时,还有4艘重巡洋舰、14艘驱逐舰、2艘大型航空母舰在建造的过程中。
    当日本人宣布接受和谈后,已经取得了实惠的直皖军阀也相继宣布停战,此时逼近吉安的督府军在直皖宣布停战后也被迫宣布停止进攻。国内外各方于是只好再次进入北京城商谈善后事宜,此次会议由美英这两对调停人主持,虽然颇损国体,但是我觉得此时没有必要在乎这种小节。和谈会场共分两个,一个是商讨国际问题,一个商讨国内问题。国内问题,各国派出代表作为观察方,实际上是乘机施加压力。至于国际问题,则有北京政府、同盟、吴佩孚,以及各国公使参加。
    英国人显然不想丢弃吴佩孚已经取得的战果,但是又想帮助李纯重新取得江苏。但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日本人宣称,除非吴佩退出直隶,否则他们不支持恢复江苏的原来状况。至于南方政府军在江西的问题,大部分人倾向于恢复原状,因为皖系强大的南方集团希望借此获得各方在江苏问题上的让步。至于同盟,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消灭了华北皖军的主力本身就已经达到了目的,如此大的损失是不可能在短期内恢复的,因此同盟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所谓的国际问题上。
    经过一番不厌其烦的外交斡旋、编造故事,所谓的国际问题一直到11月15日才达成协议。会议后的公报说,此次国际冲突事件完全是一个意外,是有国民军的前线指挥官的个人行为引起的。同盟在公报中向日本表示歉意,并向日本保证类似事件以后不会再发生,至于日本伤亡人员,同盟政府向它们的家属表示慰问,并将按照日本的伤亡抚恤金的一倍予以补偿。至于同盟建造战列舰的行为,公报发表声明表示,因为华盛顿协定没有类似事件的相关条款,各方对此事分歧较大,暂时难以达成一致。各方同时发表共同声明,有关各方将为此召开一个特别的国际会议,商谈此时的解决,同时呼吁有关国家为了维持太平洋的和平,保持克制,不要避免事态的扩大。
    而国内问题在10月20日就达成了协定,徐树铮被以治理无方为名削夺直隶督军的地位,但是却又给了他一个直东护军史的职位。显然,直系必须为他们已经取得的地盘盖上所谓的橡皮图章。既然皖系在现实的基础上在北方做出了让步,要皖系吐出在南方的果实就不容易了,最后的妥协结果是江苏划江而治,在皖系占领区设立苏南护军史,由何丰林担任。但是由于江苏议会和同盟的强烈抗议,会议决定保持江苏省政府的原来的架构,只不过原来的江苏军费必须按照地域和人口的综合比例以1:1的比例在直皖之间划分。唯一受到打击的是南方政府,他们一番努力没有获得回报,皖系为了让直系在至关重要的苏南控制权问题上让步,和直系联合起来迫使南方有条件撤离。
第一百零八章 田中奏则
    虽然已经签订了协定,但是我通过军事试探知道,日本是不会容忍中国在民主的基础上完成全面统一的,看来我当初的决定没有错。与其抽空后方防御力量,主力部队入关同关内的百万军阀部队混战,在我看来还不如集中我的有限力量首先打击主要的敌人,日本人,最少也要控制朝鲜半岛,达到巩固后方的目的。倘若不如此,我为了统一把国家打了个稀巴烂,耗光了我有限的钱财,最后很可能在我最不愿的时机迎来自己最凶恶的敌人。
    月16日,协定签订后的一天,我就下发了秘密命令,要求所有的要求中的装备必须在1926年7月1日前交送部队,军工厂为了加快生产速度而额外增加的支出有政府补偿,同时下发部队的命令和要求部队必须在9月之前使得所有的新装备能够有效的投入战斗。这一道秘密命令实际上体现了我的战略思想,既然战争已经不可避免,那么就要在最快的时间里做好准备。这样我才能选择最有利时机发牌,使自己处于最有利的地位、使敌人处于最不利的地位。
    月,随着两艘新的义犬级巡洋舰“刘步蟾”、“杨用霖”号正式服役,我发布命令将现有国民军海军的三艘“新式战列舰”、各式的六艘巡洋舰、十五艘驱逐舰、十二艘护卫舰、十八艘潜艇以“战列舰”为中心,编组为三个战斗群,每个战斗群拥有一艘新式战列舰、两艘巡洋舰、五艘驱逐舰、四艘护卫舰、六艘潜艇,番号分别为第1、2、3战斗群。由于所有的“新式战列舰”的武库已经基本配备完整,我同意了巡洋舰队司令提出的要求到渤海湾甚至是北中国海上训练的建议。
    年的新年我是在盘算中度过的,扩军备战无疑带动了经济的发展,也为大企业提供了不可多得商机。要知道,动辄上百万、上千万的采购在中国的历史上只是现在才出现过。我甚至怀疑,如此下去,有些人甚至会头脑发热要挑战全世界。同盟的钢铁产量在25、26年分别增长了70万吨、80万吨,总产量达到了创纪录305万吨,煤产量则达到了7000万吨,石油产量在25年的280万吨的基础上增长到了410万吨,汽车产量达到了万辆,军用飞机的年生产量达到了500余架。这样的工业规模已经使得同盟成为世界上仅次于俄国的工业实体。
    同盟所有的战略物资的生产都已经在我的规划下进入了相当的规模,同盟的低价粮食不但满足了自己的需求,而且大量的出口关内、特别日本,同盟每年三分之一的石油产量运销日本。这两项物资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这或许是日本在这一年合同盟达成妥协的原因之一。从常理看来,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进口方之前,和同盟开展,某种程度上是自杀的行为。但是,协定签订后形势表明,正如日本日本关东军司令官陆军大将白川义则所言,“中日之战已不可避免,生存还是毁灭,日本已经别无选择!”
    年的日本上层社会可谓处于一种严重的不安定之中,这一年现代日本的第二任天皇——大正天皇去世,太子即位是为裕仁天皇,这一年就是日本的昭和元年。国民军在长城会战中的惊人战斗力使得日本对中**队轻视有所改变,原因很简单,皖军某种程度上是日军的翻版。对此的研究、争论迅速的席卷日本军界,但是徐树铮的“夸张描述”并没有使得日本军界吸取教训。在中日冲突中受伤回国的冈村大佐向陆军总参谋部提交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对国民军做了很多令人印象深刻分析和判断并对日军的改革提出了一些见解,不过老人政治的日本军部上层根本没有重视冈村用鲜血换来的教训。
    和日军相比,国民军的军官要年轻许多,很多将军都只有三十岁左右,由于军事装备的快速更新,军事教育体系的完善,各种军事理论的争鸣,年轻的军官们的军事思维变迁是极其惊人的,这和日本从第一次中日战争、日俄战争走过来的死抱传统思维的日军上层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冈村是为数不多的对国民军有深刻了解的日本中年军官,但是他的军衔只有大佐,向他这样的人要是在同盟恐怕早已是中将了。
    另一个我所注意的人物是山本五十六,这个曾经周游世界对海军理论有着深刻见解的日本人让我十分的感兴趣年,39岁的山本五十六晋升为海军大佐年,日本裁军后,利用节省的军费,日本开始发展部分新的军事力量,海军的霞浦航空队就是其中的重头戏。刚从美国回来的山本任命为总教官并兼任副队长,这样的情报曾经让我紧张了好阵子。但是,很快1925年,山本就被调往出任日本驻美国大使馆海军武官,至今未归。
    随着日本军界对皖军失败的思考,日本政府也开始采取相应的对策,已经研制成功的更大口径的火炮系统被批准迅速的装备日军。而对于在战斗中令人魂飞丧胆装甲车辆、各种速射步枪,日军高层则出现巨大的争论。其实就算他们立即吸取教训,历史也不会给他们太多的时间。至于空军,国民军空军在战斗中只能说是小事牛刀,全部参战的部队只有一个老式的战斗轰炸机大队,海军更是没有参与任何战斗,实际上国民军的面目只是露出了冰山的一角而已。
    月份,美英提出了再次在华盛顿召开由各国参加的海军军备控制会议的外交照会。在同盟的同意下,北京外交部表示同意参与,处于风雨飘摇中的日本若规内阁也表示将会参与。但是,日本政府的一味对外软弱激起了日本国内激进派更大的不满,但是长期经济刺激不力日本经济此次爆发的危机最终迫使了若规内阁的倒台月,日本议会在讨论清理震灾票据时,披露了一些银行经营不善的情况。以此为开端,随着挤兑、提存之风波及全国,东京、横滨的中心银行濒临破产。
    月初,在台湾具有发行纸币权力的半官半民的特殊银行──台湾银行,因受到铃木商店破产的影响也濒于倒闭,一场空前深刻的金融危机又席卷了整个日本。面对全国的危机以及反对党政友会的责难,内外政策失当的若规内阁被迫总辞职,政友会总裁田中义一受命组阁,自此,给中国带来无限美好的币原外交结束了。田中义一是日本著名的长州军阀的组**员,在日本的历次对外战争中都有积极的表现年,自动退役从政,当上了立宪政友会的总裁,这个61岁的老头开始了他反对宪政会内阁的过程。
    田中上台组阁后,虽然同意继续参加华盛顿海军军备会议,但是他也同时宣称将会对外采取强硬的外交政策。随着日本新政府的对外政策的巨大转变,中日之间的口水仗又开始高涨起来年的战争已经把日本所谓的帝国国防线撕得支离破碎,直军控制了直隶的大部分地区,日本的煤铁来源地之一邯郸落入了直系的控制之中,已经被彻底同日本隔离开来阎锡山的态度也开始明显转变,在他最近的表态中,他还对联邦党人的主张表示了一定的认同。
    最大的战略变化是,随着华北皖军精锐部队大部被歼,剩余八万多皖军在同盟和吴佩孚的夹击根本不可能配合日军对国民军的防御,日本人的防线已经被我摧毁了一半,他将直接面对国民军的威胁了。随着主张“中日之间必有一战”的白川义则出任陆军大臣,日本政府的对同盟的政策不仅仅是转向敌对,而是转向战争了。四月份开始,日本政府鉴于朝鲜半岛的压力,开始继续不断向韩国增兵,当然他们的接口自然是所谓的韩国暴乱。海军为了防备万一可能与美国的冲突,也开始减速准备,所有舰艇的建造速度都以战争状态下为标准展开。
    日本人的理由也有一定的道理,从27年2月开始,已经整训完毕的两个朝鲜预备役师开始抽调精锐的人员渗透如韩国国内,对半岛实行武装侦察,当然也是企图制造事端月份,国民军海军的大规模首次驶入渤海,万分好奇的美国舰队的舰载侦察机不顾同盟战斗机的驱逐,一番努力下终于获得了同盟新式战列舰的资料。与此同时,日本海军也开始了对同盟海军舰队的侦察,4月份,同盟海军不慎“走火”,导致了日军的一架侦察机坠毁。日本人发现,不论它们怎么隐蔽,它们总是在离舰队很远的范围内就会受到同盟海军战斗机的驱逐,就像一道墙一样,同盟的舰队显得那么难以接近。
    美国人此时大概没有注意到,倘若我不是顾念两国关系,他的飞机是不可能近距离观察到同盟的舰队的。但是即使这样的为数很少的资料也很快在世界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海军专家们一直认为,所谓的“新型战列舰”世界上基本上可以认为是“大型航空母舰”。于是,国人又纷纷询问,“航空母舰到底为何物?”众多的报纸于是不厌其烦的开始报道解释所谓的航空母舰,大概在中国的就是好的思维下,那些在国外不受欢迎的本来只在军事课堂上出现的军事理论开始第一次如此广泛的进入日常的谈话领域。
    随着日本政坛的变化,东方越来越严重的火药味全世界的媒体都闻到了。我一边宣扬这自己的“和平姿态”,向世界渲染日本对中国的“蛮横干涉”,博取国际舆论的同情,另一方面在外交上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成果。我利用参加华盛顿海军军备会议的机会,利用日本的强硬态度进一步获取英、美的支持,正在准备“全面建设社会主义”斯大林也发表声明对中国表示支持,因为在去年的北京会谈中,对南方政府的补偿基本上是同盟支付的,再加上两国长久的合作关系,俄国的态度可以预料。
    在国内,我为了防止国内军阀拖我的后腿,我利用直系拖住皖系,又利用南方拖住直系,唯一的目的就是防止直皖的任何一方成为我的威胁。与此同时,在我的要求下,民国党人为骨干的联邦党人开始加紧活动,越来越多的省份对民主联邦建国的统一方案表示了明确的支持。华盛顿的会谈越来越僵持,虽然我已经公开表示我建造的是航空母舰不是战列舰,但是日本人却坚持认为是新式战列舰,他们还是想登舰考察,但是我显然不会答应。美英双方都向日本施加压力,希望日本能够妥协,但是强硬的日本政府拒绝妥协,田中认为这是美英对日本的蓄意打压,倘若日本妥协的化,那么只会使日本处于更加不力的地位。
    八月份是令人快乐的,军方的报告表明我的部队在去年长城战争一年来已经快速的成熟起来,在六月份的时候,海军航母战斗群甚至曾经进入东中国海。在这个月,我秘密的下达了局部动员令,五个预备役师转入现役,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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