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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莫名奇妙的四人独奏+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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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家华……」而那个配角终归忍不住出声呼唤他。
    「你是?」他回过头去,眯起眼睛来辨认秦少洋的脸孔。那似乎是件十分困
难的工作,他一看再看,仍然不能找出什麽头绪。「你是……」
    被这样叫唤的人马上便僵硬了。常澄凑身过去看着孙家华的脸,并没发现他
有什麽不对劲,尽管现正发生的事是多麽的诡异。
    孙家华想了又想,突然似有触动的抬头,就盯着秦少洋的眼睛说:「我记得
了!你是……诶,你是我和阿澄请回来的人。」
    「好端端的我跟你请什麽人回来啊?你不记得了吗?他是……」常澄困惑地
抢先发言,竭力的想去更正扭曲的部份,然而那已经全然无用。
    「你不是说过要知道我是喜欢你才爱男人,还是喜欢男人才爱你的吗?你是
说要试一试……」孙家华一脸抗奋的不断说着,突然又被头痛折磨得眉头紧皱。
秦少洋马上担忧的俯身看他,然而他再也无法重新回到往常的那个位置。
    孙家华正握着常澄的手,一边把视线投向自己:「他就是那个我请回来的人。」
    「这种荒唐的事……」常澄吱吱唔唔的敷衍着他,一边用无助的眼神向秦少
洋求救。
    可秦少洋这时却早已是六神无主。那个曾经用来为难孙家华的恶劣游戏,终
於一如其愿地向他反噬回来。他大概是做了什麽事才会遭此报应,他大概……
    「对不起,我忘记你的名字了。你叫……」他用着陌生的神情看他。
    秦少洋艰难地一笑,顺从着对方的心愿回答问题:「我的名字是亨利。」
    从此以後,他都是当初那个陌生的亨利。
    「家华!家华!」
    这时孙家华真正的家人都哭喊着冲了进来,而孙家华亦始终没有松开常澄的
手。如同当初所承诺的一样他大方地向家人宣布爱人的身份,无视着所有的指责
表示他今後会与这个人同生共死。他的勇气与忠诚足以使人动容,然而秦少洋却
已从他身边退了下去。从此以往他只是一个观众,一个除了流泪便只可以默默鼓
掌的观众。
    然後他再也不相信了,什麽天长地久的爱情。
    他再也不相信了,什麽情比金坚的诺言。
    世上唯一可以等到海枯石烂的,便只有谎言。
    而这并不是他的错、孙家华的错、又或是常澄的错。
    只是他们不应该相信,种种并不存在的事物。
    比如爱、比如永远。
    现在他听到「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这句话仍不禁失笑。变
了就是变了,难道变成了鼻涕虫、变成了污水管都仍然会深爱对方吗?不会了,
你所喜欢的只有当初的那个形态、当初的那种心情。
    改变了,他便再也不是他了。
    然而他是因为这麽幼稚的理由,而离开当初心爱的人吗?
    不是的,只是他已经不再相信了。
    一年、t 两年、三年以後,他也改变了,无法再是孙家华当日所喜欢的那个
人。
    所以他并没有重新的喜欢上他。
    从此以後他便是亨利了。
    而这一切都是自自然然的事。
    是他让事情这样发生的。
    教授是明白的,但他却没有办法这麽接受。卷曲身体紧贴着地上的冰凉,门
外的声音渐渐脆弱地息微。这世上果然没有什麽永恒的事物,纵便他曾经这麽坚
持,到最後背後已经静寂无声。
    故事的结局只与遗留下来的事物同在,他们在寒冷的夜里依靠彼此,为曾经
相信的天真谶悔、为曾经存在的幼稚俯首。猫喵喵叫着在教授的身边走过,而他
仍然没法从地上爬起来。尽管那是已经过去了的痛苦,纵使他已经世故得足以应
付事实。
    那是个被唤醒起来,便无法重新沉醉的梦。
    或许好多年以後,他能以朋友的身份与余顺明重遇,只是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
    第四幕 最好……
    这是在说後来的故事。
    在後来余顺明当然继续活下去。他重新找了一份还可以的工作,过着普通文
员朝九晚五的生涯。因为是新入职所以薪水不高,他还未能有幸成为女同事看得
上眼的对象。偶然他也会和旧同事出来喝喝酒,说一说过去那件戏剧性的往事。
    说着说着便发现有许多零落的部份,原来他遗忘了许多琐碎的过去而不自知。
笑着笑着推塘过去,当成是人生中的一场闹剧便已中止。带着酒意提起公事包时
已近午夜,他摇摇晃晃的在街道上走着,旁人怕被吐了一身都纷纷躲开。
    其实在不同的层面来看他仍然和过去一样,而许多隐暪掉的事实他从来没有
跟人说去。这副模样在旁人看来也许是郁郁寡欢,然而他却自得其乐。毕竟那不
是人人都有缘发的一场梦。
    他无法隐暪。直至这时他还是会留意会考试题的走势,而他亦不出意外的发
现,教授当中议定的题目有九成都出现在考题之中。如果他们一直是这种单纯的
关系,大概他便不会注意到这件事了。
    或甜或酸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这时手提电话却震盪着身体响闹起来,他迷迷
糊糊的往手里一接,看到的却是那一串该死的号码。
    通过某一次遗失记忆卡的後果,他以为早已遗忘掉的种种又再清晰地重现眼
前。他当然记得这串号码,甚至在手提电话不再流行的将来仍能流利的背诵。教
授所说过的话、所做过的事,他以为不可原谅却按下了接听的按钮。
    他就像当时一样急切想听到他的声音。
    即使是接受一个冷冰冰的命令。
    「余顺明……。」那跟他想像的声音不一样,甚至有点颤抖。「猫……那只
猫……」
    「你说的什麽?我听不清楚……」余顺明止住了摇晃的步伐,他用手掩着通
话的位置务求接收会清晰一点,然而这似乎无补於事。「教授?」
    「……猫不会动了。」
    也许是死了。余顺明一边这样想一边却出言安慰对方,他在街道中心左穿右
插,想尽早接近对方:「先别慌,你现在在哪里?」
    对方迟疑了一下,似乎也不知身在何处。这时电话那头有个亲切的声音咕噜
咕噜的说了什麽,教授随而含糊地说了个地址。
    「嗯,嗯。」余顺明一边理解着教授模糊的话语,一边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结果他还是需要他的。
    余顺明选择了原谅。
    他闪身滚进车厢中,一边叮咛着司机赶快开行。
    最好这一次他能赶快到达目的地。
    最好这一次,他能一直待在对方身边。
    ——直到成为所谓的永远。
    [完]「第十篇作品记念後记」
    大家好,我是二目。说来时间过得真快,已经是第十篇作品了!
    屈指一算,这三年内总共大约写了六十万字。在如此仓促的过程中,自然少
不免会有惊人的粗糙和瑕疵。六十万字对於三年(/ 我。)来说,着实是太多了,
回想起当中许多有欠周虑的地方,不免亦使人汗颜。这头只顾追赶眼前红萝卜的
骡子,今日能得到各位的垂顾,除了用「奇迹」来形容外,也没有别的字眼更为
贴切。
    在此谨对读友们多番的忍让与支持,对於在阅读过程中做成的「脑」力损耗,
本人实在非常抱歉。(可惜亦无法赔偿……)
    说回这篇《莫名奇妙的四人独奏》,哈哈哈,怎样?结局的确莫名奇妙是吧?
(如今就是辩称不是故意的也没人相信了。)因为本篇的重心是「独奏」,这些
自我中心的人们如果开始关注到他人的话……那便是另一篇故事了。至於另一篇
我会不会写……嘻嘻,说老实话,预算未来一年都会非常繁忙,也不知道有没有
心思再持续创作。然而过去的半年虽是我有生以来最悠閒的时期,可也不见得产
量有大增过……所以,结果还是要随缘吧。
    最後说点题外话,本篇原是从两个独立故事整合的结果,某天突然觉得挺有
意思的便做了,然而还是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两个版本拼合下来,阿澄这
个角色还是挺薄弱的,也是我感到相当可惜的事。
    结果还是写了个需要相当耐性领悟的故事,最後,仍然是很抱歉的。
    二目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五日


    假设一切都必须名副其实你便应该明白
    纵使有两个人的位置它仍旧是张单人床
    其一
    事情不太简单,也不必像假设的那样复杂。说到底人都是不能坚持原则的生
物。哪天想要怎样,就能变成怎样。所以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可真是金石良
言。
    只要随便变换一下规则,本来架设好的防御便会倒下。
    余顺明稍移托着脸的手背,一边用空下来的手指在桌上打圆圈。唉,到底这
个世界他不能明白的事太多,他所能知道的事又太少。他得到一切无关重要的情
报,比如丝袜的长度……那又有什麽用?
    他把手伸向杯身,被寒风吹得乾燥发痛的手指瞬即黏贴在冒汗的酒杯上,丝
毫不畏那憻人的冷意。余顺明眯着眼,就专注在方圆几厘米下活动的,他本人的
手指。
    「嗨,你很像你的手指。」
    在这种地方,自然地,是另一个男人。
    余顺明笑了,大概也无人会因而不悦:「怎麽说呢?」
    「天知道?」那人耸耸肩,也一样露齿而笑。大概是因为醉了,那人看起来
就像个巨人,高不可攀地头顶着酒吧内仅有的光源。余顺明看不清他的脸,大概,
也是副过得去的面孔。「不过总得乱说些话,才能算得上是搭讪吧?」
    「呵呵,也对。」他才正从酒杯处把手收回来,突然动作一滞,抬头,脸色
却已是大异於前。「我?搭讪?」
    「是的。」那人笑笑,似乎有意开始作一番自我推销的申述。
    在这件事开始以前,余顺明尚有空档想一想事情何以发展到这个地步。
    大约是在一个星期前……
    不,不,正确来说,是大前天下午三时零七分发生的事。
    「教授!」
    他情不自禁地高声呼唤对方。不,在当时的语境之下,或许受环境迫使的因
素还要大一点。总而言之他在一个不适当的场合,冒着叫破喉咙的风险,开口迎
来一个招人讨厌的良机。
    教授嘴角一抿,然後别过脸去。在这种人声沸腾的场合,亏他这点感情还能
不加掩饰地展示出来。余顺明垂下高举的手,才刚要就坐,忽然教授的眼角又换
了个方向偏斜,正正就往这个方向射来。余顺明心里高兴,一时忘了绅士该有的
礼仪,一条大腿蹲在椅上,按着棕红的椅背,一手就向教授处猛招。嘴上还不忘
像个大婶般,生怕错过了什麽便宜似的乱喊:「教授!教授!」
    让人无从忽视的声浪瞬即席卷整个店面。教授先是一愕,尔後大概因无计可
施,唯有低头从雕龙琢鳯的梁柱旁走过,客气地向那一桌子的人笑:「你们好。」
    「你好。大明,这位是……」母亲到底是个老实人,存了疑问也会待到最後
才哼声。
    余顺明刹时想起今天是孝敬父母的大日子,这番招了教授前来,未免不太适
合。一下子心里尴尬,嘴上就不免发慌起来:「这位是……出版社的……啊!这
位是以往照顾过我的秦教授。」
    「你们好。」教授配合的再次打了招呼,爸爸妈妈便傻头傻脑的点着头,恺
了一下,刹时又变得慌张起来。
    「诶?老师老师,快坐快坐。是大明的老师吧?这个傻小子的,这些年来辛
苦你了……」母亲像条金鱼一样冒出了好些无用的泡,一边摆尾腾出位置来让教
授坐。
    星期天的酒楼总是异常的挤拥,他们这番搬动,不免又招来了成千上百的白
眼。可面皮大概能靠着岁月堆积,只见教授仍旧和他爸妈俩客气的寒暄着,面色
倒没大变。接而屁股往雅座上一压,也便是功德圆满、理所当然。
    茶倒满了茶杯,话也说了好些。教授自如地介入与他毫无关系的家庭中,倒
也显得谈笑风生。
    余顺明一边皱着眉一边替各人添茶,似乎只有他是个场边布景一样,理应被
人忽略。他自然是想要教授看他的,无奈这种眉来眼去的举动,在父母面前也不
好做得太过出格。
    然後教授又夹了几块点心,还喝了半口茶。到後来爸妈想要结帐时,才发现
教授经已请他们一家子吃喝了一顿。於是又是一番恭维,又是一番道谢,他们三
人客客气气的,倒是笑逐颜开。
    余顺明从没看到教授这般笑过。
    教授便这麽从容的挥手作别了。
    我要送教授一下。
    余顺明这般向家人交代一番,然後转身便跑。
    「教授!」
    他追随教授的脚步走出店面,未几就在一条马路前牵住了他的手。车轮滚动
的声响极大,路面的沙尘亦扬起一层薄纱。教授无言地看着他,然後甩手一摔,
就这麽挥脱他的束缚而去。
    其二
    「所以呢?你便这样被甩了?」那个人不惜放弃自我介绍的时间,静下心来
听他的故事。
    余顺明不禁觉得以一个男人的准则来说,对方未免是显得过於八挂。不过与
其一个人喝着闷酒,倒不如找个垃圾箱宣泄一番。既然如此,就是跟他说说话也
无妨。
    「没有。」余顺明摸着杯身湿润的位置,一边回想。
    如果要说吵架的话,他们没有。
    如果要说冷战的话,他们也没有。
    更为神奇的是,就连教授单方面的咆哮乱叫,以及自己一径儿的低头道歉都
没有发生。日子就像往常的日子一样,平白无事,亦未尝添乱。
    问题是这才是问题。
    在那两三天他也问过,当时教授为什麽甩脱他的手。
    教授回答时的场景,他记得特别清晰。因为教授从未曾这样说过话,就连那
一音一韵也未尝如此发出。
    那天他们就在客厅里,余顺明半靠着白色的小梳化坐在地毯上,教授垂首看
着他,而阳光就从教授的脑後照来,映得那一副脸孔异常的柔和温婉。余顺明从
未看过他这样的表情,所以印象特别深刻。教授就在阳光下蜕变成别种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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