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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这家儿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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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一只牙刷;共享一条毛巾;感受遥纪身上的味道。吃着遥纪准备的简单的早餐;时不时笑闹着贴上在他闪躲的唇;看着他准备课本;苦恼着说今天有重要的课不能缺席;问他可不可以下午不去上班;他不舒服…徐将大笑着要帮他揉酸痛的腰;被他咬牙切齿的躲开。
然后送他去上课;看着他走近校门;微笑着对自己说再见。最后再自己开车回家换洗;上班。一直满足的微笑。
真是美好的早晨;如果能天天拥有;那将是最大的幸福。
等遥纪膝盖养好了之后;为了他的买车计划;徐将开始帮他连络广告。遥纪一脸事不关己的窝在会议室的沙发上小小的打呵欠;徐将一本正经的和广告公司的设计总监讨论;因为常合作;以前也常一起出去鬼混;所以关系不错。可惜提供的几个方案徐将都不乐意。
徐将指着一个牙膏广告; “要接吻;不准。”指着那个护肤品的广告; “要被人摸;不要。”指着唇膏广告上那模特的笑; “这诱人的样子;别人不准看。” 遥纪在一边翻白眼。
最后一个;徐将还是拒绝; “沐浴品的需要露背;不行。” 
设计总监看着一边愤愤不平的遥纪一眼;一脸的了然; 笑得诡异; “让他乖乖的躺在你怀里;和你深情对视;而广告上只露半张脸;别人都看不出男女;怎样?不过可能这种广告;可能通不过审核。”
徐将手摸着下巴;然后凑过去;小声的说; “拍一张露两个人脸的;底片给我;洗出一张大的来。通不过就将胶卷还我;不准泄露。”两人心照不宣;嘿嘿的笑得无比奸诈。就这样半欺骗半拐诱的把遥纪拖到片场。
徐将发现自己很有恶作剧的天赋;很喜欢逗弄遥纪;喜欢看他又恼又羞的样子。就好像现在。遥纪的背线条优美;腰身纤细; 白晢中隐隐透着粉嫩色泽; 光滑如绸缎般;骨感十足;牙印被上了彩妆;成了一只振翅飞舞的蝴蝶;
有人过来想要教他摆姿势;都被徐将拦下来;面色不善的说;“你只要说就好了。”因为地板冰凉;将遥纪小心的揽到身上;两人躺在一片艳丽的玫瑰花瓣中;纤细的白和结实的古铜相缠。
虽然下身围着白色的绸缎;可遥纪当着这么多人露背;还是一直通红着脸;闭着眼;摄影师让两人带些感情对视;花瓣纷纷扬扬的洒落;遥纪睁开眼看到徐将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神;他的唇一点一点的接近;直到轻柔的贴上自己的唇。脸快要烧起来了;却不得不坚持和徐将对视着。
广告能不能播出来本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拿到了那张梦寐以求的半身照。徐将把放大的占了近四分之一墙;挂在遥纪的卧室里;害得遥纪每回回房都不敢去看那面墙。
而那个广告经过剪辑;用计算机处理了一下;变成希腊神话的背景;基本两人就两秒不到的镜头;一闪而逝;除了遥纪的背和肩上的蝴蝶;其它啥也没露出来。
遥纪忙完工作;又得开始忙期末考试;一遇上考试遥纪就是雷打不动的拼命三郎。要找遥纪的话;去图书馆就一定能见到。 遥纪不喜欢在自习室学习;这也大概是从英国那养成的习惯。
徐将这边也恰好接近年末;两人分头忙碌着;却时不时暧昧的吃顿饭什么的;徐将不再明说;遥纪也装作自然的相处。周信出国的时间增多;几乎是回国睡一个晚上;第二天准备些资料后;继续飞其它的国家。遥纪去给遥锦补习的时候基本见不到他。 遥锦还是那样不冷不热;可遥纪布置的作业他都会认真的完成。
忙完期末考试后又得回去上班;车看来今年是买不回来了。遥纪选择今年留在周家过年;他从没和周先生一起过年;自从妈妈也离开之后;周先生看起来特别孤单;所以想留下来;周信时而在周家;时而去他妈那;遥锦说要补习也没有回去。遥老爸说正好他和遥阿姨一起过二人世界。
上班一直上到过年前几天;好不容易放假了;遥纪就开始兴冲冲的准备年货;和徐将各大商场里逛得不亦乐乎;可这一切被一个电话打断;徐将神色复杂的对遥纪说; “高泉今天上午回国了。”
遥纪笑; “正好阿;我们可以聚聚。好久没看到他了;一定更帅了。”徐将欲言又止。
遥纪感觉有阵阴云在自己头顶;将自己周身都笼罩在灰色里;脱口而出; “他不想见我?”徐将点头。
遥纪无所谓的耸肩; “也好阿;你去陪他吧;你应该好久没见他了。”
徐将松了一口气;对遥纪保证; “我见见他就回;等我送你回去。一定要等我。”遥纪点头;大包小包的目送他;跑过了街道;消失在转角。
他没有开车过去;那么就说明高泉一定就在这附近。真的恨到连见一面也不愿意了吗?可自己和徐将并不是情人关系。遥纪深知两人的距离已经远到遥不可及。 遥纪深吸一口气;然后面色如常的微笑;继续逛街。
等待;永远不是件愉快的事;有点像凌迟;一刀一刀钝钝的割着血肉。
遥纪在欧式长椅子上守着大包小包的年货;一家店关门;再一家店关门;一家灯关掉;再一家灯关掉;最后只剩下冷冷的街灯;在这个接近新年的喜庆日子;孤伶伶的照着那个冷得缩成一团;狼狈的哈着气搓着手的人。
遥纪数着出租车;第一百辆过去;遥纪站起来;开始拦车。
何必这么傻呢?本就是无望的爱情。
等徐将终于有空去找遥纪的时候;周先生和遥锦已经被接去周夫人家过团圆年;而遥纪在他见高泉得第二天一早就回湖南了。徐将问了一圈下来;谁也没告诉徐将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晚遥纪回到家;凌晨两点;周先生一直等着遥纪;他问遥纪要不要去周夫人家过年;那里热闹些;遥锦已经被周信接过去了;而且年关会有很多上司和下属来拜年;自己也不用准备。 
遥纪望着他眼中的落寞;笑着说;今晚遥老爸硬是要他回家过年;说家里没小孩不热闹。他排队买车票买到现在才回来;正犹豫不知道怎么和爸说呢。
周先生深深的看了遥纪一眼;轻拍他的肩膀;只要你喜欢。
遥纪目送他上楼;就转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天刚亮就出门买票;可票很不好买;排了近半天的队;也只能买到三天后早上九点的;而且是无座。飞机票早就卖光了。
遥纪第一晚回租房里窝着;看书睡觉吃饭看书睡觉;住隔壁的房东时不时好奇的过来; “遥少爷怎么这时候还在这阿?” “遥少爷是不是不准备回家过年阿?” “遥少爷要不要我帮你通知你父亲…”遥纪被房东过度的热情吓得落荒而逃。
第二天晚上只好在火车站外找了个旅馆;没想到快过年的这段时候会这么乱;遥纪提着行李进那间只有一张单人床的小房间;对面的门打开着; 遥纪看到那里居然挤了近5个中年男人;看着遥纪的眼光特别的诡异;甚至有人明目张胆的猥亵的朝自己那个部位摸去。
那个画面一直在脑中;遥纪关上门怎么也无法入睡;凌晨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还有橇门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就在自己这门外; 遥纪拉开窗帘发现窗外被封死;只好用身体死死堵着门;咬着牙克制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发抖。有人开始轻轻的推门发现没推开;小声的说着什么;又重重的推了两下;估计是不想吵醒其它人;就罢了。
好不容易等外面没声音了;遥纪提着包就跑出去;外面又冷又黑;根本辨不清方向;遥纪只能急急地朝有光的地方跑去;发现夜半的火车站居然很热闹。看着有人守着那惊人形状惊人数量的行礼; 遥纪窝在那行礼堆边;感受着人生的负担;只觉得落魄的自己分外好笑。
守在火车站的侯车室里;半夜随着其它人被赶来赶去的找个避风的角落休息;时醒着;时睡着;时发呆;时恍惚。
冬天的夜总特别的长;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好不容易熬到上火车。
不是不想住酒店;可是他怕被人认出来;顶着遥少爷这名太累;如果被周先生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没走;不知道又要找什么样的借口。不管怎样;他都骗了周先生。
在热闹的火车上;遥纪缩在两节车箱相连处的角落;快要过年却还有这么多归家的人;火车上十分拥挤,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遥纪守着不多的行李;身体随着车厢晃动;听着收音机里一个女人在缠绵的唱着什么;羡慕的看着对面一个上了年纪的夫妻相互扶持着;在这夹杂混乱的味道中;在这人挤人的狭小温暖的世界中;从四面八方天南海北中聚集的人;他们或者喜悦;或者期盼;或者疲倦;或者抱怨…遥纪反而更觉简单得安心。
一个人的旅途;话都不用说。
火车路过隧道;有人上车;有人下车;拥挤嘈杂;天渐渐黑了;天渐渐亮了。 
人生仿佛就是这样;穿透灵魂;熬尽力量;回首不过落日余辉。能留住的有什么?
下了火车却又找不到汽车;这个时候;谁还会上班呢?遥纪好不容易找了个顺路的车;给了一把的钱;才答应送他一程。回到家;正赶上吃年夜饭;遥老爸看到一身疲惫不堪的遥纪吓得筷子都掉到地上。遥阿姨一个劲的擦眼泪直说;没必要赶回来的;他们两个人过年除了冷清点;其它都好;遥纪对他们笑;然后虚弱的滑倒在椅子上。
本就熬得虚弱的身体;加上两天两夜就喝那么半瓶水。站了二十多个小时;腿都不是自己的。
喝过遥阿姨端来的热汤后;好了一些;遥纪强迫的往自己嘴里塞饭菜;吃不出什么味道;却因为是年夜饭;不停的吃着; 遥老爸和遥阿姨不停的给他夹菜。
感觉自己实在吃不下后;遥纪直说累;遥老爸看他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样子;赶紧让他上楼睡觉。 
遥纪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他身边哭;叫他宝贝;遥纪在梦里笑得开心。雷蒙德;你来了么?又来这过年了吗?真好。 对你;我不会再要求太多;只要你能陪着就好;一个人;真的好难过。
醒来时遥纪坐起来;感觉做了一个好长的梦;里面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反复着…可谁也没能抓住;直到被卷进旋涡;不断的沦陷;疯狂;直到自己在镜中看到陌生的自己;得意的狰狞的笑着。
遥纪跑去洗手间里洗脸;还好;还是那张疲累的脸;遥纪扯出一抹笑;镜中人也露出了笑容;空洞无力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周信说的那样;自怨自怜的白痴笑容; 遥纪捧起冰冷的水;疯狂的拨上镜中的那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只是要一点点幸福的依靠就能心满意足; 这一点点的卑微的渴望为什么变成最渺茫的奢望;为什么这么难? 为什么?
出来时;屋子已经有些黑;安静得一个人都没有;遥纪打开窗帘;看着窗外枯桠的树枝投影在房间的墙壁上;班驳;阴森。心空空的;空得似乎能听得到回声。
活着吗?已经不确定了。活着的话;为什么找不到自己了呢?
出神了一会;才觉得特别的饿;下楼找吃的;却发现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的人在厨房里忙碌;遥纪不确定的叫; “徐将?”
徐将回过头来对遥纪笑;笑容特别灿烂;“遥遥;你醒了阿?吓坏你爸了;这么能睡。饿了么?你阿姨给你弄的汤还有五分钟就好;说现在流行肌肉男;见不得你瘦巴巴的;哈哈…”徐将边说边笑; “桌上有热过的菜;不过要先喝汤暖胃才行。”徐将时而看着手上的手表;时而看着炉子上冒着热气的汤;有些焦急;有些滑稽。
遥纪走过来;将手怀过他的腰;靠着他的肩膀;感觉他柔软的毛衣贴在自己脸上的感觉;满足的闭上眼 “为什么来?”能有这份温暖;虽然微弱;可心在这一刻;却突然平静了;突如其来的平静;像被什么填满了似的。
徐将一边手忙脚乱的盛烫;一边抱怨; “我那天去找你;哪里都找不到;急坏了;后来家族年夜聚会上看到你爸;才知道你回湖南了;我就直接从聚会上跑了;收拾了几件衣服就飞湖南来;哪知道你睡了这么久;害我一箩筐的话都没处说。”
遥纪放开他;在他背后低低的笑。徐将变得像个老妈子一样罗唆了呢。
徐将转过身来看着遥纪; ”那天因为送高泉回去;回来后都十一点了;你怪我吗?”
这样温柔的声音…遥纪尽量轻描淡写;纳闷的说; “我没怪你阿;真的。”随后接过徐将手里的香浓的鸡烫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那家族年夜聚会不是很重要吗?”
徐将给遥纪张罗着饭菜;“重要又怎样?你不知道高泉这小子多卑鄙;一听要我想和卫清离婚;就不停的劝;说了整整三个小时;我都不知道他这么能说。他说他放弃演出机会回国就是来劝我;我告诉他这事还没琴谱呢;他就弹曲子出来了。他一听就笑了;直说还好;还说这个除夕按老规矩过;…”
遥纪喝汤的手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规矩?你答应了?”
徐将见他停下来就皱眉;“继续喝;你身体太差了。我没想你会回湖南;你不是想见他吗?我就点头了;对了;我都忘了和他说。”徐将拿出手机就给高泉打电话;响了很久;徐将随口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继续监督遥纪喝汤。
因为这是在遥纪老家;又不好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所以得先逼他吃饱喝足了;再回房间做运动促进消化;好慰劳自己这样一番幸苦的跑过来。
遥纪喝一口就对他笑;见徐将急;偏偏慢慢的喝;直到遥老爸和遥阿姨从外面拜年回来;徐将见机会已失;直朝得意洋洋的遥纪吹胡子瞪眼。
一晚上一家人乐溶溶的看电视到深夜;上楼进门后;遥纪直觉的往床上倒;猛地被徐将从背后抱进怀里;徐将的声音肯求;似乎还带有哽咽;”别睡;你睡了整整两天两夜;不停的做恶梦;脸色苍白;冷汗直冒;有时还呼吸急促;找来医生;也只说你累了;在睡觉;可我怎么推都推不醒你;我就坐在一边看着;看着;怕你不醒;要不是你阿姨要我去顾着烫;我快要疯了…”
遥纪准过身;贴上徐将的唇;和他疯狂的交缠;好像要将聚集了两天两夜的力气都化进这个吻里。今晚的遥纪热情如火。徐将被撩拨的理智渐渐失去;解开遥纪的衣服;
“遥遥; 遥遥……”声音压抑得几近暗哑;含糊不清地唤着;唇从眉心滑到鼻间再到唇瓣;轻轻的细细的勾勒着遥纪细致的眉眼;似要把这两天的担心害怕都溶进情欲中;狠狠的撞击身下这具越发瘦削的身体;听着遥纪压抑的若有若无的喘息;紧捂的嘴里强忍着破碎的类似求饶的呻吟;怜惜般的将虚弱无力的遥纪扣在怀里;缓下节奏;开始规律的继续往上深入;再深入。遥纪的头无力地埋进他的颈窝;眼角有透明的液体无声的滑落;被徐将小心的吻去。
徐将;你的傲慢懦弱自私无情哪里去了?而我当初选择留在你身边;因为你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你的缺点;没有隐瞒。可是它们都不见了;那我该怎么保持心的距离?
遥纪到底有多喜欢徐将;这大概只有老天知道。或者只是取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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